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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听说是睡觉都睡不好了,夜夜噩梦。
表姐驱赶我甚至报过警,也没用。
我嘴角噙着笑,反问表姐,“散步而已,我能把那小女孩子怎样了呢?
一看到小孩子,我就想起自己的儿子,我自己的儿子没了,我怎么会舍得你也失去孩子呢?”
表姐吓得花容失色,立马郑重表态,“隋棠,我保证,我不会替孙鹏打官司,也不会替他打理关系,也不会让同事帮忙。
你放过我,放过我的女儿。”
呵呵,针扎在自己身上,知道疼了。
我满意离开。
我原以为,没有律师表姐的鞍前马后,二审或许能给孙鹏定死刑。
没想到,我的律师告诉我,依然存在很大的不确定性。
一是没有现场直接证据能定死孙鹏是凶手。
二是国内很少有父母杀害子女被判定死刑立即执行的先例,很多判了十年甚至不到十年。
法院也会综合考虑犯罪的原因、使用的方法、产生的结果,还有罪犯自己的态度等等多方面因素。
律师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在进行了一周的心理挣扎后,我做了一个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行为——我对孙鹏出具谅解书。
“落地窗使用多年,也有可能存在没有察觉的细小裂缝。
尽管孙鹏存在杀子的想法,但论迹不论心,也许儿子掉下楼只是意外。
逝者已逝,相信儿子也希望自己的父亲能好好继续生活。”
在我的“谅解”下,孙鹏无罪脱身。
4把婆婆喂中风孙鹏出来以后,再也没提离婚的事情。
他现在一无所有了,没有了情人,没有了儿子,没有了工作。
他只有我了。
即便他想重新振作找一份工作,但是当初我把事情闹得那样大,即便有谅解书,他在民众心中也不能完全摆脱嫌疑。
一个在热搜和新闻里挂过个人信息和照片的嫌疑犯,哪家公司敢聘用呢?
我握着孙鹏的手,假模假样地演戏,“无论以往发生过什么,我们毕竟是彼此初恋、原配,以后就剩下我们两个了,我们还是要好好的。”
孙鹏如同死灰的眼神似乎透出了少量亮光。
因为找不到工作,我劝说孙鹏跟我回到小镇去女承父业,经营我爸爸的养猪场,一年纯收入也能有个大几十万。
他没有反对,甚至连同婆婆也一起带上了。
带上了好啊。
不带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