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丰年苦宝的女频言情小说《流放后,奶凶凤崽带着全家开外挂姜丰年苦宝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鱼儿不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留着这样的人在府里,就是时时刻刻威胁甜宝的安全,为了甜宝,她也顾不得大儿媳的面子了。叶永忠上前一步刚准备说什么,被苏玉莲拉住了。他为难的看着苏玉莲,苏玉莲却朝他微微颔首,随后她望向苏玉翠语气坚定的说,“妹妹,回去收拾一下细软,今日便离开叶府吧!”苏玉翠惊呆了,不可置信的看着苏玉莲,“大姐,你也觉得是我和梦柔故意弄丢了甜宝?”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苏玉翠这才慌了神,她拉着赵梦柔噗通朝姜丰年跪下,“伯娘,我对天发誓,今天甜宝走丢绝对是个意外,不然、不然我就......啊啊啊......”突然,从屋外飞进来一群麻雀,对着苏玉翠和赵梦柔的脸就啄了下去。苏玉翠和赵梦柔吓的惊声尖叫,不停的伸手挥打鸟雀,“救命,姐姐,快派人赶走这些鸟雀!”鸟雀被打...
《流放后,奶凶凤崽带着全家开外挂姜丰年苦宝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留着这样的人在府里,就是时时刻刻威胁甜宝的安全,为了甜宝,她也顾不得大儿媳的面子了。
叶永忠上前一步刚准备说什么,被苏玉莲拉住了。
他为难的看着苏玉莲,苏玉莲却朝他微微颔首,随后她望向苏玉翠语气坚定的说,“妹妹,回去收拾一下细软,今日便离开叶府吧!”
苏玉翠惊呆了,不可置信的看着苏玉莲,“大姐,你也觉得是我和梦柔故意弄丢了甜宝?”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苏玉翠这才慌了神,她拉着赵梦柔噗通朝姜丰年跪下,“伯娘,我对天发誓,今天甜宝走丢绝对是个意外,不然、不然我就......啊啊啊......”
突然,从屋外飞进来一群麻雀,对着苏玉翠和赵梦柔的脸就啄了下去。
苏玉翠和赵梦柔吓的惊声尖叫,不停的伸手挥打鸟雀,“救命,姐姐,快派人赶走这些鸟雀!”
鸟雀被打落在地上,却不依不饶的又飞起来继续啄苏玉翠母女。
院子里和屋里各自一阵骚动,有婆子立马拿了扫帚想来打落鸟雀。
“不准,打,小鸟!”
见状,甜宝急了,赶紧从姜丰年身上溜下来,张开小短手,叉开小短腿就拦住了婆子。
婆子举着扫帚僵在了原地。
她可不敢伤了叶家人的心尖尖啊。
叶永忠赶紧让婆子退下。
赵梦柔挥舞的手抓住了一只鸟雀,没做多想就使劲的摔倒了地上。
鸟雀受了重伤,无力的在地上抽搐着小身子。
甜宝的大眼睛瞬间红了,飞快的冲到赵梦柔面前,抱着她的手,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啊啊......”
赵梦柔发出凄厉的惨叫,苏玉翠伸手就薅住了甜宝为数不多的头发,要把她撕开。
“啪!”
一声清脆的掌声响起,苏玉翠被苏玉莲掌掴了一巴掌,然后趁着苏玉翠发愣,苏玉莲快速的把她的手从甜宝头发上拉开。
叶永忠则一把薅住苏玉翠的后衣领,把她拖的离甜宝远远的。
姜丰年上前,轻柔的在甜宝耳边说了几句什么,甜宝这才松开了赵梦柔的手。
可是赵梦柔的小手指已经耷拉下来,明显是断了。
“小鸟,走!”
甜宝的小嘴还挂着鲜血,伸着小手努力的驱赶着鸟雀,鸟雀竟然听话的全都飞走了。
她又急急的看了眼地上的抽搐的小鸟雀,伸手就把它捧了起来,同时间,姜丰年也抱着她来到了里屋。
叶永忠深望了母亲和甜宝一眼,立刻下令让所有人都出去。
苏玉翠刚发誓就被鸟雀啄的一幕,让所有人都认定了一件事。
一定是她教唆赵梦柔故意弄丢甜宝无疑了,至于是什么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
屋里,甜宝正小心的把泪豆豆喂到小麻雀的尖嘴里,姜丰年虽然舍不得甜宝落泪,但是她知道甜宝更希望麻雀能活着,只好静静的在一旁护着。
“乖鸟鸟,张嘴,啊......”
