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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知乎

把酒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是网络作者“把酒叙”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谢观澜闻星落,详情概述:上一世爹娘和离,母亲改嫁镇北王,姐姐贪图富贵,选择跟随母亲嫁进王府,认镇北王为父,成了锦衣玉食的王府小姐。而她和三位哥哥跟着县令父亲生活。后来父亲被皇帝召回京城封为尚书,她嫁给当朝太子,而姐姐却被镇北王府草草嫁给一个粗使小吏,受尽婆家磋磨。于是她嫁进东宫的那日,父兄竟然把她绑了起来,安排姐姐替嫁太子。直到死,她才知道原来父兄这些年一直厌恶她,他们只爱单纯柔弱的姐姐。再次睁开眼,她回到了爹娘和离的那年。这一世,姐姐突然改口要跟着父亲,要嫁太子。她果断放弃父兄,随改嫁的母亲进入王府。岂料前世对姐姐不屑一顾的王府继兄们竟将她宠成...

主角:谢观澜闻星落   更新:2025-06-02 16: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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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观澜闻星落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知乎》,由网络作家“把酒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是网络作者“把酒叙”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谢观澜闻星落,详情概述:上一世爹娘和离,母亲改嫁镇北王,姐姐贪图富贵,选择跟随母亲嫁进王府,认镇北王为父,成了锦衣玉食的王府小姐。而她和三位哥哥跟着县令父亲生活。后来父亲被皇帝召回京城封为尚书,她嫁给当朝太子,而姐姐却被镇北王府草草嫁给一个粗使小吏,受尽婆家磋磨。于是她嫁进东宫的那日,父兄竟然把她绑了起来,安排姐姐替嫁太子。直到死,她才知道原来父兄这些年一直厌恶她,他们只爱单纯柔弱的姐姐。再次睁开眼,她回到了爹娘和离的那年。这一世,姐姐突然改口要跟着父亲,要嫁太子。她果断放弃父兄,随改嫁的母亲进入王府。岂料前世对姐姐不屑一顾的王府继兄们竟将她宠成...

《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知乎》精彩片段

他直言道:“你又蠢又笨,完全比不上月引,谁有空教你?快走吧,别妨碍我读书。万一误了我考取功名,我就拿戒尺打你手板心!”
小姑娘很伤心。
圆眼睛里悄然含起了两包泪。
可她却不敢说什么,只知道大哥读书考功名是最要紧的事,便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书房。
后来,他曾经撞见闻星落拿小棍子蘸水,蹲在台阶上练字。
他在窗后看了片刻,生出些许怜悯,正考虑是否要抽空亲自教她,二弟突然走过去骂了她一顿。
他没听清楚二弟骂了什么。
只知道自那以后,闻星落再也没有练过字。
可是闻如风没想到,他们几个亲哥都没空教闻星落,镇北王府的世子爷竟然会纡尊降贵,教她练字!
他可是王府世子,蜀郡的兵马都指挥使!
他身份高贵军务繁忙,他怎么有时间教一个小姑娘写字?
而且这小姑娘还不是他的亲妹妹!
闻如风无法理解谢观澜的心理,感觉荒谬之余,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噬咬,蔓出丝丝缕缕的疼痛和酸涩。
仿佛他被谢观澜抢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
他身旁,闻月引的脸色更是难看至极。
她的视线不停在谢观澜和闻星落之间逡巡,想不通为何前世对她极其厌恶的青年,为何这一世会突然改变态度,对闻星落疼爱有加。
闻星落……
从幼时起,她就是家中最不讨喜的存在。
父兄不喜欢她,姑母亲戚也不喜欢她,这世上根本没有人喜欢她。
她事事都不如自己,活的就像是被她踩在脚下的影子。
可是为何……
为何这一世,她竟然能在镇北王府如鱼得水?
闻月引想不通。
亲眼看见从前不如自己的人,如今事事比自己强,嫉妒和不甘不禁在心底如疯草般野蛮滋长,几乎要彻底湮灭她的理智。
她本欲再说些什么,比如闻星落不堪的过往,比如闻星落小时候出的各种糗,一旁的杜太守突然哈哈大笑:“原来如此!闹了半天,竟然是一场乌龙!”
其他人也舒展开眉眼,对闻星落的书法再无怀疑。
闻月引抿了抿嘴唇,理智回笼,按捺住了这一刻的好胜心。
来日方长。
闻星落还不知道,她得罪父兄会有何下场。"


