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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非良人怎知我情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瞿天麟冉澄衣

格格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冉澄衣,那个男人就这样好吗?让你时时刻刻不忘维护他?”瞿天麟的眼危险地眯起,黑眸中风雨已来:“他哪里好?啊?你告诉我!你们的儿子病了,他人呢?人呢?”瞿天麟的句句追问如同尖利的锥子一般直戳进她的心窝。她多想痛快地冲他嚷嚷:“这个儿子就是你的!”可是她不能,她不能让瞿天麟更加看不起她。冉澄衣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却坚持闭紧了嘴巴,不吭一声。“冉澄衣,你就那么护着你的奸夫!”冉澄衣的沉默让瞿天麟出离愤怒了:“我今天要在你身上打下我的烙印,让你知道,你是属于谁的!”瞿天麟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抓扯冉澄衣的衣服。他一把拖过冉澄衣,压在胸口,滚烫的唇随即落下。他炽热的体温烫到了冉澄衣,她拼命反抗,伸手想要推开他。瞿天麟大力地撕扯掉她的裙子,强行...

主角:瞿天麟冉澄衣   更新:2025-04-27 18: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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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瞿天麟冉澄衣的女频言情小说《你非良人怎知我情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瞿天麟冉澄衣》,由网络作家“格格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冉澄衣,那个男人就这样好吗?让你时时刻刻不忘维护他?”瞿天麟的眼危险地眯起,黑眸中风雨已来:“他哪里好?啊?你告诉我!你们的儿子病了,他人呢?人呢?”瞿天麟的句句追问如同尖利的锥子一般直戳进她的心窝。她多想痛快地冲他嚷嚷:“这个儿子就是你的!”可是她不能,她不能让瞿天麟更加看不起她。冉澄衣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却坚持闭紧了嘴巴,不吭一声。“冉澄衣,你就那么护着你的奸夫!”冉澄衣的沉默让瞿天麟出离愤怒了:“我今天要在你身上打下我的烙印,让你知道,你是属于谁的!”瞿天麟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抓扯冉澄衣的衣服。他一把拖过冉澄衣,压在胸口,滚烫的唇随即落下。他炽热的体温烫到了冉澄衣,她拼命反抗,伸手想要推开他。瞿天麟大力地撕扯掉她的裙子,强行...

《你非良人怎知我情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瞿天麟冉澄衣》精彩片段




“冉澄衣,那个男人就这样好吗?让你时时刻刻不忘维护他?”瞿天麟的眼危险地眯起,黑眸中风雨已来:“他哪里好?啊?你告诉我!你们的儿子病了,他人呢?人呢?”

瞿天麟的句句追问如同尖利的锥子一般直戳进她的心窝。她多想痛快地冲他嚷嚷:“这个儿子就是你的!”可是她不能,她不能让瞿天麟更加看不起她。

冉澄衣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却坚持闭紧了嘴巴,不吭一声。

“冉澄衣,你就那么护着你的奸夫!”冉澄衣的沉默让瞿天麟出离愤怒了:“我今天要在你身上打下我的烙印,让你知道,你是属于谁的!”

瞿天麟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抓扯冉澄衣的衣服。他一把拖过冉澄衣,压在胸口,滚烫的唇随即落下。

他炽热的体温烫到了冉澄衣,她拼命反抗,伸手想要推开他。

瞿天麟大力地撕扯掉她的裙子,强行分开她的腿压在她身上,五指收拢用力扯住她的头发,逼得她的小脸不得不往后仰。

“跟别的男人生孩子都可以,我就不行?”他眼中的冬雪般的严寒。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瞿天麟漂亮的脸蛋上挨了冉澄衣结结实实一巴掌,他立体的五官立刻泛起一层愤怒的红晕。

“没有,我......”冉澄衣也没有想到自己竟会有如此出格的举动,她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右手,一时间竟忘了逃开。

瞿天麟的俊脸瞬间垮下,身上散发着像是地狱使者般的阴沉气息:“冉澄衣,你就那么不想我碰?我就偏偏要碰!”