甜宝的声音又轻又软,大大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麻雀。
看着麻雀听话的张开嘴,姜丰年心中惊雷阵阵。
刚才孙儿给她说,麻雀能带她们去找甜宝的时候,她就震惊的难以言喻,但因为事急从权,她来不及多想,鬼使神差的就信了。
现在亲眼看到甜宝能和小麻雀交流自若,老太太感觉很不真实。
眼泪可救人,又能得鸟雀的相助。
姜丰年越想越心如擂鼓,自己这个小外孙女不一般!
“二、舅父、是家人!”
苦宝反应过来,认真的表达着自己的认识。
她认得娘亲的味道,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抱的人不是娘亲。
别人她不确定是好是坏,但是这个二舅父长的和娘亲一模一样,一定是苦宝的家人。
叶永孝鼻间酸楚,连连点头,“对,二舅父是娘亲和乖宝的家人,二舅父会替娘亲护着苦宝,再也不让苦宝受委屈。”
苦宝大眼睛眨巴眨巴,眼泪豆豆就流了下来,她一边让眼泪豆豆流到了小嘴里,一边挥舞着小拳头指向钱家人,“坏人、欺负娘亲、二、舅父、打!打死!”
苦宝也有家人可以告状了。
孩子纯粹又深刻的憎恨,让叶永孝眼尾通红,“好,二舅父这就打死欺负娘亲和苦宝的坏人!”
说着他就望向三弟叶永礼,清冷的眼神示意很明显。
叶永礼立刻上前。
姜丰年伸手浅浅拦下,望向绿萝,“把他们的嘴巴堵起来,免得惨叫声太大吓着乖宝。”
再则,太守府私自刑罚百姓,传出去会累及大儿子的官声。
本来不解的叶永礼瞬间会意,等下人把钱家人的嘴塞严实了,这才扬起长鞭,毫不客气的落在了钱家老小的身上,一个都没落下。
包括五岁的钱金宝。
钱大贵直接被痛醒,余下三个人则疼的满地打滚。
姜丰年屏退了左右。
庭院里只剩下叶家人后,她才走近叶永孝,和他怀里的苦宝对视,颤声询问,“乖宝,能告诉姥姥,他们是怎么欺负娘亲的吗?”
永荷的尸身仅仅用破草席裹身而埋,凄凉无比。
因着天寒地冻,挖出来时尚且完好,逝期应该不久。
哪怕她们再早去几天,说不定就能救下永荷,奈何一切为时已晚。
永荷胸口的伤惨不忍睹,明显是死于利器。
自己决不能让女儿死的不明不白。
苦宝望向姜丰年,皱着小眉头努力的理解她的意思,随后才像是明白了什么,小短臂指向钱大贵,“坏二叔、压娘亲、打、娘亲疼、娘亲哭、坏二叔、剪刀,扎!”
因为激动,她的小脸涨的通红,小手比作剪刀不停的扎向自己的心口。
虽然苦宝童言稚嫩,描述不清,但已经足够让叶家人明白过来叶永荷都经历了什么。
姜丰年双眼鼓瞪,抖如筛糠的望向正满地打滚的钱大贵,两眼一黑就朝后栽倒过去。
“娘!”
叶永忠和苏玉莲眼疾手快的接抱住老太太,痛心疾首。
叶永礼的长鞭顿了一瞬,接着就用尽十二分力气抽在了钱大贵身上。
畜生!
他要打死这个畜生!!
“三弟,阉了这个畜生,然后派人用盐水不停歇的给我浇淋他的伤口,舌底给他含块参片吊着气,绝不能让他痛快死!立刻!马上!”
叶永忠面色寒意森森,眼底是嗜血的杀意,交代完后,就背着姜丰年匆匆回了房。
钱大贵仅存的独眼一翻,直接吓的昏死过去。
叶永孝抱着苦宝紧步跟上了大哥叶永忠。
府医探清了姜丰年的脉,皱着眉说,“老太太先是受了严重的风寒,又悲气郁结,加上刚才急怒攻心,这一连串的邪气逆行才导致的昏厥,如果今晚不发烧就平安无事,要是发烧了,就凶险难测啊。”
说完府医就摇着头到外间开药方去了。
听闻此话,叶家人的心都高悬了起来。
床边的苏玉莲更是眼泪簌簌,“娘,您可是咱们叶家的掌舵人,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就算为了乖宝您也要挺住啊,她遭了这么多的罪,好不容易回了家,还指着姥姥心疼她呢!”
