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受得了。
我收了魏钰的花,但心情却反而低落下来,又简单的应付了他两句,便决定离开这场无味的宴会,走出很远,仍能感觉到身后一道注视,强烈的存在感,比天上的烈日还要滚烫。
魏钰很大胆,当天夜里,他竟爬了公主府的墙头。
我拿着喝到一半的烧酒,愣愣地看着他轻盈一跃,就那么如入无人之境的来到了我面前。
公主府上的侍卫,何时变得如此废物了?
若是人人都如他一般想来就来,想去就去,我堂堂公主府,跟那人头攒动的大街又有何区别?
我心中更加惆怅,再次重重叹了口气。
魏钰已经来到了我身前,他此时胆子倒大,一改先前诗会上的局促无措:“听说近日驸马离京,公主此时自斟自饮,可是寂寞?”
魏钰夺过我手中的酒壶,掌心擦过手背,无意间的触碰,粗粝的茧子引起淡淡的痒,我不适应地缩回了手。
“魏小公子深夜来此,就只是为了问本宫这样一句话?”
魏钰笑了,眉梢微挑,眼眸明亮,此时身上才有几分边关小将军鲜活恣意,快意恩仇的影子。
“倘若我说,我是怕公主空闺夜冷,所以来自荐枕席呢?”
他这话太直,直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接。
无语半晌,才尴尬地道出一句:“不懂不要瞎说,这种事不是是个人就行的,要有感情。”
魏钰撩开衣袍,席地而坐,长腿舒展开,撑着下巴仰视我:“公主没问我,怎么知道我没感情?”
我反问:“我与你今日不过初次见面,哪来的感情?”
魏钰眼中的星子一点点黯淡,声音多了几分苦涩:“公主早就见过我了,只是你不记得。”
我疑惑,他自小长在边关,今年才刚回京,我自小生在京城,从未去过战场,我与他如何相见?
“七年前,蝗灾四溢,灾荒横行,公主殿下怜悯灾民,曾带领数百护卫,亲往灾区赈灾。”
我惊讶:“你不会说你是灾民吧?”
魏钰苦笑了下:“当时四海升平,早不需要打仗了,爹不想我闲着,所以也派人带我去赈灾,让我感受民间疾苦。
公主,我的施粥棚就在你的对面,你难道就真的一眼都不曾看我?”
当时灾情严重,京中各官和各大富饶世家都自发派出亲信,参与赈灾,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