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梦兰赵兴河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77年,我靠挖药养活彪悍老婆柳梦兰赵兴河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夏门首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个小孩围着柳梦兰要大白兔奶糖贴纸,用水汪汪的眼睛盯着赵兴河手里的铁盒子。这种珍贵东西在青瓦村第一次出现,大人小孩都想看看。赵兴河也没吝啬,一盒大白兔奶糖都分给左邻右舍引来阵阵夸奖。小孩跟在赵兴河身后捡包装纸,没过一个小时,村里人都知道赵兴河买了大白兔奶糖。五毛钱一盒的价格让村民望而却步,当孩子拿回那大白兔包装贴纸,又觉得很值。也不知大白兔奶糖什么滋味,这一下午,大白兔奶糖成了青瓦村民口中的八卦。回家吃过饭后,赵兴河掏出猎枪打算熟悉下,他打算明天去碰碰运气。还得叫上曹大壮,单凭他的小身板,即便猎枪在手,那么大的野猪也搞不定。“河子,你把猎枪领回来了?快给我看看。”柳梦兰收拾完碗筷,一脸惊喜看着赵兴河手里的猎枪。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柳梦...
《重生77年,我靠挖药养活彪悍老婆柳梦兰赵兴河大结局》精彩片段
几个小孩围着柳梦兰要大白兔奶糖贴纸,用水汪汪的眼睛盯着赵兴河手里的铁盒子。
这种珍贵东西在青瓦村第一次出现,大人小孩都想看看。
赵兴河也没吝啬,一盒大白兔奶糖都分给左邻右舍引来阵阵夸奖。
小孩跟在赵兴河身后捡包装纸,没过一个小时,村里人都知道赵兴河买了大白兔奶糖。
五毛钱一盒的价格让村民望而却步,当孩子拿回那大白兔包装贴纸,又觉得很值。
也不知大白兔奶糖什么滋味,这一下午,大白兔奶糖成了青瓦村民口中的八卦。
回家吃过饭后,赵兴河掏出猎枪打算熟悉下,他打算明天去碰碰运气。
还得叫上曹大壮,单凭他的小身板,即便猎枪在手,那么大的野猪也搞不定。
“河子,你把猎枪领回来了?快给我看看。”柳梦兰收拾完碗筷,一脸惊喜看着赵兴河手里的猎枪。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柳梦兰一把夺过,熟练拉栓上膛,对着门框预瞄,看得赵兴河心惊胆战。
平时彪悍就罢了,咋连猎枪都玩得这么熟练。
“你怎么会这些?”
“没下乡之前,跟着我舅在山上打过野兔子,你这猎枪也太旧了,别卡膛了。”
她还懂卡膛,这让赵兴河一个男人情何以堪。
一把将猎枪夺来,子弹退膛,赵兴河这才放心。
“我明天跟着大壮去山上看看能不能打点野味,你在家安稳点。”赵兴河对着柳梦兰嘱咐。
之所以这么嘱托,实在是她做事太莽,让赵兴河有些不放心。
之前有男知青对柳梦兰语言调戏,直接被掌唬两巴掌,状都告到生产队上。
还是赵兴河赔了五毛钱这才了结。
上工时私自藏玉米棒子被发现,倒欠生产队五个工分,到现在还没还。
这要再不叮嘱,真怕媳妇又整出来个大的。
柳梦兰无所谓摆了摆手,“你瞎担心什么,现在咱们有猎枪,吃不了亏。”
赵兴河直呼好家伙,媳妇果然彪悍,这是打算直接掏枪干仗。
真是怕她男人活得太滋润,得上点难度。
敲了下柳梦兰脑门,赵兴河嘱咐:“说什么呢,这是公社发给护林员防身的,可不是什么私械。”
柳梦兰嘟了嘴,反驳道:“那我这个护林员家属受威胁,总要反击吧。”
感觉她说得好有道理,赵兴河一时不知怎么反驳,索性抓了把糖果去找曹大壮。
来到曹家门口见到周红在乘凉,掏出几颗糖果塞给她,“婶子,大壮在家吗?我找他有点事。”
看着手中的糖果,周红眉开眼笑,“在家呢,我这就去叫,河子最近真是发达了,连糖果都吃上了。”
周红快速剥了个糖果放在嘴里,又对着赵兴河夸赞。
没一会儿,曹大壮从曹家走出来。
“河哥,找我啥事?”