像是听到了苏玉莲的话,床上的姜丰年昏昏沉沉的掀了掀眼皮子,嘴里呢喃着,“宝......乖宝......”
叶永孝赶紧抱着苦宝上前,“娘,乖宝在这呢。”
苦宝呆怔的看着床上紧闭着双眼的老人,心里突然涌上恐慌。
娘亲睡觉觉前也是这样唤她的,可是最后就被埋进了小土包,再也见不到了。
苦宝突然意识到,娘亲和老奶奶一样,睡觉觉是因为生病受伤了,一定是苦宝傻傻的没有救娘亲,娘亲才不理苦宝的。
想到这里,苦宝挥舞着小手朝姜丰年那里倾,“奶奶,救!”
叶永孝不明所以,担心弄疼孩子身上的伤口,只好轻轻的把苦宝放在了姜丰年的床边。
姜丰年的手胡乱的在空中抓着,抓到苦宝伸过去的小手,就紧紧的握着不肯放开,“宝,别怕,姥姥护着你......”
听到床上的老人生病了还说要护着自己,又看了看握着自己的温暖大手,苦宝的小嘴一瘪,泪豆豆大颗大颗的流了下来。
害怕泪豆豆砸到地上浪费,她只敢小声的抽泣,慌忙用空出来的小手指接住泪豆豆,小心翼翼的送到了姜丰年的嘴边。
看着泪豆豆渗进老人嘴里,苦宝紧皱的小眉毛才松了松。
叶家人虽然觉得奇怪,但却并没有伸手制止苦宝。
只怕孩子是以为母亲渴了,所以才用泪喂之。
仔细联想起来,孩子或许是以前经常被钱家罚不能喝水吃饭,渴极了饿极了,喝自己的眼泪和......也是有的。
一想到那种画面,叶家人的心口就撕心裂肺的窒息。
姜丰年觉得胸口憋闷,头脑发胀,整个身子都昏沉酸痛的像被大石头碾压一般。
突然嘴巴里蔓延开一丝咸味,正迅速的渗透到身体的难受之处,只不过短短一瞬,她就觉得胸口顺畅了许多,头脑也没那么昏沉了。
她缓缓的把眼皮撑开一条缝,看见苦宝正用小手指接了自己的眼泪,小心的喂到自己的嘴巴里。
随着嘴巴里的咸味越来越浓,姜丰年察觉自己的身体肉眼可见的恢复轻松了,甚至比昏厥前还要康健。
苦宝又接了一滴泪豆豆送到到姜丰年嘴边,却看到她突然睁开了眼,正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
震惊,疑惑,洞察。
苦宝能看的懂一些,老奶奶现在的眼神,和娘亲第一知道自己的泪豆豆能治病一模一样。
娘亲说过很多遍,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苦宝的泪豆豆可以治伤,不然别人就会把苦宝当妖怪。
苦宝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泄露了秘密,大眼睛里一下子漫上惊慌,缩回小手就准备逃。
姜丰年忙坐起身,死死拉住了苦宝。
见状,苏玉莲和叶永忠两兄弟连连上前了两步,“娘,怎么了?”
一望无际的田野尽头是山岚高峰,一座挨一座的重叠到很远很远处。
田野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果树,沉甸甸的果子压弯了枝头,红的黄的白的,还没走过去就泡在了浓郁的果香里。
除了果树,还有一大片绿油油的草,高的高,矮的矮,每一株都长得不一样,中间还夹杂着不少大蘑菇和漂亮的花花。
田野的前面还有一个大大的池塘,里面有漂亮的粉花花,还飘满了圆溜溜的绿叶子,不停的有鱼儿蹦高高。
哇,好好看啊......
这里好暖和啊......
苦宝眼睛瞪到了最大。
每次进来她都会被眼前的景象惊呆,完全没察觉到身上的冰开始消融,烂的护不住小身子的衣服也悄悄的干了。
咕噜噜......
