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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非良人怎知我情深番外

格格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众人的附和:“打出去,打出去!”众人一拥而上,要把冉澄衣赶出教堂。“不,妈妈,我没有,我没有勾引他!我没有......”冉澄衣辩解的声音在母亲冷漠的眼神中越来越小。她在母亲眼中看到了厌恶与放弃,她没有想到,母亲对待自己真的会如此绝情,为了保全妹妹,将自己生生刻画成了一个无耻的第三者。在场的宾客一拥而上,推攘着冉澄衣。她被迫移动脚步,不过几步的距离,已经被几十只手在胳膊上掐出了青青紫紫的印痕。她噙着泪花,狼狈万分。可就在这时,瞿天麟却推开人群,径自朝她走来。他身上散发的暗黑的气场,让围在冉澄衣身边的人群自动为他让开了一条路。瞿天麟脸色阴沉,伸手便抓过冉澄衣的脖子:“贱女人,恶心!”“没有,天麟,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冉...

主角:瞿天麟冉澄衣   更新:2025-04-28 11: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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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瞿天麟冉澄衣的女频言情小说《你非良人怎知我情深番外》,由网络作家“格格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众人的附和:“打出去,打出去!”众人一拥而上,要把冉澄衣赶出教堂。“不,妈妈,我没有,我没有勾引他!我没有......”冉澄衣辩解的声音在母亲冷漠的眼神中越来越小。她在母亲眼中看到了厌恶与放弃,她没有想到,母亲对待自己真的会如此绝情,为了保全妹妹,将自己生生刻画成了一个无耻的第三者。在场的宾客一拥而上,推攘着冉澄衣。她被迫移动脚步,不过几步的距离,已经被几十只手在胳膊上掐出了青青紫紫的印痕。她噙着泪花,狼狈万分。可就在这时,瞿天麟却推开人群,径自朝她走来。他身上散发的暗黑的气场,让围在冉澄衣身边的人群自动为他让开了一条路。瞿天麟脸色阴沉,伸手便抓过冉澄衣的脖子:“贱女人,恶心!”“没有,天麟,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冉...

《你非良人怎知我情深番外》精彩片段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众人的附和:“打出去,打出去!”

众人一拥而上,要把冉澄衣赶出教堂。

“不,妈妈,我没有,我没有勾引他!我没有......”冉澄衣辩解的声音在母亲冷漠的眼神中越来越小。她在母亲眼中看到了厌恶与放弃,她没有想到,母亲对待自己真的会如此绝情,为了保全妹妹,将自己生生刻画成了一个无耻的第三者。

在场的宾客一拥而上,推攘着冉澄衣。她被迫移动脚步,不过几步的距离,已经被几十只手在胳膊上掐出了青青紫紫的印痕。

她噙着泪花,狼狈万分。

可就在这时,瞿天麟却推开人群,径自朝她走来。他身上散发的暗黑的气场,让围在冉澄衣身边的人群自动为他让开了一条路。

瞿天麟脸色阴沉,伸手便抓过冉澄衣的脖子:“贱女人,恶心!”

“没有,天麟,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冉澄衣的妆已经花了,可她甚至顾不上抬手擦一擦,急切地向瞿天麟解释。

“冉澄衣,不要让我再看见你!”瞿天麟对她的解释置若罔闻,一把扯住她纤细的胳膊,扯着她往外拖,直到将她丢出了教堂大门。

人们的视线被瞿天麟吸引,却没有注意到冉澄蝶的眼中流露出的了然和阴狠:“瞿天麟,你只是不想她被打罢了。你这么有心保护她,我偏要毁给你看!”她握紧了拳头,连指甲刺进手掌心也毫无所觉。

“立峰,将她送回去。”看到门外守着的助理,瞿天麟简洁地交待。

助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送回哪里?”