“咱们去那边说,明天想让你跟我上山一趟。”
赵兴河拽着曹大壮找了个僻静的。
一听上山,曹大壮满口答应,反正他在村里也不用上工请假。
老爹是村长,这点特权还是有的。
商议完后,曹大壮刚到家就被老娘周红一把拽住,“河子找你干啥?”
曹大壮老实回答,“河哥让我明天跟他上山一趟,没说具体干啥。”
一听这话,周红夫妇对视一眼,曹勇首先开口,“难道河子又发现什么草药?这次是打算带着大壮发财。”
想到这个可能,曹勇一阵激动,要是能多挖几株草药,他这个青瓦村村长也能在公社书记面前露脸。
“大壮,跟着河子好好干,有事听他的。”曹勇对着儿子叮嘱。
曹大壮点头,并让老娘多准备点饼子,明天带到山上吃。
周红特地弄了点肉片,留着夹饼子吃。
第二天一早,赵兴河背着猎枪遇到在村口早已等候的曹大壮。
曹大壮背个小书包,里面是饼子和肉片,看得赵兴河羡慕,这曹家是吃了多少油水,还有肉吃。
殊不知是周红为了充面子,将家里唯一的肉给儿子带出来。
两人沿着山岗小路进山,树林杂草丛生,上面的露水把赵兴河裤脚沾湿。
“河哥,咱们这是干啥去?”曹大壮在后面问。
赵兴河观察下四周,转头小声对着曹大壮说:“前天我发现一只野猪,今天过来碰碰运气。”
一听是来打野猪,曹大壮眼神兴奋,连步子都加大几分。
刚走没多远,远处的一株何首乌幼苗引起赵兴河注意,他暗自将位置记住,等下次过来采摘。
又走了半小时,终于来到之前标记地方,地上有几个动物脚印,看形状,不但有野猪,还有野兔子。
这真是意外惊喜。
“大壮,会布置陷阱吗?”赵兴河对着曹大壮问。
曹大壮点头,捡起树枝,熟练布置起一个小陷阱,希望在打野猪前,能逮只野兔子烤着吃。
一切准备就绪后,两人找了个土坡趴着,静静等待猎物上钩。
同时赵兴河手中猎枪子弹上膛,小心观察四周。
有猎枪傍身,他丝毫不慌,就是子弹少了点,才四发。
子弹用完,得下个月去公社领取,这种发放方式,就是怕巡林员用来打野味。
两人等了一上午也没见野猪身影,倒是跑来两只野兔子,为了不浪费子弹,赵兴河没开枪。
野兔子很灵敏,后腿一蹬,直接越过曹大壮布置的陷阱,让陷阱落了个空。
中午时候,曹大壮从包里掏出饼子和肉片递给赵兴河,“河哥,先吃饭,吃完饭慢慢等。”
赵兴河接过饼子也没客气,大口吃起来。
刚没吃几口,远处传来野猪哼哼声。
眯眼仔细一瞧,一只壮硕野猪正在拱树,两只锋利獠牙极具进攻性。
野猪在山林中奔跑,所过之处,遍地尘烟。
“大壮,野猪来了,准备!”
