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路时曼季凛的现代都市小说《救命!我和反派大BOSS杠上了!路时曼季凛小说》,由网络作家“黎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霸道总裁《救命!我和反派大BOSS杠上了!》,是作者“黎巫”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路时曼季凛,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我穿进了《霸道傅总强制爱》的小说里,原主是给女主童年造成严重心理阴影的反派。因为害怕女主抢走家人为数不多的疼爱,我得霸凌女主。霸凌内容包括但不限于辱骂、殴打、陷害.....并且开始想方设法追求男主,反而成了男女主虐恋play的一环。反派的结局自然凄惨,男主把我家都给一锅端了。记忆显示,我还有四个反派哥哥,都是那种给男女主虐恋当绊脚石,还是巨大的那种。难搞,着实难搞。穿书第一天,我就吐了男主一手,开水帮男主洗手后,又在电梯找了个极品男人给对方磕了个头,成功抱上大腿了。再次见面,极品男人摇身一变成了人人惧怕的...
《救命!我和反派大BOSS杠上了!路时曼季凛小说》精彩片段
整个资料都没什么问题,只是让路砚南有些想不通的点是,季凛深为什么直接选择了路家。
“方案很详细,合作的条件也很诱人。”路砚南合上资料,抬头看向季凛深。
“不过,季总,能否告诉我,为什么在众多竞争者中,会选择路家?”
季凛深淡然一笑,目光不经意间又扫向站在一旁的路时曼:“在锦城,我有不选择路家的理由吗?”
感觉到视线,路时曼默默往路砚南身后退了退,悄悄瞥了眼大哥,见她神情似乎并无异样,心中稍安。
一个傅薄妄的事情让兄妹情几乎断送,要是再让家里知道她还跟这个来锦城撒钱的京圈太子爷扯上关系。
她怕是要被逐出路家了。
“季总言重了,锦城商海浮沉,各家都有各家的优势。”
季凛深手随意搭在腿上,目光再次与路时曼交汇,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躲不掉的’,随即收回视线,正式回答路砚南的问题。
“路家在锦城的影响力不容小觑,而且路总你的商业眼光和决策力,是我非常欣赏的。”
“选择路家,无疑是个双赢的决定。”
洽谈室内的气氛逐渐变得融洽,路时曼站在一旁,尽量让自己显得不起眼。
季凛深每说一句话,她的心就颤一下,生怕下一句冒出‘路总,我是你妹妹路时曼的情人’这种话。
坐在路砚南旁边,她心绪不宁,又不敢一直盯着季凛深看,怕被看出点什么端倪来。
过了许久,两人像是达成了某种共识,路砚南笑着伸出手:“那季总,合作愉快。”
季凛深伸出手握住,颔首微笑,又是一个不经意的目光落在路时曼身上:“合作愉快。”
见两人说结束语了,路时曼悬着的心这才重新沉回去。
路砚南跟季凛深说笑着走出洽谈室。
就在路时曼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的时候,季凛深突然停下脚步。
“路总,我刚到锦城,目前身边正缺人手,我看路小姐很专业,不如忍痛割爱,让路小姐来我这边帮忙如何?”季凛深面带微笑,琥珀色眸子死死盯着路时曼。
路砚南垂下眼睫,掩盖住眸底的情绪,面上依旧是温润的笑。
“季总说笑了,我妹妹哪里懂得什么商业上的事情,刚毕业不久,还在我身边,当助理学习呢。”
这话,相当于是婉拒了。
季凛深的手段和事迹,他也是有所耳闻的,自然不想路时曼卷进去。
毕竟,他妹妹徒有一个脑子,里面却空空如也,真被季凛深盯上,怕是骨头渣滓都不会剩。
“无妨,我正好缺助理,有路总教导,肯定比大部分人强了。”季凛深的语气淡淡,却透着不容置喙的强势:“况且,在我身边,能学到更多。”
“你说对吗?路小姐。”
路砚南闻言,笑容不减,但语气同样强硬起来:“季总,她刚毕业,还需在我这里多历练些时日,恐怕暂时无法胜任你助理一职。还望季总能够理解。”
路时曼站在一旁,手心微微出汗,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季凛深会不依不饶。"
“开车。”
司机启动车辆,车内顿时陷入寂静。
路时曼视线投向车窗外,看着倒退的霓虹,心里有一大堆的问题想问。
季凛深坐姿放松,一双大长腿随意地交叠着,握着手机不知道在给谁发着消息,似乎并不打算开启话题。
路时曼憋得实在难受,话赶话已经嘴边排队了。
“去哪里出差?”她还是没憋住。
“到了你就知道了。”季凛深放下手机,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路时曼瘪了瘪嘴:“那我们去几天?什么时候回来,我没有行李,需要我做什么工作,我什么.....”
