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景之素枝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切发生在退婚之后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发廊林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来这啊,这可不是吃饭的地方。”素枝扭扭捏捏地轻语。我当然知道,不仅知道,还把少年往前推了推:“新到的货,五十两。”“哎呦,这眉眼比我这楼里的头牌姑娘还俊!”老鸨的丹蔻指甲就要摸上宇文瑾脸颊,被他偏头躲过。“何止啊,这腰细腿长的,哭起来梨花带雨,当个唱曲儿的小倌正合适,现在只要五十两!”我故意不安好心地在他脸上扫来扫去。看着他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心里开心得要死。虽然他特意往脸上抹了灶灰,粗布衣裳还沾着马厩草料,可是我下载过反诈app啊。老鸨迅速往我手里塞了个鼓囊囊的钱袋:“五十两,姑娘可别反悔。”看少年要开口,我嘘了一声,掂着钱袋冲他眨眼:“这么爱装可怜,青楼里够你哭三天三夜。”我抿着嘴笑,阳光暖融融地晒着珍珠簪子,耳边的流苏穗子晃得脸...
《一切发生在退婚之后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来这啊,这可不是吃饭的地方。”
素枝扭扭捏捏地轻语。
我当然知道,不仅知道,还把少年往前推了推:“新到的货,五十两。”
“哎呦,这眉眼比我这楼里的头牌姑娘还俊!”
老鸨的丹蔻指甲就要摸上宇文瑾脸颊,被他偏头躲过。
“何止啊,这腰细腿长的,哭起来梨花带雨,当个唱曲儿的小倌正合适,现在只要五十两!”
我故意不安好心地在他脸上扫来扫去。
看着他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心里开心得要死。
虽然他特意往脸上抹了灶灰,粗布衣裳还沾着马厩草料,可是我下载过反诈app啊。
老鸨迅速往我手里塞了个鼓囊囊的钱袋:“五十两,姑娘可别反悔。”
看少年要开口,我嘘了一声,掂着钱袋冲他眨眼:“这么爱装可怜,青楼里够你哭三天三夜。”
我抿着嘴笑,阳光暖融融地晒着珍珠簪子,耳边的流苏穗子晃得脸颊发痒。
只有宇文瑾像根木头似的杵在那,喉结上下滚了两回也没憋出句话来,大概是没想到还有我这样不着调的贵女,吓着了。
等我提着裙角转过巷口,怡红楼下就只剩下他一个孤零零的影子了。
马车碾过最后一个土坑,我扶着酸痛的腰肢钻出车帘。
江家老宅坐落在江南乡下,早就和京城的江侯爷分了家,如今是分支的二老爷担任族长,这位隔壁房的堂伯和我爹那是打从出生就是仇敌的存在。
这不,我一下车正瞧见族长江守业端着茶盏摔碎在祠堂门槛上:“真是晦气,什么东西也往这里送。”
槽牙咬得嘎吱响,余光瞥见路过的身影,眼睛倏地亮了。
一把拽住白骨精的袖子:“要不你陪他喝两盅?
感情一上头,倒戈不用愁。”
白骨精冷着脸抽回衣袖:“我不能。”
“男人不能说不行!”
“我说的是不能!”
他耳尖泛红,反驳的话像云一样轻,导致我根本没听见。
当天夜里,就看到白骨精趴在廊下耍酒疯。
这要是耍流氓该多好啊,咳咳。
我拎着他后脖颈往客房拖,没想到他竟然泪汪汪揪着我裙角:“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在湖边逃跑的,我没想到对你的影响这么大。”
我咬牙切齿反手将人怼到墙角:“你小子当时跑得挺快啊!
现在装可怜是何居心?”
酒气混着松香扑面而来,白骨精望着我的眼神湿漉漉的,眼见那薄唇要落下,我慌忙捂他嘴,掌心猝不及防被舔了一口。
“汪。”
亲娘嘞,这真是个山里修炼过的妖精!
“小姐!
瑾公子天没亮就走了!”
素枝冲进来时,我正望着镜子里自己翘起又落下的嘴角:“走了?”
“说是京中突然有急事,留下这个让姑娘等他。”
素枝把玉佩往桌上一放,偷偷看着我的脸色。
好一个不承认、不负责的渣男。
那我只能当一个不主动、不拒绝的渣女了。
“小姐,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素枝急得直跺脚。
“一个玩咖,也值得你这样?”
