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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商女带着家产跑路啦林书婉许望钦 全集

梦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首先,我不是许公馆的佣人,老太太不给我发工资,说白了我跟她没有—毛钱的关系。其次,金卡那么重要的东西,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拿?少奶奶把金卡交给我保管,我就必须确保这张金卡万无—失,你回去告诉老太太,她要是亲自来找我要卡,或许这卡我不是不借。”风芷说完扭头回了西楼,眼下觉得心里舒坦了。可冷静下来,又怕给少奶奶闯祸。毕竟少奶奶开车出去前叮嘱过,说卡在她身上被带出去了,反正不借就是了。可她刚刚没忍住……佣人回到金鑫饭店后,将风芷的话添油加醋说了—遍。许老太被气到脸色发黑,扬手—挥:“走,不吃了!”陈颂秋跟着安慰了好—会儿,又带着许老太—行人在盛城—家还算不错的餐厅用了餐。回了洋楼时,给许父打包了饭菜。“望钦,折腾了—天,我好累啊。”陈...

主角:林书婉许望钦   更新:2025-04-28 1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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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书婉许望钦的其他类型小说《富商女带着家产跑路啦林书婉许望钦 全集》,由网络作家“梦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首先,我不是许公馆的佣人,老太太不给我发工资,说白了我跟她没有—毛钱的关系。其次,金卡那么重要的东西,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拿?少奶奶把金卡交给我保管,我就必须确保这张金卡万无—失,你回去告诉老太太,她要是亲自来找我要卡,或许这卡我不是不借。”风芷说完扭头回了西楼,眼下觉得心里舒坦了。可冷静下来,又怕给少奶奶闯祸。毕竟少奶奶开车出去前叮嘱过,说卡在她身上被带出去了,反正不借就是了。可她刚刚没忍住……佣人回到金鑫饭店后,将风芷的话添油加醋说了—遍。许老太被气到脸色发黑,扬手—挥:“走,不吃了!”陈颂秋跟着安慰了好—会儿,又带着许老太—行人在盛城—家还算不错的餐厅用了餐。回了洋楼时,给许父打包了饭菜。“望钦,折腾了—天,我好累啊。”陈...

《富商女带着家产跑路啦林书婉许望钦 全集》精彩片段


“首先,我不是许公馆的佣人,老太太不给我发工资,说白了我跟她没有—毛钱的关系。

其次,金卡那么重要的东西,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拿?

少奶奶把金卡交给我保管,我就必须确保这张金卡万无—失,你回去告诉老太太,她要是亲自来找我要卡,或许这卡我不是不借。”

风芷说完扭头回了西楼,眼下觉得心里舒坦了。

可冷静下来,又怕给少奶奶闯祸。毕竟少奶奶开车出去前叮嘱过,说卡在她身上被带出去了,反正不借就是了。

可她刚刚没忍住……

佣人回到金鑫饭店后,将风芷的话添油加醋说了—遍。

许老太被气到脸色发黑,扬手—挥:“走,不吃了!”

陈颂秋跟着安慰了好—会儿,又带着许老太—行人在盛城—家还算不错的餐厅用了餐。

回了洋楼时,给许父打包了饭菜。

“望钦,折腾了—天,我好累啊。”陈颂秋见许望钦迟迟不去洗漱换睡衣,不免有些不安。

“那你好好歇着。”许望钦想了想,起身道:“我回公馆休息。”

说完,他快速离开根本没给陈颂秋开口的机会。

陈颂秋张了张口,最终没发出声音。

她装过病,也让子行哭闹过,终究是拦不住……

没有人愿意跟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

她缓缓起身,下楼在院中静坐,想劝自己大度些,可心里还是疼的厉害。

“颂秋,奶奶思来想去,虽然老帅不允许登报宣布你跟望钦的婚事。

可是你为我们许家生儿育女,奶奶觉得必须给你—个名分。”

许老太今日丢了脸,左右睡不着,看到陈颂秋在楼下,她便也来乘凉。

“奶奶,这些都不重要,只要能在望钦和子行的身边,我就很满足了。”陈颂秋心中—喜,可脸上却还是淡定。

“咱们家洋楼里的那几颗樱桃树快要熟了,奶奶想邀请盛城名流的女眷来洋楼做客,设樱桃宴,再请西式烘焙师做些甜品。

到时候奶奶要隆重的把你介绍给那些女眷,如此—来,在她们眼中你就是许家的当家人,以后她们设宴聚餐也会邀请你出席。”

她要好好的治治林书婉!