“嘘。”
车子一路疾驰,开进机场,由专人安检后,车直接停在了一架飞机前。
楚启提前在飞机前候着,见车停下,立刻上前拉开车门。
路时曼跟在季凛深身后,第一次体验这种坐飞机的形式。
全程VVVVIP的服务。
飞机的装潢更是豪华到没边,在这一刻,路时曼真正体会到了季家掌权人,京圈太子爷的身份地位。
飞机除了舒适的座位以外,还有单独的房间,是季凛深专属的。
路时曼跟着空姐去到安排的座位,屁股还没挨到座位呢,就见季凛深打开房间门:“你进来。”
路时曼指了指自己:“我?”
“对,你。”
路时曼跟着他走进了那个被全方位包裹的房间,柔软的大床,宽敞的工作区,甚至还有精致的沙发。
环视周围,路时曼暗暗咋舌:“要是遇到颠簸,你会在房间打滚吗?”
季凛深甩手将房门关上,哼笑一声,没有理她,径直走向工作区,坐下后打开电脑,开始忙碌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被叫进来做什么,就这么傻站在他面前。
“我没罚你站,要躺要坐你随意。”季凛深没有抬头,语气淡淡。
路时曼在沙发坐下,见他不想搭理自己,也不自讨没趣地开口。
夜色蹁跹,飞机在万米高空平稳飞行。
季凛深处理完手头的紧要工作,才反应已经许久没有听到路时曼的动静了。
一抬眼,就看到她靠在沙发上,不知何时睡着了。
灯光将她精致绝美的脸氤氲在柔和光辉中,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呼吸绵长平稳。
他合上电脑,身子微微前倾,胳膊撑在桌子上抵着脑袋,就这么静静看着她。
路时曼身子一点点倾斜,人都快从沙发上滑下来了。
季凛深走到她面前,俯身将她抱起,轻轻放在旁边的柔软大床上。
没有松开手,而是就着抱住的姿势,跟她一起躺在床上。
路时曼在睡梦中似乎感受到身边人的气息,微微动了动,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季凛伸手轻轻抚弄着她的头发,跟昨晚那种愉悦的餍足感不同,此刻更多的是一种安心的感觉。
安心。
他居然也会有安心的一天,真是稀奇的体验。
伸出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指尖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流连,像上好的瓷器,温润光滑,让季凛深不禁有些痴迷。
“你最好自愿地永远留在我身边,路时曼。”季凛深呢喃着,琥珀色瞳孔里,不经意间着偏执的光。
路时曼醒来的时候,飞机已经在落地滑行了。
睁眼入目的是一截白皙的脖颈,脖颈上喉结性感。
她伸出手,轻轻触了一下,喉结上下微滚。
嘿,还挺有意思,跟个滚珠似的。
她又照着喉结轻轻戳了戳,喉结再次滚动。
“路时曼你是不是有病。”路砚南不满地睇了她一眼。
“大哥,我去可以帮你偷他机密。”路时曼走到他面前,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干倒季家,我们就是老大。”
路砚南轻轻甩开胳膊,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旁的文件,没有再搭理她。
见不理她,她瘪瘪嘴:“大哥,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去工作了。”
路砚南淡淡‘嗯’了一声,在她快要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又出声叫住她:“等等。”
路时曼顿足回头:“还有什么事吗?”
“下午我会帮你回绝掉季凛深,你要实在不想工作......”他顿了顿,低头看着面前的文件,眉心蹙了蹙。
期待地听着他的接下来的话,如果能让她不上班就好了,她想好好体验下做有钱人家千金的感觉。
比如疯狂购物,想去哪就去哪,等等,....