话音还没落,就猛地使力禁锢了冉澄衣的身体,让她无法动弹。滚烫的唇将她的嘴直接堵住了,他像是撕咬一般用了力气,直到他在她嘴里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才肯放开她。

终于能够呼吸一口新鲜空气的冉澄衣贪婪地呼吸,她现在唯一的念头是要缓解刚才差点晕过去的窒息感。

可立即,她的感觉被另一根弦绷住了。

瞿天麟毫无预警地进入了她,撕裂的痛楚让她浑身一颤。

她被动地承受着他的进攻,直到真的晕了过去。

“咚咚咚,咚咚咚——”敲门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剧烈,昏睡中的冉澄衣觉得耳边突然飞来了一大群苍蝇,怎么赶也赶不走。好一会儿之后,才慢慢转醒。

“啊。”刚想抬一抬头的冉澄衣发出一声轻呼,她的头好痛,仿佛要爆炸了。身上也酸痛难忍,连动一动胳膊都像快要散架了。

“进来。”她不得不放弃了起床开门的念头,只得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句。

“冉小姐,您该起床吃饭了。”一个老妇人推门进来,冷冷地对她说,虽然言辞间没有一点错可挑剔,可从她的眼神可以看出,她对冉澄衣是不屑一顾的。

“你是谁?”昨夜被瞿天麟折腾了一晚,冉澄衣哑着嗓子问。

老妇人皱皱眉,有些不耐烦地说:“我姓李。”

“我不吃饭了,我想去医院看看然然。”冉澄衣说。

“那可不行,瞿总吩咐了,没有他的同意,您哪里也不能去。您还是乖乖下床吃饭吧。免得惹恼了瞿总,您也不好受不是?”说着,她轻蔑地朝冉澄衣的身体上瞟了一眼。

冉澄衣随着她的视线低头一看,原来露在被单外的身体上,红痕青印无处不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形成的,更何况昨天瞿天麟要了她整整一夜,一栋屋子里的下人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她连忙套上睡袍,掩饰住欢爱后的痕迹。

“李嫂,你帮我给天麟打个电话吧,我要去见见儿子。”

“对不起,我可不敢帮您。”老妇人不近人情地拒绝。

“求求你,帮我打个电话给天麟,好吗?”冉澄衣不放弃。

李嫂一脸轻视,声音也格外冷淡:“瞿总带澄蝶小姐出去旅游了,孩子瞿总已经安排好人照顾了,瞿总让您在这里好生待着,莫生事端。”

“另外,早饭已经备在饭厅了,您收拾好就下楼用餐吧,我先下去了。”说完,也不等冉澄衣说话,便头也不回地走了,仿佛她才是这里的主人。

“去旅游了?”冉澄衣喃喃自语;“瞿天麟,为什么你对别的女人就可以那么温情?”她想到了昨晚瞿天麟毫不顾惜地贯穿了她,好像要撕碎她;她想到他一句话就剥夺了她的自由,连跟儿子见一面的权利都没有;她想到了婚礼上瞿天麟当着众人对她的羞辱。

冉澄衣的泪水漫出了眼眶:“从来都是你对不起我,我没有做过一件伤害你的事。”从一开始,就是瞿天麟跟澄蝶出轨在先。如果没有那次撞破他们的奸情,自己怎么会糊里糊涂地开车撞人,怎么会有牢狱之灾。

冉澄衣坐在洁白的床单上,屈着膝盖将自己埋首在腿间,瘦弱的肩膀一抖一抖的,泪水在床单上落下点点圆圈。

“我就要去见她!”一个尖利的声音在高喊。




冉澄衣感到两难,一边是母亲的指责怨怼,一边是儿子的一线生机。母亲强硬地要求她给妹妹让路,可谁又放她儿子一条生路呢?

“妈,我也想离开!”冉澄衣低声说,伴着哭泣。

林衣蝶想也不想地打断她:“想离开就立刻离开,脚长在你身上,你自己想走难不成还有人把你锁起来?”

母亲毫不在意的刻薄与讽刺刺痛冉澄衣的心,她的抽泣越发剧烈:“妈妈,不是这样的。我也想走,可是我不能走,医生说了然然三个月内找不到合适的骨髓就没希望了。天麟这里是然然最后的希望,我不能放弃啊!”

说到儿子,冉澄衣的心口一阵绞痛,可为了不加深与母亲之间的嫌隙,她强忍住悲伤尽力解释:“妈,我还不能走,天麟说了,他能想到办法医治然然。妈,求你看在外孙......"

又是一记重重地耳光扇得冉澄衣眼冒金心,随之而来的是母亲恶毒的辱骂:“你这个恶心的贱人!说来说去就是舍不得走!”

