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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不好了!夫人她名动京城了姜宁芷沈鹤书

快乐的天狗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求生意志逼的她不敢停下动作。“你们在干什么?”宛若从地狱爬出来的一声爆喝,将在场所有下人都吓得跪倒了地上。一道身影疾驰而来,直接飞身跃进了湖中。姜宁芷看到那一抹玄色身影之后,全身的气力瞬间就泄了,整个身体不可控制的向着湖里坠去。“芷儿!”沈鹤书在姜宁芷即将失去意识的一刹那,将人直接抱进了怀中,脚一点湖面就飞到了岸上。玄色衣袍被姜宁芷身上的水渍浸湿,粘在彼此身上。沈鹤书看也没看众人一眼,抱着人就大步向着前院走去。此处距离前院他的院子最近,若是回姜宁芷的院子,怕是最快也要再走上一刻钟。一刻钟太久了……“相爷?”宋琼快走几步,伸手要拦。“滚!”沈鹤书压抑着怒火的一瞥,让她瞬间僵硬在了原地,就连呼吸都忘了。昨晚他明明还柔情似水的哄着自己,今...

主角:姜宁芷沈鹤书   更新:2025-04-28 14: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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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芷沈鹤书的其他类型小说《大人不好了!夫人她名动京城了姜宁芷沈鹤书》,由网络作家“快乐的天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求生意志逼的她不敢停下动作。“你们在干什么?”宛若从地狱爬出来的一声爆喝,将在场所有下人都吓得跪倒了地上。一道身影疾驰而来,直接飞身跃进了湖中。姜宁芷看到那一抹玄色身影之后,全身的气力瞬间就泄了,整个身体不可控制的向着湖里坠去。“芷儿!”沈鹤书在姜宁芷即将失去意识的一刹那,将人直接抱进了怀中,脚一点湖面就飞到了岸上。玄色衣袍被姜宁芷身上的水渍浸湿,粘在彼此身上。沈鹤书看也没看众人一眼,抱着人就大步向着前院走去。此处距离前院他的院子最近,若是回姜宁芷的院子,怕是最快也要再走上一刻钟。一刻钟太久了……“相爷?”宋琼快走几步,伸手要拦。“滚!”沈鹤书压抑着怒火的一瞥,让她瞬间僵硬在了原地,就连呼吸都忘了。昨晚他明明还柔情似水的哄着自己,今...

《大人不好了!夫人她名动京城了姜宁芷沈鹤书》精彩片段


求生意志逼的她不敢停下动作。

“你们在干什么?”

宛若从地狱爬出来的一声爆喝,将在场所有下人都吓得跪倒了地上。

一道身影疾驰而来,直接飞身跃进了湖中。

姜宁芷看到那一抹玄色身影之后,全身的气力瞬间就泄了,整个身体不可控制的向着湖里坠去。

“芷儿!”

沈鹤书在姜宁芷即将失去意识的一刹那,将人直接抱进了怀中,脚一点湖面就飞到了岸上。

玄色衣袍被姜宁芷身上的水渍浸湿,粘在彼此身上。

沈鹤书看也没看众人一眼,抱着人就大步向着前院走去。

此处距离前院他的院子最近,若是回姜宁芷的院子,怕是最快也要再走上一刻钟。

一刻钟太久了……

“相爷?”

宋琼快走几步,伸手要拦。

“滚!”

沈鹤书压抑着怒火的一瞥,让她瞬间僵硬在了原地,就连呼吸都忘了。

昨晚他明明还柔情似水的哄着自己,今日怎么就仿佛换了个人一般?

宋琼手脚冰凉,腹中一阵揪疼,让她控制不住的往下倒。

“夫人!”

赵嬷嬷,春棋几个连忙将人扶住,“赶紧叫府医来!”

宋琼也就一晃,被人扶住时已经没事了,原不想如此兴师动众,但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转头对着赵嬷嬷道。

“嬷嬷,我怕腹中孩儿出事,你亲自去请府医过来!”