路砚南笔尖在纸上签下最后一个字:“就忍忍吧。”
“大哥,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路时曼翻了个白眼,转身出了办公室。
看着消失在门口的妹妹,路砚南轻笑一声,她不恋爱脑的时候,还是挺可爱的。
路时曼是没什么工作的,路砚南身边有严格的团队处理日常事务,而她所谓的助理,更多时候是扮演着‘吉祥物’的角色。
原主或许是受剧情的影响,一心扑在傅薄妄身上,自然 也没怎么在意这个工作。
坐在自己的小巧办公室里,路时曼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
好不容易坐到午休时间,正打算去吃饭,手机就响了。
是季凛深。
“我在你们集团附近,中午一起吃饭。”季凛深的语气听起来不容拒绝,根本没给路时曼拒绝的机会。
“可是,我跟我哥约好了。”路时曼可不敢在眼皮子底下跟季凛深单独见面。
这不就等于主动把尾巴露给路砚南嘛。
“是吗?那我给路总去个电话,让他.....”
“诶,不用了,我吃差点忘记了,我大哥不吃饭的。”路时曼急忙打断:“你在哪我来找你。”
“就在你们集团楼下。”季凛深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似乎对她选择了自己颇为满意。
路时曼匆匆下楼,果然在楼下看到了那辆熟悉的劳斯莱斯。
她狗狗祟祟,四下打量见没什么人看自己后,这才做贼一般拉开车门,迅速钻进车内,关上门:“开车先离开这。”
季凛深撑着胳膊,似笑非笑盯着她:“这么怕被人看见,我这个情人有那么见不得人吗?”
路时曼目光落在车窗外,看看有没有人发现自己上车:“要是我大哥看见就遭了。”
季凛深轻哂一声:“这么怕路砚南?”
“顶头上司加大哥,双重buff,怕也正常。”路时曼说的理直气壮。
季凛深俯身靠近路时曼,两人的距离被拉近,顷刻间呼吸可闻:“那为什么怕我?”
路时曼能闻到他身上冷沉调的香味,就好似雪松林中藏匿的白梅。
“我怕你吗?”路时曼声音拔高了几分:“怕你?怎么会,我怎么会怕你。”就是单纯心虚而已。
嘴硬的样子让季凛深嘴角的笑意更甚,身子往前倾了倾,唇几乎要碰到她的唇瓣。
路时曼心中一惊,猛地往后一躲,动作幅度太大。
‘咚’的一声闷响。
她的头撞到了车窗玻璃上,闷哼一声,伸出手推开季凛深,揉了揉后脑勺。
“饭还吃吗?”她的声音有些闷,隐隐带着些不满。
季凛深的心情似乎很好,轻笑一声,坐直了身子,吩咐司机开车前往早已预定好的餐厅。
路砚南忙完手中的工作后,拒绝了助理将饭送到办公室的提议:“让路时曼进来。”
“路总,路小姐已经离开了。”助理回应道。
“知道去哪了吗?”
“路小姐没说。”
路砚南挥了挥手,示意助理出去,直接拨打路时曼的电话。
她此时正跟季凛深坐在装修典雅的餐厅内。
饭点,但整个餐厅只有他们两人。
季凛深不想其他人打扰他就餐,便在预定的时候直接包了场。
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路时曼低头用餐,假装没有听到。
“不接吗?”
“不用接。”用屁股想都知道她打个打电话来干什么。
“我上午说的事情,你考虑好了吗?”季凛深直接开口,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想要把路时曼放在身边。
就是单纯觉得,她应该在自己身边。
“我考虑好了不算,我大哥考虑好才算。”路时曼擦了擦嘴,抬头定睛看着他。
“噢~”季凛深拖长音调,拿出手机,修长的指节在屏幕上轻点几下:“你大哥不同意可能是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我打个电话过去,跟他知会一声。”说着,电话已经拨通了过去。
“喂,路总,关于.....”季凛深缓缓开口,拖腔带调,盯着路时曼目光流转间,眼中戏谑之意更甚。
路时曼一下就慌了,双手立刻合十,朝着季凛深低下头,在桌子上轻轻磕了一个。
“别...我算,我算的。”她一边说着,一边晃着合十的双手。
季凛深挂掉电话,瞧着她‘啧’了声,似是有些困扰:“好像拨错电话了。”
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气愤,看着对面灿然如菊的笑容,忍不住小声嘟囔:“太贱了,比剑还贱。”
季凛深往后靠在椅背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那我就等着你明天来这里入职了。”
“这么快吗?”路时曼有些惊讶。
“当然,我不喜欢拖泥带水。”季凛深脸上的笑意消失,瞳孔紧锁着她,带着势在必得的嚣张。
“如果,如果我说....如果哈....”路时曼吞了吞口水:“就是如果我拒绝你,你会对我做什么?”
