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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后,清冷霸总他悔疯了祝霜荔傅斯越全局

烟烟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总和这位女士的建议我收到了,回去后我会转达靳爷,尽快给你们答复。”言毕,他大步走出秦家,在车里拨出去一通电话。“靳爷,都办妥了,秦家决定换成祝小姐联姻。”眼见人已经走远,秦振宏还有些发愣。靳寒枭心狠手辣不近人情是出了名的。连带着他身边的人都不是很好说话。怎么靳寒枭的助理这么轻易就被替嫁一说给打发了?就好像,这些早就在他们意料中似的......一直到门外车子发动的声音越来越远,秦振宏才渐渐回过神。他后知后觉转过头,头一回拿愠怒的语气质问杨雅芝:“刚刚为什么要自作主张?还撒谎说霜荔是我女儿?”“我要是不这么说,秦家和靳家这门婚事肯定会泡汤的!”杨雅芝刻意红起眼,“振宏,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解你的燃眉之急呀。”“......”秦振宏很吃她这...

主角:祝霜荔傅斯越   更新:2025-04-27 1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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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霜荔傅斯越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走后,清冷霸总他悔疯了祝霜荔傅斯越全局》,由网络作家“烟烟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总和这位女士的建议我收到了,回去后我会转达靳爷,尽快给你们答复。”言毕,他大步走出秦家,在车里拨出去一通电话。“靳爷,都办妥了,秦家决定换成祝小姐联姻。”眼见人已经走远,秦振宏还有些发愣。靳寒枭心狠手辣不近人情是出了名的。连带着他身边的人都不是很好说话。怎么靳寒枭的助理这么轻易就被替嫁一说给打发了?就好像,这些早就在他们意料中似的......一直到门外车子发动的声音越来越远,秦振宏才渐渐回过神。他后知后觉转过头,头一回拿愠怒的语气质问杨雅芝:“刚刚为什么要自作主张?还撒谎说霜荔是我女儿?”“我要是不这么说,秦家和靳家这门婚事肯定会泡汤的!”杨雅芝刻意红起眼,“振宏,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解你的燃眉之急呀。”“......”秦振宏很吃她这...

《我走后,清冷霸总他悔疯了祝霜荔傅斯越全局》精彩片段


秦总和这位女士的建议我收到了,回去后我会转达靳爷,尽快给你们答复。”

言毕,他大步走出秦家,在车里拨出去一通电话。

“靳爷,都办妥了,秦家决定换成祝小姐联姻。”

眼见人已经走远,秦振宏还有些发愣。

靳寒枭心狠手辣不近人情是出了名的。

连带着他身边的人都不是很好说话。

怎么靳寒枭的助理这么轻易就被替嫁一说给打发了?

就好像,这些早就在他们意料中似的......

一直到门外车子发动的声音越来越远,秦振宏才渐渐回过神。

他后知后觉转过头,头一回拿愠怒的语气质问杨雅芝:“刚刚为什么要自作主张?还撒谎说霜荔是我女儿?”

“我要是不这么说,秦家和靳家这门婚事肯定会泡汤的!”

杨雅芝刻意红起眼,“振宏,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解你的燃眉之急呀。”

“......”秦振宏很吃她这一套,语气缓下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靳寒枭是什么人?你以为我们能骗得过他?只要他愿意,眨个眼就能让人把秦家的底细扒得干干净净!”

“况且你擅自做主,让霜荔替嫁。万一霜荔不同意怎么办?难不成你还要我把她绑过去?”

“你不是说霜荔的治疗会导致失忆吗?”杨雅芝挽住秦振宏的手,“等她治疗结束,事实如何还不是由你来定?”

秦振宏眉头紧锁,目光落在窗外。

在这之前,他是不愿意让霜荔替嫁的。原因无他,只是不想去冒随时被发现的风险。毕竟靳家他得罪不起。

可如今,梓莹搞出这种事,被靳家的人上门问责。

若是不让霜荔替嫁,恐怕这门他筹谋多年求来的联姻,必然会打水漂。

说到底,还是梓莹不争气!