听到这话,曹大壮扔掉饼子眼睛直勾勾盯着野猪,生怕猎物跑掉。
赵兴河手持猎枪,子弹上膛,对着奔跑的野猪瞄准。
野猪速度太快,他没有太大把握,就这样陷入僵持。
见赵兴河迟迟不动手,曹大壮想上去与野猪莽。
刚要起身,被赵兴河一把拉住。
“等会儿,等我打一枪再出去。”暗暗对着曹大壮叮嘱,赵兴河努力用枪瞄准。
真怕曹大壮上去和野猪肉搏,十条小命也不够送。
野猪在肆意奔跑后,在一棵树旁停下,两只獠牙不断冲撞,将大树撞得咯吱咯吱响。
赵兴河知道机会来了,枪管对准野猪,屏住呼吸,扣动扳机。
“嘭!”
一声枪响,子弹命中野猪腹部,鲜血流了一地。
虽然命中,但没有对野猪造成致命伤,它没倒下。
腹部痛疼让野猪彻底发狂,挺着尖厉獠牙四处冲撞,碗口粗的树都被撞断好几棵。
赵兴河两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猎枪装填第二发子弹需要时间,好在野猪还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
“河哥,怎么办?万一野猪冲我们来就麻烦了。”
曹大壮刚说完,那野猪仿佛能听到他声音,径直朝着他们冲刺而来。
“跑!”赵兴河连忙跳起,拉着曹大壮就跑。
要是被那两个獠牙戳一下,不死也要重伤。
李红旗说的不是假话,这两天对于卖甘草的人,他来者不拒,反正能开欠条,丝毫不慌。
等把甘草卖了就能把欠条上的钱平了。
可现在说不收新鲜甘草,李红旗不知该怎么办。
欠了一屁股债,总不能跑路吧。
刘乐一听这话顿时乐了,对着赵兴河问:“你们认识?”
赵兴河回答道:“一个村的,之前看我收甘草眼红,想着分一杯羹,没了解行情就这样,还以为我挣了大钱似的。”
说完话,还朝着刘乐眨了下眼,那意思很明显,让他给打个掩护。
刘乐乐意送个顺水人情,装作不在意地和赵兴河闲聊。
“咱们合作的事你没和他们说清楚?”
“药材公司委托你收购甘草,挣的是辛苦费,这事要是说不清楚,可就按投机倒把处理了。”
赵兴河无奈耸了耸肩,“我说了,但没人信呀。”
之所以说这话,就是不留下投机倒把的小尾巴,即便李红旗报复,去派出所举报他投机倒把,完全可以撇清关系。
他是替药材公司收购,本质上算药材公司临时上班的员工。
两人正闲聊着,吴大友搬着个袋子走进来,“红旗,咋样了?什么价格?”
见到赵兴河也在,吴大友脸上满是骄傲,他就是要当着赵兴河的面赚钱。
谁让这小子买了个自行车瞎嘚瑟。
李红旗已经心痛得说不出话,还是赵兴河替他回答,“晾干的甘草3毛1斤,大友叔,你们还是赶快回家晾干吧。”
吴大友自动忽略晾干两个字,只听到3毛1斤,脸上写满嘲讽,对着赵兴河教育,“河子,不是叔说你,你在村里收1毛,卖3毛,就这不满足,还压价,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大家都是同一个村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可不能挣这种黑心钱。”
吴大友这番奇葩教育把赵兴河整不会了,他好像没听明白价格。
然后赵兴河又对着吴大友重复,“大友叔,你是不是听错了?晾干的甘草才3毛1斤,你这是新鲜甘草,要有折价。”
这次吴大友终于明白赵兴河意思,得折价?
这可怎么办!
自信的吴大友这一刻脸上终于露出了恐慌,他慌忙对着站在旁边的女婿李红旗问:“红旗,河子的话是不是真的?”
李红旗木讷点头,但没有开口,沉默已经代表所有。
吴大友天塌了,再没了之前的骄傲,快步来到赵兴河面前,拽着他的肩膀道:“河子,你帮帮我,和他们说声,我可是打着欠条收的。”
赵兴河无奈地说道:“大友叔,我早就劝你们要谨慎,就是不听我的,唉!”