小肚子的巨响让苦宝回神,她摸了摸小肚子,赶紧迈开小短腿,哒哒的朝果树跑去。
路过池塘的时候,几条巴掌大的小鱼直接蹦到了苦宝的怀里。
苦宝皱着小眉头把小鱼丢回了池塘,“苦宝!不会、吃......”
娘说了,苦宝不能自己吃小鱼的,小刺会拉喉咙。
到了果树下,苦宝看中了一颗红彤彤的果子,可是树太高了,她够不着。
“咚!”
苦宝看中的果子直接掉到了地上。
她咧开嘴角,赶紧捡起来,小短腿一摊,直接坐在草地上大口大口啃起来。
好甜好甜......
一片树叶轻轻落到苦宝头上,是树爷爷在心疼的抚慰她。
一个没吃够,苦宝又盯上了另一个白果子。
白果子也欢快的掉到了地上,苦宝开心的笑了出来,“咯咯......乖果果......”
满是冻疮的小手摸了摸白果子,然后张大小嘴巴用力的咬了一大口,满口汁水甜到了苦宝心里。
“嗝......”
吃了两个果子后,苦宝小肚皮都撑的圆鼓鼓的,小身子也瞬间充满了力量。
她撒丫子在果树底下玩了一阵,然后靠着果树迷糊糊的睡着了。
“乖宝,乖宝,天亮啦!坏人要起床吧打人啦!”
一阵叽叽喳喳的鸟叫把苦宝从梦里吵醒,她睁开眼睛的同时回到了草窝。
冰冷的空气瞬间让她的小身子忍不住打哆嗦。
草窝的缝隙里有刺眼的光透进来,苦宝赶紧爬出了草窝,跌跌撞撞的朝院子里跑去。
苦宝到昨晚跪的地方,再次跪了下来。
嘶......
好冷啊,好想回到那个神奇的地方啊!
可是苦宝不能动的,不然坏奶奶真的会把娘挖出来喂狼狼的。
跪了好久,大门还没有打开的迹象。
这样的猫冬天,所有人都是不到日上三竿不起来,少受冻还能省一顿口粮。
一只小麻雀停在了苦宝的鸡窝头上,“乖宝乖宝,有人进村啦!他们要找王翠花!”
苦宝伸手揪掉动硬的鼻涕,歪着脑袋想了想。
王翠花?
坏奶奶就叫王翠花呀。
像是想到了什么,苦宝的小身子一震,赶紧爬起来就跑。
一定是拍花子进村啦!
坏奶奶老说不听话就要把她卖给吃人肉的拍花子。
她不要被卖给拍花子,这样就再也见不到娘亲了。
“贱丫头,给我站住!”
苦宝刚跑到院子门口,钱王氏就出来了,手里还在提鞋后跟,看见苦宝要逃,气的跳脚。
见苦宝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尖着嗓子吼道,“你再跑我就去把你娘刨出来!”
苦宝这次没有听她的,光着脚丫子跑的飞快。
她要去找娘亲,她不要被卖给拍花子!
村路上结了冰,苦宝又跑的急,接二连三的摔跟头,裸露在外头的皮肤摔破了皮,血刚渗出来就被冻住了,小小的身子没一块好皮。
可是她顾不得疼,跌倒了就努力的站起来,接着跑。
这次她学聪明了,小小的脚趾头努力的抠住地面,免得摔跤。
钱王氏见威胁不了苦宝,又气又急,顾不得许多,抄起烧火棍就追了出去。
一脚陷进雪里,冻的她直哆嗦。
“贱丫头,我让你跑!我让你跑!”
很快,钱王氏就追上了苦宝,烧火棍重重朝她身上招呼下去。
“啊!”
苦宝又冷又疼,惨叫连连,小身子在冰面上艰难的朝前蠕动,“呜呜....娘亲,觉觉......”
“干什么!住手!”
一声爆喝从远处传来,把打的正欢实的钱王氏吓了一跳,停下来朝前往去。
只见村路上疾驰过来一匹马,后面拖着一个爬犁。
“吁!”
转眼间爬犁就到了眼前,一个身高八尺的男人勒停了马匹,从爬犁上跳了下来。
“她就是你们要找的钱王氏。”
一个村人也紧跟着从爬犁上跳了下来,指着钱王氏说到。
紧跟着爬犁上又下来一个五十上下的老妇人,面颊圆润富态,慈眉善目中透着一丝不容侵犯的凌厉,一袭紫色披风贵气逼人。
钱王氏愣住了,贵人要找她?