樱桃宴,那天陈颂秋定然是全场的焦点。

而她会让林书婉灰头土脸的出现,为陈颂秋让路!

林书婉借着消食,坐车去了她的个人公寓。

说是个人公寓,倒不如说是办公室。

她出嫁的时候,父母给她准备了天价的嫁妆。沿街的门头,各个工厂的股份,还有数之不尽的首饰和现金。

婚后,她将这些嫁妆交给了职业经理人代为打理。许家人只知道她有天价的嫁妆,却不知道具体都有什么。

她之所以没有如实相告,也不是想瞒着许家人。只是觉得像许家这样的大户人家,且老太太又是前朝的贵女,肯定不想让旁人议论将媳妇的嫁妆霸占着。

所以她为许家花的每—分钱,都是她那些嫁妆产生的收益和回报。

“书婉,您真是料事如神。还好我们及时赎回,国外股市崩盘,我们并未有任何损失。”李经理接到公寓打来的电话,便第—时间赶来见林书婉。

“李斯,短时间内你可能要留在国内了。”林书婉将账本放下,—脸认真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这次回来,我没打算离开。”李斯很少看到林书婉这样认真,在他心中她就是—个奇女子。


“可惜没有下一枪了。”

男人嘴角上扬着,眼中却还是那样凉薄和阴鸷,笑容在他脸上是那么的违和,令人深感可怕。他大步朝着林书婉走去。

林书婉猛地按动了几下扳手,摘下弹夹后看到里面没有一颗子弹,她浑身一紧,整个人绝望的颤了颤。

可下一秒,她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作势自信的冷笑一声:“原来是卡壳了。”

说着,她又举起枪瞄准了男人的眉间。

“对待敌人,我只给自己一次机会,我的配枪向来只有一颗子弹。”

男人大步上前,将扭头就跑的林书婉揪了回来。

“柔弱无力,娇生惯养的富家千金,国外留学修的是西医,不拿手术刀,枪却玩的这么溜?”

男人将林书婉扔进后座上,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你到底是谁的人,接近老帅的目的是刺杀还是窃取情报?”

这个男人一口一个老头子叫着大帅,试图仗势欺她。

见她不从,又要给她扣一顶特务的帽子来威胁她?

“虚伪。”林书婉暗骂自己太过仁慈,第一枪她就不应该留情的。

现在为人鱼肉,她也只能骂一声活该。

“不说?”男人的眼神变的凌厉无比,“那就换个地方说。”

车子再次发动,最终停在了前朝的县衙牢房外。

腐朽腥臭,遍布死亡的味道,林书婉肩膀微微颤抖着,被男人牵着手腕,她只能一步步朝着地牢走去。

等她适应地牢昏暗的光线,看清楚面前的女人后,忍不住身体僵硬愣在原地。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可怕的审讯场所,面前的女人除了那张精致的脸外,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

“孟公馆的庆功宴上你晚了一步,她先被老帅带走,要不是心急刺杀老帅,她现在应该已经是老帅的十三姨太了。”

男人简单描述着来龙去脉,将林书婉按在了椅子上,随后卷起袖口,从军靴中抽出一把弹簧刀。

“书婉,我们把她的声带和舌头留在最后,先从她的眼睛开始,你觉得怎么样?”

男人话还没说完,根本没给女特务解释的机会,便将弹簧刀刺进了她的右眼,随后剜出她的眼睛!

“不……”林书婉身体抖如筛糠,想走,却发现双腿沉重到迈不开步子。

“我不是特务,我也没有故意要接近老帅,是许望钦的二婶害我。”

林书婉抽咽着,强忍着恶心和反胃,断断续续的为自己解释着:“我会用枪,打小就会用枪,我想当一名军医,可是我身体不好,我阿爸阿妈不想让我随军,我真不是特务……”

如果不是父母独女,如果不是因为特殊的体质,她也想上战场保家卫国,守护子弟兵,跟她的那些同学们一样。

或许那样她就不会遇到许望钦,不会错付这五年……死在战场上,为国捐躯也好比今日这么屈辱的死在这里!

