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是其他老师就给你判零分了!!”
底下同学窸窸窣窣地,嘲笑声,翻卷声,数学老师的唾沫星子满天飞,我不敢抬头。
奇怪,我该哭出来的,可眼睛确是干涩的。
也没有喘不上气,我只是平静地捡起地上的试卷,默默走回座位。
数学老师连续骂了半节课,我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这节课下了后,我想找苏梅聊天,转过头发现她去找其他人了,原来你也不想理我。
我又回到刚开学的状态,只是这回,窃窃私语更多了,我不在乎这些,真正让我心痛的是苏梅的疏远。
班里成立了学习互助小组,学科一对一帮扶,轮到我时,没人愿意,他们接连摇头,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
苏梅的成绩不错,自然而然,数学课代表找到她,让她教我数学,毕竟她是唯一和我玩得好的。
可她说什么,苏梅说:“林筱就是块顽石,怎么教都教不会的!”
她不知道,我就在她后面,这些话我听得一清二楚,可能她知道吧,故意这么说呢。
似是要证明给苏梅和其他同学看,课堂上我不再神游天外,努力集中注意力,可这对我貌似有点难,我控制不住脑中飞窜的想法,捉不住,反而扰乱我的思绪。
终于,我能听进去一些,就连语文老师都夸赞我最近学习状态变了,我更加用心学习,特别是数学,课上听不懂的就下了课找老师。
第一次主动敲开办公室门,数学老师当我是稀客,不过他还是耐心地讲解,不差一丝一毫。
我的基础太差,有好几次老师都想放弃,他看我太坚持,不好意思说什么。
到了期末考试,紧张裹挟住我,小心翼翼写下答案。
<北方冬日的萧瑟从窗户缝吹进来,成绩下来的那一刻我并没有开心,我的努力甚至比不上别人临时抱佛脚,老师罕见的,用烂泥扶不上墙的眼光看我,我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所有逆天改命的臆想都是泡影。
焦虑像是锈迹斑驳的铁钉,深深扎根在疼痛的冬季。
明明春天已经到来,青绿拼命挤走枯黄,我好像还在那个冬日,稍微抖一抖就落了一身雪。
我十四岁的春天里,有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潮湿了一整个平芜青春。
我还没捉住春天的尾巴,你像盛夏的骄阳,耀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