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玄珏江清雾的其他类型小说《柔弱宠妃哭唧唧,腹黑帝王轻声哄玄珏江清雾 全集》,由网络作家“小橙子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算曲昭仪是重生之人,就算是知晓了玄珏对她的情谊,那自然更加不可能加害于她,相反,她可以通过曲昭仪来更好地隐藏自己重生之事。若是她真真聪慧,有她在身边出谋划策,也不错。“春桃,从今日开始,你便将每日的吃食都取一些,去太医院问过傅太医之后再端来给本宫。”“是。”“记住必定是傅太医。”傅闫是她家中还未遭遇祸事时父亲的一个知己好友的儿子,儿时也时常与他在一同玩耍,只是后面没了音讯,一次机缘巧合之下,傅闫认出了她,便是当年的雾丫头,而后上一世在后宫中便是他一直照看她的身子,从未出过差错。春桃点头。“若是傅太医查出了有什么不对劲,先别声张,你先带他来见了本宫再说。”江清雾也明白,若是在后宫中,没有自己的人,寸步难行,准确来说,还有可能生活在他...
《柔弱宠妃哭唧唧,腹黑帝王轻声哄玄珏江清雾 全集》精彩片段
就算曲昭仪是重生之人,就算是知晓了玄珏对她的情谊,那自然更加不可能加害于她,相反,她可以通过曲昭仪来更好地隐藏自己重生之事。
若是她真真聪慧,有她在身边出谋划策,也不错。
“春桃,从今日开始,你便将每日的吃食都取一些,去太医院问过傅太医之后再端来给本宫。”
“是。”
“记住必定是傅太医。”
傅闫是她家中还未遭遇祸事时父亲的一个知己好友的儿子,儿时也时常与他在一同玩耍,只是后面没了音讯,一次机缘巧合之下,傅闫认出了她,便是当年的雾丫头,而后上一世在后宫中便是他一直照看她的身子,从未出过差错。
春桃点头。
“若是傅太医查出了有什么不对劲,先别声张,你先带他来见了本宫再说。”
江清雾也明白,若是在后宫中,没有自己的人,寸步难行,准确来说,还有可能生活在他人的监视之下,淑妃在内务府当中便有不少人,她也该培养培养自己的人了。
当天晚膳,春桃便来禀报江清雾。
“娘娘,今日的膳食被人下了药了。”
江清雾气笑了。
“下手可真真是快极了,竟一天都等不了。”
“娘娘,傅太医已经被奴婢请过来了,娘娘可要见?”
“快请进来。”
“是。”
便见傅闫提着太医行诊的箱子进来了。
“微臣见过昭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傅太医请起。”
傅闫的长相与儿时倒是变化很大,但是她的变化却并无那么大,就连她后面的养父母都说她从小便美到大。
江清雾率先开了口,“想必傅太医也知晓本宫找你来所谓何事。”
“是,娘娘今日的膳食当中确是被下了药。”
“什么药?”
“此药中含有红花,马蔺子,莪术等草药磨成的药粉。”
江清雾皱眉,这并非上一世的药。
“此药有何毒?”
“女子一旦长期使用,便会终身不孕,过量使用更会引发中毒。”
江清雾一听,好哇,上一世只是让她昏睡,这一世,直接让她不孕然后要她的命?
江清雾按住自己的情绪,想来也是因为她重生而导致的变化,看来那人愈发忍不住了。
“傅太医,本宫看你,眼熟的很,可否告诉本宫你的名字?”
“微臣傅闫。”
江清雾捂住心口,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是,闫哥哥?”
傅闫听见这熟悉的称呼,这才抬起一直低着的头,有些不确定地喊了声。
“雾丫头?”
“是我。”
傅闫忽而无法置信,他一直明里暗里寻找的雾丫头,竟离自己如此之近,还成了昭妃。
傅闫压下胸口的悸动,“是微臣失礼了,娘娘恕罪。”
“无妨,方才本宫看傅太医眼熟的很,这才大胆猜了一猜,没想到竟被本宫猜对了。”
“微...微臣变化大,娘娘一时间没认出来也是常事。”
“本宫家中变故,倒是未曾与闫哥哥知会一声,也曾想过去找闫哥哥,可也怕拖累了旁人,便算了。”
傅闫激动地说了句,“怎会。”怎会拖累......