这一声叹息,怎么听都有幸灾乐祸的味道,吴大友虽然心中气愤,但不敢发火,还想赵兴河能从中协调。
“这是收药材的刘乐同志,你们聊吧,我插不上嘴。”赵兴河指了下刘乐,对着吴大友说。
刘乐算是看出来,这两人和赵兴河有仇,不然不会这样。
也怪他们自作自受,没打听清楚就敢收甘草,现在是活该。
刘乐冷声对吴大友说:“现在规定只收晾干甘草,你们还是赶快回去晾干吧,再晚连晾干都不收。”
听到这话,吴大友瞬间慌了神,也顾不得发火,连忙对着李红旗吩咐,“赶紧走,回去晾甘草,不能砸手里。”
李红旗第一次经历这样阵仗,还想挽回下,走到刘乐面前说:“同志,我是青瓦村生产队长,您看能不能给通融下,1毛5的价格给收了?”
听到这话,刘乐丝毫没惯着,对着李红旗说道:“你就是小埠公社书记也不行,我们药材公司有自己的规矩,不收新鲜甘草。”
最后的希望破灭,李红旗也不犹豫,扛起地上的袋子就走,得赶紧回去晾干挽回损失,赔钱那是一定,具体赔多少还不清楚。
出门前还不忘恶狠狠瞪赵兴河一眼,他绝对知道真相,但就是不说,明摆着让他们赔钱的。
赵兴河无奈,他招谁惹谁了。
等李红旗出了门,刘乐对着赵兴河打趣:“你小子还真是蔫坏,明知道其中底细还不说,也不知赔了多少钱。”
赵兴河笑了声,“我劝过,人家不听,我有什么办法。”
“走了,挖到好药材再过来找你。”
说完话,赵兴河揣着20多块钱出门,先去国营饭店买几个大肉包子解解馋,然后慢悠悠骑着自行车回去。
路上又遇到李红旗赶着驴车,这次他没有主动打招呼。
赵兴河也懒得搭理,人家现在当他是仇人,何必热脸贴冷屁股。
赶着驴车的李红旗看到赵兴河身影远去,恶狠狠地对着吴大友说:“爹,我看赵兴河就是故意的,他明知道其中猫腻却不告诉我们。”
吴大友没心思说话,光这驴车上的600就赔了30多块钱,还有今天收的甘草。
这一前一后,小100块钱赔进去,这对当了一辈子会计的吴大友来说,简直是耻辱。
从来都是他算计别人,现在却被赵兴河给摆了一道,而且还是他主动送上门。
“你说你,当时怎么不好好打听下价格!”吴大友带着怨气对李红旗说。
李红旗也不敢接话,确实是他有错在先,要认真打听下价格,就不会有赔钱的事发生。
抬手挥了下鞭子,李红旗这才对坐在驴车上的老丈人吴大友说:“现在就别抱怨了,赶紧回去晾甘草,可不能继续收了。”
“这样下去,什么样家底也不够赔的。”
吴大友翻了个白眼,这种小孩子都知道的事他自然明白。
可今天应该也收了不少,这可怎么办!
不会把棺材本都赔进去吧!
“你娘和娟子估计又收了不少,咱们得回去快点。”吴大友对着李红旗说,“那欠条也不能打了,得赶紧走。”
李红旗一拍脑门有些后悔,早知道刚才让赵兴河捎话给媳妇,让她别忙活。
赵兴河骑自行车赶路快,指望驴车走走停停,回家估计就天黑了。
“快走吧,别耽搁了!”吴大友在后面催促,白折腾一天,想想就心累。
正赶车的李红旗忽然想到个应对法子,一脸兴奋地对着老丈人说:“爹,咱们回去用这些甘草把欠条换回来,这样能少赔点。”
“反正没给钱,那些村民能拿咱们怎么样!”
李红旗心中暗骂,原来这狗日的赵兴河在这里给他挖坑呢!
去他大爷的送个宝贝!
这样的宝贝他可不想要!