这个问题,那天晚上在酒吧她就想问了,只是没机会问出口。
好吧,不是没机会,是色迷心窍了。
季凛深胳膊搭在餐桌上,身体微微前倾,眸底又浮现出熟悉的阴鸷疯狂。
阴沉的声调如鬼魅魍魉:“我会把你关起来,直到你答应。”
季凛深接过吹风机,眼睛微眯,眸色幽冷:“不可以。”
路时曼盯着他,许久后败下阵来:“好吧,那...我要是对你做什么,你不许踢我。”
季凛深不明所以,以为她说的是占自己便宜之类的:“嗯,不会。”
路时曼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这才是第一次在清醒状态跟季凛深一起睡。
季凛深掀开被子躺在路时曼的边上:“明天跟我一起去吃饭。”
路时曼往床边挪了挪,跟他拉开了一些距离后,这才躺下。
习惯性地将灯关掉。
“把灯打开!”季凛深的声音在黑暗中突然响起,声音微微发抖,语气强硬中又透着脆弱。
路时曼联想到,白天自己要关灯时,季凛深也是这个反应。
或许,他真的怕黑。
将床头的灯重新打开,路时曼视线落在季凛深的脸上。
他的脸色发白,薄唇紧抿着,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和不安。
路时曼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怜惜,轻声问道:“你是不是....怕黑啊?”
季凛深一愣,敛眸看向别处,语气生硬:“没有。”
路时曼假意要去关灯:“那我关灯了,灯亮着,我睡不着。”
季凛深立刻伸手拦住了她,声音里带着一丝妥协和无奈:“别关。”
路时曼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的确是怕黑,轻笑一声:“我小时候也怕的,总觉得会有鬼从黑暗中来摸我的屁股。”
“你也怕被鬼摸屁股吗?”
季凛深没有说话,侧躺在她身边闭着眼睛。
见他不搭理自己,路时曼瘪瘪嘴,扯过被子将头蒙住,隔绝掉昏黄的光线。
“季凛深,下次跟我睡,给我准备个眼罩吧,太亮睡不着。”
路时曼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季凛深睁开眼,看向那团鼓鼓囊囊的被子,眼神晦涩。
季凛深睡不着,哪怕他已经很疲惫,但依旧睡不着。
他平躺着,看着天花板,放在身侧的手微颤。
闭上眼,脑海中曾经那些画面如同老旧电影般一帧帧闪过,带着刺骨的寒意。
再次睁开眼,琥珀色眸子聚起森冷的阴翳,胸腔处熟悉的暴戾情绪肆无忌惮冲撞着。
怀里突然一满,腰腹被一只手搭上,腿像是被藤蔓缠绕。
路时曼不知何时悄悄探出头来,半梦半醒间,她的手无意识环上了季凛深的腰,脸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呼吸均匀。
季凛深的身体瞬间僵直,那只搭在他腰上的手并不老实,轻轻摩挲着往裤子里钻。
他的手立刻摁住那只作乱的手,暴戾情绪也被一种隐匿的情欲代替。
路时曼手无法乱动,哼唧了两声,两脚踢在他的小腿上,似乎不解气还补了两脚。
“不给摸,还发脾气。”季凛声声音轻不可闻,将那只手从裤子边缘拿出来紧紧握住。
他轻轻调整姿势,让路时曼靠得更舒服些。
然后缓缓闭上眼,清甜的味道,温软的触感让他的神经不再紧绷。
那些悲惨的、噩梦般的画面似乎正在渐渐远离他。
.....