“看见闫哥哥如此,还成了宫中太医,本宫也替闫哥哥开心。”
“那雾丫头开心吗?”
“闫哥哥也看见了,如今陛下登基不过半月有余,本宫的饮食中便被人下了药。”
既然达成了自己的目的,江清雾便重新回了话题。
“不过闫哥哥竟是宫中太医,那日后本宫身子有任何不适,便只找闫哥哥一人了,宫中人心险恶,本宫一直都不相信任何一人,如今傅太医竟是闫哥哥,雾丫头也好安心些日子。”
“承蒙娘娘信任。”傅闫顿了顿,抬头望向高位之上自己寻了多年的女子,虽有不甘,但无可奈何,他又怎不知,这深宫吃人,是他晚了一步,既如此,护她一世平安也罢。
“微臣必不辜负娘娘,护娘娘深宫安全。”
“有闫哥哥这句话,雾丫头心安。”
“是。”
......
送走了傅闫之后,江清雾有些疲惫地闭了闭眼。
“娘娘可决定了?”
“嗯。”
“这药吃下去,可会有副作用?”
刚才与傅闫的谈话江清雾也没避着春桃,只是让其他人都去了殿外。
“本宫相信傅太医。”
“是。”
“是那人先害我在先,既如此,若本宫不闹大一些,岂不是白白放那人逍遥。”
“娘娘...”
江清雾抬眸看向春桃,“你可有话要说?”
“奴婢...”
“春桃,你过来。”
“是。”
江清雾握住春桃的手。
“你跟着本宫多久了?”
“回娘娘,自从娘娘进王府便一直跟着娘娘了,如今已是三年有余。”
“是,自从本宫进了王府,你与秋菊便一直跟着本宫,一直以来,你们对本宫的忠心本宫都是看得见的,王府中,若是小厨房克扣本宫的吃食,你与秋菊便会去为本宫理论。
淑妃身边的人欺负本宫,你们也挺身而出,就算挨板子也要维护本宫,即使去找陛下可能会面临砍头,你们也会毫不犹豫去为本宫说理,本宫早已不把你们当奴婢了,而是当成了自己的姐妹,你既有话,与本宫说便是。”
“奴婢只是觉得,娘娘这些时日似乎与往日都不太一样,奴婢只是有些担心。”
“春桃,如今这后宫不比王府,淑妃,皇后,萧贵妃,她们都与本宫不同,淑妃与皇后有母家,萧贵妃有皇子,本宫却只有陛下的宠爱,若本宫还是一如既往地良善,在这后宫之中该如何生存下去。”
春桃沉默了一会儿,微微欠身,“是,奴婢知道了,奴婢稍后再去向傅太医确认此药的剂量。”
江清雾便知晓,春桃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此事必然不可告知秋菊,秋菊的性子不似你稳重。”
春桃想到秋菊,莞尔。
“是,秋菊是大大咧咧了些,但是对娘娘是与奴婢一样的心。”
“这本宫自然知晓,过两日的除夕夜宴,务必要揪出背后之人。”
玄珏带有逼迫性的眼神盯着流萤。
“告诉朕,你背后之人是谁?若说了,兴许朕还能不牵连你的家人。”
“奴婢也不知,奴婢只知晓每日都有人将药放在每日送来关雎宫的肉菜中,奴婢只需去取就是,陛下赎罪,奴婢也不知背后之人是谁。”
黎淑妃听着,这才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玄珏身边的小顺子进来了。
“启禀陛下,奴才带人在宫中搜到了不明药物。”
玄珏看向小顺子手上的药包。
一个眼神,章太医便自觉地上前查看。
“陛下,此药正是昭妃娘娘体内之药,与宫女流萤那药乃是一样的。”
“此药在哪里搜到的?”
“翊坤宫。”
顿时,所有的目光齐聚在黎淑妃身上。
江清雾更是装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失望中带着害怕。
“原来竟是淑妃娘娘要害臣妾。”
“不是,本宫没有。”
黎淑妃慌乱地说着,她宫中怎会有药?此药从未进过她宫中。
黎淑妃看着床榻之上的江清雾,眼中划过的一丝得逞。
长长的护甲指着江清雾。
“是你,昭妃,是你陷害于本宫。”
“放肆。”
玄珏的一声怒唤。
黎淑妃吓得跪倒在地。
“人赃并获,你还有何可辩解的?”