桃杏倚红,光照翠微。
闻星落看着面前巍峨辉煌的镇北王府。
上一世爹娘和离,母亲改嫁镇北王,姐姐贪图富贵,选择跟随母亲嫁进王府,认镇北王为父,成了锦衣玉食的王府小姐。
而她和三位哥哥跟着县令父亲生活。
后来父亲被皇帝召回京城封为尚书,她以尚书小姐的身份嫁给当朝太子,而姐姐闻月引却被镇北王府草草嫁给一个粗使小吏,受尽婆家磋磨。
姐姐不满婚事,回家向父兄哭诉。
于是她嫁进东宫的那日,父兄竟然把她绑了起来,安排姐姐替嫁太子。
爹爹说:“你和你姐姐原是双生子,但你在娘胎里抢走了她的养分,害她自幼体弱多病。你欠了你姐姐一辈子,就拿这门婚事做补偿吧!”
高中探花的大哥说:“你功利心太重,总是逼我读书,月引比你讨喜多了!从前爹和我官位低,给不了月引好的,现在咱们家富贵显赫,我们终于能送她去当太子妃了!以后你的名字和身份,就给你姐姐用!”
身为富商的二哥说:“月引单纯天真,不像你城府深会算计,每次看见你抛头露面替我谈生意,我都感到丢脸!所以我会在原有嫁妆的基础上,给月引再翻二十倍,保她一生富贵!”
任金吾卫副指挥使的三哥说:“你太强势,怂恿爹爹把我送去军营历练,叫我吃了好多苦,远不及月引温柔可人!我现在就去叫金吾卫的兄弟们,弄个大排场,送月引风光出嫁!”
姐姐啜泣:“虽然我不想抢小妹的婚事,但长辈赐不敢辞,既然爹爹和哥哥们都这么说,那也只好如此了。小妹不会怪我吧?”
闻星落安静地看着他们。
这些年,她三跪九叩请大儒出山,辅导大哥学问,令他高中探花。
她在生意场上绞尽脑汁斡旋盘算,帮助二哥成为蜀中富商。
她劝父亲将三哥送进军营历练,学了一身本事进入金吾卫。
她又为爹爹献计剿匪、平息水患和瘟疫,使他被皇帝召回京城。
她做了这么多,可是父亲和哥哥依旧不喜欢她。
姐姐从东宫回门省亲的那日,她被带进密室。
父兄认为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所以打算弄死她,让姐姐从此以她的身份活在世上。
闻星落濒死之际,用抹在簪尖上的毒药,送全家上了西天。
岂料再次睁眼,她重新回到了爹娘刚和离的时候。
姐姐抢先道:“我还是跟着爹爹吧!我绝不会为了荣华富贵认贼作父的,什么镇北王、镇南王,在我心里,都比不上自己的亲生父亲!”
父兄闻言,感动不已。
闻星落便知道,姐姐也重生回来了。
她平静道:“那我随母亲去王府。”
姐姐凑到她的耳畔:“你不会以为,镇北王府是什么好地方吧?”
闻星落捏着手帕。
上一世姐姐曾回家抱怨过。"


“大哥!”
谢拾安扛着一包货走过来:“你下值啦?”
谢观澜打量他浑身上下:“你要做生意?”
“是啊,闻星落想了个生意点子,我就加入进来了。”
闻星落已经和掌柜的说完话。
她抱着石蜜走到谢拾安身边,担心谢观澜瞧不起她的小生意,阻拦她和谢拾安。
毕竟这世道讲究士农工商,商是排在最末一等的。
前世闻如云就很瞧不起这一行当,可他读书不行习武也不行,最后还是她百般劝说,他才勉强答应试着经商。
没想到谢观澜并没有批评他俩。
他摩挲着缰绳:“石蜜昂贵,寻常百姓恐怕难以消费得起。为何不卖饴糖?”
石蜜和饴糖都是糖,但石蜜的口感要更好些,可惜价格昂贵,只有贵族才吃得起。
“大哥,这你就不懂了吧?”谢拾安笑得一脸奸诈,“谁说我们只卖石蜜了?”
谢观澜扫了眼他们的马车。
车厢里堆积着货物,除了石蜜和精盐贵重些,其他都是不值钱的小玩意儿,像是干果、米饼,甚至还批发了几百个巴掌大的缝布玩偶。
谢观澜略一沉吟,很快就猜到了闻星落想做什么生意。
他道:“闻姑娘倒是聪明。”
闻星落心中涌出奇异的情绪。
前世闻如云从来没有夸过她聪明。
闻如云说她浑身铜臭,是个钻进钱眼里的臭虫,浑身藏满了叫人讨厌的坏心眼子,市侩庸俗至极。
可是谢观澜却没有因她经商而瞧不起她。
她鼓起勇气,递给谢观澜一块糖。
仰头望向他时,圆杏眼格外乌润清亮。
谢观澜垂眸瞥了眼闻星落,薄唇边掠过轻笑,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道:“闻姑娘,某不吃外人的东西。”
他没接那块糖。
闻星落目送他绝尘而去。
他才刚下值,身上还穿着正一品绯色箭袖武官袍,金簪束发腰扣蹀躞,薄金色夕光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挺拔体态。
她想起刚刚他垂眸而笑的那一幕。
秾丽清艳如金丝海棠,偏又疏离冷漠似枯山野水。
谢观澜……"