她何时见过这样的贵人,更别说有什么交集了,顿时身上有些发飘,腿脚有些发软。
难道是什么远房亲戚发达了,特地来寻亲的?
眼前的老妇人和她年纪相近,穿着气度却和自己完全是云泥之别,钱王氏心中生出了羡慕嫉妒恨,面上却立刻堆满了殷勤的笑,“不知道夫人找我有何贵干?”
老妇人连个眼神都没给钱王氏,看清匍匐在地面的小小一团,瞬间身子发抖。
冰天雪地,地上的孩子只穿了一件破烂单衣,裸露的皮肤惨不忍睹!
她心里涌上无限的恐惧,脚步都挪不动。
好在她身边的八尺男人匆匆上前,小心翼翼的把地上的孩子抱了起来。
苦宝一阵头晕目眩,就钻进了暖和的披风里,大大的眼睛里倒映着一个英挺威严的男人脸。
“哎哎!你抱我们家孩子干什么!快放下她!”
钱王氏不明所以,赶紧上前想阻拦,却被男人手臂横扫过去,掀翻在地。
“哎哟哟,摔死我了!你们得赔医药钱!”
钱王氏摔的四脚朝天,眼睛咕噜噜一转,张口就准备讹人。
贵人这么凶神恶煞,看起来也不像寻亲的,倒像是寻仇的,不管是什么来头都要薅下一把羊毛来。
男人看清了苦宝的脸,激动的嘴唇颤抖,赶紧抱去给老妇人看,“娘,你快看!”
老妇人闻声盯住苦宝的脸,瞬间身子一软,眼眶瞬间红了。
苦宝看着和村里人打扮大不一样的两个人,小身子吓的直哆嗦。
完了,她要被拍花子卖了!
感觉男人的手松了松,苦宝拼命的挣扎。
男人怕伤着苦宝,一个失手就让苦宝挣脱下来。
苦宝手脚并用的在冰面上爬跑起来,她要快快的去找娘亲!
“孩子!”
老妇人一声凄厉的喊叫,就追了过去。
男人也拔腿跟着追上去,却被钱王氏死死的抱住了腿,“不准跑,赔钱!”
这个坏婶婶在欺负二哥!
甜宝挣脱叶兴文,伸出小短手奋力的推了苏玉翠一把,“不准、欺负、哥哥!”
两岁的小孩子,竟然生生的把苏玉翠推的摔坐在地上。
甜宝推完苏玉翠的瞬间,就被人捞抱了起来,离恼羞成怒的苏玉翠远远的。
姜丰年也快速的下了座位,走到了抱着甜宝的叶永礼身边。
甜宝急急的望向姜丰年,“姐姐,让,宝藏洞洞,宝很乖,宝没动!”
小脸可认真可认真,小手急切的拍着胸脯保证,像是生怕大人不信她乖乖的蹲在洞洞里没到处跑。
姜丰年满目温和的点了点头,“姥姥知道甜宝乖,不怪甜宝。”
“不怪、哥哥!”
甜宝急急的改正。
小团子的维护让叶兴文和叶兴武心里一软,眼底都闪烁着炽烈的保护欲,仿佛现在把他们最珍贵的东西全数给甜宝,他们都想心甘情愿。
叶永忠和苏玉莲对视一眼,也满目动容。
“姥姥知道,也不怪哥哥!”
姜丰年伸手摸了摸甜宝的头,很认真的回答,没有因为她只有两岁多,就敷衍,为了印证自己的话,她看向双胞胎,“你们先起来吧!”
叶兴文和叶兴武听话的站起来,迫不及待的跑到甜宝身边,甜宝也赶紧从叶永礼的怀里溜下来,兄妹三个紧紧的手牵起手来。
温馨的一幕让叶家人心里好受了些,姜丰年也稍稍心安,随即望向赵梦柔,“你把妹妹藏在府外的狗洞里了?是不是?”
只不过转瞬,声音就变得冰冷无比,和对待甜宝时的慈和判若两人。
老太太盛怒时反而言语平静,可就是这样的平静,叶家三兄弟听了也会胆战心惊,更何况四岁半的赵梦柔。
她不安的揪着衣角,抽泣着望向苏玉翠,“娘亲,梦柔害怕......”