黎淑妃一时眼泪打转,“陛下,臣妾没有,臣妾有何理由要害昭妃啊。”
“是啊,淑妃娘娘有何理由要害臣妾呢?初雪宴上,臣妾不过是无意之失,臣妾以为淑妃娘娘琴艺精湛,才想请淑妃娘娘为臣妾伴奏一二,就算是让淑妃娘娘失了些颜面。
可是太后娘娘已经替淑妃娘娘罚过臣妾了,为何淑妃娘娘还是不肯放过臣妾,不肯放过臣妾的孩儿,陛下,呜呜呜.....”
黎淑妃抬头看着玄珏。
“陛下,臣妾绝无害昭妃孩子之心啊。”
“那是说,这药为何会在你宫中出现?”
“臣妾...臣妾也不知。”
江清雾眼泪止不住地流着。
“陛下,是臣妾的错,臣妾得罪了淑妃娘娘,还牵连了皇嗣,臣妾无颜再侍奉陛下了。”
玄珏听得心一揪,再听到江清雾要走,一时心急。
“姩姩,这与你有何关?”
黎淑妃看着江清雾一副做派,心中实在不甘。
“陛下,您不能因为在臣妾宫中搜出了药就如此定臣妾的罪,臣妾也是被冤枉的。”
“你闭嘴。”
玄珏气极。
“你翊坤宫中大多都是你从国公府带来的奴才,又有谁可以将眼线安插进你翊坤宫去陷害你,如今,人赃并获,你还不知错。”
黎淑妃心一抖,便也知自己如何都是躲不过了,“陛下,陛下......”
她爬着向前,跪倒在玄珏面前。
“陛下,臣妾不过是无心之失啊,臣妾是想要害昭妃,陛下您自从宠幸了昭妃,对臣妾就大不如前了,臣妾不过是想给昭妃一个教训罢了,臣妾当真不知昭妃已有身孕啊,臣妾真的不是故意要害昭妃的孩子。”
玄珏听见淑妃承认这药是她下的,气地摔了一旁的茶杯。
“既然你已经承认,井明德。”
“奴才在。”
“黎淑妃,心胸狭隘,滥用药物,谋害皇嗣,即日起,降为黎嫔,于翊坤宫思过,没朕的允许,不许踏出翊坤宫半步。”
黎嫔听完,无力地瘫软在地,“陛下,您当真如此绝情?”
“不是朕绝情,是你太狠心。”
江清雾听完,大松了一口气,只不过,才降为嫔位,还是太便宜她了,不过她也蹦跶不起来了。
玄珏终究还是要顾及太后和国公的颜面。
一场除夕宴,终究是没有办成。
而后,玄珏遣散了众人,江清雾也被轿撵抬回了关雎宫,玄珏自然是陪着她。
江清雾看着玄珏如此关切的模样,一时间竟有些莫名的心虚。
“姩姩,你可还疼?”
江清雾摇头,“只是些许,臣妾还能忍,陛下也累了,早些安寝吧。”
“朕陪着你,是朕不好,没护好咱们的孩子。”
江清雾想到孩子,一时间脸有些烧,毕竟所谓的孩子,是一滩......
“臣妾不怪陛下,是黎嫔的错,陛下如此重罚黎嫔,只怕是国公和太后会有所异议。”
“后宫多年未有皇嗣诞下,此事事关重大,母后自然是不会多说什么,至于国公,姩姩可听过,弃子?”
江清雾头晕晕的,难不成国公府如今已经被玄珏视为弃子了?这朝政之事告诉她不大好吧。
“陛下,臣妾累了。”
“好,那姩姩好好歇息,养好身子。”
玄珏贴心地为江清雾掖好被子。
江清雾也确实累了,就闭上眼睡了过去。
玄珏看女人已经睡熟,才传来井明德。
“不孕药之事,关雎宫可有触及。”
“陛下未曾吩咐之事,奴才怎敢胡来。”
“那昭妃此次小产便都是黎嫔的错了,真是该死啊。”
“陛下不是已经罚过黎嫔了吗?”
