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惊画谢与的女频言情小说《娇软美人要抱抱,谢九爷下跪哄她 番外》,由网络作家“一块糖粘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绪言也心不在焉的扫了眼。门外站着几名西装革履的人,以一种分明的姿态,众星捧月般簇拥着最中间的男人。眉眼沉静冷淡,薄唇微抿,收势凌厉,气场十足。男人的黑眸淡淡撩起,看了看电梯里的三人,然后迈步走了进来。包括他身后的助理和保镖也一同站了进来,将电梯塞了个满满当当。白绪言有些尴尬,他越过人群往郁惊画站着的角落看去,知道到了停车场肯定就没有再说的机会,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画画,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玩过家家,你喊我绪言哥哥,还说以后要给我当……”在听到他出声的一瞬,站在中间的男人眉梢一挑,侧眸看了看他。江欢猛地咳嗽起来,用力到几乎恨不能将两个肺全都咳出来,重重压下了白绪言的声音。而郁惊画站在江欢身后,靠着冰凉的电梯面,默默地、默...
《娇软美人要抱抱,谢九爷下跪哄她 番外》精彩片段
白绪言也心不在焉的扫了眼。
门外站着几名西装革履的人,以一种分明的姿态,众星捧月般簇拥着最中间的男人。
眉眼沉静冷淡,薄唇微抿,收势凌厉,气场十足。
男人的黑眸淡淡撩起,看了看电梯里的三人,然后迈步走了进来。
包括他身后的助理和保镖也一同站了进来,将电梯塞了个满满当当。
白绪言有些尴尬,他越过人群往郁惊画站着的角落看去,知道到了停车场肯定就没有再说的机会,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画画,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玩过家家,你喊我绪言哥哥,还说以后要给我当……”
在听到他出声的一瞬,站在中间的男人眉梢一挑,侧眸看了看他。
江欢猛地咳嗽起来,用力到几乎恨不能将两个肺全都咳出来,重重压下了白绪言的声音。
而郁惊画站在江欢身后,靠着冰凉的电梯面,默默地、默默地埋下了脑袋。
哎呀,这个电梯真亮啊。
就是,地上是不是少了个洞。
方便一只明明什么事也没做、但莫名其妙就被卷入两个铲屎官之间的猫猫,钻一钻呢?
电梯门打开,露出在外站着的谢与和蔺殷几人后,郁惊画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站在江欢的身后,指尖还攥着江欢的衣角,愣愣和谢与对上了视线。
男人明显也没想到会这么遇见,动作一滞,原本的冷峭眉眼都微微放松了几分,薄唇轻扬。
他带着人走了进来。
然后,白绪言又开始说话了。
通过电梯镜面的投映,看到谢与眉梢轻挑又侧头的动作,郁惊画默默的低下脑袋,将额头贴在江欢背后。
试图通过这种不听不看的方法,将自己整个人埋起来。
她耳廓很烫,胸腔中涌动着紧张和一股有些陌生的情绪,横冲直撞,搅成一团,让本就转不清楚的小脑袋瓜更是直接罢工。
郁惊画知道自己紧张。
但根本分辨不出来,自己是因为什么紧张。
因为白绪言的表白?可她并没有接受,谢与也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只要她解释,就不会有误会。
可她还是绷紧了后背,指尖收紧到骨节都微微泛白。
电梯到达负一层。
保镖们先走了出去。
然后是努力维持正经神色的蔺殷。
谢与没动。
白绪言不明所以看了他一眼,注意到江欢带着郁惊画低眉顺眼地从男人身边走过,他连忙抬步要追。
“白先生。”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不紧不慢,“死缠烂打,可不是白家君子家风教育下应该做出的举动。”
白绪言脸色微变。
他站定,看向身后,“你认识我?”
谢与没什么情绪的勾了勾唇角。
他迈步从电梯中走出,步伐沉稳,路过白绪言时,淡淡扫了他一眼。
“年少成名的天才油画家,怎么会不认识?”