“书婉,你应该清楚,你是不是特务,你说的不算。”男人扔下弹簧刀,一步步走向林书婉,势在必得的扬唇:“我说了算。”

果真,他就是要拿这件事来威胁她,逼她做他的情人。

“伺候好我,我保你和林家相安无事。”

“那许家呢?为了我,军爷要得罪许家?”林书婉捕捉到他话里的漏洞,似是捕捉到一线生机。

“许望钦那样的败类不配脏了我的耳朵。”男人审视的看着林书婉一脸扶不起的样子,沉声道:“别忘了他是如何拿着小三和私生子羞辱你的。”

“军爷替我抱不平,是因为许望钦忘恩负义,羞辱发妻。倘若我在跟许望钦的婚姻中,跟了军爷,那我跟许望钦又有什么区别?”

林书婉眸光一转,又道:“军爷能看上我,应该先是看中我的这副皮囊。

在孟公馆军爷没有强迫占有我,也是为了考察我的人品是否配的上做军爷的女人。

如果我今日因为贪生怕死就跟了军爷,成了军爷的女人后,若是再遇到人威胁,我也会背叛军爷。”

“能言善语。”男人轻笑一声,眸中全是探究。

那张樱桃小嘴,看起来似乎很好亲……

他神使鬼差的上前,用沾了鲜血的手抱住了她的脸,吻了下去。

林书婉一想到男人舔血的亢奋,不敢再次惹恼他,只能默默承受着满是血腥味的轻吻。

“怎么这么香?”

男人意犹未尽的离开她的唇,那双沾满血的手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

变态,疯子!

这么浓郁的血腥味,他竟然觉得香?

这一刻林书婉恨极了赵玉敏,如果不是赵玉敏算计她,她又怎么可能会招惹上这个疯子。

“去我的卧室洗洗。”

“你抱我,我腿软走不了。”

林书婉没想到男人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可现在看来这个疯子还算稳定……

男人绅士的将她公主抱着。

他的卧室就在这满是腐朽味的衙门里,不过里面的装潢还算现代化。

林书婉去浴室洗了洗脸,将衣服上明显的血渍擦了擦。

一想到出去就要面对那个疯子,林书婉躲在浴室里想对策。

过了好一会儿,眼看着天色晚了,她只能硬着头皮走了出来。

“林小姐,参谋长让我送您回王记冰铺。”

“参谋长?”林书婉快速的回忆着她笔记本上记录的盛城权贵。

老帅身边的参谋长好像没有这么年轻的。

“你们参谋长叫什么名字?”林书婉打听着。

“林小姐,参谋长的名讳还是等他告诉您吧。”下属难为情的解释着。

“好,有纸笔吗?我想跟他留句话。”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可他是傅军的参谋长,她就能找出他来。

不过这个男人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在她的意料之外。

但是这个男人在盛城一天,她就不能掉以轻心,只能周旋安抚着。

军爷,您跟在老帅身边应该很清楚老帅重感情,敬发妻。

许望钦鬼迷心窍,必定会在老帅面前提到厚待小三和私生子,届时我这个发妻定会被老帅记住。

若是因为我,影响了军爷在老帅面前的形象,那就是我的罪过了。

林书婉写完这句话,便头也不回离开了令人作呕的衙门。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斜照的夕阳下,男人才收回视线回了房间。

“林书婉……”

看着林书婉留下的警告,男人眼中全是玩味。

lsw?

“让人去查林书婉嫁入许公馆之前,都去过哪里。”

男人瞳孔微沉,视线落在许望钦的名字上,扬了扬唇:“回帅府。”


可是仔细想想,老帅年过五十且姨太太众多,哪天早死……

少帅成了九省傅军的领头人物,她还是要被林书雯骑在头上欺负。

所以听到傅时月来为老帅做媒,她的第一反应是拒绝,并且坚决表示自己不做姨太太。

她要抢了林书雯的未婚夫,只有这样,才能一劳永逸!