“如此轻的惩罚,又怎能抵掉我姩姩万分之一的痛苦?只怕姩姩心里头还不够解气呢。”
井明德:......
玄珏看向床榻上已经睡熟的女子,眼中的占有欲已然发疯。
“姩姩,是朕的错......”
......
虽说是小产,可是江清雾也被玄珏命令坐满一个月。
江清雾如今身上干净的很,却还被扼令在关雎宫里不许乱走,当真是闷的慌。
明日便是元宵了,往年元宵,她都会去京中的街市中猜灯谜,赢彩头,逛庙会,看来,今年只能在床榻之上度过了。
江清雾叹了口气。
“姩姩如何叹气了?”
江清雾看向在一旁处理政务的玄珏,自从她开始坐小月子,这段日子玄珏边将折子搬来了关雎宫,看着她。
她此刻这般与坐牢无二般区别。
“陛下可知,明日便是元宵?”
“自然知晓。”
“往年,臣妾都是与春桃和秋菊在京中一起度过,今年只能在这关雎宫里了。”
“姩姩这是无聊了?”
“是呀,陛下,臣妾身子已无大碍了,连太医都说,后面只需好好养护便是了,更要紧的是,臣妾的心情要愉悦,可臣妾这日日寡欢的,身子如何好的起来嘛。”
“如何?”
“娘娘大抵是小产了!”
玄珏听着此话,身形一晃,看着床榻上面色苍白如纸的人儿。
“章太医可有诊断出错?”
“回陛下,微臣从医多年,自是有八九分把握,只因娘娘怀孕不久,一时间母体与宫人也察觉不出来,陛下不信,自可问与微臣一同诊脉的傅太医。”
傅闫立马叩首。
“回陛下,娘娘如今气血两亏,乃是小产的现象,陛下,娘娘小产后身子极虚,还得好好调理才是啊。”
玄珏心中一痛,指尖微微发颤。
“你们去给昭妃诊治。”
“是。”
安置好了江清雾之后,玄珏看着殿中众人。
“关雎宫的人都是如何做事?连昭妃怀有身孕都不知?”
皇后率先问道。
春桃和秋菊立马跪下。
“昭妃娘娘这几日才出了禁足,娘娘月事并未推迟来访,奴婢们实在不知啊。”
黎淑妃站在一旁心里发慌,怕不是因为她那药才导致昭妃小产的。
皇后看向玄珏。
“关雎宫的宫人伺候昭妃不当,全部给朕拉去慎刑司。”
就在此时,小六子来报。
“陛下,昭妃娘娘醒了。”
玄珏立马起身,朝着后殿跑去,坐到床榻边。
“姩姩。”
江清雾只觉得小腹不适,头脑发昏。
虚弱地唤道。
“陛下......”
“朕在,朕在。”
“臣妾...臣妾这是如何?”
玄珏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身后的人也无一人说话。
“姩姩,你...你小产了。”
江清雾一时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陛下,您没有在与臣妾说笑吧。”江清雾手轻抚上肚子。
“臣...臣妾,小产?”
虽然很不想相信,但玄珏依旧是点头,将她纤细的手指紧紧包裹。
“咱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江清雾眼中开始泛泪花,声音哽咽。
“陛下,臣妾...臣妾的孩子。”
一滴泪从女人的眼角滑下,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心痛。
“是臣妾无用,自己有了身孕都不知晓,呜呜,陛下......”
傅闫叩首,“回禀陛下,微臣与章太医察觉娘娘小产似乎并非意外。”
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傅闫的身上。
江清雾泪眼朦胧地看向傅闫。
“太医说什么?”
玄珏安抚着摸着女人的脸,听着太医的话也是诧异。
“细细说来。”
“回陛下,微臣与章太医在娘娘体内发现了娘娘近日有食用红花,马蔺子等药物。”
“这些药物有何作用?可否有毒?”
“这些药物具有活血化瘀之效,长期食用会损伤女子身体,轻则导致终身不孕,重则引发中毒,有孕女子食用必会小产。”
“孩子...孩子...”江清雾喃喃道,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一颗接着一颗。
“陛下,臣妾从来不曾食这些东西,臣妾的孩子,臣妾的孩子竟是被人害了,陛下...呜呜...”
