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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雀段安许李知洛

好多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过家家似的逃跑闹剧收场,我扑腾了半天都没翻出他的五指山,还把自己弄的灰头土脸。沉香和绿珠给我收拾干净,装扮一新,送到正殿。我站在当间低头看地砖。“磨墨。”没人动。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在吩咐我,碎步上前加水,转着圈研磨。我手上没劲,手腕都酸了还没研出来多少墨汁,不得不换了只手。陆绩呲打我:“怎么,在宫里养尊处优惯了,磨墨的事儿都干不来了?还是你这两只爪子只会捣药汁儿?”我扁扁嘴,两只手握着墨碇,使劲儿打旋,不留神劲儿使大了,墨汁飞溅。脏了奏折......还脏了龙颜......“放肆!”一屋子宫女太监跪得飞快。我愣了一会也原地跪下。“故意的?”我把头摇成拨浪鼓。为了赎罪,我笨手笨脚地伺候他洗了脸,换了衣服。陆绩抓着我的手翻来翻去看了两...

主角:段安许李知洛   更新:2025-04-28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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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段安许李知洛的女频言情小说《笼中雀段安许李知洛》,由网络作家“好多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过家家似的逃跑闹剧收场,我扑腾了半天都没翻出他的五指山,还把自己弄的灰头土脸。沉香和绿珠给我收拾干净,装扮一新,送到正殿。我站在当间低头看地砖。“磨墨。”没人动。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在吩咐我,碎步上前加水,转着圈研磨。我手上没劲,手腕都酸了还没研出来多少墨汁,不得不换了只手。陆绩呲打我:“怎么,在宫里养尊处优惯了,磨墨的事儿都干不来了?还是你这两只爪子只会捣药汁儿?”我扁扁嘴,两只手握着墨碇,使劲儿打旋,不留神劲儿使大了,墨汁飞溅。脏了奏折......还脏了龙颜......“放肆!”一屋子宫女太监跪得飞快。我愣了一会也原地跪下。“故意的?”我把头摇成拨浪鼓。为了赎罪,我笨手笨脚地伺候他洗了脸,换了衣服。陆绩抓着我的手翻来翻去看了两...

《笼中雀段安许李知洛》精彩片段


过家家似的逃跑闹剧收场,我扑腾了半天都没翻出他的五指山,还把自己弄的灰头土脸。
沉香和绿珠给我收拾干净,装扮一新,送到正殿。
我站在当间低头看地砖。
“磨墨。”
没人动。
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在吩咐我,碎步上前加水,转着圈研磨。
我手上没劲,手腕都酸了还没研出来多少墨汁,不得不换了只手。
陆绩呲打我:“怎么,在宫里养尊处优惯了,磨墨的事儿都干不来了?还是你这两只爪子只会捣药汁儿?”
我扁扁嘴,两只手握着墨碇,使劲儿打旋,不留神劲儿使大了,墨汁飞溅。
脏了奏折......
还脏了龙颜......
“放肆!”
一屋子宫女太监跪得飞快。
我愣了一会也原地跪下。
“故意的?”
我把头摇成拨浪鼓。
为了赎罪,我笨手笨脚地伺候他洗了脸,换了衣服。
陆绩抓着我的手翻来翻去看了两遍,嫌弃道:“让你装疯卖傻,瘦成鸡爪了,使不上劲儿也是你活该。”
我小声地抱怨:“明明知道我是装的还比我喝药。”
陆绩耳朵灵光,听了个一清二楚,冷笑道:“朕一开始还真被你骗了,若不是你人傻脑子笨不会装,朕还蒙在鼓里呢。”
我心想,下次我就会装了。
但是怎么可能有下次呢。


太阳落山时分终于抵达皇宫,陆绩下车时顺手也把我提溜下去。
我刚看清宫门上的勤政殿三字,就被推给迎驾的宫女。
“给她收拾干净,换身衣服。”
沉香和绿珠有条不紊地给我洗了澡(我拒绝了但人家根本没听我的),换了衣服(我想自己来人家不理我),梳了发髻(我见都没见过),绞了面(脸火辣辣地疼),我一直哭,没法上妆,沉香和绿珠不得不口干舌燥地劝我。
可能是我耽误时间太久了,陆绩等得不耐烦了,亲自到后面来找我。
沉香和绿珠很惶恐地跪下请罪——她们还没给我上妆,也没劝住我哭。
陆绩让她们出去,冷冷地看着我。
“从早上就开始哭,哭了一天,不累吗?”他逼近我,右手握住我两颊,嫌弃道:“眼睛都哭肿了,真丑。”
我两手一块用力推他,但饿了一天又哭了一天,根本没力气。
他一边嘲笑我劲儿小,一边放开我,我刚退了一步就被他捏住手腕。
“过来吃饭。”
我挣扎不开,被他拽到正殿,但很有骨气地不坐下,不吃饭。
陆绩气笑了:“跟朕杠上了?”
“我不跟你这种卑鄙小人一起吃饭。”
满殿里伺候的太监宫女扑通跪了一地,整齐划一地动作吓得我退了一步。
陆绩冷笑道:“不知道你爹你娘你哥哥的脖子硬不硬,够不够朕砍的。”
“你......”我瞪着他。
“王兴,点二百御林军,去段家庄......”
“我错了。”我学宫女们跪下,低着头啪嗒啪嗒掉眼泪。
他满意了。
“只要你听话,朕就保你家代代富贵平安;不听话,朕不保证哪天心情不好想杀个把人取乐。”