他说的分明是夸赞的话,可白绪言听着,总觉得听出了几分若有似无的轻嘲。
江欢和郁惊画已经走没影了,他心里阴翳沉沉,攥了攥拳,追上谢与。
“不知道您是哪家的,还麻烦您看在白家的面子上,不要将今晚的事说出去。”白绪言诚恳请求,“这种事传出去对我无关痛痒,却会影响到女孩子的名声。”
谢与神色淡淡,无波无澜的应了一声。
白绪言最后看了眼安静的车库,转身往电梯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拿手机,像是在发什么消息。
却突然感觉握着方向盘的手上,突兀地落了另一人的手。
修长有力,能轻而易举的单手扣住一个滚圆的篮球。
也能逐渐收拢,手背上青筋浮动,手指扣入她的五指间。
“要不这样,姐姐给我牵手拍个照,让我发条朋友圈。”
靳司珩眉眼间漾着笑,他俯身靠近了,任由安全带拉扯出一段距离,那双黑眸直勾勾盯着江欢的侧脸。
眸光流转,带起几分暗藏的痞。
咬字微重,“好不好啊,姐姐。”
江欢察觉到了一点儿不对劲,她皱眉往旁看去,“你……”
她乖乖巧巧的弟弟,怎么突然有些奇怪?
靳司珩却又蓦地松开手,靠回了副驾驶的椅背上,眯眼笑得无比单纯。
“我室友说,要是我不想谈恋爱的话,可以给自己营造一个已经有女朋友的形象。”
“刚刚看到姐姐的手,搭在方向盘上很好看,就忍不住试了下,对不起呀,姐姐。”
“冒犯你了。”
江欢组织了下语言,“……没事,但是你下次要提前说一声。”
靳司珩眼眸笑意愈深。
“好呀,姐姐放心,下次,我一定提前说。”
他咬重了“下次”的音。
又自然而然的接上之前的问题,“姐姐说他们都来看我,我觉得不是,我哪儿有这么大的魅力啊。不过姐姐要是不喜欢,下一场决赛,给我送个水吧。”
江欢冷静问道,“这几天不是很多人给你送水,你都拒绝了吗?”
靳司珩悠懒轻笑,眉眼漾着碎光。
“可他们又不是姐姐。”
“姐姐给我送水,我一定会接的。”
“所以你答应,下一场决赛的时候,给他送水了?”郁惊画眼睛亮亮的。
江欢点头。
就见小姑娘慢吞吞的举起了自己的手。
圆乎乎的眸清透无比,带了些讨好地盈盈弯起。
“那,可以带我一个吗?”
“其实也不是很想看你给大学生弟弟送水,主要就是,没在国内上过大学,想感受一下大学的氛围。”
江欢:“……”
江欢:“你看我信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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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度空中餐厅,是近两年在京都风头无二的浪漫约会场所,尤其是晚上时,全透明玻璃的餐厅横跨在半空中,头顶是深蓝夜幕璀璨星河,脚下是万家灯火,视野一绝。
只是位置难定,江欢排队等了一个月,在今天带着郁惊画来吃晚餐。
郁惊画的目光扫过桌上的小支玫瑰,“欢欢,你不觉得,带你的大学生弟弟过来吃,可能更合适吗?”
江欢轻哼,侧头时,长卷发从肩头滑落,露出艳丽红唇。
“管他呢,这么漂亮的餐厅,我就只想和姐妹来吃。”
服务生领着两人走到了里面的小桌旁,掏出打火机,点燃了桌上的香薰。
餐厅中间有人在弹钢琴,身旁还站着个拉小提琴的,悠扬舒缓的合奏音乐飘扬在宽敞的餐厅内。
郁惊画习惯性拿出手机,避开人群录了几段素材。
江欢见了,慢悠悠抿了口红酒,“颜若桐私下找你道歉过没?”
郁惊画长睫轻颤,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江欢嗤笑,“你现在在谢九爷身边,不管为了什么目的,她表面上都会想和你打好关系。”
“网上闹那么大,她被挂热搜榜上嘲笑了一天,再怎么装死也不可能看不见。”
郁惊画:试图理解.jpg
小姑娘长了双眼尾轻垂的圆眼,再怎么眼波潋滟,那股子乖劲儿总是格外分明。
这会儿眨巴眨巴眼睛,做出一副努力思考的模样,更是可爱。
江欢笑了笑,等到服务生上了菜,举起荡漾着红酒的玻璃杯,“不说她了,先吃饭。画画,干杯。”
京郊,明水公馆。
暗沉夜色之下,公馆内灯火通明,正在举办着一场富丽堂皇的晚宴,来客们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一副热闹景象。
却无人知晓。
在公馆寂静的三楼休息室内,是春色翻涌。
休息室内的窗帘被拉紧,只隐隐约约透着细碎的花园廊灯光线,而一片昏暗中,撩起裙摆间露出的那点儿细腻肌肤,便愈发如玉似雪,仿佛在莹莹发光。
郁惊画眼眸微眯,借着微弱光线,仰头看着靠在沙发上不动如山的男人。
她整个人跨坐在男人腿上,裙摆撩开,像是只爱娇的小猫,黏糊糊的凑了上去,红唇甜软,印在男人锋锐的下颌上。
掐在腿上的大手骤然收紧,让郁惊画吃痛,小声的惊呼。
伴随着微沉的呼吸,男人松了松手,却还是没有其他动作。
郁惊画眼尾泛着红,有些苦恼的眨了眨眼——谢家这位小少主不是喜欢主动奔放的吗,她都这么主动了,怎么还没有动静?