我掂着玉佩对日头照水头。
如果是真心待我的正人君子,早在跳湖救我之后就会上门提亲,又怎么会让我沦为笑柄。
这里可是会吃女人的,为了一座贞洁牌坊,就把自家女儿沉塘,然后装作烈女自裁,这种事又不是没有。
我转身就把玉牌甩给隔壁县上最有名的当铺:“死当。”
男人会跑,银子又不会自己长腿。
5我真没想到,那块玉佩会那么值钱,整整换来了一桌子的银子,我守着银子乐得哈哈大笑。
素枝却在我身后扶着柱子流泪,小姐终究是魔怔了。
笑够了以后,我突然理解了,这不就是富二代在万花丛中过的典型案例:“原来这几日,只是他一个贵公子觉得好玩罢了。”
素枝泪还没干,人却扑了过来:“小姐,你怎么知道他是个贵公子?”
我扯了扯嘴角:“先别激动,上茅房你都跟着,我能知道什么,大聪明。”
素枝
塞进她嘴里当消音器。
“别出声!”
我揪着裙摆往马车后缩了缩:“这场景我熟得很,捡男人会遭遇不幸,第一费银子,第二费粮食,第三说不定就要家破人亡了,不捡不捡!”
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素枝被糖葫芦噎得直拍胸口,含混不清嚷道:“可这位公子比顾大人都俊!”
俊有什么用,又不给摸,我拉着素枝回到自家马车上。
素枝趴在马车窗框上,望着渐渐缩成墨点的身影,托腮长叹:“多俊的公子哥呀,就这么扔在路边,好可惜啊。”
“又可惜上了?
没事,我让老周去驿站报官了,这么帅的男人昏倒在路边,都入夜了,这是多么大的公共安全隐患。”
我掏出颗话梅糖,吧嗒吧嗒在嘴里含着。
素枝看着我瞪圆了杏眼:“您什么时候......我们下马车的时候,放心遇事不决找官府,不会错的。”
此时,七八个衙役呼啦啦围住躺在草丛里的宇文瑾,“听说这里有孩童走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咳。”
宇文瑾不禁用折扇遮住半边脸,耳尖泛起可疑的红晕,终于体会到被当街拔了毛的孔雀是什么心情,压低声音从牙缝里挤话:“江思姝,你给小爷等着。”
春天的柳絮像撒欢的雪片到处乱飞,素枝拿着绣帕在我身上轻扫:“小姐,咱先在这古月县歇歇脚,前面不远就到了。”
街上传来吆喝声:“卖身了!
上好的奴仆只要十两!”
我本不想停下,只是一眼扫过集市上那个被麻绳捆成粽子的灰衣少年,就知道好玩的来了。
那少年膝行两步,仰头时脖颈绷出好看的弧度,偏要挤出两滴眼泪:“姑娘行行好,家母病重,只要十两银子,买我回去劈柴挑水吧。”
我蹦蹦跶跶围着他转了两圈,指尖戳了戳他肩膀,故意说道:“你长得好像有点眼熟,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姑娘认错人了。”
他垂下眼睫。
“小姐,十两银子好划算的,我们就把他买回去吧。”
素枝跟在我身后叽叽喳喳。
“成交!”
我利索地掏出荷包,蹲在墙角的牙婆甩了烟袋,接过银子。
不等少年反应,我转身就拽着他往东市走。
怡红楼朱漆招牌下站着个涂脂抹粉的老鸨,正捏着帕子打量来往行人。
“小姐,你饿了也不能
应该在洞房花烛夜吗?
“你真被退货了?”
我扯了扯嘴角,玩味地笑道:“不过我这里也不是垃圾回收站啊,你以为想换就换?”
顾景之脸色铁青,微眯双眼,低头审视着我:“换?
绾绾才和你不一样,是她听闻你要回乡,怕是这辈子都见不到了,才让我来送一送你。”
我用手指在太阳穴附近转了两圈:“那说的是客套话,你听不懂吗?”
