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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作妖,丈夫却让我给她洗衣做饭方梦琪褚冰蓝全文

牛得金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你们也是女同志,明知道名声对一个女同志来说很重要,你们还要故意去诋毁,简直猪狗不如。”刚才驱赶唐如宝出家属院的军嫂,被邮递员骂得低下了头。“身直的人,即使进入黑暗之地,他的影子也是正的;心脏的人,看到白色也会说成是黑色。”陈小敏走过来,搂住唐如宝的背,“如宝,我们回去吧,他们没有权力把你赶出家属院。”“嗯。”唐如宝轻轻地应了一声,她感激地看着邮递员,“邮递同志,谢谢你。”邮递员大手一挥,“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你有公安局开的收养证明,他们敢对你怎么样,你就拿着证明去公安局告他们,他们会蹲牢子的。”几个军嫂听了了邮递员的话,都吓得背后冒冷汗。幸好邮递员及时出现,说了安来的情况。不然他们真的伤害到了唐如宝和安来,被抓去蹲牢子就麻烦了...

主角:方梦琪褚冰蓝   更新:2025-04-27 15: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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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梦琪褚冰蓝的女频言情小说《绿茶作妖,丈夫却让我给她洗衣做饭方梦琪褚冰蓝全文》,由网络作家“牛得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们也是女同志,明知道名声对一个女同志来说很重要,你们还要故意去诋毁,简直猪狗不如。”刚才驱赶唐如宝出家属院的军嫂,被邮递员骂得低下了头。“身直的人,即使进入黑暗之地,他的影子也是正的;心脏的人,看到白色也会说成是黑色。”陈小敏走过来,搂住唐如宝的背,“如宝,我们回去吧,他们没有权力把你赶出家属院。”“嗯。”唐如宝轻轻地应了一声,她感激地看着邮递员,“邮递同志,谢谢你。”邮递员大手一挥,“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你有公安局开的收养证明,他们敢对你怎么样,你就拿着证明去公安局告他们,他们会蹲牢子的。”几个军嫂听了了邮递员的话,都吓得背后冒冷汗。幸好邮递员及时出现,说了安来的情况。不然他们真的伤害到了唐如宝和安来,被抓去蹲牢子就麻烦了...

《绿茶作妖,丈夫却让我给她洗衣做饭方梦琪褚冰蓝全文》精彩片段


“你们也是女同志,明知道名声对一个女同志来说很重要,你们还要故意去诋毁,简直猪狗不如。”

刚才驱赶唐如宝出家属院的军嫂,被邮递员骂得低下了头。

“身直的人,即使进入黑暗之地,他的影子也是正的;心脏的人,看到白色也会说成是黑色。”陈小敏走过来,搂住唐如宝的背,“如宝,我们回去吧,他们没有权力把你赶出家属院。”

“嗯。”唐如宝轻轻地应了一声,她感激地看着邮递员,“邮递同志,谢谢你。”

邮递员大手一挥,“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你有公安局开的收养证明,他们敢对你怎么样,你就拿着证明去公安局告他们,他们会蹲牢子的。”

几个军嫂听了了邮递员的话,都吓得背后冒冷汗。

幸好邮递员及时出现,说了安来的情况。

不然他们真的伤害到了唐如宝和安来,被抓去蹲牢子就麻烦了。

邮递员转身去派报纸前,扫了一眼周景然。

那眼神,很明显的瞧不起和鄙夷。

周景然正好对上邮递员的目光,气得紧紧握住拳头。

都怪唐如宝,害得他丢了这么大的脸。

周母眼看唐如宝跟着陈小敏进屋。

她突然一个箭步冲上来,要去拽住唐如宝:“那三百块钱你给我啊。”

一直站在自家门口的沈琛,一把推开她,凌厉地看着她,“别在我家门口撒野!”

他不会管他们的闲事,但不允许他们在他家门口打打吵吵。

周景然心里窝着一肚子的气。

他过来把周母拉开,冷冽地扫了一眼唐如宝,“妈,那钱是她的!”

“就算是她的,我是她的婆婆,她拿来孝敬我没问题吧?”

