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下去前,我看见温兆寒捂住了宋烟烟的眼睛:“别看,脏。”
4.
再次醒来时,我手上还打着吊瓶。
温兆寒打来电话:“你怎么样了?”
我扯了扯苍白的唇角:“还活着。”
温兆寒惜字如金的解释:“信息我没看见,我不知道你在生理期。”
可知道了又能怎样?
十分钟前,发了条朋友圈,宋烟烟:「怕我被吓到,阿寒一个电话就让打烊的商场开门,给我送了好多礼物哄我,后备箱都快塞不下啦。」
我被送去抢救时,他在陪宋烟烟逛商场。
“我让人送了东西给你。”
听到温兆寒的话,我拿起床边的耳钉,那是他送给宋烟烟珠宝首饰的赠品。
“谢谢。”
“我对银饰过敏。”
温兆寒愣了一下,冷笑,“爱要不要。”
“记得把你的手表摘下来,小姑娘看见了又要跟我闹。”
我缓缓取下腕上的手表,“好。”
这是我们第一次在一起时,温兆寒听说我对银饰过敏,特意送我的情侣款纯金手表。
深夜,温兆寒一个电话打了过来:“现在立刻下楼,给你三分钟。”
我立马拔下手背的针,下楼。
上次拒绝他的后果,是妈妈医药费停缴,我赌不起。
药水过后,小腹和胃还隐隐有些灼烧感。
下楼见到的便是满地打滚的混混。
温兆寒跟他们打了一架,脸上带伤,对着我吩咐:“庄秘书,这些人试图骚扰烟烟,处理一下。”
我看向被他护在怀里,瑟瑟发抖如同温室花朵般的宋烟烟,她眼眶红得像兔子:“麻烦你了,庄姐姐。”
温兆寒耐心安抚她:“有什么麻烦的?这是她应该做的。”
喉间哽咽,我说不出一个反驳的字。
还记得三年前,我碰上一群混混,哭喊着求救却没有人为我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