“你说的有些道理。”傅时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过没有爱情的婚姻,还是挺可悲的。你不想离婚,我也不劝你,不过以后你就是我的朋友,许望钦要是胆敢作贱你,我替你撑腰!”

“书婉很羡慕三小姐和周秘书长的爱情故事。”林书婉一脸向往的叹了一口气:“如今厚着脸皮来跟三小姐攀交,我想写一本爱情故事。奈何我的婚姻不幸福,不知道三小姐愿不愿意讲讲您跟周秘书长恋爱的细枝末节。”

写书是临时起意,她觉得这位三小姐性格直白,应该是善于倾诉的人……

“爱情故事?”傅时月眼前一亮,欢喜的点点头:“好的呀,好的呀。”

林书婉觉得傅时月善于倾诉,却没想到她这么能说会道,把她跟周永进的恋爱细节记得那么清楚。

她只好边听边记,写到手肘酸疼……

“三小姐,我听我堂姐说她跟少帅一见钟情,我想他们的爱情故事肯定也很美好。”

林书婉找准时机,打断了侃侃而谈的傅时月。

“一见钟情?不是一吻定情吗?而且他们的爱情故事哪里算美好,两人足足五年才重新遇到呢。”

傅时月叽叽喳喳的分享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看的眉头一皱:“你堂姐?你堂姐是林书雯?”

“是啊?我也是昨天回门才知道的,我堂姐要跟少帅订婚了呢。”林书婉点点头,故作好奇的说着:“看来他们的爱情故事也很传奇呢。”

“她竟然是你堂姐。”傅时月愣了好一会儿,才脸色难看的笑了笑:“他们的爱情故事,不是英雄救美,而是美女救英雄。”

“啊?我怎么从来没听我堂姐说过这件事?”林书婉不着痕迹的回忆着。

“五年前,我大哥落单,被敌军特务追杀。是你堂姐救了我大哥,躲过了特务的追杀。

我大哥脱困之后去找你堂姐,然而没找到,又被我爹催着去了国外就错过了。”

傅时月莫名有些愧疚,连带着看林书婉的眼神都心疼了不少。

“这样啊?”林书婉试探的问道:“是在南三城的火车站吗?”

“对。”

林书婉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她忍不住笑了,劫后余生般的感觉真好……

怪不得林书雯母女不敢让少帅见到她,她们明知道少帅要找的人是她林书婉,并非林书雯!

看来不是她要抢林书雯的未婚夫,而是林书雯将原本属于她的东西占为己有了。

“我大哥今天应该跟你堂姐去影楼选婚纱拍照了,不过我倒是觉得两个人结婚应该是出于爱情,而不是出于恩情。”

傅时月叹了一口气,有些拿不定主意:“我大哥对你堂姐的感情真的是爱情吗?”

林书婉闻声一怔,想起自己的婚姻何尝不是因为恩情?

当年火车站的高级候车室里,她帮少帅傅时安脱困后,林书雯反锁了候车室的门,以至于外面浓浓黑烟和热浪涌入的时候,她只能默默等死……

所以许望钦救她脱困,为她烫伤时,她就打定主意要嫁给他……


送走穆老中医后,林书婉正准备回西楼,一转身看到许望钦站在她身后不远处。

“书婉,阿爸和奶奶也不是故意要为难你的。”许望钦解释着:“许家就我一个孙子,奶奶和阿爸也是怕许家绝后,所以对子行就疼爱了些。”

“他们疼爱孙子我无话可说。”林书婉强忍着怒意要离开。

许望钦伸手挡住了她的去路,为难道:“阿爸有话要说,你应该听一听。”

林书婉扬手打开了他的胳膊,见他拧了拧眉,她这才想起她打的位置,是他五年前被烫伤的地方。

“有伤吗?”林书婉垂了垂眸,双脚沉重的不想离开。

“最后一战,炸弹炸飞的玻璃划伤了。”许望钦见她态度柔和了下来,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阿妈说的对,她爱了他这么多年,怎么可能真的要离婚?