“要钱的时候你就是我婆婆,我被欺负,我被冤枉,我被赶出家属院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是我婆婆?”唐如宝侧过头,冷冽地看着周母。

“那是你活该,好端端的你收养个赔钱货干嘛?你有那粮食养一个来历不明的赔钱货,还不如拿来孝敬我。”

周母被周景然拉走,但还是不甘地骂着唐如宝:“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跟我儿子结婚那么多年也放不出一个屁来……”

“我放不出屁来,那是因为你儿子无能,你儿子就是个软虾,熟透的香蕉都比他硬!”

唐如宝不想忍了,今天,周景然说她伤风败俗,那她就踩他一脚。

不然,回去后,她会心情不爽快。

再说了,逼她说出这种话的,是他的母亲!

她推开陈小敏,转过身来,清澈冷冽的双眼,坦然又讽刺地看着周母:

“他都不行,你想我生出个什么样的蛋来啊?我跟谁生去啊?跟我的两块床板吗?”

什么?

唐如宝的话,字字如雷。

炸得在场的人都身体猛地一颤,他们的脑子,有瞬间的停滞。

似乎是在消化着唐如宝所说的话。

消化完之后,他们眼眼满是不可思议和难以置信地看向周景然。

现场,出现一片刻的窒息的沉默。

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周景然的脸色,像染色盘,青红黑白全都调了一个遍。

他死死地攥住拳头,额头和手背的青筋暴起。

双眼带着浓浓的怒火,直勾勾地看着唐如宝。

该死的女人。

她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他不行。

他气得浑身打哆嗦,在这一瞬间,他想掐死唐如宝。

看到周景然脸色五彩缤纷地变换,唐如宝满意地扬了扬唇。

周母震得脑子发疼,回过神来后,她“啊”的尖叫一声,挣脱周景然的手,冲过来要撕打唐如宝。


安来已经睡了,唐如宝没有睡。

她坐在书桌前写作。

听到外面的动静,她没有出来。

周景然把母亲和妹妹的两个包放在沙发上。

给她们倒水。

瞥了一眼唐如宝的房间,灯光通过门缝透出来。

灯没关,人没睡。

周景然过去敲门,“妈和妹妹到了,你出来给她们煮碗面,她们还没吃晚饭。”

周景然接到她们时,要带她们下馆子的。

周母嫌浪费,不肯下馆子。

唐如宝打开门,淡淡地看着周景然,“你是没手还是没脚?你不会煮?”

周母走过来,上下打量唐如宝。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儿媳。

第一个印象就不好。

周母拉长着脸,教训起唐如宝来:“你怎么可以这样跟阿然说话?阿然是你丈夫,是你的天,你这是什么态度?”

唐如宝看着上辈子要她伺候,却嫌弃她的婆婆,“我跟你儿子正在闹离婚呢,他很快就不是我的天了。”

“唐如宝!”

周景然没想到,唐如宝跟他母亲第一次见面,就是提离婚的事。

他气得脸色发青,俊脸有片刻的扭曲,看她的眼神,带着刀子一般:“你非要这么闹吗?”

“不是你在闹吗?”唐如宝抬头,淡淡地看着周景然:

“你妈过来了,你不给她煮面,你叫我出来煮面,我是你家免费保姆吗?”

“身为儿媳,给婆婆煮碗面怎么了?”周景然冷讽:“我们还没离婚呢,休想跟我撇清关系。”

她一定是以为,政委把离婚申请交上去了,才这么有底气张口闭口提离婚。

周景然突然很期待,她知道离婚申请在他手里的反应。

“你有病。”唐如宝白了一眼周景然,不再理他,转身进屋。

用力关上门,插下门闩。

周母被她的态度气得直拍门:“你这是什么态度啊?我第一次来这里,就要受你的气?”

周景然怕邻居听到他家的笑话,拉住周母,“妈,别拍了,我去给你和小妹煮面。”

周母指着那扇门,呲牙咧嘴地骂道,“这媳妇不听话,就得打,你平时肯定太惯她了。”

“哪有让男人下厨房的,厨房那是男人进的地方吗?”