秦振宏越想越生气,转头恶狠狠横了秦梓莹一眼,“看看你干的好事!要不是你不听话跑出去鬼混,事情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秦梓莹被吼得,浑身都抖了一下,心中是百般委屈:

“爸,这件事真的不能怪我。昨晚我是去喝酒了,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才几杯我就倒了。按道理我酒量没那么差的。”

“还有那些男模,也不是我叫来的,都是同行的朋友安排的。”

秦振宏冷哼一声,“你不想出去没人按着你的头逼你去!出去喝得烂醉也就算了,居然还敢跟那种人开房!你有没有一点廉耻心?”

“我、我是开房了,但是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啊!”

秦梓莹被骂得眼眶都红了,“那个男模把我送回房间就走了的。真的!”

她很肯定,昨晚虽然烂醉,但她并没有跟男模发生关系。

早晨醒来,她的衣服完好无损,房间的门也保持昨晚她反锁的样子。

所以她才觉得委屈。

明明只是喝了点酒,顶多再加上摸了男模的腹肌,怎么就被靳家以行为不端给上门问责了?

更令她不解的是,靳家是怎么知道她去酒吧,并且拍那么多照片?

“有没有发生还重要吗?重要的是你被靳家抓到了把柄!”

秦振宏越说越来气。

杨雅芝连忙抬手抚着他的胸口替他顺气,“好了振宏,你先别生气。现在再说这些也没什么用。

虽然趁着霜荔失忆,我们想蒙混过关的确不难。可你别忘了,书云妹妹可是一直守着她的。”

秦振宏面色一沉,杨雅芝的话确实提醒了她。

祝书云一向疼爱这个侄女,以她的性子,断然不会轻易答应让霜荔替嫁。


“今天院里让配合警局去调查一个案子,所以弄晚了些。”

“什么案子还需要江大医生亲自出马?”

“也不是大案子,就是涉及到受害人的骨灰颜色,所以去法医部交流了一下。”

这话引起在场不少人的兴趣,“骨灰不都是白色的么?难不成还有其他颜色?”

“当然有,根据死者生前的状况,颜色是会有不同。健康的遗体是白色的,但像长期服药的就会是粉色,中毒的是黑色,还有——”

“等等。”

坐在阴影里久未吭声的傅斯越突然开口,“你刚刚说,长期服药是什么颜色?”

江驰禹正要为自己倒酒,听见傅斯越的声音,握着酒杯的手一顿。

“根据以往的经验,一般长期服药的遗体骨灰会呈粉色。”

他将酒杯放回茶几,看向阴影处的男人,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越哥,是嫂子的骨灰有什么问题?”

虽然他因为工作原因,平日里鲜少出席这帮朋友的酒局。

但祝霜荔出事在整个圈子都传开了,大家都知道越哥受了不小的打击。

因此颓废了好长一段时间,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如今突然破天荒留心他工作上的事,想来应该跟祝霜荔有关。

傅斯越直起身,深沉英挺的眉眼从阴影中缓缓浮现。

霜荔二十岁被查出神经免疫系统的疾病,医生说这种病很难根治。所以整整四年,霜荔一天三次服药,雷打不动。

可那天在火化间的等候室,他亲眼看见霜荔的骨灰,分明是白色的!

和江驰禹所说,长期服药应该呈现的粉色,根本不一致!

看着傅斯越逐渐阴沉的眉眼,江驰禹心中的猜想更加笃定。

“越哥,其实骨灰颜色的说法也并没有科学依据,只是根据我们以往的工作经验才有此判断,不排除个体上存在差异——”

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傅斯越将手中的酒杯重重放在茶几上。

接着起身,拿起西装,“我有点事先走了,你们继续喝,算我账上。”

......

傅斯越回到家后,径直去了卧室。

从抽屉里翻出那枚被霜荔丢下的翡翠玉坠,牢牢攥进掌心,冰凉的触感令他格外清醒。

从前未引起他重视的一些细节也渐渐浮现在眼前。

临近婚期,明知道会很忙碌,霜荔却给所有佣人放假三天。

出事后,她的所有物品不翼而飞。

被她视若珍宝的玉坠被随意丢在收纳箱里。

还有她的葬礼,将她抚养成 人、视她如亲生女儿的姑姑祝书云没有出席。

跟她亲如姐妹、关系最好的闺蜜颜幼祯在葬礼上喜笑颜开。

再加上骨灰颜色完全对不上......

