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
她只是通过府里的婆子、侍女,一点点地散播这些污秽的流言。
流言比刀子更伤人,也更难防范。
府里的下人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带着鄙夷和嘲讽。
沈衍听到了这些流言,他没有去查证,也没有问我,而是直接相信了。
他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来处置我。
通奸,在古代是足以让嫡妻被休弃甚至处死的罪名。
沈衍有了这个借口,立刻对我发难。
他将我叫到书房,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阴鸷。
“张音,你可知罪?”
他的声音冰冷,像冬日的寒风。
我平静地看着他,没有跪下,也没有辩解。
“我何罪之有?”
“你还敢狡辩!”
他猛地一拍桌子,案上的笔墨纸砚震落一地。
“府里上下都在传,你与府医私通!
你将沈府的脸面都丢尽了!”
“空穴来风的谣言,夫君也信?”
我心里冷笑。
上辈子,他也是这般轻易地相信了柳眉的谎言。
“是不是谣言,一查便知!”
他厉声喝道,“来人,去将府医带来!
再将府里所有与你接触过的下人都带来问话!”
柳眉既然敢散播这样的谣言,定然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她或许收买了府医,或许威逼利诱了某些下人。
我重生回来,改变了一些小事,但柳眉的本质和沈衍的偏见没有变。
府医被带了上来,他脸色苍白,眼神闪烁。
几个平时与我来往较多的侍女也被带了上来,她们低着头,不敢看我。
沈衍问府医:“你与夫人可有私情?”
府医颤抖着跪下,看了柳眉一眼,然后咬牙说道:“回禀王爷,草民罪该万死!
草民与夫人,确、确有私情!”
晴天霹雳。
虽然早有预料,但亲耳听到府医承认,我还是感到了彻骨的寒冷。
柳眉果然厉害,竟然能让府医替她作伪证。
“你胡说!”
我忍不住喊道。
沈衍看我的眼神更加厌恶。
“张音,人证在此,你还有何话说?”
我看向那几个侍女,她们都是我的陪嫁,我待她们不薄。
“你们呢?”
我问她们,“你们可曾见过我与府医有任何逾矩之处?”
那几个侍女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她们互相看了看,最终还是没有人敢站出来替我说话。
有一个侍女甚至低声说:“夫人,奴婢确实见过您与府医私下见面……”我闭上了眼睛。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