一时,绝望和悲伤涌上心头,苍白的面孔一时更加破碎。
玄珏看着江清雾如此痛苦的模样,心中跟像被无数根针扎一般。
一向温和的样子不再,脸上尽是愤怒。
“查,给朕查,到底是谁谋害朕的昭妃,是谁谋害朕的皇子!”
“陛下...”江清雾无力地抬手,玄珏立马握住。
“臣妾自认在宫中安分守理,禁足期间也是从未敢踏出关雎宫一步,是谁竟如此狠毒,要害臣妾。”
“姩姩不怕,朕在这里,必然会还你一个公道。”
“给朕搜宫,朕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
黎淑妃在一旁有些不安,但又安慰着自己,这药都是一日一日送进宫的,也不是她亲自吩咐人干的,查不到她头上。
曲昭仪却适时地站了出来。
“臣妾有一言,不知该说不该说。”
“说。”
“臣妾认为,昭妃娘娘一直以来在宫中都安分守己,且昭妃娘娘一直都在禁足,外人都不可随意进去,想来这投毒之人自然是关雎宫中的内鬼才是,至于这药从何而来,就不得而知了。”
江清雾带着欣赏的眼光看向曲玫慧,说得好。
是啊,姩姩禁足期间一直在乾清宫,也从未有过任何闪失,回了关雎宫后没过几日便出了事,想来是关雎宫内出了内鬼,果然,他就不该放姩姩一个人。
“给朕搜宫。”
听到搜宫二字,黎淑妃一慌。
“陛下,如此除夕夜大肆搜宫,怕是传出去,朝廷百官会议论纷纷。”
玄珏抬眸,犀利的眼神看得黎淑妃心里一虚。
“事关朕的皇嗣,事关国本,朝廷百官只会更加关心是谁害了皇子。”
一时间,紧张的氛围围绕在除了江清雾的每一个人头上。
江清雾看着黎淑妃慌张的模样,微微眯了眯眼,得,就是这死婆娘害的她。
所有人都在太和殿等着搜宫的结果。
很快,井明德就压着一个人回来了。
江清雾看着来人,“流萤?”
“是,回陛下与昭妃娘娘。”
“奴才带着御前侍卫搜宫,结果在这奴婢的房中发现了不明药粉,经过太医所查,与昭妃娘娘体内的药是一样的。”
“好大的胆子。”
流萤立马跪倒在地,“奴婢冤枉啊,奴婢也不是存心要害娘娘的。”
“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本宫自认为对下人一向宽和,你为何要如此狠毒,来害本宫的孩子。”
“陛下,如此手脚不干净的奴才,就该立刻拖到慎刑司,打死也不为过。”
黎淑妃急着将人灭口。
“陛下且慢。”
曲昭仪继续说道。
“陛下,这奴才手脚不干净打死也是不为过的,只是陛下还需查清楚,宫中药物一向是太医院和内务府管制的,她一个小小奴婢,是如何拿到的药,想来背后必定有人指使才是,若由得此人在宫中侥幸,那未来陛下的皇嗣妃子都要收到毒害。”
曲昭仪此话倒是说在了众人的心坎上,在这深宫之中,若是没有皇嗣,那终身便无所依靠,若是她们一样被害,如此可还了得。
于是,所有的嫔妃除了皇后和淑妃都欠身。
“请陛下查出背后之人。”
江清雾瞥向说话者,温浅月,是跟着黎淑妃一同入府的格格,但由于不受宠,新皇登基,便也只封了个小小贵人。
“温贵人如此以下犯上么,本宫面前,何时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
江清雾站起身,对着皇后行礼。
“皇后娘娘,温贵人出言不逊,以下犯上,该如何处置?”
温浅月看着昭妃来真的了,赶忙下跪。
“皇后娘娘,臣妾不是有意冒犯昭妃娘娘的,还望皇后娘娘赎罪。”
“昭妃怕是有些过于得理不饶人了,瞧你把温贵人吓的。”黎淑妃开口道。
“淑妃姐姐此话可说的轻巧,方才在皇后娘娘宫门口,怎的没见淑妃姐姐如此大度,如今怎的这么会将心比心了。”
黎淑妃眼底闪过一丝恶毒,“昭妃此话可是怪姐姐了。”
江清雾表示,你知道了你还问什么?