剩下的那些,也要她一个女孩子来做吗?
正在郁惊画蹙眉纠结时,从她进门起就一直沉默注视的男人终于动了。
他的面容隐于黑暗,漆黑双眸眨也不眨的盯着怀中娇娇软软的小美人,嗓音喑哑,“谁让你进来的?”
低敛的眉眼间,是暗沉如墨的冰冷审视。
偏偏郁惊画无知无觉,整个人柔若无骨地往男人怀中依偎,声音甜甜,“谢先生,我是自己来的。”
细白指尖轻动,便解开了男人衬衫的扣子。
一颗,又一颗。
郁惊画从下而上抬眼望去,眼眸湿漉,迎着透进来的一线光,如同浸了水的琉璃珠,剔透又干净。
尾音却缠缠绵绵的勾着媚,“谢先生……”
“我是京南郁家的。”
郁惊画从小过得就是富贵娇养的日子,身上无一处不软,像极了馥郁多汁的甜桃,只需要指尖轻轻一掐,就能溢出甜蜜的桃汁来。
连声音也是甜腻的,似是羽毛在心尖轻勾,“谢先生。”
她看不清男人浸在夜色中的面容,只能微微垂眸,将温软红唇印在了男人的喉结之上。
“您不喜欢我吗?”
男人薄唇微抿,倏而很轻的勾了勾唇,眼底却没什么笑意。
意味深长地问道,“郁家的?”
那个前段时间破产负债的郁家?
不知道想了什么,原本被郁惊画拉着、搁在她腿上的手,停顿了许久后,终于不紧不慢的往上移动。
郁惊画身躯轻颤,眼眸水雾朦胧,便感觉清冽的苦木沉香倾泻而下,丝丝缕缕将她整个人都包围了起来。
耳尖一热。
男人似笑非笑,嗓音低沉。
“想让我喜欢你?”
“那就……做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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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步入最热闹的时刻,京都中有名望的家族都来了人,站在三楼走廊上,能隐约听见下方传来的交际笑谈。
郁惊画脚步微微踉跄,裙摆柔柔扫过脚踝,隐约露出细白肌肤上不轻不重的一道微红指痕。
她是偷溜上来的,不敢在三楼逗留太久,踩着高跟鞋跌跌撞撞下了楼,走进一楼的洗手间。
江欢就等在洗手间中。
看到郁惊画推门而入,连忙上前一步,扶住了她。
“怎么样,成功了吗?”
从她的角度往下看,渐变蓝色晚礼服的领口间,一颗灼红小痣在软白肌肤间若隐若现,好似连周围都蒙上一层绮丽绯红。
像是被……指尖用力捻过。
江欢脸色一红,连忙收回视线,看向郁惊画。
早知道好友的貌美动人,可如今再看,巴掌大的玉白小脸笼着醉人红晕,眼尾湿漉漉的红,浅茶色的眼瞳浸润水光,潋滟出旖旎风华。
像是开到靡丽的大株芍药,美得惊心动魄。
郁惊画也看向了镜中的自己,轻薄妆容遮不住脸颊红晕,微微抬手,手腕上还能看到浅浅红痕。
她皮肤娇嫩,用力拽过后就泛着红,看着怪可怜兮兮的。
“谢渡天天待在实验室中,力气怎么那么大。”
江欢听她小声嘀咕,就知道多半稳了。
“看来我听到的消息没错,那真的是谢家的休息室。”
郁惊画低低应了声。
郁家的合伙人卷款奔逃,公司资金链破裂,负债累累,郁惊画很有自知之明,她并不聪明,从小到大看到书就发困,根本没帮着郁家东山再起的能力。郁家对她很好,反正她当初被收养也是为了送出去联姻,干脆就用这张脸给自己找个好对象,帮扶一下郁家。
郁惊画和江欢盘算了许久,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了顶级世家谢家上。
谢家主深居简出甚少露面,但下一代的小少主谢渡可就在京大读研,听说人品还行,谈过两段恋爱也都是和平分手,没那些个骄奢淫逸花天酒地的坏习惯。
谢家显赫,要是她勾搭上了人,郁家也就有救了。
唇边的口红晕开了些,她打开江欢放在一旁的化妆包对镜补妆,江欢多看了眼,“他亲你了?”