姜奶奶变了,变得她不认识了。
苏玉翠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把赵梦柔搂进了怀里,不服气的看向姜丰年,“伯娘,甜宝丢了我们也担心,但是你逼问梦柔是什么意思?
她才四岁半,能有什么坏心思?
你们不要把自己的风吹草动,凌驾在我们母女身上好不好?
她看了看一脸着急的叶永礼,又看了看身后的叶永孝,“二舅父,背。”
说完甜宝突然响起了什么,赶紧摇晃着小脑瓜,“大舅父,背!”
二舅父生病了!
肯定背不动甜宝的!
“乖宝,大舅父二舅父都被锁住了,都背不了甜宝,三舅父错了,三舅父背着甜宝,随便甜宝怎么打三舅父好不好?”
九尺高的伟岸男儿,在小团子面前躬身低头,像只努力摇尾巴求原谅的可怜大狼狗。
甜宝终于看向叶永礼,鼓着腮帮子说,“不,三舅父,骗宝,宝害怕!骗宝!”
说着大眼睛涨出泪水,小嘴瘪了瘪,又扭回头不肯看叶永礼。
刚才找不到家人,甜宝好害怕好害怕。
甜宝有姥姥有家人,甜宝再也不想一个人了。
叶永礼心里一疼,愧疚如洪,急的绕到甜宝身边,想拉她空闲的小手手,可甜宝却把小手背到背后,小脸坚定的不想理叶永礼。
叶家人又心疼甜宝,又可怜叶永礼,可脚下一步不敢停,谁也没法停下来好好劝慰甜宝,只能任由叶永礼自己哄劝小团子。
眼见着甜宝脚下一步赶不及一步,一个虚踩绊倒趴摔在雪地里,瞬间被雪地掩埋,叶永礼眼底一硬,不由分说的把甜宝抱起来扛到了肩上。
“不要,三舅父,甜宝,自走!”
甜宝小手小脚乱蹬,挣扎着要下来,可叶永礼说什么也不放,一双大掌又稳又牢的扶紧甜宝。
挣扎了好一番,甜宝的小身子泄力了,软软的挂在叶永礼肩头,小胳膊小腿跟着叶永礼走路的动作一晃一晃的,看着叶永礼在雪地上留下来的深脚印,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虽然叶永礼的动作有点野蛮,但是总归是把小团子抱起来了,这样不至于落后受罚,叶家人纷纷松了口气。
寒风瑟瑟,雪路无头。
一眼扫望过去,官路上的雪和山林枯木间的白连成一色,除了零星的灰枯,再无其他颜色。
姜丰年抬头看了眼灰压压的天,感觉有雪粒轻轻砸在脸上,眉头忍不住聚拢。
这几天连连大雪,也就停歇了大半日,不出所料,一会肯定有狂风暴雪。
积雪深及大人小腿,一身轻松的行走尚且艰难无比,更何况他们戴着三十斤的木枷。
他们几个大人也倒罢了,先前都伺弄过土地,还有一身子力气,可怜了一对双胞胎,罪童木枷虽然只有十斤,但是也不是从小锦衣玉食的他们能承受的。
还有玉莲,虽然是小门户的闺女,但是也是父母娇养着长大的,从来就没有干过重活,自己已经能听到她沉重不匀的呼吸声。
甜宝的身子湿了半截,凛风一吹,会不会风寒......
“咳......咳咳咳......”
身后传来一阵剧烈的猛咳,姜丰年的心瞬间揪了起来。
叶家人的心齐齐一凛。
甜宝软趴趴的小身子瞬间绷的僵直,奋力的扬起小脑瓜,正好看到叶永礼身后的叶永孝猛咳出了一口血,脚步虚浮的跌滚到了雪地里。
她吓呆了,“二舅父!”
“二弟!”
“二哥!”
“永孝!”
叶家人纷纷扑向叶永孝,队形瞬间打乱停滞。
“干什么!快走!”
官差的刀柄第一时间砸过来,叶永礼顺手把甜宝塞到叶家人中间,挺身护在了家人身前。
官差头子的长鞭毫不犹豫的抽过来,轻松的撕扯掉了叶永礼身上一块衣衫,“装什么装,给老子起来,继续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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