“你那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也敢说是我的外孙!”

“不,妈,他不是,他不是野种,他有爸爸,他有爸爸!”平日里,无论母亲如何责骂,她都能忍气吞声,为了家人的关系她受再多的委屈也能够忍下来。可她不允许儿子也被人看轻。

曾经被瞿天麟捧在手心的她,如何能让他们的儿子被人带着有色眼镜看待!

“呵呵,不是野种,那你倒是说说,你那野儿子的爸爸是谁?”林衣蝶眼中迸射出一缕精光。

听到母亲的问话,冉澄衣只能无助地摇头,这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儿子的身世,将永远被她埋在心底。

“哼,说不出来了吧。你这种贱人,能勾引自己妹夫拍下那种恶心的视频,怎么可能知道野种的爸爸是谁!”林衣蝶的话如同市井泼妇骂街一样低俗。

被母亲误会至此,冉澄衣的委屈、不甘、难过一时间统统涌上心头。她的眼睛通红,想要忍住泪水,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泪水在脸上汇集成河。

林衣蝶残忍的鞭笞并没有结束,恶毒的语言像一条条毒舌继续侵袭着冉澄衣:“澄蝶是由于婚礼上受到你那‘杰作’的刺激太过伤心,天麟才带她出去散心了。如果你赖在这里不肯走,澄蝶回来看到你再受到什么刺激,那我们冉家就会彻底抛弃你,我就当从来没生过你这个女儿!”

“冉澄衣,我今天把话搁在这儿了,走与不走,你自己看着办!”丢下这句话,林衣蝶拎着她那昂贵的提包,趾高气扬地走了。

母亲的不理解,儿子紧急的病情,妹妹的误解、瞿天麟的凌辱,这一切交织成一张细密的网,将她困在中央难以挣脱。

冉澄衣跌坐在地,连起身的力气也没有。无尽的悲伤将她淹没,她不停抽泣,眼前一片模糊。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妈妈,天麟......谁能帮帮我?”她沉浸在痛苦中无法自拔。

“冉小姐,您该吃点儿东西了。”看着冉澄衣一直坐在地上,无休止地哭泣,整整一天也没吃一点儿东西,没喝一口水。李嫂心头有些担心。

虽然瞿总交代过没有他的吩咐不准冉澄衣随意走动,可也交待了她的衣食住行不许亏待。如今她妈妈来一趟,人就变成了这个样子。瞿总回来她可不好交待。

冉澄衣仿佛没有听见李嫂的话,只管低头哭泣,双眼越来越肿,已经像一对核桃。

“冉小姐,冉小姐......”李嫂靠近她,轻声呼唤。

冉澄衣对外界的信息浑然不觉,没有理会李嫂。

李嫂见状更加担心了,她忍不住用手去扶了扶冉澄衣:“冉小姐,您在地上坐了一天了,您先起来吧。”

冉澄衣还是不理不睬,李嫂伸手想要将她拉起来。这一拉,李嫂才发现了不好。

冉澄衣的手臂烫得惊人,她浑身软绵绵的,像一滩泥。李嫂只轻轻用力,就将她扯起,然后重重摔倒在地上。

“冉小姐,冉小姐!”




淡紫色的烟雾在教堂弥散开去,一片氤氲中,冉澄蝶身着隆重的白纱款步而来,上好的蕾丝勾勒出她姣好的曲线。

冉澄衣站在观礼席,看着这个自己梦中曾出现过无数次的场景,眼眶隐隐发红。

另一端的男人,同样是一身洁白的燕尾服,颀长的身形、雕刻般俊美的面孔,当阳光从教堂穹顶洒落下来时,在他身上染出一层淡金色的光晕,仿若神祗。

他在微笑,唇边眼里全是温柔的笑意,那笑意刺痛了冉澄衣的眼。为什么瞿天麟对她总是那样残暴,却能轻易对其他女人展开笑颜。

瞿天麟挺拔地站着,直到冉澄蝶走进身边,才伸出手来,牵起她的手,往台子中间走去。

看着两人紧紧交握的手,冉澄衣后背一阵发凉。这就是刚刚才与她在房间纠缠的男人,转眼就牵着别的女人,她不禁难过得出神。

“感谢姐姐今天特意来当我的伴娘。”冉澄蝶尖细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

她看见冉澄蝶亲密地挽着瞿天麟,朝她致谢,她同时也看懂了冉澄蝶眼中的厌恶与挑衅。而一边的瞿天麟就像根本没看见她一样,云淡风轻地站在一旁,并不正眼瞧她。

冉澄衣轻轻环住双臂,这教堂冷气实在太足了,已经让她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凉了个透。