所有下人都被这一幕吓了个够呛,趴伏在地面上动也不敢动一下。

在没有人注意的角落里,戴着白色面纱的女子问身边的护卫道。

“这就是那位表小姐?”

那护卫面色为难,“对,姑娘眼看相爷也顾不上你,不若你就先回去吧?”

若不是这女子手上拿着相爷的锦帕,便是有那锭银子,他也不会如此听话。

护卫转身欲走,蒙面女子却是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

“那女子当真是相爷的表妹?”

护卫被问烦了,“对,我刚说了,你没听见不成?她就是相爷的表妹,你明眼应该也看出来了,相爷对她不一般。”

他上下逡巡一圈,“你若是对相爷动了心思,便趁早洗洗睡吧,你这姿色照着表小姐差远了。”

“相爷就算是眼睛瞎了也不会看上你的!”

女子身形一颤,被护卫几句话刺激的水眸中盈满了泪水。

层层嫉恨不断的在她心中翻涌。

姜宁芷打小就喜欢抢她东西,就连父亲对她也比对自己好。

明明自己才是亲生的那个啊……

这都不算什么,毕竟这么多年过来,她也早就习惯了。

可为什么?

为什么如今连自己的救赎,她也要抢走?

她已经拥有一切了,为什么还要抢走自己的东西?

姜宁芷!你怎么能如此自私?

沈鹤书将姜宁芷放到了床上,昨晚还在他怀里娇喘涕零的鲜活躯体,如今了无生气的躺在这,像是一尊易碎的瓷娃娃。

他拉下了床帷,眼也不眨的将姜宁芷身上的湿衣服一件件脱下,最后盖上被子了事。

女人酮体因为受了冷,处处都透着一股子死白。

沈鹤书情不自禁将粗粝的掌心覆在姜宁芷的心口,确定了她一颗心正在强壮有力的跳着,才呼出一口气。

他呼吸猛地一窒,不过就是一个玩意罢了,自己缘何如此紧张?

沈鹤书下床,压抑着心里不知名的怒火,走到了外室质问道。

“府医呢?怎么还没请来?”

他话音刚落,就见银柳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她额头血迹已经干涸,血迹之下是青紫肿胀的淤痕。


“慢着!”宋琼厉声喝道:“相爷公务繁忙,此事我来处理,不必惊动相爷。”

她本想一举赶走姜宁芷,却没料到春琴这废物太蠢,竟会被反将一军!

此事若是经由沈鹤书手去查,她定然脱不了干系。

事到如今,也只能舍弃这没用的东西,尽快解决掉此事!

无论如何,决不能等到沈鹤书回来亲自查。

思及此,宋琼狠狠瞪向春琴:“贱丫头!做出苟且之事还想栽赃到表小姐身上,来人,拖下去发卖了!”

眼见着宋琼想弃车保帅,姜宁芷开口道:

“表嫂又何必这么着急?春琴好歹是您的陪嫁丫鬟,她的品性如何,您应该是最清楚的,此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不如审一下这胆大包天的登徒子,兴许春琴是被他强迫呢?如若不是……”

她微微停顿,视线从众人身上幽幽划过,最后落在宋琼身上,一字一顿:“万一是旁人将手伸到相府做局,这事情可就大了。”

此话一出,围绕在宋琼身边的夫人们,纷纷退离了她一步。

本是想来看热闹,这下出了这种事,她们唯恐殃及池鱼。

宋琼恨极,扶着赵嬷嬷的手不断收紧,尖利的指甲深深戳进她的胳膊,疼得她龇牙咧嘴。

春琴偷偷看了一眼宋琼,脸色更白,咬牙忍下所有罪,跪在地上不停磕头:

“没人做局!是奴婢猪油蒙了心,妄图摆脱奴籍,这才一步走错,求夫人饶命!”

这么快便就认罪?

姜宁芷挑了挑眉,看向那麻子脸男人,质问:“她说的是实话吗?到底是你们本来就有苟且,还是有人骗你进来的?你若是不说实话,相爷的脾气和手段,你应该知晓。”

男人显然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他哆哆嗦嗦看向宋琼,眼神惊惧。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围绕在宋琼和男人身上。

姜宁芷故作惊讶:“你看表嫂作甚?莫不是认识表嫂?”

