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手机拨打周丽的号码，电话接通了，但那边没有人说话。
“周丽？
小宇在哪？
我要和他通话。”
林达急切地说。
“不用找了，”周丽的声音冷淡而疏离，“小宇现在很好，他和外婆在一起。”
“让我和小宇通话，”林达努力控制着情绪，“他是我儿子，我有权和他说话。”
“你有权？”
周丽冷笑一声，“那你怎么不想想你的责任？
你的责任是保护这个家，保护你的小舅子。”
“周明不是我的责任！”
林达终于忍不住提高了声音，“他是个成年人，他的赌博问题是他自己造成的！”
“住口！”
周丽突然尖叫起来，“不许你这么说明明！
他只是运气不好！”
林达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周丽，我们能不能理性地谈谈？
我查过了，周明的债务没有他说的那么多，只有七十多万。
我可以帮他还这些钱，但前提是他必须去戒赌中心接受治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周丽冰冷的声音：“你在调查我弟弟？”
“我当然要调查，这关系到我们全家的未来！”
“你根本不懂，”周丽的声音颤抖着，似乎在压抑极大的怒火，“林达，我最后说一次，明天之前，要么你签过户协议，要么我们就离婚。
我会让小宇知道，是他爸爸亲手毁了这个家。”
说完，周丽挂断了电话。
林达站在客厅中央，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他打开门，发现周母站在门外，脸色阴沉。
“妈，”林达勉强打招呼，“您怎么来了？
小宇和周丽在您那里吗？”
周母冷冷地看着他：“我来拿小宇的一些衣服和玩具。”
她径直走进屋内，开始收拾小宇的东西。
“妈，这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林达跟在她身后，“周丽带走小宇，甚至不让我和他说话。
这对小宇公平吗？”
周母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盯着林达：“什么公平？
我女儿嫁给你这么多年，你给她买过什么？
一直住在这套老房子里，连个像样的珠宝都没有。
现在明明有困难，你连这点忙都不肯帮，你还谈什么公平？”
“我一直在帮周明，”林达无奈地说，“这三年，我和周丽给他‘借’了多少钱？
加起来至少有五十万。
可他呢？
每次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