闻星落往鱼篓里看了一眼,惊奇道:“好大的鱼!”

“是吧?”谢拾安十分得意,“那条河里的鱼又多又肥,我明天还去!你喜欢吃草鱼还是鲫鱼?我给你多钓几条!”

“多谢四哥哥。”闻星落谢过他,想了想又告诉他道,“四哥哥,夫子说我的字写得好,要我预备一幅书法作品,送到羲和廊展示。”

“当真?!”谢拾安惊喜,一脸与有荣焉的表情,“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被选上的!”

闻星落温声道:“游园盛会热闹非凡,四哥哥骑射绝伦,要不要去演武比试上出出风头?若是能拿第一,说不定父王就不会再抽你鞭子了。”

镇北王还不知道谢拾安这几天在逃课,等他知道了谢拾安少不了又是一顿打。

谢拾安需要一项荣誉,来抵消那顿打。

而闻星落需要一个人,抢走闻如雷的风头和机缘。

“游园盛会上的演武比试?”谢拾安挠挠头,“我记得大哥六年前就参加过,还连续拿了三年魁首,后来他参军入伍忙于打仗,才没再去。要是我能拿魁首,父王肯定会夸我,说不定就不揍我了。但是……”

他不知为何犹豫了片刻。

过了半晌,他才像是下定决心,道:“好,我去!”

说服了谢拾安,闻星落正欲回屑金院,想起什么,忽然又问:“四哥哥的零花钱可够用?”

谢拾安哭唧唧:“怎么可能够?!你是不知道,父王骂我读书蠢笨,丢他的脸,已经停了我两个月的月钱了!就连正月间收到的红包,也都被他搜刮走了!”

“四哥哥,我这里倒是有个赚钱的法子。”

闻星落踮起脚尖,附在谢拾安耳畔一阵低声细语。

这法子是她前世想出来的。

她用这个法子,在游园盛会上为闻如云赚到了上辈子的第一桶金。

虽说这辈子她不打算经商赚钱,但并不妨碍她利用现成的主意,为自己多攒一些私房钱。

谢拾安眼睛发亮:“这生意可行!咱俩干,铁定血赚!”

他连钓鱼也不去了,整日都和闻星落待在一块儿,筹谋他们的生意。

好几次黄昏,谢观澜从衙署下值回府,都能撞见这两人带着丫鬟小厮,在沿街的商铺里讨价还价,又往马车上鬼鬼祟祟地装一包包货物。

连续撞见几次,谢观澜勒住缰绳,对扶山道:“去看看他们在干什么。”

他疑心这两人厮混在一起准没好事。

扶山很快回来禀报:“四公子和闻姑娘在买糖。”

“买糖?”

谢观澜握着缰绳,想起被他遗留在西厢房的那包龙须糖。

扶山挠挠头:“据四公子说,他和闻姑娘打算趁着游园盛会,去芳园摆摊卖东西,现下正忙着进货呢。”

谢观澜的目光越过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落在不远处的少女身上。

春寒已退,她今日穿了身碧青纱窄袖上襦,外面罩着件桃花粉的刺绣半臂,系在腰间的青金色裙裾层叠垂落摇曳如水。

许是忙了一整日,她白皙的鼻尖沁出一点细密香汗,脸颊红透如玉,抱着一包石蜜站在台阶下,正弯着眉眼仰起头,冲掌柜笑语称谢。

金色夕光在她髻边的银蝴蝶上跳跃,折射出粼粼薄光。

十五岁的少女,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引得路人纷纷惊艳回眸。

虽说蜀郡民风开放,没有女子不可以出来抛头露面的规定,但她也太招摇了,像春日里一只无法被掌控的蝴蝶,谢观澜稍不注意,她就雀跃翩跹地飞出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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