“河子,你这说的什么胡话,那是你家老人,咋能送到我家。”李红旗脸色涨红对着赵兴河说,他恨不得现在就立马跑路。
他就是来看热闹吃瓜,怎么火烧到他身上了。
这搁谁不憋屈!
赵兴河也不废话,提起李巧莲的衣服就朝着李红旗家门口走。
藏在人群里的赵昌盛立马阻止,“河子,这是你奶奶,咋能这么干呢?”
赵兴河不想废话,把赵昌盛推到一边,冷声道:“再敢用小心思,我直接上门揍你!”
赵昌盛心里那叫憋屈,大伯被侄子呵斥,还一点不敢还嘴。
今天可丢人丢大了。
赵兴河三步并两步,提着李巧莲就朝着李红旗家门口走。
李巧莲连忙求饶:“河子,是我猪油蒙了心,你放了我吧,再也不问你要口粮了。”
“这次我也不想来,是你婶子非拉着我来!你赶紧去找她!”
赵兴河丝毫不搭理李巧莲的求饶,来到李红旗家门口,朝着地上一丢,转身就走。
李红旗在后面小跑跟着,生怕李巧莲赖上他。
“还不快走!我家可没有口粮!”李红旗生气地对着李巧莲呵斥。
李巧莲也是上了那阵泼皮性子,在地上打滚,“我老婆子快要饿死了,也没人管,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李红旗心中暗骂晦气,早知道就不去看这个热闹,现在被这个老不死给赖上,这算个什么事!
见李巧莲还在撒泼,李红旗大骂,“赶紧去跳河,别死在我家门口。”
说完话又不解气,想动手,但李巧莲已经躺在地上。
“生产队长欺负人了!”
“今天骂的是我,明天就是你们!我老婆子还活得什么劲!”
对这种老无赖,李红旗也没辙,想去喊赵昌盛把他老娘弄走,但赵昌盛早躲起来。
摆明的就是让老娘来讹粮食。
李红旗又不想吃这个亏,赵家的事,凭啥来他家门口撒泼!
最后耳不听为净,回家关上大门任由李巧莲在门口躺着,还不信饿不死这个老东西!
果然,李巧莲闹腾一阵,发现没人过来理,就灰溜溜地走了。
她心里也有火气,都是儿媳妇张梅窜倒,不但没弄到粮食,还丢死人了。
回去得找她算账,出的什么馊主意。
......
第二天早上。
赵兴河吃过饭后,拿起猎枪,将锄头别在腰间,沿着小路朝着山上走。
朝那醒来的土坑多看了眼,感慨世间还真是奇妙。
进了山林,沿着记忆去找那株何首乌。
杂草有些茂密,露水将赵兴河穿的布鞋打湿,找了好一阵,这才发现何首乌身影。
何首乌根茎很小,要不仔细看,压根发现不了,还好赵兴河眼尖。
虽然只是幼苗状态,但赵兴河有灵泉傍身,而且还能提升何首乌品质,看样自行车票要到手了。
等买了自行车,让村里那些人羡慕得流口水!
