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仓库,然后……”她声音顿住,目光落在陈阳胸前的玉佩上。
窗外突然传来野猫的 screech,监控屏幕上闪过道黑影。
陈阳的太阳穴猛地刺痛,视线模糊间,看见苏晚清后腰的胎记在月光下泛着青光,和青铜剑上的玄鸟纹连成一片。
“有人跟踪你!”
他扯下窗帘包住剑,拉着苏晚清躲进里间。
卷帘门“哐当”被踹开,三个戴口罩的男人冲进来,手电筒光束在博古架上乱扫。
陈阳透过门缝,看见为首男人手里的匕首——刀柄上的玄鸟纹,和刀疤男的一模一样。
“他们要找剑。”
苏晚清低声说,温热的呼吸拂过他耳垂。
陈阳的视线不受控地扫过她领口,黑色内衣的肩带在皮肤下投出细影,心跳突然加快。
他猛地咬住舌尖,剧痛让视线清晰——此刻更重要的,是从后窗逃走。
后巷的路灯坏了三盏,陈阳背着青铜剑狂奔,苏晚清的高跟鞋在青石板上敲出急促的节奏。
拐过第三个巷口时,他突然停住——前方阴影里,刀疤男正倚着墙抽烟,烟头明灭如鬼火。
“把剑留下,”男人摸出匕首,玄鸟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许老九想见的是玉佩,不是剑。”
陈阳握紧剑柄,太阳穴的刺痛几乎要炸开。
他盯着男人的胸口,透过衣服,“看”见对方心脏位置纹着相同的玄鸟,而在更深处,肋骨内侧竟刻着半段铭文——和青铜剑内侧的凹槽,刚好吻合。
“你是……窥天镜组织的人?”
他想起父亲旧账本里的涂鸦,那些玄鸟和星图,此刻在脑海中渐渐拼成完整的图案。
刀疤男冷笑一声,匕首出鞘的瞬间,陈阳突然把剑抛向苏晚清,转身撞开旁边的垃圾桶。
腐臭味扑面而来,他在垃圾堆里打了个滚,抬头看见苏晚清正举着剑和男人周旋。
透视眼在剧痛中突然失控,他“看”见苏晚清风衣下的黑色内衣肩带滑下半边,雪白的肩头在月光下泛着微光——该死,这时候怎么会想这个!
警笛声从远处传来,刀疤男咒骂一声,转身消失在巷尾。
陈阳踉跄着爬起来,发现手掌被碎玻璃划破,鲜血滴在玉佩上,竟让玄鸟纹发出微光。
苏晚清递来手帕,指尖划过他掌心:“你的血,和这剑、和玉佩,好像有感应。”
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