低头看着自己光洁的双臂,冉澄衣心中苦涩,瞿天麟就是这样无情,刚才那般激烈的欢爱,都不会打乱他的冷静和理智,她身上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

她再次抬眼的时候,目光正好在空中与母亲相遇。母亲冷漠的目光,再次让冉澄衣心中一凛。

与冉澄蝶的恃宠而骄不同,她从小就没感受过来自母亲的温暖。前一分钟母亲还在抱着妹妹温柔地讲故事,可一看见她靠近,就会拉下脸,带着妹妹立即离开。

就算是生病了,她和妹妹的待遇也截然不同。母亲对妹妹可以嘘寒问暖,可对她,从来都是冷冷扫一眼,不闻也不问。

就连这次妹妹订婚,母亲和妹妹明知道她从前是那样深爱着瞿天麟,可澄蝶仿佛宣示主权般要她来做伴娘,尽管她百般推脱,也敌不过母亲冷冷一句:“你妹妹跟天麟订婚,明知道你刚从监狱出来却还是选你来当伴娘,她不计前嫌给你脸,你居然还不要?”

对啊,她才出狱,连独自生活的能力也没有,现在可不是人家案板上的肉吗?除了任人宰割,还有什么办法。

冉澄衣苦笑,她的思绪也回到了两年前。

透过虚掩的家门,冉澄衣看见里面亲密相拥的男女,正想破门而入,却被一双手拉开了,一直被拉扯到角落里。

“妈,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她声音中的颤抖泄露了她的紧张。

冉母眼珠子一转,她掩嘴一笑:“你到现在都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话让冉澄衣退后两步,不可置信地扶着墙壁,背后冷汗涔涔。

“妈,澄蝶和天麟,他们,他们......"冉澄衣急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冉母拉下脸,冷冷地说:“冉澄衣,你就不明白吗?瞿天麟从来没有爱过你!”




“如果我说是,你准备怎么办呢?”瞿天麟挑高一侧剑眉,他倒想看看冉澄衣要如何应对。

果然如他所料,冉澄衣一下子哀求起来:“天麟,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你放我回去吧,然然需要我,他现在情况很紧急,他需要骨髓,也需要我。”

“天麟,求你了,让我回去,然然还那么小,你怎么忍心......”

“闭嘴。”瞿天麟打断了冉澄衣无休止的乞求:“我会为你儿子寻找合适的骨髓。”

“啊?”冉澄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没有料到瞿天麟会如此好心:“你怎么会......”

瞿天麟眼神很深地注视着她很久,唇角渐渐勾起,声音却冷了下来:“当然不会平白无故。”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视,仿佛在打量一头毫无缚鸡之力的羔羊。

瞿天麟意味深长的眼神让冉澄衣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她想逃离,可想到自己努力那么久都没能找到合适的骨髓,说不定瞿天麟是然然最后的希望。于是她试探地问:“你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瞿天麟淡淡重复着她的话,却不是疑问:“你应该问,你给得起什么。”

瞿天麟的话,让冉澄衣心头一惊,一种不好的预感升起。她颤抖着不敢接他的话。瞿天麟也不逼她,只是饶有兴味地注视着她,等待着他的猎物上钩。

“我......我没什么好给你的。”冉澄衣说得那么不自信。

“哈哈哈!”她的回答引来瞿天麟哈哈大笑:“错了,冉澄衣,你还有一样可以给我,那就是你自己。”

“不!”冉澄衣条件反射般地拒绝。

她如此迅速的拒绝让瞿天麟的瞳孔狠狠地缩了缩,脸色阴沉得可怕:“我会给你儿子找骨髓,条件是你做我的情人。”

冉澄衣知道他绝非戏言。情人?不就是玩物?她万万没想到瞿天麟已经将她看得如此不堪。

她双腿发软,“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天麟,不要这样,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妈妈和澄蝶已经够讨厌我了,如果......”

“够了!”冉澄衣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样子,让瞿天麟感到一丝报复的快意,他终于达到了想要的效果!

他迈开修长的腿,走到冉澄蝶身边蹲下,抬手捏住她的下颌:“冉澄衣,你消失的时候怎么没想想会有今天?”