“送去我郊区的别墅,省得她在这里恶心!”瞿天麟狠狠地瞪了助理和冉澄衣一眼,转身便回到了教堂里。

“冉小姐,请吧。”被称作“立峰”的助理言辞恭敬,可手上的动作却不轻巧。

冉澄衣被他扯得生痛,不得不坐上了瞿天麟安排的车。

望着车窗外渐渐远去的教堂,冉澄衣的泪水不停涌出,她低声抽泣,还陷在刚才那场闹剧中没能自拔。

随着车轮的转动,她的情绪越发失控,小声哭泣变成了放声痛哭。

或许是这哭声影响了助理驾驶,只听见立峰不冷不热地说:“冉小姐,请容我提醒您,瞿总已经结婚了,您就别再打歪主意,别再纠缠他了。”脸上的轻蔑与嘲讽清晰可见。

“不是,我没......”她着急解释。

“叮铃铃——”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解释。

冉澄衣低头看了看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姓名,心中奇怪许风这时候打电话来有什么事。

“喂,许风。”她迅速稳定情绪,不然许风听出她哭过。

“衣衣,然然住院了,你赶紧来一趟。”电话那头传来许风略微焦急地声音。

“什么,然然住院了,又有什么变化吗?我立刻来,立刻来!”冉澄衣的声音同样焦灼。

挂上电话,冉澄衣对开车的助理说:“立峰先生,请送我去医院。”

“对不起,我只能听瞿总吩咐,送您会别墅。”立峰冷冷拒绝。

“立峰先生,我真的是有急事,必须得去医院。如果你不送我去,就请把我放在这里,我自己坐车去。”冉澄衣作势就要去开车门。

立峰从后视镜里看到冉澄衣的动作,还是担心她出事了自己就完不成瞿总交待的任务,赶紧安抚她:“您坐好,我送您去吧。”

说话间,他偷偷地给瞿天麟发了信息:“冉澄衣去了医院。”

车刚一停稳,冉澄衣就跨出车门,朝医院住院部飞奔而去。

立峰看她这轻车熟路的模样,不由皱皱眉,却没多说什么,赶紧撒腿跟上。

一见走廊上的许风,立即迎上去:“风,然然怎么呢?”

“在治疗室,先别急,等会儿就该出来了。”许风看着焦急地冉澄衣,赶紧安抚,眼中有掩饰不住的炽热。

“怎么会突然就住院了,昨天都还好好儿的啊。”冉澄衣一心挂念儿子。

许风要开口,却闭上嘴,视线落在冉澄衣身上。

乱!就着一个字能形容眼前的冉澄衣。

头发凌乱、衣衫凌乱!脸上有抓伤、胳膊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

“衣衣,这是怎么了?”许风皱着眉头,沉声问道。

“没,没什么!”冉澄衣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连忙摇头掩饰。

“衣衣,说实话!”许风的声音带上了严肃。

“真的没什么。”冉澄衣不想那场闹剧再次扩大,决心让它就此过去。

看着冉澄衣身上的伤痕和破碎的衣服,许风转头看向一直杵在他们身边的立峰:“你来说,怎么回事!”

“别,真的没事儿,风,你别再问了!”冉澄衣急忙阻止。

本来就对冉澄衣有偏见的助理,看见她才从瞿天麟的婚礼上闹了一场,现在又跟这个男人一副熟络亲密的模样,轻轻一扭头,小声嘟囔:“自己在外面有男人,还想勾引瞿总。跟瞿总发生关系被拍下来,被打怪谁!”

一席话,让冉澄衣的连霎那间变红,又羞又气让血液往她头顶直冲上去。

“你说什么!”许风听了助理的话,瞬间暴怒,他像头发怒的狮子,恶狠狠地盯着助理立峰。

可立峰却不知死活地继续说:“看吧,外面本来就有野男人,还脚踏几条船,活该你被打!”

这句话让许风扯开领带就要朝他扑去,他蓄满力量的拳头就要挥出。

“不要,许风,冷静点儿!”冉澄衣想要劝阻,却根本拦不住,只得挡在他胸前,双手抱紧了许风的腰,试图分散力量。

一边还扭头对立峰说:“快走,你快走!”