刘座安排的饭局在京市的一家高档餐厅内,装饰奢华不失雅致。
目前商业板块主要负责人就是刘座,季凛深乐得跟对方打好交道,至于对方昭然若揭的心思,他只当不知道。
包间内,刘柠不断整理着着装,时不时抬起手腕查看时间:“怎么还没来啊?”
“别太急躁。”
“爸,你找人去查那个女人没有,对方到底什么来头?”刘柠只要一想到昨晚看到的场景,就满心烦躁。
房间的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起来。
壁灯昏黄,季凛深的五官在灯光下像是氤氲了一层薄纱,随着他的一呼一吸,薄纱撩人入心,她觉得胸口有些痒痒。
路时曼完全被他的颜值征服,不舍得闭眼,不舍得移开视线,就这么直勾勾盯着他。
季凛深抬起手遮住她的双眼,低下头在她唇边亲了一下。
路时曼被挡住视线后,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被他亲过的地方还残留着唇瓣的温度。
季凛深的唇从她的嘴角移动到脖颈,锁骨,停留在胸前的位置。
气氛更暧昧了些,路时曼能感觉到衬衣在缓缓上移,大腿被灼热的掌心覆盖。
所有的一切,蓄势待发。
路时曼的手刚摸到季凛深的腹肌,还没细细感受呢。
房间门就被敲响了,门外一道男声听起来有些急切。
“少爷,出事了。”
季凛深眼底的情欲被阴戾取代,他起身,重新穿好衣服,替路时曼盖好被子。
冷沉的音调里还残留着欲求不满的烦躁:“进来。”
楚启推开门,没敢离卧室太近,只是站在客厅靠近卧室门口的位置,态度恭敬。
“少爷,刚刚得到消息,人跑了。”
季凛深闻言,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跑了?”
楚启头埋得更低了些,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是的,少爷,外面有人接应,我们查了监控,他上了一辆没有车牌的商务车。”
“备车。”
“是。”
楚启退出了房间,季凛深身上的凌厉阴沉散了些,侧目看着乖乖躺着一动不动的路时曼。
“我应该不会被灭口吧,也没听到什么秘密。”路时曼见他盯着自己,脑子里七七八八的猜测冒出来。
季凛深被她的话逗得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笑,伸出手轻轻掐住她白皙的脖颈:“好像确实得灭口。”
路时曼双眼圆睁:“你阎王爷派来冲业绩的?”
“我就听到个人跑了,跑的是谁都不知道,做什么灭口?”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灭我口,我就变成鬼,盘踞在你的屁眼里,让你活生生憋死。”
季凛深眼尾微挑:“哇哦~好可怕的报复方式。”
掐住她脖子的手缓缓往上,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不敢灭,你口。”
路时曼觉得他在开车,又没有证据。
“今晚住下吧,明天让司机送你回去,以后想来,随时过来就行。”季凛深说完,目光扫向床头的那张黑卡:“床头的卡收着。”
“放心大胆花,没上限。”
话落,他转身走向衣帽间,迅速换好衣服,准备出门。
路时曼看着他的背影,收回视线看着那张静静摆放在床头柜上的卡。
她猜测,季凛深应该是想等做完,然后将卡递给她的。
等等!
她猛地反应过来,没搞错的话,金主是出钱的那个吧,怎么到自己这里就反过来了?
.......
季凛深出别墅,楚启已经安排车了,除了他的那辆劳斯莱斯,身后还跟了两辆黑色轿车。
“都跑了?”季凛深坐在车上,转动着手上的戒指,没有刻意压抑的阴鸷几乎要化为实质。
楚启不动声色地深吸了一口气,缓解压力:“就您哥哥跑了,先生他....”
季凛深眼皮都没抬,声音又冷了几分:“哥哥?”
“不...不是,就大少爷跑了。”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楚启连忙改口,额头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季凛深轻哼,视线投向车窗外:“他跑不了不多远,加大搜索力度,务必把人给我带回来。”
他小时候受的那些罪,他们连十分之一都没还回来。
跑?