想来也是,谁能抵抗得了郁惊画的主动勾引呢,这可是京南最娇艳动人的芍药花。
出乎江欢意料的,郁惊画却摇了摇头。
秀气的眉拧着,“没亲,他……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只是用指尖、用灼热的手掌,一寸一寸丈量过软白细腻的肌肤。
留下挥之不去的温度。
郁惊画咬了咬唇,她是听到手机铃声响起时,推开男人跑出来的。
本想着欲擒故纵一把。
可……男人的表现又让她有些不确定了。
离开休息室前,她拉开门,下意识又回头看了眼。
对方坐在软沙发上,长腿漫不经心屈起,指骨微凸,懒散撑着脸侧。
没管不停响动的手机。
也没管撩完就跑的她。
只是坐在漆黑阴影之中,看不清神色,冷沉目光若有似无地落着。纵使衬衫敞开露出冷白精壮的肌肉线条,仿佛荒诞浪荡,周身却萦绕着游刃有余的掌控感。
——那种气势,会出现在一名天天待在学校实验室中的学生身上吗?
郁惊画朦朦胧胧的想着,还没等骨子里小动物的天性察觉到不对,就被江欢拉了把,还没成形的困惑瞬间散了个干净。
“我刚收到消息,等会儿谢九爷可能要来。”江欢握着手机,催促道,“我们得赶快出去。”
谢家家主,排行九,人称一声谢九爷,从来深居简出,不参与任何聚会,怎么今天会到场?
郁惊画怔了怔,连忙收拾好口红气垫,等到江欢将化妆包放好,就拉着人出了洗手间。
宴会中不少人都收到了谢家主会到场的消息,肉眼可见的气氛又热烈了许多,聊天时,目光也频频往公馆门口落着。
郁惊画拉着江欢想从后悄悄混入人群,在这种众人都往前看的时候,几乎不会引起什么注意。
——除了一直在盯着她的人。
“这不是我们京南芍药美人,郁惊画吗?”
骄纵声音从后传来,郁惊画才刚拿上香槟,下意识回头。
穿着华丽的少女笑吟吟往前走了几步,身后跟班簇拥,描画精致的眼上下打量着郁惊画,居高临下又满含怜悯,“郁家破产了,连你也穿不上好衣服了,看看,这不是Q家去年的款吗?”
“早说这么寒酸,过来找我借件衣服也行啊。”
她们站在公馆楼梯底下,远离最热闹的大厅人群,即使少女的音调拔的高,吸引的人并不多。
却让楼上的人,微微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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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须知】
甜宠撩,很甜很甜。
女主有超雌基因病,是娇娇软软的笨蛋美人,轻微万人迷,不傻不会拖后腿的那种。
非女强,很弱,想看女强的可以退出啦~
郁惊画醒的时候,只觉得眼皮钝钝得发烫,重若千钧。
毕竟连着两个晚上哭那么久,她本就养得娇气,自然是受不了。
小笨蛋缩在温暖的被窝里,悄悄压了唇角,委屈巴巴的想。
当情人真的好累啊。
如果每天这样,她理解江欢发的那些小说里,女主为什么要跑了。
实不相瞒,她也有点想……
昨天起来时谢与已经不在房间了,郁惊画以为今天也一样,困倦地往旁边转了个身。
然后一头撞进了温热柔韧的胸肌中。
郁惊画:……嗯???
