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憨子康子的其他类型小说《血色狂宴:我在人渣的棋盘上跳舞憨子康子》,由网络作家“老爷爷喝咖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行吧,我帮你安排。不过哥,这件事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稍微露出一点破绽,就会直接送命。”他的语气严肃而冷酷,让我感到一丝寒意。但此刻,我已经别无选择,脑子也像宕了机。按照华子的计划,我连夜逃到了版纳。然而,当我躲进一间偏僻的旅馆时,电视新闻上赫然出现了我的照片——通缉令!画面切换到记者的报道:“新婚丈夫涉嫌杀害妻子,目前警方正在全力追捕……”我猛地站起来,努力回想,“昨天我让小翠削个苹果,然后……头痛喝太多了,一点都想不起来了!”我双手不停地拍打着脑袋心想:“可能我真失手了!”9我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兄弟亲手推进地狱。“康子哥,你信我吗?”华子站在版纳边境的小路上,眼神闪烁却带着蛊惑。“废话,不信你信谁?...
《血色狂宴:我在人渣的棋盘上跳舞憨子康子》精彩片段
“行吧,我帮你安排。
不过哥,这件事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稍微露出一点破绽,就会直接送命。”
他的语气严肃而冷酷,让我感到一丝寒意。
但此刻,我已经别无选择,脑子也像宕了机。
按照华子的计划,我连夜逃到了版纳。
然而,当我躲进一间偏僻的旅馆时,电视新闻上赫然出现了我的照片——通缉令!
画面切换到记者的报道: “新婚丈夫涉嫌杀害妻子,目前警方正在全力追捕……”我猛地站起来,努力回想, “昨天我让小翠削个苹果,然后……头痛喝太多了,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我双手不停地拍打着脑袋心想: “可能我真失手了!”
9我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兄弟亲手推进地狱。
“康子哥,你信我吗?”
华子站在版纳边境的小路上,眼神闪烁却带着蛊惑。
“废话,不信你信谁?
咱俩可是过命的交情!”
我咬着牙,手心攥紧了背包带。
身后是国内追捕的压力,面前是未知的缅北丛林。
“那好,跟我走。”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那边我都安排好了,到了我们重新开始!”
于是,我跟着他钻进了密林深处,蛇头们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背脊。
那一刻,我隐约觉得不太对劲,但已经没有退路。
我们走了许久的山路,转运了两趟车,终于到了园区。
华子推开那扇雕花木门,红姐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太师椅上。
猩红的指甲一下下敲着檀木桌面,那声音听得人心里发毛。
“哟,康子可算来了。”
她吐着烟圈,旗袍开衩处露出雪白的大腿: “姐这些日子,可想死你了。”
我后脖颈一凉。
红姐这笑里藏刀的架势,准没好事。
“红姐,我……甭废话!”
她突然打断,手里的翡翠烟杆啪地砸在桌上: “缅北的生意缺笔启动资金,这一千多个就当你的投名状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两个马仔已经按住了我的肩膀。
华子那孙子站在旁边,眼神躲躲闪闪。
“华子!
这他妈什么意思?”
我挣着脖子吼道。
华子搓着手,笑得比哭还难看: “康子哥,红姐都发话了,您就……去你妈的!”
我一口唾沫啐他脸上: “当初是谁
?!”
记忆里那个辫子扎红头绳的姑娘,现在嘴唇抹得跟西游记的妖精似的。
她叼着细烟凑过来,胸前那对饱满挤在我胳膊上,香水味熏得我直哆嗦。
“咋的?
不认识啦?”
小翠红指甲在我胸口画圈圈,突然“噗嗤”乐了, “哥你这衬衫领子还带着吊牌呢!”
我老脸一红,慌忙去扯标签。
她翘着二郎腿点酒,黑丝袜勒出肉痕的样子,让我突然想起她爹抡着粪叉追打憨子的场景。
现在这丫头片子手腕上戴着卡地亚,脚上踩着Jimmy Choo,就是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当年那个蹲在田埂上,给她编蚂蚱的傻小子。
“康子哥~”她突然把下巴搁在我肩膀上,呼出的热气喷得我耳朵发痒: “你现在……还喜欢我不?”