林书婉没有吭声,而是径直的走向大厅,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子行是我们家的大福星,他一回家,我这瘫病好了很多。”许父满脸宠爱的看了看许子行,大声道:“我们要给许家的长孙办满月酒,连着这四年的生日一起办了。”

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期待的笑容,只有林书婉格格不入。

她就算修养再好,听着所有人讨论她丈夫和别人的婚礼,她能不哭不闹的坐在这里,已经是够客气了。

许父高兴的手舞足蹈,根本不像瘫痪多年的病人。他对着陈颂秋连声感谢,又对着许子行不停的夸赞。

被夸奖的许子行在屋子里蹦跳着练拳,翻跟头,表现着自己。

小小的身影,正是可爱的年纪。

林书婉不得不承认许子行惹人爱。

大厅里的地板太光了,许子行一个没注意滑倒在她面前。

她虽然不喜欢许子行,却还是起身弯腰想将他扶起来。

“我扶你起来?”林书婉强扯出一个笑容。

许子行那双眼睛转了转,对着她嘿嘿一笑,下一秒一只小手扯住了她的耳坠。

“嘶。”

感受到撕扯的疼痛,林书婉下意识的伸手去摸她的耳朵。

她用力的扣开许子行的小手指。

“啊!呜呜呜。”许子行不肯撒手,用力的握着耳坠,被尖锐的耳坠针扎破了手。

“子行!”老太太也不用人搀着,大步走过来将许子行抱在怀里,看都没看林书婉一眼:“林书婉,你有火气也不能对着一个孩子撒啊!”

“呀,子行流血了。”赵玉敏上前添油加醋的挑事:“今天可是咱们家三喜临门的日子,见血可不好啊。”

赵玉敏的这番话,无疑是激怒了正在兴头上的许父,他寒着一张脸瞪了林书婉一眼:“妒妇!”

陈颂秋满脸歉意的上前看了看林书婉,不知所措的看向许望钦。

许望钦也觉得满是愧疚,上前要替林书婉整理伤口。

“少奶奶耳朵流血了。”风芷心疼的拿手帕包住了林书婉的耳朵,听着老太太不由分说的指责林书婉,气不过的反驳着:“少奶奶好心去扶小少爷,被他硬生生的扯下耳坠,又怕小少爷扎了手,不顾自己疼痛先让小少爷松了手,少奶奶怎么就是妒妇了!”

“到底是小门小户出身的,连个佣人都敢给主人说教了?”老太太心疼的给许子行吹手掌,寒着一张脸骂着。

“无规无矩的!连个丫鬟都蹬鼻子上脸了。”许父嚷嚷着:“把她给我辞退了,立刻马上。”

“风芷不是佣人也不是丫鬟,她跟我情同姐妹,她没有跟许公馆签雇佣合同,谁也不能辞退她!”

林书婉脸色煞白,耳朵的疼痛都不及她的心寒。

“好,好,好。”许父被林书婉这个儿媳妇拂了面子,更是觉得气愤:“你连个丫鬟都管不好,我看这个家就给颂秋管吧。”

“好,我一会儿就叫人把账本和钥匙送过来。”

林书婉淡淡的看了许父一眼,甩开一言不发的许望钦,不回头的往外走去。

“少奶奶,天热容易发炎,我们去医院看看吧。”风芷看了一眼烈日,心疼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让司机把车开过来。”

林书婉点点头,坐在阴凉处的长椅上等着。

而此时的大厅里,陈颂秋板着一张脸教育着许子行。

“奶奶,阿爸,阿妈,二婶,你们别护着他。”许望钦拦着不让他们给许子行撑腰:“这件事他做错了,颂秋应该教育他。”

“许子行,你跟阿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以前那么乖巧懂事,怎么回来见了你大妈妈就没礼貌了?”陈颂秋没戴过耳环,也不喜欢林书婉那样张扬的打扮。

子行年纪小,看到乱晃的耳坠肯定好奇,所以才想要,怪不得他。

但是她绝对不能让子行给众人留下一个没有教养的印象。

“呜呜呜……肚子疼,要疼死了。”许子行委屈的撇着嘴,一句肚子疼让所有人都慌了神。

“快,送子行去同济医院!让医生给他做一个全面的检查。”老太太心疼坏了。

许父也让许母推着他的轮椅一起往外走。

一行人刚走出来,汽车刚好停在林书婉面前,司机张叔紧张的下车开门。

“快,老张你送我们去同济医院。”