宋琼一口银牙险些咬碎!

“从前在太师府你便总是骚扰春琴,如今竟敢来首辅府犯浑,你当真以为仗着我娘家表兄的身份,我便会护着你吗?”

一句话轻飘飘把自己摘干净。

说罢,她上前一步,猛地一巴掌抽倒春琴:

“你也是个不知羞的东西!你是我的大丫鬟,日后婚嫁我能亏待了你去?竟然如此耐不住寂寞,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该想想你父母亲弟!若是知道你做出这种丑事,叫他们日后如何能抬起头来?”

闻言,春琴霎时间面如金纸,抬头正撞上宋琼凌厉狠毒的眼神。

她自幼伺候宋琼,怎会听不出这话是在拿她家人性命威胁?

“夫人说的是,奴婢无颜苟活在世,自当以死谢罪,还请夫人看在主仆一场,照拂奴婢家人一二!”

自知死期已到,春琴深吸一口气,霍然起身。

“砰!”

霎时,血光四溅。

变故发生的太快,等姜宁芷反应过来时,春琴已然软软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周遭的人都被吓得不轻,麻子脸男人更是抖若筛糠。

唯有宋琼暗暗松了口气。


“呜呜呜,相爷,夫人为何要将奴家推下湖?便一定要至奴家于死地吗?”

她挣扎着从床榻上坐了起来,掀开床幔就扑到了沈鹤书的怀里。

姜宁芷身上不着丝缕,光洁雪白的背脊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残存着几块被竹竿打中的瘀红。

沈鹤书抓过被褥将姜宁芷整个人裹了起来,坐在床榻之上,将她抱在了怀里。

他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未说,只沉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宁芷心一阵阵抽疼,哭声欲大,想要借此将自从姐姐离世,爹爹失踪之后,心中所有的郁气都哭出来似的。

“怎么?相爷也向着夫人那边?只怪奴家不该喜欢上相爷,不该入府,若非一颗心都栓在了相爷身上,便也不会落得如今这般下场!”

沈鹤书冷嗤一声,将人松松垮垮的揽在了怀里,“你以为你能有本相爷的孩子?”

“不能有孕了倒也省事,至少以后不用再喝避子汤了。”

姜宁芷浑身一颤,难以置信的看向沈鹤书,抽疼的心脏逐渐平缓了下来,神智越发清明。

每每觉得这男人已经够自私冷漠时,这人都能再刷新下限。

她默默提醒自己,演戏可以,但切勿入戏,否则面前这男人怕是会让她生不如死。

“相爷的意思是让奴家去感谢夫人入水之恩?”

姜宁芷惨然一笑,“相爷倒不如不救奴家,由着奴家淹死在那凄冷的湖水中。”

沈鹤书盯着女子眼角的那滴泪,心狠狠一跳,下意识将人抱紧了些。

“你要如何?”

姜宁芷抬头直视沈鹤书的双眼,里面满是坚定和恨意,“奴家之所以能被欺负成这样,全是因为手中无一丝权利,奴家要相爷夺了她的管家权。”

只是夺了管家权,却不是把管家权给她,两者之间区别还是很大的。

沈鹤书眼眸中闪过赞许,“只要夺了她的管家权,没有别的?”

姜宁芷将头埋进沈鹤书的怀中,“如此便好,相爷能容忍奴家发这一通脾气,奴家便心满意足了,奴家不是得寸进尺之人。”

藏在沈鹤书颈侧的一双眸子冷冽的像是山巅吹过的雪。

她想要宋琼死无葬身之地,想要太师府血债血偿,这些她会一点一点的讨回来。

……

“那小贱人还没死?”