我一口威士忌全喷在了她新做的水晶甲上。
“翠啊……”我嗓子发紧,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上的水珠: “老李头知道你现在……嘘——” 她突然用食指按住我的嘴唇: “别提那个老顽固。”
说着从包里甩出张黑卡拍在桌上: “今晚这轮我请,康子哥想喝多少都成。”
三杯龙舌兰下肚,小翠突然凑过来: “康子哥,我想跟一个人表白……你教教我呗。”
她身上香水味熏得我晕晕乎乎。
“直接说呗!”
我大着舌头挥手,手机屏保还是老家那亩玉米地。
“我喜欢你!”
小翠突然喊出声。
“对,就这个气势……” 我话没说完,嘴就被两片温软堵住了。
后腰撞上吧台的瞬间,我听见自己心跳声比DJ打的碟还响。
等回过神来,小翠的黑丝袜已经被我糙手勾得抽了丝。
“明儿赔你十双!”
我红着脸嚷嚷,却看见她眼眶突然红了。
“以前你要敢这么硬气……” 小翠把后半句话就着酒咽了下去,只剩霓虹灯在我们之间明明灭灭。
第二天,我又去找小翠,但没有看到她。
吧台前,酒保冲我微微一笑,递过来一杯调制好的鸡尾酒: “康子哥,这个是小翠给您点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熟悉。
我接过酒杯,发现底下垫着一条被划烂的黑丝,还有一张小纸条: “康子哥,我们改天约。”
“华子……”我抬头的那一刻才发现这个老熟人。
“
胖子已经把你供出来了!”
我试图诈她。
“哦,是吗?”
她嗤笑一声: “那他怎么还自首呢?
康子,你太天真了。”
“金鼎过来骗我,是你安排的吧?”
我怒吼道。
“想什么呢?
我只是一个保洁,哈哈哈……哈哈……” 红姐放肆地笑着。
“还有!”
她顿了顿,目光直视我的眼睛: “我怀了你的孩子。
哈哈哈……哈哈……什么?!”
我瞬间炸毛, “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她嘲讽地挑眉, “我们可是夜夜笙歌啊,难道不记得了?”
“胡说八道!”
我怒吼: “你个贱人,怎么可能怀我的孩子!”
“信不信由你。”
她轻描淡写地说完,转身离开。
第三天,我对着警察怒吼: “她才是大头目!”
我把红姐的事情全盘托出。
然而,几天后,律师团队的强大操作让所有人傻眼——红姐无罪释放了。
“康子,你输了。”
她在电话里冷冷说道。
11我暗中收集证据,希望审判这个魔鬼,但给我结果的却是他。
那天,红姐去医院做最后一次产检。
挺着大肚子,脸上堆满了即将当妈的笑容。
我站在医院门口抽烟,看着她慢慢往里走,心里莫名觉得不对劲。
果然,几分钟后,一个男人冲出来,手里拎着一把刀,直接把她的头砍了下来,像丢垃圾一样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他没跑,也没躲,就这么提着刀走进了警察局自首。
那张脸,像极了缅北地牢喝醉酒打呼噜的看守。
“你输了。”
我蹲在垃圾桶旁边,低声对她说。
红姐瞪着眼睛躺在那里,嘴巴微微张开,充满不甘。
可惜,她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不过讽刺的是,她拼命想要保护的孩子真的保住了。
两个小家伙被抱出来的时候哇哇大哭,眼睛还没完全睁开,是龙凤胎。
我把孩子带回了老宅。
老槐树的影子斜斜地爬过院墙,我抱着两个襁褓坐在磨盘上。
村里人探头探脑地张望,像看什么稀罕物件似的。
“康子,这俩娃……” 村长捻着旱烟袋欲言又止。
“我的。”
我把奶瓶塞进哭闹的娃娃嘴里。
“康子,回来啦。”
他说,声音低沉沙哑,像久未转动的齿轮突然发出的咯吱声。
“嗯
康子哥,我在这工作呢,您需要什么直接找我就行。”
华子勾着腰谄媚地笑着。
“可以抽吗?”
我举起了右手。
“兄弟啊,我自从开始抽了后,就上瘾了;一天不抽就难受。
我知道对身体危害大,但有时候就是控制不住。”
我无奈地望着。
“你想过戒掉吗?”