“她又不是什么城里姑娘,她敢在我面前拽,以后我慢慢收拾她。”

“她不伺候我跟你妹妹,你就跟她离婚,找个比她听话的。”

“她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们在闹离婚?是不是她偷人了?”

“阿然,她要是偷人,你马上跟她离,我周家可不要她这种女人当媳妇。”

“妈,你少说两句。”

周景然本就烦躁,周母在那唠唠叨叨,像个蚊子在他耳边嗡嗡嗡,吵得他更加的心烦意乱。

“我怎么能少说两句?这儿媳不待见婆婆和小姑子,就得让全天下的人知道。”

周母叉着腰,站在客厅里,尖酸刻薄地盯着唐如宝房间的那扇门。

很吵。

唐如宝来到衣柜前,从柜子里的棉被上扯下两小团棉花。

揉成团,塞进耳朵里。

耳根清净不少。

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安来。

安来睡得很香甜。

唐如宝又扯下两团小棉花,揉成团,爬上床,塞进安来的耳朵里。

免得被周母吵醒。

她躺下,把安来搂进怀里,闭上眼睛睡觉去了。

***

周景然给周母和妹妹周琼煮了两碗面。

周景然坐在旁边,看着她们吃。

她们吃饱后。

他起身要收拾碗筷去洗。

周母一巴掌拍在周琼身上,“死丫头,吃饱喝足了去洗碗刷锅。”

周景然道:“我洗吧,你们坐那么久的火车也累了。”

“你训练了一天,还去火车站接我们,还给我们煮面,你肯定累坏了,让你小妹洗。”周母坚持让周琼洗碗。


说完,把门关上,落下门闩插上。

周景然看着那扇关紧的房门,又气又好笑。

他是那么禽兽的人吗?

动一个小女孩的寒毛做什么?

安来是她收养的,他是她丈夫,安来不也是他的女儿吗?

难道他还会打自己的女儿不可?

“安来被吓到了吧?”她把安来放到床上,心疼地看着安来。

上辈子安来是周景然的亲骨肉,周景然都没有疼爱安来。

这辈子,她更不会指望周景然疼爱安来。

想到她刚才故意扯上可心,他紧张成那样。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了一下。

一丝钝疼袭来。

安来眼睛带着泪花,像随时都会破碎的瓷娃娃。

她小声地问唐如宝,“妈妈,他是爸爸,吗?”

她有爸爸吗?

她要是有爸爸,怎么没有梦见过爸爸呢?

“不是。”唐如宝把安来搂进怀里,躺下床。

她已经提交离婚申请了,她跟周景然很快就会离婚。

周景然不会是安来的爸爸,安来跟她姓唐,更不可能是周景然的女儿。

“安来,妈妈抱着你睡。”

安来小小的身子,蜷缩在唐如宝的怀里。

唐如宝侧过身子,把身子微微弓着。

像一只大虾,保护着怀里的小虾米。

安来很喜欢妈妈的怀抱,很温暖,很有安全感。

她终于找到,梦里的妈妈了。

安来瘦巴巴的小手,紧紧地握着唐如宝的手指,“妈妈,你会一直爱我吗?”

唐如宝点头,向安来保证,“安来是妈妈的宝贝女儿,妈妈当然会一直爱你的。”

自从见到这个小女孩,上辈子怀上女儿之后的妊娠反应,还有生女儿时撕裂的痛,仿佛就是在昨天发生的。

她帮她洗澡时,还看到她后面有一颗红痣,跟女儿一模一样的位置,一模一样的大小。

她都能重生回来,女儿去世后,穿越到这个女儿身上也不稀奇。

唐如宝在安来的额前落下一个吻,“宝贝,妈妈爱你。”

说完,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心酸,失而复得,五味杂陈……心头很多很多情绪翻涌。

安来第一次躺在妈妈的怀里,她很快就睡着了。

唐如宝借着灯光,看着女儿熟睡的小脸蛋。

上辈子女儿的脸跟这辈子女儿的脸重叠出现在她脑海里,她傻傻得分不清了。

唐如宝泪流满面,低头,又在安来额前落下一个吻,“分不清就分不清,你就是妈妈的宝贝女儿。”