头顶传来懒洋洋的呼吸声,郁惊画还没来得及把自己的脸从胸肌中拔出来,便感觉软被起伏,一只手掐住了她的后颈。
像是对待不听话的小猫。
还压着揉了揉。
整个脸颊便被迫在男人锻炼得宜的胸肌上蹭来蹭去,鼻尖都被压软了。
郁惊画刚睡醒本就有些懵,这会儿更是做不出什么反应。
慢了半拍才伸手推出一点儿距离,耳尖滚烫,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谢先生!”
谢与懒倦地支起腿,嗓音喑哑,还饶有兴致地反问,“怎么了?不喜欢?”
郁惊画瞪圆了眼,有些磕磕绊绊的回道,“不是、怎么……可是……”
谢与轻描淡写,“我看你主动凑上来,以为你喜欢。”
他倒打一耙,还说完就走,掀开被子起身,露出肌肉矫健流畅的背影。
宽阔肩背上,好像……还有她抓出来的几道挠痕。
长长的一道,浅红色。
郁惊画刚支起身想争辩,这么看着,又慢吞吞地躺下,拉起被子挡住大半张脸。
眼眸水润润的,还悄悄看了眼自己修剪圆润的指甲。
……她有那么用力吗?
谢与洗漱得很快,出来时锋锐下颌还带着湿润水珠,打湿了的发丝搭在额角,愈发清晰的显露出那张俊美到凌厉的面容。
郁惊画坐在床上,眼睫撩起,小声询问,“谢先生今天不去上班吗?”
她刚刚看了时间,已经九点半了。
谢与淡声应了。
他凝眸看着床上的小美人,肤白胜雪,乌发红唇,饱满嫣红的下唇上还残留轻微的咬痕。
只穿了件他的宽大衬衫,松松垮垮挂在纤薄肩颈,露出平直精致的锁骨,和雪地落梅般的肌肤。
漂亮湿漉的眼尾还残留着轻微的红,美得勾人心魄。
谢与收回视线,径直走到衣帽间内挑着衣服,声音低冷,不紧不慢传来。
“等会儿许家带着人上门给你赔罪。”
“想见吗?”
郁惊画:!!!
她惊讶无比,“我可以见吗?”
“嗯。”
谢与回答得漫不经心,“他惊扰了你,本应当亲自向你赔罪。”
郁惊画确实没想到,那个眼高于顶看不上他们家的许家,和浪荡轻浮的许思遥,亲自赔罪?
她掀开被子下床,脚尖触碰到柔软温暖的长毛地毯,慢了半拍,困惑地歪了歪头。
昨天,床边还是冰冷的木地板。
怎么今天再醒来,就已经被铺了一层厚实的软毛毯?
昨晚郁惊画是被谢与抱上来的,又哭得凶,根本分不出心神去注意旁的什么东西,因此直到现在才恍然惊觉。
谢与已经换好衣服出来了,黑色丝质衬衫收拢在垂顺西裤中,即便是偏休闲的衬衫,他也规整无比的扣到了最上方的一个纽扣。
走动间,大腿上绷紧的衬衫夹隐隐可见。
见郁惊画背对着他坐在床边,像是在出神发呆,谢与漫不经心卷了卷袖口,“怎么坐着,不想见?”
他都在想,要是郁惊画说不想见。
是直接让谢栾把人赶走。
还是冷声强调郁惊画自己的身份,让人别恃宠而骄,再把许家人赶走。
正随意思索间,坐在床边的小姑娘脊背轻颤,像是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
然后猛地站了起来。
谢与指尖动作一顿,微微眯了眼。
他肩宽背阔,个高腿长,量身定制的衬衫穿在郁惊画身上,便如同连衣裙一般,下摆垂落在莹润大腿中间,半遮半掩。
软白生欲。
她转了身,脚步轻快走到了自己面前。
谢与低眸,想看她做什么。
郁惊画指了指铺在床边的地毯,眼睛亮亮的,软声问道,“谢先生,这是你让人准备的吗?”
谢与神色淡淡,“不是脚冷?”
