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我喘着气,几乎是把他摔在了那张唯一的、硬邦邦的石床上。
这一下似乎牵动了他的“伤势”,他立刻发出一声恰到好处的闷哼,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脸色也配合地苍白了几分。
我累得瘫坐在地上,看着他那副“我快不行了”的模样,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祖宗,可真能演。
“水……”他嘴唇翕动,声音气若游丝,仿佛下一秒就要咽气。
行,演戏演全套,我认栽。
我爬起来,走到洞穴角落,从一片宽大的竹叶上小心翼翼地倒了半碗积攒的露水。
这可是我的存粮,甘甜得很。
我把碗递到他嘴边,他象征性地抬了抬手,没接,反而微微侧头,示意我喂他。
我:“……”行,你是伤员,你最大。
我耐着性子,一点点把水喂进他嘴里。
他喝得很慢,喉结滚动,眼神半阖,一副虚弱至极的样子。
可我分明看到,在他低头喝水的间隙,那双狭长的眼睛飞快地扫过我这“家徒四壁”的洞穴——石床、一个破旧的木箱、几片用来当碗碟的竹叶,还有角落里我那些失败的、乱七八糟的蛛网。
他的目光在我那些“杰作”上停留了一瞬,快得几乎捕捉不到。
“咳咳……”刚喝完水,他又开始咳嗽,捂着胸口,“伤口……好像裂开了……好疼……”又来?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捡都捡回来了,还能扔出去不成?
我翻出平时采来备用的草药,都是些寻常的止血、消炎的种类。
“那个……我帮你看看?”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和无害。
他虚弱地点点头,然后……就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等等!
光天化日……哦不,洞穴昏暗,你想干嘛?!
我下意识地想捂眼睛,但理智告诉我,他是伤员,需要处理伤口。
我别扭地转过半边身子,等他自己把染血的外袍褪下一些,露出里面的中衣和……一片触目惊心的“伤口”。
那伤口看起来确实挺吓人,皮肉外翻,血迹斑斑,周围还有些发黑。
我笨手笨脚地用干净的竹叶沾了露水,试图帮他清理。
入手的感觉……有点奇怪。
他的皮肤很烫,像是发着高烧,肌肉线条却很紧实,看着完全不像一个重伤濒死之人。
而且,清理的时候,他虽然眉头紧锁,偶尔发出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