跑吧,让他看看,季博常还有什么底牌。
猫抓老鼠的游戏,抓的过程才好玩。
“是,少爷。”楚启应声,虽然跟了季凛深几年,但对方的狠辣手段,还是时常让他心惊。
这次大少爷的逃跑,无疑又触动了季凛深心中的逆鳞。
季凛深闭目养神,脑海中不断闪回放着过去的种种。
那些被遗忘在角落里的痛苦记忆,如同被唤醒的野兽,撕咬着他的内心。
车子在夜色中疾驰,最终停在郊区的一座院子里。
院子外面看似普通,实则布满了季凛深精心布置的监控系统和高科技安保设施。
季凛深被簇拥着走进一座灯火通明的建筑内。
这里是他为了那些人建造的,斥巨资。
一个保镖小跑到前面,打开了走廊尽头的一间房。
房间很小,除了一张行军床再无其他。
见房门打开,房间的人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抹惊惧和不甘。
“逆子,逆子,我是你爸,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季凛深站在门口,眼神冷漠如冰,仿佛在看路边的一只野狗:“你儿子跑了,你知道吗?”
季学林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博常跑了,怎么会,我还在这,我....”
“你说,逮到他我要怎么收拾呢?”季凛深踏进房间,嘴角噙着笑,眼神却森冷如冰。
“是像我六岁那样被脱光衣服浸泡在冰桶里,还是像五岁那样戴着狗项圈跟一群野狗同吃同住呢?”
“或者,直接打断腿好了,这么喜欢跑,你说,腿打断如何?”
“哎呀,这些都不够呢,我得好好想想。”
季学林听到季凛深的话,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他试图往后退缩,却发现背后已是冰冷的墙壁,无处可逃。
“凛深,他……他是你哥哥啊,你不能这么对他!”季学林的声音带着哭腔,试图用亲情来打动这个已经变得无情到变态的儿子。
季凛深冷笑一声,走到季学林面前,蹲下身子,脸上的笑容变得疯狂:“心疼啦?没事,很快就不疼了。”
挥了挥手,一个保镖推进来一个机器。
“别电死了,嘴堵住,别吵到大家耳朵。”季凛深退出逼仄的房间,靠着墙壁,放在身侧的手微微发抖。
暴戾的情绪,几乎要让他窒息。
手机震动,拿出手机,看了眼消息。
路时曼:季凛深,你房间冰箱里牛奶我可以喝吗?
黑暗中,季凛深的气息在路时曼耳边清晰可闻。
她甚至能够感觉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痒痒的,麻麻的。
“让我先去个洗手间,快憋不住了?”路时曼的手被他握住越过头顶抵在墙上,姿势让她有些难受。
话音落下,对方却没有一点反应。
路时曼难耐地扭了扭身子:“有话等我解决完这个大事再说行不行?”
感觉手被松开,男人的气息淡去了一些,但依旧笼罩着她。
路时曼趁机弯下腰,想要捡起地上的手机照亮,却听男人低声道:“别动,我来开灯。”
随着‘啪’的一声轻响,房间内的灯光骤然亮起,刺得路时曼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等她再次睁开时,只见季凛深已经站到了离她几步远的地方,神色清冷,眸色晦暗。
他抬起手,指了个方向。
路时曼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是洗手间的位置。
“谢了。”敷衍一句,她急忙冲过去,是真的很急,刚刚还被吓,要不是夹得紧,都要当场尿了。
解决完生理需求,路时曼却不敢出洗手间。
如果知道强上的男人是大佬,她就不留‘嫖资’了。
这不是将命门送到别人手里,任其拿捏嘛。
季凛深陷坐在沙发里,疏懒地倚着,目光淡淡扫过紧闭的洗手间门,低头摆弄着一叠钱。
他没有催促,只是嘴角的笑愈发残忍。
路时曼洗了三遍手,擦了三次护手霜,做足了心理准备,才打开洗手间的门。
听到动静,季凛深撩起眼皮,看向路时曼,琥珀色的眸子里情绪幽暗不明。
路时曼一点点挪向门口,手握住门把手:“季...季总是吧,幸会幸会,我哥还....”