傅斯越脑中瞬间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

或许霜荔根本没有死,茶花山上的那具尸体是假的!

一旦这样想,傅斯越的神经被一股雀跃庆幸点燃,连带着眼皮都开始渐渐抽 动。

是了,他的荔荔没有死。

祝书云那么疼爱荔荔,若荔荔真的出事,她怎么可能不回国出席葬礼?

还有颜幼祯,从前荔荔被查出生病,身为闺蜜的她抱着荔荔哭得稀里哗啦不能自已。

如今荔荔去世,她居然一点事都没有,甚至还穿得花枝招展,在葬礼上眉开眼笑。

除非......她们都知道荔荔没死。

傅斯越越想越兴奋,他立刻拿出手机发给助理冯策去了电话:

“是我,荔荔之前的尸检报告还在吗?”


原本她是不想接的,可那边像是有什么急事,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来。

最终,她只好皱着眉接通:“有事?”

“霜荔治疗结束了?”

这人居然破天荒关心起霜荔来了?祝书云只觉得好笑,“怎么?”

“没怎么,关心一下侄女。对了,晚上你回家里来一趟,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谈。”

“没空。”况且,也没什么好谈的。

“......总之我说了,这件事很重要。你要是不回来,就别怪我没跟你商量,自己做主!”

挂完电话,祝书云的眉心蹙得更紧。

她有些担心,秦振宏所说的重要事,会不会跟她妈的灵位有关?

毕竟前些天两人才因为这事吵过。

万一自己没回去,指不定秦振宏又要纵容杨雅芝对母亲的灵位做些什么。

思来想去,她决定趁着霜荔还没醒,先回去一趟。

毕竟霜荔醒后还要面临许多检查,到时候她更加抽不开身。

离开前,她交代护工李姐,“我有点事回去一趟,两个小时左右就回来。你帮我照看好霜荔,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护工李姐年纪比她长几岁,也是华国人。为人憨厚老实,做事勤快,她算是信得过的。

李姐点点头:“你放心去吧,我保证寸步不离守着霜荔。”

祝书云开车回到别墅,刚进门,就撞见秦振宏和杨雅芝依偎在沙发上。

杨雅芝穿着长裙,裙摆几乎撩到了大腿根。

两条腿放在秦振宏的腿上,姿势暧昧得犹如一对蜜里调油的新婚夫妻。

而秦振宏,大手握着杨雅芝的小腿,脸都快笑烂了。

直到看见祝书云出现,秦振宏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眼中闪过一抹明显的慌乱。

他立马收回握着杨雅芝腿的手,从沙发上起身。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晚上再回来吗?”语气颇有一股被人抓奸后的恼怒。

杨雅芝也立马跟着起身,故作慌张地整理凌乱的裙子。

“书云妹妹,你别误会,我跟振宏没什么的。”

“我刚刚不小心扭到脚,振宏看我难受,帮我揉揉药而已。你千万别多想啊!”

揉药么?

揉药能揉到大腿上去?

祝书云心脏早已一寸寸凉下去,她嘴角掀起一抹嘲讽的笑,看着秦振宏,问:“你说有重要的事,到底是什么事?”

秦振宏没想到祝书云会直奔主题。

他以为祝书云撞见刚刚那一幕,至少会哭会闹他一阵。

可她现在完全跟没事儿人似的,仿佛刚才的场面跟她没有一点关系。

看着祝书云冰冷的脸,他心中隐隐生出一股不安。

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渐渐脱离他的掌控。

秦振宏压下心中的不安,还是说回正事,“我打算让霜荔嫁去靳家,靳寒枭那边已经同意了,等霜荔出院就去办手续。”

祝书云完全没想到,他所谓的重要事,居然是让霜荔替嫁!

“不可能!我不同意!”

“我叫你回来不是来问你意见的。这件事已经定了,你答不答应都是这个结果!”

眼看着要吵起来,杨雅芝突然上前挽住祝书云的胳膊:

“书云,其实振宏也是为霜荔好呀。靳家有钱有势,霜荔嫁过去是去当阔太太享福的。”

“况且霜荔治疗结束后会失忆,往后生活也会比较困难。嫁去靳家,至少不用担心她受欺负。你说是不是?”