华子问。
“想过,但戒了几次都戒不掉。”
我浑身抽搐。
“康子哥,有些东西不能碰,你这是又上瘾了。”
华子十分焦急。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望着华子满是绝望。
“啪!
啪!
啪……” 一段连续的巴掌响起。
“你干嘛打人啊?”
一旁的人都围了过来。
“康子哥,你……” 华子满是疑问地望着我。
“我爱抽华子,上瘾了!”
我狠狠地瞪着华子那被我抽烂的脸。
话音刚落,一个醉醺醺的男人突然撞到了我的桌子,酒杯差点摔碎。
他瞪了我一眼,嘴里嘟囔着什么,然后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我皱了皱眉,转头看向华子: “你朋友?”
华子连忙解释: “别生气,康子哥,我去去就来。”
“哼,”我冷哼一声。
几分钟后,那个醉汉竟然又折返回来,径直走到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你他妈谁啊?
刚才瞪我是不是?”
“瞪你怎么了?”
我猛地站起来,冷冷盯着他: “你他妈撞了我的桌子,连句道歉都没有,现在还有脸回来找事?”
“哟呵,” 醉汉咧嘴一笑: “看来你是新来的吧?
不知道我是谁?”
“谁?”
我嘲讽地勾起嘴角: “我儿子?”
全场瞬间安静,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我们。
醉汉脸色铁青,怒吼一声: “你找死!”
说着便伸手朝我抓来。
“啪!”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拧,将他按在桌子上。
他疼得哇哇大叫,挣扎着想要反击,却被我一脚踹倒在地。
“废物!”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这就是你的本事?”
“草泥马!”
他爬起来,招呼几个手下围了上来: “兄弟们,给我废了他!”
眼看对方人数占优,我握紧拳头准备拼死一搏,忽然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 “够了!”
所有人回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红色晚礼服的女人款款走来。
她踩着高跟鞋,每一
不懂?”
话没说完,后头几个后生已经把我家腌菜的缸都扛走了。
我吼道: “别抢了,你们谁去我父母坟头磕头,磕一个我给100,磕十个我给一千。”
我不屑地嗤笑。
我蹲在爹娘坟前抽完第三支烟时,华子已经磕得额头渗血。
后头排队的人急得直跺脚,王婆子为抢位置差点挠花李寡妇的脸。
一张张百元大钞在墓碑前像撒纸钱似的飘,我忽然想起爹临终的话, “儿啊,人心……比粪坑还脏……”4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下,我盯着手机银行里那一串零,笑得嘴角都咧到耳根子后头去了。
老李头叼着他那杆老旱烟,慢悠悠地晃过来: “康子啊,这拆迁款……” 他吐了个烟圈: “可别学隔壁村二狗子,三天就造没了,连个媳妇儿都娶不上。”
“老李头,您就甭操这份闲心啦!”
我麻利地从兜里掏出五沓红票子,硬塞进他手里: “这些年就数您实在。
这钱……就当谢您当年帮我爹娘料理后事。”
老头子手一抖,烟袋锅子差点掉地上: “嘿!
你小子……” 他抹了把脸,把钱往怀里一揣: “得,老汉我先替你存着。”
去城里住了。
我猛踩油门时,后视镜里突然闪过一串人影——华子领着七八个后生,追着车屁股狂奔,活像群饿急眼的野狗。
华子边跑边喊: “康子哥!
带上兄弟发财啊!”
他那双破胶鞋都跑飞了一只,露出黑乎乎的脚底板。
车刚拐上县道,突然“哐当”一声。
下车一看,好家伙!
王婆子不知啥时候趴车底下了,正死死抱着轮胎不撒手: “要走也得先把我家彩礼钱结了!”
她门牙缺了半颗,说话漏风还喷唾沫星子。
我忽然笑出声来,从后备箱拎出早就准备好的麻袋——哗啦倒出满地钢镚。
那群人顿时像抢食的鸡仔似的扑上去,连王婆子都松开了轮胎。
趁这功夫,我一脚油门冲了出去,后头传来老李头的吆喝: “康子!
钱老汉给你存信用社了啊!”
后视镜里,他正抡着烟袋锅子赶那群抢钱的。
<车载音响里我放起《好日子》,前头高速口的霓虹灯亮得晃眼,像是另一个世界在招手。
电梯“叮”的一声停在28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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