第二天下午,周景然下训后,带着图秀秀可心一起回家的。

图秀秀手里提着一网兜的苹果,五个。

走进客厅,她笑盈盈地对着在厨房做晚饭的唐如宝说道:

“阿然说你收养了一个女儿,我便带心心过来看看。”

唐如宝回过身,淡淡地看了一眼图秀秀,没有回应她,转过身去继续炒菜。

图秀秀表现得落落大方,也没有怪唐如宝对她的爱理不理的态度。

这时,安来听到声音,从房间走出来。

看到周景然和图秀秀还有可心时。

她礼貌地叫了一声“叔叔阿姨好。”

目光落在可心身上,本想跟可心打个招呼。

可看到可心那一刻。

安来有种很排斥的异样。

于是乎,就没有跟可心打招呼。

图秀秀看到安来那一刻,有些诧异。

她看看周景然,又看看厨房里的唐如宝:“她就是你们收养的女儿?”

这小女孩,怎么长得那么像唐如宝?

说是亲生的,也有人信啊。

唐如宝头也不回地纠正图秀秀,“把们字去掉。”


上辈子,她怀孕后,就被周景然送回乡下。

她在乡下一待就是几十年,周景然从来都没有回去探望过她。

就连女儿出生和女儿离世,他都没有回去。

他不爱她,跟她提离婚的时候,还是她查出乳腺癌前期。

唐如宝突然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下床,赤着脚来到周景然的卧室。

从周景然的抽屉里,找出周景然平时用的纸和笔,模仿周景然的字迹,写了一份离婚申请。

上辈子她被周景然送回乡下之后,她在老家练得一手好字,字迹还是模仿周景然的。

周景然上学时的作业,笔记本都放在老家的柜子里,小学阶段,中学阶段的字迹,她都模仿透了。

离婚申请写好,她小心翼翼地放在枕头下。

周景然不离婚,她来离!

第二天,在周景然还没回来之前,她拿着离婚申请,来到了政委的办公室。

政委程刚看到她提交的离婚申请,表情像吃了翔一样,“周营长要离婚?”

唐如宝点头。

程刚难以置信,“他为何不亲自来提交离婚申请?”

唐如宝微微垂眸,像个做错事,写了检讨书的学生:

“秀秀的手受伤了,他这几天下训后都要陪秀秀,离婚是我们心平气和沟通过的。他来交,我来交,结果都是一样的。”

“你舍得景然?”程刚坐在椅子,抬头看着唐如宝那张黝黑的脸蛋。

程刚跟唐如宝的父亲是战友,自然清楚唐如宝对周景然的感情。

图秀秀的手被唐如宝烫伤,周景然抱着图秀秀去医院,在医院陪着图秀秀一晚的事,他也是今早听媳妇说的。

唐如宝落落大方地说道:“政委,我从十几岁就喜欢他,也很明确地向他表白我的心意,可他的心一直都不在我身上。”

“他娶我,是我父亲给他下的命令,强扭的瓜不甜,是时候放手,让他去追求他的挚爱了。”

“秀秀的丈夫为国牺牲,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挺不容易的。”

“我跟周景然离婚之后,周景然就可以娶她,光明正大地照顾她母女俩。”

“那你呢,你也要人照顾啊。”程刚挑眉,有些心疼地看着唐如宝。

唐如宝抬手擦了擦眼角边不存在的泪水,露出一丝开怀的笑,“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啊。”

程刚看她这样,轻叹了一口气,“离婚申请先放在我这,我回头找周景然聊聊。”

……

从政委办公室出来,唐如宝心事重重地往前走。

不知道政委拿着离婚申请找周景然时,周景然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听说军婚挺难离的。

周景然要是不肯跟她离婚,她还要像上辈子那样跟他耗吗?

“秀秀一个人带着女儿生活就够辛苦了,周营长平时对她多照顾些怎么了?你还故意把秀秀的手烫伤,唐如宝,你怎么这么善嫉,这么心狠?”