祝书云厌恶抽回手,视线冰冷睨她一眼,“这么好?那为什么不让莹莹嫁?”

“说到底,你们嫌弃靳寒枭有残疾性格暴戾,不忍心让莹莹去受苦。所以就要牺牲我的霜荔!”


秦梓莹回到秦家,已是第二天早晨。

昨晚酒喝得太多,到现在都还有些头疼。

她扶着额,走进大门,“小菊,让厨房给我熬点醒酒汤,我头有点疼。”

话音刚落,一个茶杯突然朝她飞了过来。

她连忙侧身躲开,茶杯砸在身后的墙上,四分五裂。

“爸!”秦梓莹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看向客厅的秦振宏,“你干什么?”

“你这个畜生!还不给我滚过来?!”

许是一切都太突然,秦梓莹愣在原地一动也没动。

最后是杨雅芝上前,拉了拉她的手,“别发愣!快过去跟你爸爸承认错误!”

“我做错什么了?凭什么要我承认错误?”

秦梓莹一脸不服气,被母亲带到沙发前,才发现背对着大门的沙发上还坐了一个人。

那人虽是坐着,但也看得出个子很高,目测起码一米九五。

身材强壮,深色西装下紧绷的肌肉线条格外明显。

“你还敢嘴硬?这是什么?!”

一沓照片甩在了秦梓莹面前的茶几上。

秦梓莹回过神,视线扫过那些照片,目光瞬间一怔。

全是她昨晚的照片。

有她靠在男模怀里摸人家腹肌的,还有嘴对嘴喝酒的,甚至还有她醉醺醺挽着男模走进酒店房间的......

秦梓莹脸色瞬间惨白,结结巴巴慌张解释道:

“爸,不是这样的,你、你听我解释,我昨晚、我昨晚没有——”

话还没说完,秦振宏一巴掌扇了过去,“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我跟你说过,婚事将近,让你在家老实待着!你居然敢背着我搞出这些事?!”

秦梓莹被扇得眼冒金星,心中的委屈也渐渐漫了上来。

她不过是去喝了点酒,点了个男模,又不是杀人放火。

就算秦家家风再严,也没必要打她!

更何况是当着外人的面?

然而下一秒,那个外人突然缓缓开口:“秦总,今天我来,不是来观看您怎么教育女儿的。”

“靳家家风严正,如今靳爷的未婚妻闹出这种事。秦总,不知道您打算如何给靳爷一个交代?”

听到这,秦梓莹脑子瞬间嗡的一声。

靳爷......

不是靳寒枭,还能是谁?

别说秦梓莹,饶是平时见惯风雨的秦振宏,此刻脸色也开始发白。

“高先生,这件事是我教女无方,请您转告靳爷,我一定会——”

还没等他说完,那人突然抬手打断,“秦总恐怕还没明白,看过这些照片,靳爷不可能娶令千金。”

秦振宏额头已渗满密密麻麻的汗珠。

这话的意思,显然是靳家想退婚了。

可他好不容易才盼来跟靳家的联姻,指望靳家能解救公司的燃眉之急。

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煮熟的鸭 子飞了?

他急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时,杨雅芝突然开口:“高先生,能和靳家联姻,我们秦家一直感恩戴德。

我知道靳爷因为莹莹的事有些介意。其实、其实振宏他还有一个女儿!”

秦振宏眼睛陡然睁大,“雅芝!”

杨雅芝冲他示意般摇了摇头,又道:“当初靳夫人定下这门联姻,也没有指定是哪个孩子。

振宏的小女儿一直养在国内,也是最近才刚来德国。她性格温顺乖巧,知书达理,比起莹莹更适合做靳家儿媳。

只是那孩子从小跟着秦太太姓祝,靳爷要是介意的话,我们可以给她改回姓秦。”

“姓秦姓祝不重要,最重要品行端正。老夫人最近身体不好,靳爷吩咐过联姻的事不能再有差错。


一旁的护士喊住他们:“哎,等一下!”