宋琼倚靠在床榻上,身后垫着暄软厚实的粉蝶扑春蚕丝枕,身上盖着蚕丝锦被,额头上戴着一块靛青抹额,衬的她脸色愈发白了些。

赵嬷嬷坐在床边,接过春画递过来的汤药,捻起玉勺舀起吹凉之后喂给宋琼。

“小姐莫要再动气了,如今什么都没有小姐腹中的小少爷重要。”

屋里也没有外人,赵嬷嬷说话间便没有那么规矩。

宋琼一闻到药的苦味就忍不住张嘴欲呕,但一想到腹中胎儿还是强忍着喝下了。

一旁的春书立刻递过来一碗蜜渍桃片。

桃子夹杂着蜂蜜的清甜,立刻中和了嘴里的苦味。

宋琼眉宇舒展了些,“今年桃子倒是下来的早。”

她最爱吃桃子,太师府甚至为了她买下了一座山,专门种桃树。

赵嬷嬷笑着摇头,“哪里是桃子下来的早?是大夫人得知小姐有了身孕,特意叫府中工匠做的暖阁,移栽了桃树过去,就活了这一棵呢。”

“是吗?”

宋琼眉眼之间流露出一丝得意,手下意识的摸向凸起的小腹,“还是娘亲疼我。”


赵煜珩被宋井打断也并没有生气,反而点了点头,“宋太师所言极是,那便这么办吧。”

宋太师毕竟是三朝太子帝师,当代文人墨客之首,赵煜珩少不得要给他几分面子。

沈鹤书也只能应下,他眼角余光看向面无表情的宋井,心中不断盘算着对方此举意欲何为。

这老狐狸绝不可能只是简简单单的帮他,其间肯定藏着他不知道的事。

……

宋井下了朝,又在衙门里忙了半日,回府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

太师府的马车就等在衙门外,他和同僚告了别就上了马车,阖上双眼,仿佛已经睡着了。

马车一路晃晃悠悠的往前走,到了一处昏暗的小巷时忽的停下,一早就等候多时的人匆匆上了来。

对方抬袖子擦拭掉额头上的汗水,手指一捋唇上的两撇八字胡,就坐到了宋井身侧的位置。

此人正是今日刚弹劾了沈鹤书的史官周文哲。

“宋大人,今日这事……”

他刚起了个话头,就被宋井给打断了。

宋井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周贤侄虽是年纪小贪玩了些,但闹出人命总归是个错处,便叫他外出游学两年吧。”

字字句句虽是在嘱托,语气却是命令。

但即便如此,周文哲面上却不见一丝恼意,反而露出些许喜色,一直空悬着的心也总算是落到了实处。

“谢宋大人出手相帮,下官无以为报,日后定……”

他话又只说了一半就被宋井的抬手打断了。

“行了,今日你弹劾沈鹤书之事,与本太师无一丝关系,你可懂?”

周文哲忙不迭点头,“下官明白了,绝对不会给大人您惹麻烦的。”

“嗯。”

宋井沉沉的应了一声,随即又阖上了眼睛,一副不欲多说的架势,摆明是在送客了。

马车也在此时又重新停了下来,依旧还未走出这条昏暗的小巷。

周文哲也不管宋井能不能看见,跪下给他行了个大礼之后,才头在后,屁股在前,恭敬的下了马车。

自始至终都没敢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敬。

等马车重又恢复行驶之后,宋井唇角才露出一抹戏谑。

周家小儿确实好色又性子顽劣,但还当真不到强抢民女,肆意辱杀的地步,不过就是他做的一个简单又好用的局罢了。

也不知道这周文哲是真的没看出来,还是假的没看出来。

……

接连几日过去,春意愈浓,姜宁芷可算是小脸见了几分血色,虽见风仍是忍不住咳嗽两声,但总归是能出门了。

银柳找玉竹说明了此事,但玉竹明显也有事情要忙,并没有打算亲自陪着,从账上支了二百两银子给银柳,又多派了几个护卫跟着就任由姜宁芷出门了。

姜宁芷带着银柳坐着首辅府的马车,身边跟着五六个坐在高头大马上的护卫,可谓是气势十足。

一行人直奔京城外十里坡,还未到,远远的就看见天空之中飘着不少各种样式的纸鸢,依稀甚至听到了小儿嬉笑的声音。

此等景象,带的姜宁芷都情不自禁露出几分真心的笑容。

到了地方,姜宁芷在银柳的搀扶下出了马车。

她今日穿了一身白玉襦裙,身上披着一件浅绿春衫,腰上未曾戴玉佩,只挂着一个流苏嫩粉如意纹荷包。

姜宁芷嫌弃帷帽累赘,便只罩了一层面纱,此时站在这里,微风拂过吹起衣袂,也吹皱了面纱,隐约露出粉红柔嫩的殷红唇瓣。


这叫姜雪的人,别人不清楚,她怎么可能不清楚。

之前夫人身边最得力的大丫鬟不就是叫姜雪吗?