“你说,这两年,你究竟去了哪里?”

冉澄衣有些踟蹰,不知该不该告诉瞿天麟自己的去向。

她的犹豫被瞿天麟看在眼里,立即厉声警告:“冉澄衣,你最好说实话。如果你敢骗我一丝一毫,我保证,会将你拖下地狱!”

被瞿天麟严厉的警告吓到,冉澄衣心中微微一怔。难道要将自己两年前撞人、坐牢的事告诉瞿天麟?

不,不!她在他眼中已经那样不堪,如果被他知道了她坐牢的事,那她就是真正的贱如尘土了。

她从来不愿将自己这段过往示人,更何况,对方是瞿天麟。

她也不愿意去解释然然的来历,否则,以瞿天麟的权势,很容易就能查到这是她在监狱中生下的孩子。

不,她不能,她不愿将这一切撕烂坦诚在瞿天麟面前。

冉澄衣咬紧了嘴唇,不说一个字!




最终还是许风轻叹一声,将冉澄衣轻拥入怀:“衣衣,别太着急,我们再想想,总会有办法的。”可他声音中的不确定,连自己都骗不了。

“风,都怪我,当初不该生下他,否则然然也不会受这么多苦了。”冉澄衣急得眼泪直掉。

“必须尽快为然然找到合适的骨髓配型,否则然然......会很危险。”许风压低声音,十分委婉地说出了最坏的情况。

这个消息让冉澄衣双腿发软,甚至没办法站稳,她斜斜地向许风身上倚去。

“怎么办......怎么办?风,我的骨髓和然然配不上,骨髓库里也联系不上能配型的人,这可怎么办?”冉澄衣双手抱头,无助地哭喊。如果可以,她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换取然然存活的机会。

许风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将冉澄衣紧紧搂在胸前,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轻哄:“我们再想办法,一定会有办法的。”

这紧密依偎的男女,让走廊另一端的身影勃然大怒,可他却压下了即将爆发的怒气,走近两人,语调凉薄:“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平静却隐藏怒意的语气,冉澄衣再熟悉不过。在愤怒至极的时候,他会以平静掩饰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冉澄衣认识的人中,只有一个人会这么说话,那就是——瞿天麟。

就在瞿天麟准备再说什么的时候,他的电话响起,他轻描淡写地看了冉澄衣一眼:“不准走。”说完,便走到远处接电话去了。

“立峰,怎么样?”接起电话,瞿天麟直截了当。

“住院的是冉小姐的儿子。”

“他有儿子?”瞿天麟难得地吃惊。

“是的,已经一岁多了。”

“呵呵,好玩儿。”瞿天麟的话音上扬,让人摸不清楚他的心思。

“瞿总,冉小姐的儿子患有白血病。病情已经比较严重了,据医生说,必须在三个月以内做骨髓移植。冉小姐曾与儿子配型,可没配上。她现在着急为儿子找合适的骨髓。”电话那头,助理将自己打听来的消息悉数告知瞿天麟。

“骨髓配型,这么严重。”他淡淡地说,双眸眯了眯,露出狩猎般的精光。

挂上电话,瞿天麟走回刚才的地方,如他所料,冉澄衣没敢离开。

许风揽着冉澄衣的手臂让他觉得刺眼,他稍稍勾起双唇,冷冷开口:“冉澄衣,你真是贱的可以!竟然还会找金主!”

“不是......”冉澄衣想要否认,可是一转念想到婚礼上他对她的所为所为,以及出丑后他毫不怜惜地将自己如垃圾般丢出教堂,心里就难过得要死。

这个不分青红皂白的男人,明明是他强迫她发生了关系,却倒回头反咬她一口,说她贱!

冉澄衣将准备解释的话吞回肚里,抬手随意在脸上抹了两把草草擦拭一下眼泪,语气相当冷淡:“你来干什么?”

瞿天麟黑眸一暗,冉澄衣从来不敢这样对他说话,他决定要给她一个教训:“我来干什么?如果我说干你,你会不会觉得很荣幸。”

“你!”冉澄衣指着瞿天麟,气结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如果要问这世上最厚颜无耻的人是谁,在她心里,非瞿天麟莫属。只有他,能漫不经心地说出这样下流的话。

这时候,一个声音插了进来:“瞿先生,请您尊重我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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