两人站住脚,护士将一张单子递到傅斯越手里,“你是准爸爸吧?这是孕期忌口的食物清单。回去仔细一些,记得定时带准妈妈来检查哦!”

傅斯越自然接过,点头道谢,脸上露出初为人父的喜悦。

准爸爸......

祝霜荔只觉一股凉意从头窜到脚,连呼吸都快凝滞了。

两人刚转过身,抬头那一瞬,傅斯越嘴角的笑意瞬间一僵。

他迅速松开扶住夏忆心的手,“荔荔?你怎么在这里?”

见祝霜荔没吭声,脸色惨白,纤细的手指还死死攥着一个药瓶。

傅斯越心下一沉,快步到她身前,“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病又复发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好让我去接你?”

祝霜荔的病虽然无法根治,但这些年按时服药也算稳住了病情。

如今她只身一人出现在医院,手里还捏着药瓶,傅斯越自然是担心的。

面对傅斯越肉眼可见的紧张与关心。

祝霜荔强压住心中的悲凉,语气平静回:“没有不舒服。”

傅斯越闻言,稍稍松了口气,“那你来医院做什么?”他目光落在药瓶上:“这药瓶......是什么?”

祝霜荔将手别到身后:“我的维生素吃完了,过来拿点。”旋即话锋一转,她故意问:“你呢?怎么会和心心来妇产科?”

傅斯越面色一僵,“心心不舒服,所以我——”

“哎呀哥哥,霜荔姐又不是外人,咱们就别瞒着她了。”夏忆心手抚着小腹,脸上洋溢着幸福,笑道:“嘻嘻,霜荔姐,我怀孕了!”

祝霜荔放在身后的手指渐渐收紧。

她牵强地扯了扯唇,“是吗?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刚检查出来的,已经三个月了。先前例假不稳定我没当回事,结果来了医院才知道怀孕了。”

“孩子的爸爸呢?怎么不陪你一起来?”

话音落下,傅斯越的表情骤然一紧,他垂下眸,递了个警告的眼神给夏忆心。

“孩子的爸爸呀~”夏忆心笑容甜蜜,刻意扫了傅斯越一眼,而后慢悠悠道:

“他今天很忙,没过来。不过听说我怀孕了他很开心,二话不说就送了我两套豪宅。他还说他很看重这个宝宝,不管是男是女,只要平安生下来,就再送我二十个亿呢!”

看着她洋洋得意还略带挑衅的神情,祝霜荔感觉心脏被人狠狠揪紧。

她轻笑了一声,“是吗?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有男朋友?既然已经怀孕,什么时候带回家看看?”

还没等夏忆心开口,傅斯越打断:“她在国外那么长时间,交男朋友也正常。现在说这些还太早。”

他一把揽住祝霜荔,语气格外温柔:“荔荔,这里风大,我先陪你回车里?”

“不用。”祝霜荔从他怀里退出来,“心心怀了孕,你这个当哥哥的自然得照顾。我约了朋友逛街,先走了。”

说完,她掐紧手心,平静转过身离开。

望着祝霜荔纤瘦却又格外决绝的背影,傅斯越心中隐隐生出一丝不安。

他正欲追上去,夏忆心却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低声委屈道:“人家都怀孕了,你又想把我一个人丢下吗?”

傅斯越有些纠结,眼见祝霜荔越走越远,“一会儿让秘书送你回去。”

夏忆心死拽着他的手不放,眼圈越来越红,“我不要秘书送,我要宝宝的爸爸送!”

“你还有十天就结婚了,多陪陪我不好吗?”

看着怀里人红彤彤的眼睛,傅斯越再次抬头。

那抹纤瘦的背影已经完全消失在视线。

他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妥协。

*

祝霜荔独自一人回到别墅。

卧室里,她坐在化妆桌前,看着左手腕上那串编织手绳发呆。

深色的皮绳编织精巧,将一块象牙白的小骨串成了一条极其漂亮的手链。

抬手,冰凉的手指轻轻拂过那枚小骨。

思绪飘回六年前。

她跟随学校一起去野外写生,中途意外与同行人走散,独自迷失在大山里。

傅斯越知道后,亲自带人搜山,爬山的时候还不慎摔断了腿。

那晚大雨倾盆,祝霜荔又冷又饿缩在山洞里,耳边不时能听到野兽的嚎叫,濒死的绝望和恐惧令她浑身都在战栗。

直到她看见,傅斯越高大的身躯仿佛带着光,一瘸一拐朝她走来。

他将她拥进怀里,忍着摔断腿的疼,温声安抚她:“荔荔乖,不哭了,有我在。”