立峰见状,也知道自己留下来必定会挨揍,于是没好气地盯了冉澄衣一眼,连忙滚蛋了。

“风,你告诉我,然然是怎么回事儿?”助理的离去将冉澄衣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儿子的病情上面。

许风心疼地看着她,尽管心中万般不忍可还是据实相告:“然然又是突发高烧,情况比较紧急。你算算,这是他这个月来第几次高烧了?”

一阵无言的沉默。




“从来没有爱过我,从来没有爱过我!不会的,不会的!”冉澄衣一边哭着,一边冲出了推开母亲冲出了家门。

她不知道自己的怎么来到车库、怎么取车、又是怎么出了车祸撞了人。

当她再次清醒地时候,已是狱衣加身,成为了一名囚犯。

“3352号,你怀孕了。“在监狱一次例行身体检查后,管教对冉澄衣说。

怀孕了?这对她就像一个笑话。

曾经瞿天麟轻抚着她,埋首在她颈间对她说:“衣衣,给我生个孩子吧。我只想要你和我的孩子,女儿像你,儿子像我。”

从那之后,他们便没有做过避孕措施。

只是如今已物是人非,她已不能再要这个孩子,因为如果真的生下孩子,她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爸爸去哪儿了?

思考片刻,冉澄衣艰涩的开口:“报告管教,我不要这个孩子。”

“这是监狱,不是你家。从今天起,免除你的日常劳动,注意养身体。”

就这样,儿子然然出声在了监狱里。

“啊!”一声尖叫,打断了冉澄衣的回忆。她顺着众人惊恐地眼神看去,只见刚才还在播放瞿天麟和冉澄蝶幸福照片的电子屏幕,此时已经换成了赤裸裸的春宫戏。

这戏的主角,不是别人,正是她和瞿天麟!而地点,正是刚才瞿天麟纠缠她的浴室。画面上,瞿天麟正在她身上不辍耕耘。

天哪!他们被人拍下来了!冉澄衣慌张地望向台子正中的瞿天麟。

“这不是冉澄衣吗?”

“对的,新娘的姐姐!”

“这是怎么个情况?快,快记录下来,爆个头条!

在场的宾客一片混乱,邀请来观礼的各路媒体兴奋异常,虽说大家都知道豪门水深,可能够像今天一样拿到实锤的机会却不多。

“你这个贱人!好心邀请你会来,让你给澄蝶当伴娘,你却故意勾引天麟。”伴随着冉母的咒骂,她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冉澄衣身上。

“就算你把视频放出来,天麟还是不会爱你!你这个下贱胚子!”

“妈妈,我没有,我没有!”冉澄衣哭喊,混乱中她看了瞿天麟一眼,却发现瞿天麟的眼神如同严冬,冷得她甚至忘了反抗。

冉母趁打她的空隙,迅速丢了个眼风给冉澄蝶。冉澄蝶立即会意,立即在助理身边低语几句。

只见助理立刻走到媒体中间,给每个人都包了个厚实的红包,同时还轻声说了些什么。

发完红包后,刚才还想要爆头条的媒体,纷纷转变了风向。

“怎么这么贱,专门插足破坏妹妹的幸福生活?”

“太扭曲了吧,是自己的亲妹妹哎!”

媒体的人纷纷出声讨伐,完全将冉澄衣定在了勾引妹夫的耻辱柱上。

“这种贱女人,哪里能让她在这里玷污圣洁的教堂,打出去,把她打出去!”有人高声提议。

冉澄衣看着步步朝着自己靠近的记者,她慌乱的看向四周,有没有人?有没有人可以帮帮她!




“你还有怕的时候?”瞿天麟看着她像只受惊的小鹿,倒是笑了,手指却没有停止在冉澄衣身上四处游走、煽风点火,他比冉澄衣更清楚她的身体。

“不如让你妹妹进来,看看她的好......



