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他们还在打赌我这种人人玩弄的古董花瓶还能撑多久。
很抱歉,看起来我要比他们撑得久一些。
只剩下宋家了。
但我不想这么简单结束,不刻骨铭心不足以慰藉我的十二年。
这天刚回到宅子,傅管家就异常喜悦地招呼我。
“小姐,有客人。”
我正疑惑,什么客人能让傅管家如此模样。
只见客厅中央有一坐在轮椅上的男子背对过去。
听到我的声音,他缓慢地转动轮椅看过来。
我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大脑陷入一片空白。
心跳比我先认出他。
“徐……嘉亦?”
男人笑了起来,苍白羸弱的脸庞上一双桃花眼熠熠生光,像是荒芜里最炙热的玫瑰一样让人移不开眼。
“好久不见,阿宁。”
徐嘉亦是我童年时的青梅竹马,是我无法释怀的白月光。
我们自出生便相识。
直到我父母去世,又听说徐嘉亦被他父母的仇家绑架,再后来,我看到新闻说,他死了。
那一刻,我想的心也彻底死掉了。
而今他再度出现在我面前,我只觉一阵恍惚,好不真实。
面前的男人依旧矜贵温和,却病态清瘦,像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让人不敢触碰。
“这么多年你经历了什么啊徐嘉亦?”
“徐嘉亦,我以为你死了……”我蹲在他面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也许是有了安全的避风港,我的情绪也渐渐丰富起来,这几个月我哭泣的次数远胜我过往十二年。
徐嘉亦心疼地抬手为我擦拭泪水,娓娓道来我不曾参与的他的十二年。
那年他被绑架后被施暴七天七夜,等被解救时已然濒死。
他昏睡了十年。
他父母为了治好他举家去了国外,终于等来了他的苏醒。
他得知我家的消息后迫切的想要回国,但他身体太弱了,别说远行,甚至多走两步就要倒下去。
所以他又疯狂的给自己安排康复训练。
这是他回国的第一天。
接下里的相处里,我们顺理成章的成为恋人。
闲暇之余我陪他进行康复训练,我工作时他在学习恶补各种信息知识。
很快,我们结婚了。
等他身体再好一些我们就会举办婚礼。
7扫兴的东西不请自来。
不知道宋景用了什么方法竟然出现在我的办公室。
他坐在轮椅上,笑得温柔,可我只看到他眼底的滔天恨意。
见我盯着他的腿,他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