“淑妃姐姐错怪了,淑妃姐姐乃后宫典范,臣妾必然要向淑妃姐姐学习。”
皇后显然也没想到是这个场景。
“昭妃啊,本宫觉得温贵人大抵也不是故意的,小小地惩罚一下也就罢了。”
“臣妾自然是听从皇后娘娘安排。”
“那本宫便罚温贵人一个月月钱,小惩大诫一番。”
江清雾也没有再揪着不放,温浅月不过是一个小卒罢了,她还不放在眼里。
“谢皇后娘娘饶恕。”
“好了,温贵人你也起来吧。”
“如今后宫里嫔妃不多,为了皇室的开枝散叶,本宫与太后的意思是,过了元宵会为皇上选秀,诸位妹妹可有异议?”
“臣妾等谨听太后,皇后安排。”
“如此便好,后宫和睦,皇上在前朝也可安心。”
“本宫也没什么事了,你们都散了吧,昭妃,你留一下。”
“是。”
等众人都走了之后,江清雾抬头看向座上的人,这老妇把她留下了干嘛?难不成她们还有劳什子的姐妹情要讲?
“昭妃啊,这几日服侍皇上可还适应?宫中吃住可还妥当?”
“谢皇后娘娘关怀,臣妾很好。”
“那便好,你入府虽说有两年,但从前从未侍寝,本宫也是怕你一时不适应,免不得多问两句。”
瞧瞧,这伪善的面孔,若不是上一世是她让人将她推入水中,她怕是一直都会觉得皇后是个好人吧。
“如今陛下子嗣不过只有萧贵妃膝下的二皇子,昭妃如今所受雨露最多,早日给陛下诞下一位皇子,如此,终身便有了依靠啊。”
“是,多谢皇后娘娘,臣妾必然不负娘娘的教诲。”
“本宫也乏了,你回去吧。”
江清雾从坤宁宫出来,外面竟开始下起了小雪。
“娘娘,下雪了。”
江清雾伸出手,接住了一片雪花。
是啊,下雪了,她记得她也是在这样的一个雪天,被推入了河中,那种刺骨的冷意,依旧刻骨铭心。
“我们快些回去吧。”
“是。”
回到关雎宫,早已烧好的炭火让殿内温暖如春。
江清雾刚坐下,管事宫女竹茹便递上了一碗热热的姜汤。
“娘娘喝碗姜汤吧,天寒,别冻坏了身子。”
竹茹是她封妃之后玄珏给她派来的掌事宫女,江清雾也是放心的,既然是玄珏亲自挑选,也出不了什么错。
小六子此时进来传信。
“娘娘,曲昭仪和谢美人来了。”
江清雾听到这两个熟悉的名字,上一世,她曾记得她受淑妃刁难,冤枉是她给二皇子下了毒,一向不怎么相熟的曲玫慧竟站出来指控她看见是淑妃身边的人下的药。
而后淑妃被禁足,出来后对曲昭仪百般折磨,而她也曾向陛下求情,可是谁知陛下却因为她的求情勃然大怒,最终曲昭仪染上疫病,死了。
想来那疫病也是淑妃派人干的,谢美人一贯与曲昭仪交好,曲昭仪既遭了难,谢美人的下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快请进来。”
曲昭仪与谢美人在小六子的带领下进了殿。
“臣妾拜见昭妃娘娘。”
“两位姐姐不必多礼,竹茹,赐座。”
“谢娘娘。”
再次看见曲昭仪和谢美人,一时间,竟觉得恍如隔世。
“昭妃娘娘的殿里可真暖和啊。”谢美人不禁感叹一句。
“晚凝,莫失了分寸。”
江清雾莞尔,“曲姐姐倒也不必如此生分。”
曲昭仪站起身来行了个礼。
“本该前两日便来拜见昭妃娘娘,奈何一直不得空,今日才来,还请昭妃娘娘恕罪。”
“不打紧,你们有这份心已是难得,本宫又怎会怪罪。”
这是实话,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也都是只有曲昭仪和谢美人来拜访过她,其他人看她得宠,早已咬牙切齿,又何谈拜访。
“就是,曲姐姐,你也太过于生疏了,我们同服侍皇上,自然也是姐妹,你这样,昭妃娘娘心里都有些过意不去啦。”
“谢美人!”