灯光昏暗的豪华房间里,厚重的窗帘阻隔了窗外明媚的阳光。

肉体的撞击声、女人的低吟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交织成一曲靡靡乐章。

“贱人,这么多年不见,你的身体还是这么欢迎我。”男人冷冽的声音如雪夜寒风般让人冷彻心扉。

身体在激烈碰撞,女人精致的妆容早已支离破碎,泪水随着颤抖不断飞溅。

“怎样?舒服吧,说说,这几年来,还有谁让你这么舒服过?”男人故意侮辱着她。

“不要,天麟!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女人低声哭泣,可随着男人的动作,又时而呻吟。

听到女人的求饶,瞿天麟冷笑一声:“冉澄衣,你就是这样心口不一,明明舒服得很,还假装不要。”

瞿天麟下流的言语,让冉澄衣的眼泪再次奔涌,她摇着头,想要逃脱。无奈双手被男人反剪在身后,除了配合他的动作,根本无法动弹。

“天麟,放过我吧,今天是你和澄蝶订婚的日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订婚?”瞿天麟发出一声轻嗤,将冉澄衣狠狠拉向自己:“你看,我连订婚都会先想着你呢,高兴吗,姐姐?”

瞿天麟刻意咬重“姐姐”两个字,提醒着冉澄衣他们的身份,和其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放过我,天麟,看在澄蝶的份儿上,呜......”一阵急剧的冲刺让她呜咽一声,“天麟,两年前我真的什么也没做过......”在瞿天麟面前,她除了哭泣和乞求,毫无办法。

“闭嘴。”不等她把话说完,就被瞿天麟打断,随即动作像发狠般粗鲁:“你不配说两年前!两年期间杳无音讯,如今带着野种回来,难道还想告诉我你守身如玉?做梦!”

瞿天麟发狠的力量使冉澄衣颤抖,她全身紧绷,只能将头抵在枕间,尽量控制自己快要压抑不住的喊声。

她黑色的发丝散落在纯白的床单上,光洁的背脊如绸缎般散发着柔润的光泽,身子微微弓起,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摆。想要屈膝抵挡,却被瞿天麟一句话轻轻阻止了所有动作。

“放开。”瞿天麟冷冷开口,眼睛中有血色的残酷:“如果不想让楼下的客人都看到你这幅模样。”

冉澄衣的心倏地一下被抓紧,她知道瞿天麟一向说得到做得到!不敢再躲闪,偏过头闭着眼,任由泪水打湿发梢。

下巴被一只冰冷的手捏紧,瞿天麟仿佛情人般在她耳边呢喃:“不要害羞,你有哪里是我没看过的?”轻柔的声音背后带着直指人心的利剑。

上下闪动的睫毛泄露了冉澄衣的紧张,她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胸膛不停起伏。

“呜呜......你不要这样做,我不躲了!”

“呵。”瞿天麟唇间逸出一声轻笑,眼中却是冰霜。

“姐,你在不在?”门外传来冉澄蝶的声音。

冉澄衣看向隔在他们之间的那扇房门,她甚至不确定这门,究竟锁没锁!

她睁着惊恐的双眼,对着瞿天麟不住摇头。




“冉澄衣,那个男人就这样好吗?让你时时刻刻不忘维护他?”瞿天麟的眼危险地眯起,黑眸中风雨已来:“他哪里好?啊?你告诉我!你们的儿子病了,他人呢?人呢?”

瞿天麟的句句追问如同尖利的锥子一般直戳进她的心窝。她多想痛快地冲他嚷嚷:“这个儿子就是你的!”可是她不能,她不能让瞿天麟更加看不起她。

冉澄衣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却坚持闭紧了嘴巴,不吭一声。

“冉澄衣,你就那么护着你的奸夫!”冉澄衣的沉默让瞿天麟出离愤怒了:“我今天要在你身上打下我的烙印,让你知道,你是属于谁的!”

瞿天麟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抓扯冉澄衣的衣服。他一把拖过冉澄衣,压在胸口,滚烫的唇随即落下。

他炽热的体温烫到了冉澄衣,她拼命反抗,伸手想要推开他。

瞿天麟大力地撕扯掉她的裙子,强行分开她的腿压在她身上,五指收拢用力扯住她的头发,逼得她的小脸不得不往后仰。

“跟别的男人生孩子都可以,我就不行?”他眼中的冬雪般的严寒。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瞿天麟漂亮的脸蛋上挨了冉澄衣结结实实一巴掌,他立体的五官立刻泛起一层愤怒的红晕。

“没有,我......”冉澄衣也没有想到自己竟会有如此出格的举动,她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右手,一时间竟忘了逃开。

瞿天麟的俊脸瞬间垮下,身上散发着像是地狱使者般的阴沉气息:“冉澄衣,你就那么不想我碰?我就偏偏要碰!”