每每想起那一刻,祝霜荔总觉得那时的傅斯越就是她生命里的光。

只是这光,在他背叛她那一刻,变得晦暗不堪。

后来傅斯越因腿伤被送去医院,做了接骨手术。

他将取下的碎骨做成了手链送给祝霜荔。

他说,霜荔就如同那枚软骨,是他一生的软肋。

祝霜荔看着那抹象牙白,自嘲地掀了掀唇。

软肋吗?

可她不稀罕当了。

她将手链摘下,从工具箱里取来铁锤,一锤又一锤,毫不留恋地将那串手链砸得稀巴烂。

*

祝霜荔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睡了一觉。

再醒来,便看见傅斯越握着她的左手,面色复杂盯着她。

“荔荔,我送你的软骨链怎么不见了?”

祝霜荔心头微微一震。

视线落在自己空荡荡的左手,想来应该是傅斯越拉她的手发现的。

她抿了抿嘴,随口糊弄道:“送去养护店清洗了。”

闻言,傅斯越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他放下握着祝霜荔的手,端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炖盅,口吻讨好道:

“听佣人说你今天都没怎么吃饭,所以我特意给你煲了汤,是你最喜欢的淮山薏米土鸡汤。”

“一直温着的,来,喝一点。”

祝霜荔垂眸,看着他低眉,舀了勺汤又小心翼翼吹凉的模样。

心中只觉得悲凉。

这汤是她最喜欢的一间老铺子的招牌菜,她几乎隔几天就要去喝一次。

后来铺子倒闭,傅斯越为了讨她欢心,不惜跨越几千公里去其他城市,亲自学了手艺。

只为回来让她喝上她喜欢的靓汤。

曾经令她感动不已的事,到现在想起,却只让她觉得可笑。

既然那么爱她,为什么要背叛她?

甚至还跟其他女人有了孩子?!

这盅汤,不过是他心虚时的弥补罢了!

调羹贴上唇,祝霜荔别开脸,“先放着吧,我这会儿不想喝。”

傅斯越听见这话,也不好强求,“那我去给你接杯温水?”

“不用,我有点困,想再睡一会儿。”

“好吧,那你先休息,到饭点我再叫你。”

傅斯越在她额头印上一吻,替她掖好被子,看着她入眠,这才轻手轻脚退出房间。

*

再醒来时,天已经彻底暗下来。

屋子里灰蒙蒙一片。

祝霜荔裹了件外袍,刚下楼,就听见客厅传来一阵欢笑声。

傅母远远瞧见她,立刻露出和善亲切的笑:“荔荔醒了呀?”

“阿姨好。”

傅母迎上来拉住她的手,“一段时间不见你,你怎么又瘦了?是不是斯越这小子欺负你了?”

“没有。”祝霜荔扯着唇,摇了摇头。

祝霜荔对傅母一直都有好感。

当初傅家因为她生病可能无法生育的事刁难她,整个家族的长辈将她围住,不断言语折辱她。

只有傅母站出来为她说过话。

和傅斯越在一起的这些年,傅母待她也如亲生女儿一般,对她呵护备至。

“最近身体怎么样?有没有按时吃药?按时去医院复查?”傅母关心询问的声音在耳边。

祝霜荔回过神,微笑着应:“有的,谢谢阿姨关心。”

她陪傅母又聊了两句,而后起身去洗手间。

走到一半想起手机没拿,又折返回来。

刚靠近客厅,就听见傅母对傅斯越警告道:“你跟心心的事最好小心点,要是被你爸爸知道,可就——”

“妈!我知道的,结婚前我就会跟她断!你小点声,别让荔荔听见!”

“知道就好!还有,心心肚子里那个孩子我考虑过了,让她生下来。正好荔荔不能生,到时候就说是领养的,让荔荔做孩子的妈妈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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