这时,一名齐耳短发,穿着菊花图案的确凉上衣,黑色长裤的年轻军嫂上前来,指着唐如宝劈头盖脸地指责。

唐如宝停下脚步,看着站在眼前指着她的人,正是图秀秀的好闺蜜,也是住在她对面屋的何副营长的媳妇章云梅。

唐如宝拍开章云梅的手,“再指着我说话,我就把你手指头掰断。”

说完,不给章云梅顶撞的机会,啧啧摇头,“你不善嫉,你不心狠,你怎么不让你家男人去照顾她?”

章云梅被怼得一时不知道如何顶撞唐如宝。


唐如宝脚步一顿。

忽然想到了什么,她把门带上,返回房间,捧起行李箱放到鼻前嗅了嗅。

雪花膏的清香虽淡,但还是被她闻了出来。

唐如宝脸色一冷,把行李袋往床上一扔。

她虽然没有用雪花膏,可对这个味道太熟悉了!

图秀秀爱美,爱打扮,一年四季都抹雪花膏,身上总是散发一股清香的味道。

她在一处待久了,就算离开,那里通风不够的话,还是会残留她的味道。

就像周景然的卧室。

图秀秀一定是在周景然的卧室停留很久。

出去后,又关上了门,雪花膏的味道,就一直没有被散去。

图秀秀来过她的家,还进她的房碰了她的行李袋,钱一定是她拿走的。

唐如宝眼里划过一抹冷笑,堂堂文工团的团花,竟然也会做出偷钱这种鸡狗之事?

唐如宝走出房间,把房间门关上,这样一会儿进来,雪花膏的味道会更浓。

她来到厨房,煮了一碗面。

惬意地吃完面,在客厅的木沙发躺上。

闭目养神。

一直到听到外面传来一些男人说话的声音,她才起床。

他们下训了。

唐如宝拿起钥匙,出门。

为了引起大家的注意,她步伐匆匆地朝图秀秀家走去。

看那架势,像是要去干架。

下训的军人和出门活动果然好奇地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男人没这么八卦,只是开玩笑地道,“周营长家气势冲冲的,比我们上战场还有劲儿呢。”

“还真别说,我发现周营长家的小唐同志,不像以前那样怯怯弱弱,胆小怕事的了。”

“看她去的方向是图同志的家啊,她不会是去找图同志干架吧?”

男人没有跟上唐如宝,可有些军嫂就没这么安分了。

好奇心被唐如宝那架势吊得老高,不跟过去看看,心头痒痒的,不好受。

唐如宝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她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很快,她来到了图秀秀的家。

图秀秀的家跟周景然分配的房子差不多,都是独立门院。

别人家的院子,都是用来种菜种瓜。

图秀秀的院子,一半用来种花,一半用石头铺实,摆着一张石桌子,和几张藤椅。

院子布置得跟她本人一样精致。

周景然一手捧着铝饭盒,一手提着一网兜的西红柿。

刚到图秀秀的家门口,就看到唐如宝来者不善的架势,朝他走过来。

他停门外,挑眉,淡淡地看着她。

她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图秀秀坐在院子里喝着花茶,见周景然下训给她带饭,她开心地过来开门。

看见唐如宝,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慌张。

但很快,她若无其事地看着唐如宝笑道,“如宝,你也来了?阿然正好打了饭回来,你吃过没有?没吃过进屋一起吃吧。”

这话说得,好像周景然才是她的男人。

唐如宝懒得跟图秀秀扯,直接开门见山,“你是不是到我家了?”

周景然离言,以为唐如宝是因为图秀秀到他家,她在拈酸吃醋。

他脸色阴沉,压低声音对唐如宝道:“有什么事,等我回去再说。”

为了方便照顾图秀秀母女,周景然有图秀秀家里的钥匙,图秀秀也有他家的钥匙。

这事唐如宝一直知道,也一直知道图秀秀经常到他家去。

以前她都默许的,现在却要闹事。

看来唐如宝真的是闲得发慌,没事找事。

唐如宝冷冷地睨了他一眼,“有什么事不能当场解决,非要回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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