从眉眼神色到音调声线,没有一点儿多余的情感起伏。
却让郁惊画笑得格外甜。
像只撒娇的小猫,主动往他怀里拱了拱,尾音黏糊糊的拉长了,“谢先生,你真好~”
谢与维持着手臂张开的动作,感受到骤然撞进来一个温香软玉的身体,那小脑袋在自己胸口处一蹭一蹭,翘起的发丝轻柔扫过脖颈,带来一阵极为陌生的痒意。
真的很陌生。
让他眉梢紧蹙,双手有些僵硬的停滞在半空,下意识想推开郁惊画,又莫名的没动。
直到小姑娘撒娇般蹭完,脚步轻巧的出门回了客卧去洗漱。
谢与才缓慢放下手臂,面色不变的扯了扯被她蹭乱的领口。
主卧很安静,谢与喉结滚动一瞬,还是没忍住,指骨微屈,柔软指腹压在脖颈下方的皮肤上。
薄薄一层皮肉,好似还残留着软绵绵脸颊擦过的触感,从皮下燃起令人不适的热度来。
他微微敛眸,半晌后,轻嗤一声。
“得寸进尺。”
像是斥责。
偏尾音低低落下,又像是纵容。
成功把自己撑到了胃疼。
她捂着肚子躺在床上,痛得小脸发白,下唇被自己咬的全是齿痕。
谢与紧急打电话叫来了医生,看到挂断电话十分钟后就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医生,痛到恹恹的郁惊画还打起几分精神小声感叹,“这么快啊。”
许医生打开医疗箱,听到她的轻声呢喃,笑了笑。
“我就住在庄园后面的小楼里,郁小姐以后哪儿不舒服,让谢管家给我打电话就行。”
谢与站在一边,看着许医生做了简单的问诊,拧眉问道,“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
许医生摇摇头,从医药箱里取出了一盒药。
递给谢与,“郁小姐是饿了一顿时间,又突然摄入了过多的食物,加上还吃了芋泥牛奶冰这种容易刺激肠胃的冷饮,所以才会觉得胃痛。”
“不严重,吃两颗健胃消食片,再揉一揉肚子,等到没那么痛了,起来多走几圈就好了。”
郁惊画躺在床上,听完了许医生和声细语的话,立刻懵了。
“……所以,我只是吃撑了?”
许医生笑眯眯点头,“是的。”
郁惊画慢慢的、慢慢的将自己缩了起来。
呜!
没脸见人了。
谢与却没说什么促狭的话,他浓眉蹙起,低眸将药片掰出到手上,递到郁惊画唇边。
“先吃了。”
郁惊画张口咬住,慢吞吞的嚼嚼嚼,眉眼耷拉着,像只垂头丧气的小猫。
谢与直起身,眉梢还是紧皱着,又向许医生确认了一遍。
“她这么痛,真的没事吗?”
许医生好脾气地微笑,“家主放心,就是撑着刺激到了胃,消化下去就好了。”
谢与点点头,让等在门外的谢栾送许医生回去。
郁惊画将脑袋埋在被子里,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谢与半是忧心半是想笑,站在床边顿了顿,伸手将被子拉开。
“闷不闷?”
郁惊画紧闭着眼睛,像是自暴自弃,可怜的嘟囔着,“闷死我算了。”
额头上传来了指节轻叩的触感。
她微微睁开眼,就见谢与神色无奈,低声道,“说什么死不死的。”
“坐起来。”
郁惊画捂着肚子,微微摇了摇头,哼哼唧唧,“没力气……”
话音刚落,便有手臂伸到她的脑袋下,男人小臂绷紧,用相对柔和的力道将她整个人扶了起来。
郁惊画还懵着。
疼痛让她小脸惨白,娇艳的唇也失了血色,脑袋都不太转了。
直到床垫微微塌陷,谢与坐到了她身后,郁惊画才慢吞吞地反应过来。
谢与扶着她靠在自己身上,他掌心温热,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布料,放在了郁惊画的肚子上。
微微用力,不轻不重的顺时针打着圈。
一边耐心的揉着,一边压低了声音,“以后不能再这么吃了,自己能吃多少,心里没概念吗?让柳姨看着你。”
郁惊画恹恹的,她实在娇气,不轻不重的一句话眼眶就红了,咬着唇闷声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谢与动作一顿,听出那话语里的鼻音,低叹一声,“谁说你是故意的,只是让你以后注意点。”
郁惊画也不想哭。
可眼泪就是止不住,顺着脸颊弧度,一滴一滴的往下落。
也许是因为卧室灯光太柔太暖,或许是因为放在肚子上的手温热又温柔,或许是因为身后的怀抱太过宽厚温暖。
她抽抽噎噎,一边胡乱说着对不起,一边又不停落泪。
谢与也不再说话,知道病中的人有了依靠后,总会显得更加娇气,只是一直给她揉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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