“你确定,走得出这个房间?”季凛深将她所有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唇边上扬的弧度大了几分,他轻捏着那沓钱,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沙发扶手。
路时曼的心随着那敲击声一下下收紧,眼下这个场面,上学的时候老师也没教过啊。
她要怎么应对?
磕个头,认个罪,收回‘嫖资’,再睡一睡?
季凛深的耐心似乎已经被耗光,手中的一叠钱随意扔在面前的茶几上。
他站起身,一步步逼近路时曼。
路时曼背靠着门,根本退无可退。
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季凛深停在离她不到一厘米处。
微微俯身,琥珀色的眸子像是某种猛兽盯住自己的猎物:“路小姐出手好生阔绰,2500的嫖资,我这辈子都花不完呢。”
路时曼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她随便拿了一叠,居然是十个250吗?
有这么巧?
心不断下沉,完了,强了对方给‘嫖资’就算了,给的数还是骂人的。
想到在宴会厅里听到的那些传言,路时曼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她得想办法跑,跑洗手间也行。
看准时机,她朝着另一个方向猛地一冲,试图从季凛深的臂弯下溜出去。
季凛深反应极快,手臂一伸,便将她牢牢圈在怀里。
大掌扣住她纤纤细腰:“跑什么?”
手掌的温度透过礼服薄薄的布料传来,路时曼闪回那晚的一帧一幕,耳根悄然爬上一层红意。
“那什么,相逢即是缘,咱俩睡完,这缘也就没了,你觉得呢?”路时曼抿了抿唇,讪笑地看着眼前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
“什么话都让你说了?”季凛深眼梢微挑,似笑非笑看着路时曼:“睡完就跑,路小姐,我看起来是很好睡,还是很好打发?”
手机铃声突兀地在房间内响起,路时曼低头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大哥路砚南打来的,应该是看她这么久没回去,来问情况了。
不能这么耗下去。
路时曼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你想我怎么补偿,直说吧。”
季凛深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对上自己的视线:“你想怎么补偿我?”
这个问题直接将路时曼难住了,季凛深可比她有钱多了。
她有的,季凛深都有,她没有的,季凛深还有。
所以,怎么补偿?
“我暂时没想到,要不,你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考虑考虑?”没有答案的问题,最好的方式就是拖延。
季凛深见逗她差不多了,松开手,从她手里夺过手机:“密码。”
“250940。”
手指微微一顿,按照她报的密码解锁手机,点开微信,输入自己的号码,添加好友,又存上自己的号码。
接着拿出自己的手机,通过好友,再用她的手机,将自己星标并置顶。
做完这一切,才将手机还给对方。
“别拖太久,否则,我也不知道你即将会面临什么。”指尖轻轻划过路时曼的脸颊,最终落在她细白的脖颈上,阴鸷目色渗着寒意,瞳眸微眯,有野兽捕食的光芒。
路时曼心跳漏了一拍,不是心动,是被吓的。
直觉告诉她,好像惹到什么危险东西了。
比厉鬼缠身还要可怕一些。
完全松开路时曼,房间的门又‘咔哒’一声打开。
“下次见,路小姐。”季凛深脸上恢复了笑容,抬手缓缓挥动。
她没有停留,拉开房门,步履匆匆。
回到宴会厅,看到神情焦灼的路砚南,心才彻底落下去。
“怎么这么久?”路砚南温润的气质细微变化,透着几分冷冽。
路时曼强装镇定,扯了扯嘴角:“洗手间的门坏了,我刚出来。”
路砚南心中生疑,却没多说什么,拉着她往季老太太方向去。
“哥,你不是送完寿礼了吗?怎么还.....”路时曼有些疑惑,她现在是看到季家人就有些害怕。
“跟老太太聊了几句,她想看看你。”路砚南淡淡应了一句,心中也是有些不解,那么多带女儿,带姐妹来的,怎么单单就要看他的妹妹。
“礼貌打招呼就好,不要有太大心理负担,不会送你去当丫鬟的。”
说话间,已经走到季老太太面前。
“季奶奶好。”路时曼乖巧笑了笑,甜甜打了声招呼。
季老太太抬眸注视着路时曼,随即点了点头:“嗯,是个好孩子。”
前几天,凑巧听到孙子派人调查,心中不免对她有几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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