来到何首乌跟前,赵兴河没有先行动,而是观察四周,看有没有什么动物出没。
万一再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个野猪,跑都来不及。
在草丛中等了好一阵,听周围只有鸟叫,赵兴河这才放心。
将猎枪背在身上,用小锄头清理杂草,这何首乌只是个幼苗,倒也不费事。
依照买来的草药大全记载,何首乌年份越大,根茎也越大。
赵兴河估算下,五十年份的何首乌应该有半米长,他需要清理出足够的空地,来满足何首乌的生长。
忙活了半个小时,清理了很大一部分空地。
啃了个饼子歇息一会儿,赵兴河这才控制灵泉灌溉何首乌。
灵泉所过之处,草木迅速增长,何首乌根茎以肉眼可见速度膨胀,有一小部分撑破土壤,漏在空气中。
灌溉了半个小时,才停止生长,看样子这就是灵泉灌溉的极限。
相较于灌溉野山参时,又提升不少。
看何首乌样子,年份应该在六十年左右,这给了赵兴河一个大大惊喜。
此刻已是晌午,歇息一阵后,赵兴河拿出小锄头挖掘。
相较于挖野山参,挖何首乌大胆了很多,有时候还用力拽。
忙碌两个小时,足足有半米长的何首乌出现在赵兴河手中。
他仿佛看到自行车票在招手。
经过灵泉灌溉,何首乌品质极好,市场价在120块钱左右,这样只需要补三十块钱差价就能换到自行车票。
只是这半米长的何首乌拿着有些扎眼,赵兴河尝试将何首乌收进灵泉空间,念头一动,还真收了进去。
何首乌静静躺在空间土地上,虽不能继续生长,但保持鲜活还是可以的。
收拾好一切,太阳都快落山,赵兴河还想再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野生当归幼苗。
在山林中晃荡到太阳下山,也没发现野生当归幼苗踪影。
在山林中挖药完全凭运气,即便有灵泉灌溉,也要找到药材才能灌溉。
天已经朦胧黑,山林中静悄悄,偶尔有几声蝉鸣,微风吹过灌木丛,散发刺啦刺啦声音。
赵兴河手持猎枪,警惕地沿着小路下山。
山路崎岖,他不敢走太快,怕被地上杂乱的石子绊倒。
走了半个小时,天已完全黑下来,赵兴河也走到了半山腰,能远远见到青瓦村的影子。
黑夜笼罩山林,忽然不远处灌木丛中出现两抹绿光,看得赵兴河心惊胆战。
嘎吱嘎吱的树响与绿光遥相呼应,借着月光赵兴河终于看清那是啥。
两只壮硕的豺狼藏在灌木丛中正紧紧盯着他。
赵兴河不敢有大动作,生怕引起两只豺狼注意,枪口对准灌木丛方向,防止豺狼的进攻。
微风吹过赵兴河额头汗珠,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月光透过树叶照进山林,灌木丛中发出吱吱声音,两只豺狼消失不见。
危机解除,赵兴河顾不得歇息,擦了下额头的汗,三步并两步快速朝着青瓦村赶去。
一想到刚才那两只豺狼绿油油的眼神,他就一阵后怕。
青瓦村山林是秦岭外围,能发现只野猪就够稀罕,这次竟一下出现两只豺狼。
万一这豺狼下山,那青瓦村又要遭一波祸害。
顾不得山路崎岖,赵兴河大步走,只用了二十分钟就来到青瓦村口。
此刻的他狼狈不堪,衣服被露水打湿,额头上还有几片树叶。
刚想回家洗漱下,又听到生产队集合的响铃,这天都黑了,还集合干啥?
赵兴河打算过去看看,李红旗是生产队长,也不知搞什么鬼。
来到青瓦村小广场,李红旗拿着小喇叭站在小台阶上。
见到曹大壮站在那,赵兴河靠了过去。
“大壮,李红旗说什么了吗?”
曹大壮摇头,他是村长儿子,压根就不在乎李红旗的话。
村民陆陆续续到来,没一会儿就将小广场占满。
小台阶的李红旗瞧了一圈,发现赵兴河也来了,这才开口。
“今天打铃叫大家过来就是说一件事,公社下了指示,让我们利用农闲这段时间将沟渠修修。”
“每家出一个男丁,去王家村修沟渠,不记工分。”
一听不记工分,众人顿时炸了锅,去干活还不给工分,这不是欺负人嘛。
人群小声讨论,但没人敢提意见。
站在台上的李红旗心生得意,有意见又怎样,他可是生产队长,全村人都要听他的。
正要继续说话,看了眼人群中的赵兴河,李红旗起了为难之意,指着赵兴河:“你们家就你一个男丁,修水渠你也参加。”
赵兴河将额头上沾的树叶摘掉,皱眉问,“我是巡林员,不归生产队管,刚才下山时发现两只豺狼,要是去修水渠,豺狼下山怎么办?”
