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怪命运给我们开了个太残忍的玩笑。
如果还有机会,我多想再为你包一次馄饨,告诉你,你永远是我生命里最明亮的光。”
窗外的霓虹在雨幕中晕染成一片模糊的光斑,林晚终于明白,有些误会,错过了就是一生。
而她再也等不到那个会在暴雨天给她送馄饨的人,只能抱着冰冷的手机,在时光的洪流里,一遍又一遍听他未说出口的爱意。
林晚抱着那摞信在馄饨店坐到天亮,店主老周红着眼眶给她端来一碗馄饨,白雾氤氲间,恍惚又是陆沉笑着把紫菜挑进她碗里的模样。
手机在包里不停震动,是律所合伙人的催促:“林律师,顾氏集团并购案今天必须出方案。”
她机械地起身,却在推开店门时与一人撞个满怀。
文件散落一地,抬头瞬间,呼吸凝滞——眼前的男人眉眼与陆沉有七分相似,西装革履间却透着疏离。
“抱歉。”
男人弯腰捡文件,袖口露出的银色腕表,表盘内侧刻着和陆沉那枚戒指同样的日期。
“你是......”林晚声音发颤。
男人直起身,目光扫过她无名指上淡去的戒痕:“我是陆沉的孪生哥哥,陆川。”
他递来一张烫金名片,“顾氏集团法务总监。”
并购案会议室里,陆川将合同重重拍在桌上:“林律师,贵所拟定的条款漏洞百出。”
他摘下眼镜擦拭,动作与陆沉如出一辙,“就像你当年,连真相都没看清就判了他死刑。”
林晚的钢笔在文件上划出长长的墨痕。
陆川从公文包掏出一沓病历:“五年前我们兄弟遭遇车祸,他脑部重创失去记忆,却始终记得要保护你。
查到亲生女儿的存在后,他怕牵连你,才故意演了那场戏。”
深夜的办公室,林晚翻着陆沉的日记。
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干枯的向日葵花瓣,字迹从工整到潦草:“晚晚开始躲我了,看见她哭,比伤口疼千倍万倍今天在街角远远望见她,瘦了,都是我不好”......最后一页停在出事前三天:“我好像快想起车祸前的事了,等一切结束,就带晚晚回我们的小公寓。”
暴雨又至,林晚冲进他们曾住的公寓。
房东打开门,屋内一切如旧,墙上还贴着她随手画的简笔画。
床头柜抽屉里,躺着陆沉的手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