我救他的时候没想到他是皇帝。
他要以身相许,可我已经有了未婚夫婿,于是以身相许变成了圈养金丝雀的恩将仇报。

我直愣愣地盯着床顶的龙纹,浑身疼得厉害,眼泪已经把枕畔打湿了。
大门被推开又合上,清早的阳光有一瞬泻进房间,有点刺眼,我忍不住闭了闭眼。
沉香和绿珠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帮我解开捆在床头的手腕。
她们面无表情,好像一个女人被捆在床上、满身青紫是多么平常的一件事。
胳膊被捆麻了,沉香轻轻给我揉了揉,扶我起来沐浴。
绿珠把染脏的被褥收起来换上新的。
沐浴毕,上过药,穿好衣服,回到我的卧房。
我忍着身上的疼缩到床上,紧紧地抱住被子。
沉香说:“姑娘好生休息,奴婢在这儿听令儿。”
闭上眼睛都能感觉到俩人站在我床边,要怎么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打开了,来人坐在我床边,刚刚还在当门神的沉香和绿竹立刻出去了。
我不敢睁眼,紧张地抓紧了被子,眼睫乱颤。
“睡着了?”
陆绩把手放在我脸颊上轻轻摩挲,我被激起一身鸡皮疙瘩,迫不得已睁开眼。
“快睡着了。”我哑着嗓子解释。
“正好,朕来陪你睡。”
陆绩说着脱了靴子和衣躺下,大手一伸就把我捞到怀里。
我吓得大叫了一声,声音粗嘎又难听。
陆绩冷着脸威胁我:“还想再来一次?”
我捂着嘴连连摇头。
他把我按在怀里,低声说睡吧。
我闭上眼,但不敢睡,我怕我睡着了再喊出段安许的名字。


搬到猗兰宫已经是新年后了,我抱着六个月的肚子住进了新居。
这四个月来,陆绩比从前盯得更紧,不止这样,一举一动都有医女盯着,一粥一饭也得医女点头,伺候的宫女嬷嬷也都谨慎小心,生怕龙胎有异。
我搬进猗兰宫的第一天就有不少地位妃嫔上门,高位妃嫔也都派了心腹上门送礼,顺便看看我是什么妖孽——刚进宫就让贵妃获罪被贬,在勤政殿住了大半年就让后宫空了大半年的必定是妖孽。
我由着她们来来去去,肆意打量。
医女三番五次地提醒我休息,我充耳不闻。
休息不过是为了养胎,我才不要这个孩子。
医女绷了脸,越过我直接下逐客令,众人才悻悻散去。
我说要出去逛花园。
“娘娘今日累了,不宜再操劳。若想出去,还请等等,奴婢要同陛下禀告一声,若陛下同意,娘娘再出去不迟。”
医女拿着陆绩来压我。
陆绩的戒尺打在手心确实疼。
我只好悻悻作罢。
晚上陆绩过来,医女把今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他。
陆绩冷笑道:“才离了朕一天,皮就痒了?”
我捧着肚子站起来,低着头只能看到被大肚皮顶起来的石榴花纹,看不到鞋尖。
因为不肯好好吃饭,我只有一个大肚子,四肢脸颊反倒比从前更瘦削了,更显得那大肚子摇摇欲坠。
“伸手!”
被结结实实打了五下。
打手板是陆绩现在唯一的手段了,他现在怕我动胎气不敢轻易用家人威胁我,也不敢让我侍寝,床上如何搓磨也是泡影,只有打手板,不伤筋动骨又是实实在在的疼。


我叫李知洛,我爹种地之余也会给村里人看看病,算个赤脚大夫。
隔了一条街住着我的未婚夫段安许,我俩是娃娃亲,爷爷辈上定下来的。
只是自从他中了秀才之后,段家婶子就一门心思想退亲,只是段家爷爷不同意,段安许也不乐意,这事就僵持着。
我一般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出发去山上采草药,这个时候没什么人,也凉快。
也就在这时,我发现了陆绩躺在我家门口——他在我家一直化名蓟三郎。
当时他脸色苍白,衣衫褴褛,浑身血污,把我吓了一跳。
我蹲下探了探鼻息,还活着。
我赶紧把他拉进院子里,把我爹叫起来。
我爹看到院子里的人也吓了一跳,让我别做声,把人拖到屋里。
“爹,我是不是给你找了个麻烦?”
我这个时候才想起后悔,万一这人是个穷凶极恶之徒,万一他的仇家就在附近呢。
我爹摆手说没有。
“就算是个小猫小狗快死了被咱们遇上,咱还得伸手救一救,何况是个大活人,见死不救不是咱家的家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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