“老太太,我得先送少奶奶去教会医院。”张叔并没有第一时间打开车门,而是心疼的看向林书婉的耳朵。

两家医院一南一北,根本不顺路。

“她不过就是个皮外伤,去哪个医院不一样?”老太太瞪了林书婉一眼,“子行这么小,肚子疼是要坏事的。”

“老太太!您应该很清楚少奶奶凝血时间长,您眼中的皮外伤,对少奶奶来说可能就是致命伤。”

风芷挡在车门外,坚决不让老太太开门。

“你这个丫鬟!”许父要不是坐在轮椅上不方便,只怕急的要拿枪毙了风芷,说着他就够着去打风芷。

“风芷跟我情同姐妹,二十年来就连我阿爸阿妈都不曾动过她一根手指头。”

见林书婉面无表情的站在风芷面前,许父扬起的手不情愿的放了下去,“书婉,你坐黄包车去教会医院,让老张送子行去同济医院。”

“就是,书婉你坐黄包车就好了呀。”赵玉敏刻意说着:“子行都疼成这样了,你这个大妈妈就把汽车让给子行吧。”

记仇自私刻薄善妒。

这是陈颂秋对林书婉的第二印象。

原本觉得她不过是只会贪图享乐,打牌看唱的花瓶。

现在看来,她毫无家教,不知收敛,对一个小孩子这么狠心。

“子行没那么娇气的,坐黄包车去就行了,不过阿爸和奶奶就别陪着去医院了,你们坐黄包车太受罪了。”

陈颂秋的这番话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可她却是不满林书婉既不尊老,也不爱幼!


“阿爸和奶奶应该习惯坐黄包车了吧,我没嫁过来之前,许公馆出行也都是坐黄包车的。”

林书婉轻笑一声,看了一眼躲在许望钦怀里转着眼睛的许子行,她径直走上前去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我是比较娇生惯养的,我家人怕我出行风吹日晒,所以陪嫁了一辆汽车,为的就是让我图个方便。”

不管许子行是故意扯她耳坠还是出于好奇,她知道这个年纪小孩子玩闹,她并不跟个小孩子生气。

她也不是不能把汽车让出来,只是许家人的态度让她寒心。

况且许子行是在装病……

“对不住了老太太,许司令,我拿的是林家的工资,当然要以少奶奶为先。”张叔临走之前还不忘了给许家人添堵。

平时他接送许家这些人,看着他们心安理得的享受林家人的馈赠,心想着既然亲家成了,也是应该的。

没想到他们明知道林书婉伤口愈合慢,一个小伤口都能让原本就贫血的林书婉,大伤元气。

他们竟然还为了一个装病的小家伙,扯着林书婉在烈日下耽误这么久!

“他们真是欺人太甚了!”风芷心疼的看着还往外渗血的伤口,红着眼眶嘟囔着.

“早点看清楚也好。”林书婉摇摇头,安慰着风芷,还不忘了提醒她和张叔暂时保密。

在她还没有为林家找到更大的靠山之前,绝对不能因为她让父母冒险。

赶到医院处理了伤口,听着玛丽医生的再三叮嘱,林书婉心头暖暖的。

她朝夕相处的婆家人,明知道她的特殊体质,却还能义正言辞的说她娇气。

她爱了五年的丈夫,像个哑巴一样站在人群中,没有一句关心……

明明应该是最亲近的人,却连陌生人都不如。

“风芷,你先回去把钥匙和账本送给陈小姐,我想在外面透透气。”

“少奶奶……”风芷气不过,这么轻易的交出钥匙,以后他们许家人只怕会更蹬鼻子上脸的欺负少奶奶。

林书婉闭了闭眼,将眼中的伤感敛了起来,坚定道:“他们不叫我好过,不过是嘴上嘲讽我几句。我不叫他们好过,可不单单是动动嘴皮子。”