“好,此事本夫人知道了,春棋给赏,下去吧。”

“奴婢晓得了,谢主子赏!”小丫鬟感恩戴德的退了下去。

宋琼神色凝重,被禁足之后,她就一直没什么胃口,如今身形消瘦了很多,越发衬的腹部跟个球似的。

“赵嬷嬷,对方打探姜雪那贱蹄子的事干什么?”

赵嬷嬷摇了摇头,“姜雪家中只有一个老爹,原有一个妹妹但是得痨病死了。”

这些都是选姜雪陪嫁的时候,提前打听好的。

按理说选陪嫁该选家生子,若不是姜雪着实得了宋琼的青眼,还当真轮不到她呢。

“凝雪院那小贱人难道是因为姜雪才屡屡和夫人作对?”

一旁的春棋惊疑不定的插嘴,得了赵嬷嬷狠狠一瞪之后,立马后怕的垂下了头。

赵嬷嬷扫了屋里这几个丫鬟一眼,沉声道:“你们都先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们伺候了。”

几个丫鬟都走干净之后,赵嬷嬷才又开口说道:“当初姜雪那事办的紧密,凝雪院那位打探此事难道是听到了风声?”

宋琼面沉如水,“嬷嬷拿纸笔来,我修书一封着人秘密送给爹爹,此事蹊跷让爹爹查上一查。”

她声音陡然阴沉了下去,“最好是能直接弄死那个贱人!”

这封信当天晚上就出现在了太师府书房的桌案上。

宋太师一头藏着些许银丝的头发尽数隆起束于脑后,瞧不见一根散乱的碎发,一双眼睛精神烁烁,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信件内容。

随即将放在蜡烛之上点燃,等其即将烧到皮肉之时,才松开手指,任由其飘扬落下,等落到地面时,就只剩几许飞灰了。

“小姐来信是为了何事?”

忠仆赵公山小心翼翼觑了眼自家姥爷的神色,试探着问道。

宋太师瞧了他一眼,视线又放回到桌案上被展开的折子上,“前两日来投奔太师府的那个丫鬟还活着吗?”

赵公山思索了片刻才想起来那人是谁,他点了点头,“那丫鬟命硬,没那么容易弄死。”

宋太师古井无波道:“把她带过来。”

赵公山领命离去。

宋太师心里却没有表面那么平静,自家女儿是什么人,他当然再清楚不过。

真没想到这次竟然被一个不知来历的女人搞到如今这般下场。

呵,废物一个,连一个沈鹤书都笼络不住!

很快赵公山拖进来一个衣衫破烂,一身青紫,面容肿胀的女子来。

那女子显然已经失去意识,被人在地上拖动都不见丝毫反应,就算是没死,也离死不远了。

她像是死狗一般被扔在了堂下,一直被拽着的脑袋重重的砸在地上,咚的一声,很是刺耳。

宋太师面无表情的看着,问赵公山,“怎不着人收拾干净了再带上来?”

赵公山心中一凛,立马跪下道:“恐耽误主子的事,这丫头活不了多久了……”

“无碍,先去叫府医来将人救活,剩下的等她醒来再说。”

宋太师沉声吩咐,说实话,他对于女儿的丫鬟并没有多了解,面前这个丫鬟也不过是依稀有些印象。

死了便是死了,若不是此时还用得上她,他才不会费这个功夫。

那失去意识的女子,很快又被人拖了下去。

女子恢复意识时,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她感受着身下柔软蓬松的被褥,和其上隐隐带着的熏香味道,不可置信的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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