顾景之随手扔了木匣,在地上翻滚一圈,里面的草药包散落到了我的脚边:“绾绾单纯天真,从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才不像你这般心机深沉。”
“新婚之夜,抛弃妻子来送曾经有过婚约的青梅竹马驱虫药,再单纯的女人能受得了这个气?
有时候别光指责别人,多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我叉着腰疯狂输出,绝不内耗自己。
顾景之轻呵一声,口气满是轻蔑:“我是怕你诡计多端,又想使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花招,你果然还是这副上不得台面的样子。”
我气得一脚踏碎木匣,嘲讽拉满:“怎么?
你以为我还会为了你再死一次?
你把自己看得也太重要了吧。
顾大人,请回吧,不必在这里搞雨露均沾这套。”
“放心,无论如何,顾某绝不后悔。”
顾景之调转马头的动作一滞,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素枝满脸担忧,搀扶着我的胳膊:“小姐,你脚疼不疼还是心里疼?”
我再次扶额:“我脑瓜子被你气得疼。”
我叫住正搬运木箱的老周:“老周别搬了,直接走,连夜走!
省得王八羔子又跑来发羊癫疯。”
老周打了个激灵,连连答应。
夜半,黑衣人伏在驿站屋顶瓦片间,吹了一夜的冷风,打了个喷嚏:“天杀的江大小姐,属蜗牛的吗,走得也太慢了。”
3这边马车上,我正无聊呢,就听到素枝扒着窗子惊呼:“小姐快看,那里有个昏倒的白衣公子。”
我放下手中正啃了一半的糖葫芦,挤了过来,眼睛发亮地望向窗外:“帅不帅?”
果然顺着素枝指着的方向,瞧见个眉目如画的男子倒在草丛中,玄色腰带缀着的羊脂玉佩随呼吸微微起伏。
“好帅!”
我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叫停了马车,和素枝一起蹲在官道旁,看着帅哥吸溜口水。
见素枝正要开口,我连忙把糖葫芦
今年我二十岁。
也是喜欢顾景之的第二十年。
顾景之年幼父母双亡,因两家祖辈曾为我们定下娃娃亲,家父便将他收养在侯府中。
日日与我相伴长大,可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去年顾景之高中进士,我便盼着他请媒人上门提亲。
谁知等来的是他亲手写的那封退婚信。
跳湖那日,我看着他冷眼旁观,比湖水更冰冷的,是我的心。
后来,我像是做了好长好长的一个梦。
梦醒了,我也变了。
1“小姐,不好了,侯爷听信了继夫人的谗言,要把您送到乡下。”
丫鬟素枝踉跄着撞开雕花木门,连气都没喘匀。
“太好了,跟我们一起走的都有哪几个丫鬟?
还有银子和地契都备齐了吧?”
我心里只有窃喜,双手拢起了案头的书卷。
丫鬟素枝刚要点头应是,立马反应过来:“小姐,您莫不是被气糊涂了,不如再找侯爷求求情。”
我扶着额头苦笑:“我这种情况,求情有用吗?”
素枝紧张道:“虽然您被青梅竹马的顾大人退了婚,又跳湖自杀未遂被陌生男子救上岸,连陌生男子都不愿负责逃跑了,沦为京城茶余饭后的谈资,传言您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但是您可千万不要放弃自己啊。”
我被说得眼前一黑又一黑。
跳湖后,我梦到自己成为了二十一世纪众多考公人的一员,连轴转全职备考一年后,不幸倒在了最后一关体检上,猝死了,当我再睁开眼醒过来的时候,正被人救到湖边。
我当时只顾着伏在地上哇哇大哭了,哭得那叫一个真情实意,我恨!
恨当初跪在菩萨面前连身份证号都背全了,愣是没说清楚上岸,到底上的是哪个岸。
因为哭得实在是太伤心了,连救我的人都没看清。
毕竟这是一个摸一把都要负责的朝代,于是就这么坐实了“没人要”的名衔。
此刻我也只能咬牙切齿地暗骂,这都什么破梦。
素枝看着我的脸色,只能小心翼翼开口:“小姐,您放心,老爷说了,过两年风头平了就放您回来,您还是二品侯爷家的嫡女,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定能再找到一个好夫婿。”
我点了点头,胸有成竹:我懂,三支一扶的路子,曲线入编。
于是拉住素枝的手,面带自然微笑,增加眼神交流:“等到了基层以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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