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笑起来,点点头回答,“不会。”
“可是怀书,你今日的话确实伤了娘的心。
娘不是一个爱勉强别人的性子,若你不愿意,以后便别再叫我娘了。”
我漠然转身回房,无视顾阑溪,也无视掉抬头一脸惊讶的怀书。
我的确认不了几个大字,也没读过几本书。
可我知道,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七又过了三日,我将店卖给了隔壁王大婶家。
友情价给她折扣了几两银子。
王大婶抠抠搜搜地掏银子,去官府过文书。
回来的路上,又把折扣的几两银子买了一只鸡塞给我。
“你看你,这么多年来为了那两个白眼狼,身子都瘦了,回去把这老母鸡熬了汤好好补补。”
我推却不过接了鸡,“谢谢婶儿。”
“别谢婶子,婶子只能做这么多。”
说完她又问我,“你真要去京城?”
我点点头,“是啊,婶子,你瞧我这把手艺,好歹也是独门秘方。
听闻京城是天子脚下,达官贵人一掷千金富贵遍地。”
“更何况我才二十五岁。
婶子,二十五岁正是闯荡的年纪。”
“死妮子。”
婶子点了点我的头笑骂一句,“到时候叫你大牛哥送你去,他好歹跟着主家干活会赶车,也去京城见过世面。”
我有些犹豫,“会不会太麻烦大牛哥了。”
“麻烦个屁,他敢推拒老娘打死他。”
我心头暖暖的,“谢谢婶子。”
和婶子约定好后天出发,我推门进了家。
家里果然只有我一人,我这些天已经接受了三人的孤立,早习惯了。
把鸡拎进厨房宰了炖上。
平常只舍得给顾怀书补身子用的药材,我毫不手抖就是放。
鸡汤的香味静静飘散。
顾阑溪三人回来时,这锅鸡汤刚刚炖好。
骨肉分离,洒上一把葱花,我独自一人端着大碗坐在灶台前喝汤。
顾阑溪进来时,锅里还剩最后一碗汤。
“豆娘,你今日炖了汤吗?”
我已经好几日不在家中开火,都是在食肆解决了再回来。
见他问话,只淡淡点了个头,将最后一碗鸡汤倒进碗里,等着夜宵时做碗鸡丝汤面。
“豆娘……”顾阑溪急急忙忙来接过鸡汤,“小心烫手,既然是给我留的,我自己端就好。”
我灵活地端着汤转了个身,“什么给你留的?”
他茫然不解,“往常这都是给我留的……”接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