话音还没落,就猛地使力禁锢了冉澄衣的身体,让她无法动弹。滚烫的唇将她的嘴直接堵住了,他像是撕咬一般用了力气,直到他在她嘴里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才肯放开她。

终于能够呼吸一口新鲜空气的冉澄衣贪婪地呼吸,她现在唯一的念头是要缓解刚才差点晕过去的窒息感。

可立即,她的感觉被另一根弦绷住了。

瞿天麟毫无预警地进入了她,撕裂的痛楚让她浑身一颤。

她被动地承受着他的进攻,直到真的晕了过去。

“咚咚咚,咚咚咚——”敲门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剧烈,昏睡中的冉澄衣觉得耳边突然飞来了一大群苍蝇,怎么赶也赶不走。好一会儿之后,才慢慢转醒。

“啊。”刚想抬一抬头的冉澄衣发出一声轻呼,她的头好痛,仿佛要爆炸了。身上也酸痛难忍,连动一动胳膊都像快要散架了。

“进来。”她不得不放弃了起床开门的念头,只得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句。

“冉小姐,您该起床吃饭了。”一个老妇人推门进来,冷冷地对她说,虽然言辞间没有一点错可挑剔,可从她的眼神可以看出,她对冉澄衣是不屑一顾的。

“你是谁?”昨夜被瞿天麟折腾了一晚,冉澄衣哑着嗓子问。

老妇人皱皱眉,有些不耐烦地说:“我姓李。”

“我不吃饭了,我想去医院看看然然。”冉澄衣说。

“那可不行,瞿总吩咐了,没有他的同意,您哪里也不能去。您还是乖乖下床吃饭吧。免得惹恼了瞿总,您也不好受不是?”说着,她轻蔑地朝冉澄衣的身体上瞟了一眼。

冉澄衣随着她的视线低头一看,原来露在被单外的身体上,红痕青印无处不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形成的,更何况昨天瞿天麟要了她整整一夜,一栋屋子里的下人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她连忙套上睡袍,掩饰住欢爱后的痕迹。

“李嫂,你帮我给天麟打个电话吧,我要去见见儿子。”

“对不起,我可不敢帮您。”老妇人不近人情地拒绝。

“求求你,帮我打个电话给天麟,好吗?”冉澄衣不放弃。

李嫂一脸轻视,声音也格外冷淡:“瞿总带澄蝶小姐出去旅游了,孩子瞿总已经安排好人照顾了,瞿总让您在这里好生待着,莫生事端。”

“另外,早饭已经备在饭厅了,您收拾好就下楼用餐吧,我先下去了。”说完,也不等冉澄衣说话,便头也不回地走了,仿佛她才是这里的主人。

“去旅游了?”冉澄衣喃喃自语;“瞿天麟,为什么你对别的女人就可以那么温情?”她想到了昨晚瞿天麟毫不顾惜地贯穿了她,好像要撕碎她;她想到他一句话就剥夺了她的自由,连跟儿子见一面的权利都没有;她想到了婚礼上瞿天麟当着众人对她的羞辱。

冉澄衣的泪水漫出了眼眶:“从来都是你对不起我,我没有做过一件伤害你的事。”从一开始,就是瞿天麟跟澄蝶出轨在先。如果没有那次撞破他们的奸情,自己怎么会糊里糊涂地开车撞人,怎么会有牢狱之灾。

冉澄衣坐在洁白的床单上,屈着膝盖将自己埋首在腿间,瘦弱的肩膀一抖一抖的,泪水在床单上落下点点圆圈。

“我就要去见她!”一个尖利的声音在高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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