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边缘的焦黑痕迹，那是高温灼烧留下的不规则图形——和老金头工牌背面的齿轮印记完全吻合。
昨夜在父亲的旧笔记本里，他发现夹着的半张纸，用红笔写着：“钌-101，芯片级纯度，龙辰实验室编号0723”。
“磨洋工！”
监工的铁棍砸在钢架上，李沐迅速把那块电路板塞进工作服。
下班时暴雨倾盆，他躲在废品站屋檐下，用王水溶解焊点，蓝光中浮现出比黄金更耀眼的银白色粉末——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钌元素。
“叮——解析度突破60%，解锁‘工业废料深度解析’。”
系统提示音比平时尖锐，“检测到龙辰公司近半年走私废电路板372吨，实际提炼钌元素21g，全部流向境外。”
深夜零点，铁皮屋顶传来脚步声。
李沐从床底摸出父亲留下的扳手，借着月光看见两道黑影翻进院墙。
领头的男人戴着辰溪工牌，腰间别着的正是昨天在陈凯办公室见过的雕花匕首——现在他知道，这人叫张恪，龙辰检测的技术总监。
“老金头的笔记肯定在这！”
张恪踢翻废品堆，月光照亮他手腕的齿轮纹身，和电路板上的焦痕一模一样。
李沐躲在废铁架后，看见他们撬开父亲的旧书桌，里面掉出本烧剩的《材料科学导论》，内页用硫酸写着：“0723实验体存活，钌元素是钥匙”。
暴雨冲刷着院墙上的血字，那是父亲临死前刻的“辰溪偷钌”。
李沐攥紧口袋里的钌粉，终于明白老金头不是师傅，而是和父亲一起参与0723项目的研究员，他们提炼的钌元素，正是制造第三代半导体芯片的核心材料。
天亮时，他在废品站角落发现暗格，里面藏着半支U盘。
插入老旧的台式机，屏幕跳出泛黄的监控录像：2015年冬，父亲和老金头在实验室提炼出黄豆大小的钌晶体，张恪带着黑衣人闯入，玻璃烧杯摔碎的声音和父亲的惨叫重叠。
“第37号实验体数据异常，建议销毁。”
录像里传来陌生的女声，“但老金说他儿子天生对金属元素敏感，是完美载体——”画面突然被雪花覆盖，李沐摸着手腕的旧疤，那是十二岁时被滚烫的焊锡烫伤的，现在在蓝光下，疤痕竟隐隐透出金属光泽。
系统界面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