“本宫倒是觉得谢美人说的正是这个理儿。”
“曲姐姐,你看吧,我就说昭妃娘娘一看便是个好相处的,就看她在坤宁宫怼淑妃娘娘便知道了。”
江清雾忍俊不禁。
“怎么,你也不喜欢黎淑妃吗?”
“淑妃娘娘整日里就仗着自己是太后的亲侄女,当初在王府时便横行霸道,如今在宫中,贵妃娘娘不管事,皇后娘娘宽和,可不就是这淑妃娘娘成天颐指气使的,臣妾才不喜欢。”
“谢晚凝,勿要多嘴。”
谢美人被曲昭仪一凶,倒是乖乖地闭起嘴了。
“无妨,本宫就是喜欢这样有话直说之人,本宫也不喜淑妃。”
“娘娘不喜,自有陛下会撑腰,但臣妾和谢美人必得谨言慎行些,否则被人抓了把柄去,轻则得罪淑妃与太后,重则连累母家。”
江清雾也没想到,曲昭仪竟会把话说的如此明白,若是仔细一想,她上午在坤宁宫的一番作为,明眼人都看得出她与淑妃不睦,这算不算站队?
上一世曲昭仪相帮,怕也是在赌她。
“曲昭仪说此话怎的又不怕本宫会传出去?”
“娘娘自是不会,娘娘如今深得圣意,自然引起六宫嫉恨,后宫诸人怕是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娘娘。”
“哦?那你不恨?”
“臣妾自知并无何优势可引起陛下注意,那臣妾只求能在宫中安稳度日,不连累母家就是了。”
很快除夕夜宴将至。
江清雾穿了一身玫红,正准备出发去太和殿。
“娘娘,药已经按照傅太医的意思熬好了,这是最后一碗。”
江清雾看着春桃手中那黑乎乎的药汁,此药她已喝了三天了,今日她便感觉自己的小腹下坠得厉害,像是癸水要来的前奏,只是莫名地觉得比往日更加疼了些许。
江清雾深呼吸一口,便喝了下去,紧接着便被春桃塞进了一块果脯,这才缓解了口中的苦意。
“方子傅太医那可有做两份?”
“回娘娘,此药是傅太医专门配的,是从宫外配进来的,每日的药奴婢都熬两份,一份是调理身子的药,一份便是傅太医为娘娘配的药,药渣都单独给傅太医带出宫去处理了的,娘娘放心。”
江清雾颔首,她便要看看,是哪个毒婆娘如此心急。
“娘娘,时辰差不多了,咱该去太和殿了。”小六子进来传话。
“轿撵备好了?”
“是。”
等江清雾到太和殿时,后宫其他嫔妃都差不多到齐了,也就是玄珏还未到。
江清雾方才坐下,便听见井明德进来。
“陛下驾到!”
“臣妾参见陛下。”
待玄珏坐下之后,江清雾这才安稳坐下,江清雾如今只觉腹中一阵绞痛,呼吸都有些不顺。
上官皇后率先起身。
“今日是陛下登基的第一个除夕,臣妾敬陛下一杯,愿我玄国国泰民安,风调雨顺,愿陛下龙体康泰,宏图大展,开创千秋盛世。”
“好,皇后有心。”
紧接着便是黎淑妃起身。
“陛下,臣妾为了今日的除夕夜宴,特意请佛祖开光,亲手绣了一副万福图献给陛下,寓意陛下福泽绵长,国运昌隆。”
玄珏自然也是笑着收下,并赏了黎淑妃一对玲珑手镯。
江清雾看着后宫嫔妃一个个地花样百出,琉璃灯,腰带,书法画,怎的没有一个人来告诉她要准备这些?