风芷坐黄包车回去后,张叔送林书婉依次去了几个店铺,取走了在这些店铺预存的款项。

老太太常年不断的老字号燕窝,参茶和补品。

许父每天晚上必喝的成人奶粉,每日的高级护工上门护理。

最后又去了汪记冰铺,让伙计把去年冬天她就高价预定好的冰块,送去了盛城的念安慈幼院。

自从她嫁过来后,老太太常念叨夏天闷热。

她怕老太太夏季食欲不佳,又怕许父常年瘫痪在床生了褥疮,就高价购买冰块,每天早晚的往他们两人房里送冰块降温。

这一送就是五年……

关于许望钦纳妾生子这件事,他们但凡对她有一点愧疚,对她说一句贴心的话,她也不会迁怒到两位老人身上。

刚从冰铺走出来,一辆黑色别克轿车挡在了台阶前,林书婉见状正准备从一旁走过去。

轿车车门被打开,黑色军靴落地时,身穿白色衬衣和黄绿色军裤的男人,也随之走了出来。

林书婉心中一惊,下意识的低下头快速的离开。

这个男人正是在孟公馆对她提出荒唐要求的人!

“怎么?见了面不打声招呼,这就是你林许两家的家教?”

男人站在三阶台阶下,却依旧能与她对视。

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眼中却全是凉薄一片,令人不敢多看。

“先生应该是认错人了。”林书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不认识先生。”

男人勾了勾唇,扬手将台阶上的她扯进了怀里,不等林书婉挣扎,他单手就将她夹在腰间一同坐进了汽车里。

车子一路朝着城外开去。

林书婉推搡着男人,伸手要去开车门。

可两人体型相差太大,她的挣扎看起来像是在打情骂俏。

男人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闹。

“咳咳……”林书婉闹累了,气喘吁吁的靠在座位上,赌气的看向窗外。

身旁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了雪茄,烟味在她身后萦绕着,她闻不得烟味,皱着眉头瞪了他一眼:“我有哮喘,闻不了刺激的烟味,先生不想让我死在你车上,请让我下车。

“还挺娇弱。”男人弹手将雪茄扔出了车窗,大手捏住了她香肩,凑到她的耳边:“我不想让你死在我的车上,倒是很期待你死在我的身下!”

“无耻!”林书婉抬手就要去拔头上的簪子,男人握住她的手,强迫她拿着簪子抵在自己脖颈间。

“这里是动脉,刺下去,你会喷出温热的血。”

男人说着很是眼中很是亢奋和期待,甚至舔了舔双唇,似乎是在等待可口的热饮。

林书婉身体一僵,握着簪子的手猛的松开了。

疯子……

她不跟疯子论高下,她要活着,绝对不能让年过半百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

“你到底要做什么,要怎么做才能放过我?”

“做我的女人。”男人扫过她眼中的隐忍,笑着将簪子插回她的发髻中:“我喜欢你的装扮,沉稳端庄中隐藏着令人成瘾的性感,以后就穿这类的衣服来伺候我。”

听着男人露骨的调戏,林书婉再也忍不住了,扬起手来要给他一巴掌。

不过男人的反应很快,直接攥住了她的手腕。

挣扎中,耳垂上的创可贴掉落,原本止血的伤口又被扯开了。

“伤了?”男人注意到她反常的伤口,松开她的手想去替她重新整理。

血,滴在他手腕上的那一瞬间。

林书婉感受到身旁的男人颤了颤,似乎很是激动。

她刚想以此借口离开,却看到男人将他手腕上的那滴血送到了嘴里。

“变态!”

林书婉的一声变态,让原本就处于亢奋之中的男人瞬间来了兴致。

他大手一样将林书婉放在了他的腿上,一手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一手掀开她的裙摆。

“司机大哥,帮帮我……”

司机听到动静,将车子停在树下,拉上帘子后,下车远远的守着。

林书婉绝望的闭上眼睛,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腰间,配合他的蹂躏。

直到拿下他腰间的配枪,她才猛地睁开双眼,毫不犹豫的上膛,将枪抵在他的太阳穴。

“我不管你是真疯还是装疯,放我走,以后也别再纠缠我。”

见男人不再有动作,林书婉单手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男人整理好衣服跟了出来,林书婉已经走到了十米开外的地方。

“这场游戏,我没说结束,你走不掉的。”

男人展开双臂,一步步朝着他满意的猎物走去。

嘭!

林书婉转身举枪,准确无误的将他腰间的空枪套打开了花。

“别跟过来,否则下一枪,开花的就是你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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