但是她此刻一点都管不了了,腹中的绞痛令她觉得腿脚都是虚浮的,但又不得不强撑着。
“昭妃娘娘一向得陛下宠爱,想来昭妃娘娘的礼必然是最得陛下欢心的吧。”
温贵人在身后说着。
“是呀,昭妃妹妹的礼呢?快拿出来给本宫瞧瞧,是如何地精致啊。”
黎淑妃满脸笑意地看着江清雾,眸中划过一丝精光,她藏在关雎宫中的人早就打探到了,昭妃根本就没有给陛下准备。
江清雾瞥了黎淑妃一眼,起身。
“陛下,臣妾本是打算给陛下绣一个香囊为陛下祈福,可是奈何,臣妾手脚粗笨,绣的鸳鸯像了鸡,龙像了蛇,实在是登不上大雅之堂。”
一番话惹得后宫众人都有些忍不住地笑了出来。
江清雾抬头望向玄珏,只见玄珏嘴角挂着一丝温浅的笑,和煦而宽容。
“无妨,昭妃有此心便好,朕不嫌弃。”
嘶,你不嫌弃,我嫌弃啊,我可不想你戴着丑不拉几的香囊到处走,岂不是更显得她绣工不行。
江清雾扯了扯嘴角。
“那昭妃妹妹的意思是,便是没有给陛下准备除夕礼了?”
“淑妃姐姐误会了,臣妾日思夜想,还是觉得,不如臣妾为陛下献上一支舞更为妥当,陛下觉得可好?”
辉煌灯光之下,殿中女子笑颜如花,一身玫红色的穿着,像一朵盛开的芍药,妖而不艳俗。
玄珏看着江清雾,受宠若惊,竟还如此用心?
“既如此,昭妃便舞上一舞。”
江清雾缓缓欠身。
看了眼黎淑妃,黎淑妃被江清雾看的,竟觉得心中有些发慌。
江清雾方才脱了外袍,一阵凉风吹过,原本绞痛的小腹更甚,走路的步子都有些不稳。
显然,这逃不过玄珏的眼睛。
“昭妃身子可有不适?若是不适,改日再舞。”
江清雾摇头,“既是除夕礼,哪有改日的道理,谢陛下关怀,臣妾很好。”
乐声升起,江清雾才摆好动作,可全身无力,手臂好似灌了铅一般。
才跳了几个动作,便开始有些笨拙。
“臣妾看,昭妃妹妹这舞,倒是有些显得没那么用心了,怎得如此......”
还未等黎淑妃说完,江清雾便因全身无力,小腹绞痛摔倒在地,晕了过去。
眼见着女人倒在了地上。
玄珏径直站了起来。
“姩姩!”
众目睽睽之下,玄珏带着焦急下殿小跑到江清雾身边。
“姩姩,姩姩。”
玄珏将女人抱进怀中,可是怀中的女人却毫无生息。
“快,传太医,传太医!”
巨大的恐慌充斥在玄珏的心中,玄珏只觉心脏好似被揪紧了一般。
“陛...陛下,昭妃身下,有血。”
只听皇后喊了一声,玄珏将手往江清雾身下一探,鲜红的血刺了他的眼。
“太医呢,太医!”
玄珏将人抱起跑向后殿。
焦急的模样印在了每一个后妃的眼中,一向淡漠的陛下,竟会有这样失措的一天?
玄珏将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床榻之上,握着女子冰凉的手。
“姩姩,姩姩,你怎么了。”
手竟也忍不住发抖。
“陛下,太医来了。”
“快,快来看看昭妃如何。”
玄珏让出位子给太医诊脉。
来的太医是太医院之首章太医,傅闫自然也一同来了。
章太医诊脉之后眼中有些迷茫。
“敢问殿中昭妃娘娘的贴身侍女是哪位?”
“谁?”
春桃和秋菊立马站出来。
“是奴婢。”
章太医看向二人。
“昭妃娘娘的月事可是这几日?”
对于自家娘娘的事,秋菊自然是十分上心的。
“回太医,我家娘娘月事还有一段日子,并非这几日。”
玄珏看着几人。
“昭妃如何?”
“陛下稍安勿躁。”
紧接着,章太医看向傅闫,傅闫也明白章太医的意思。
上前给昭妃把脉。
后宫嫔妃都一个个地在一旁看着。
傅闫把完脉后对着章太医点了点头。
章太医立马跪下。
“回陛下话,昭妃娘娘脉象细弱无力,气血两虚,按理如此脉象一般出现在女子月事期间,可对比起月事却又更虚弱了些许,而近日却又不是昭妃娘娘月事日子,所以,微臣大胆猜测娘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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