李红旗鄙视地看了眼赵兴河,这个懒汉想躲直说,编什么有豺狼的借口。
“修水渠的指示是公社李书记下达的,你要是不去,就是破坏公社团结,明明是懒,还说什么有豺狼。”
“咱们村里人谁不知道,青瓦村已经十几年没有出现过豺狼,还编这种蹩脚理由。”
这赵兴河编话都不会,说什么豺狼。
青瓦村山林位于秦岭边缘,哪有豺狼会来这边,上次有个野猪光顾已是很稀罕。
这种蹩脚的理由还好意思提,当他李红旗是傻子糊弄呢。
赵兴河也懒得解释,对着李红旗警告,“这豺狼专门挑夜里下山吃牲口,生产队那三头老黄牛你看好点,真出了意外别怪我没提醒。”
李红旗嗤笑,为了不上工编瞎话倒是一套一套的,说什么豺狼下山。
生产队就三头黄牛用于平时耕种,他倒是会挑,谁会信他的鬼话。
“那三头黄牛早就安置好,这不是你个巡林员能关心的事。”
“后天收拾好东西在村口集合,你赵兴河要是敢不来,我就扣你家工分。”李红旗对着赵兴河威胁,脸上满是得意。
赵兴河懒得搭理这个小人转身就走。
不就是修水渠嘛,就当是锻炼身体,反正他们家也不缺工分。
随便扣,看他能怎样。
看赵兴河不开口,李红旗有些嘚瑟,身为青瓦村会计,还不信治不了一个小小的巡林员。
为了逃工,说什么有豺狼下山的话,哪有豺狼!
“都散了吧!后天各家备好口粮村口集合。”李红旗一招手,颇有领导模样开口。
村民虽有怨言,奈何一家老小收成都在李红旗手里握着,也不敢反抗。
身为生产队长兼会计,李红旗在生产队只手遮天。
待众人散去,李红旗又去大队部养牲口的地方看了下,三头老黄牛正趴在地上睡觉,栏杆很结实,能有什么事。
赵兴河那小子一定是为了逃工。
又在大队部巡视一圈,李红旗对着看护大队部的老李头交代几句,这才心情大好回家。
第二天大早,公鸡还没有打鸣,青瓦村却响起一声惨叫!
“快来人呐!队里的黄牛咬死了!”
“快来人!公鸡被豺狼叼走了!”
“河子!你说啥呢,我还是你大伯!”
“你还没有点孝心!非要看到老赵家在青瓦村死绝吗?”
赵昌盛满脸悲愤,对着赵兴河呵斥,把之前对赵兴河的无耻行为抛之脑后。
屋里的柳梦兰听到动静拿着个菜刀就出来,“谁敢欺负我家男人!”
当看到赵昌盛这副鬼模样后,柳梦兰笑得前俯后仰。
“哈哈哈!你这老东西还有今天!真是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这都是报应!”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那商陆果子有毒,你们还用来炖猪肉,怎么不吃死你们!”
得知事情真相,赵昌盛脸色大变,原来是那商陆果子的事。
“我以后没你这个侄子!”抛下狠话后,赵昌盛匆匆离开。
赵兴河不肯借钱,他得想别的办法,总不能一棵树上吊死。
离开赵兴河家,赵昌盛想了一圈,打算去会计李红旗那从大队借点钱,用工分抵。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谁让他们家现在穷得叮当响。
赵昌盛走后,柳梦兰将野猪肉处理干净,蒸了点白面馒头。
赵兴河烧火,两人配合得当,很快一顿丰盛晚饭就做好了。
收拾好一切,两口子面对面吃饭,野猪肉经过柳梦兰的特殊处理,肥美异常,劲道有力。
夹了一口肉吃,赵兴河感觉浑身有劲,最近山上打猎,加上两条腿往公社跑,体力增长不少。
脑海中的灵泉空间变大了,灵泉旁边出现一小块土地,约莫有半亩地。
灵泉喷吐的氤氲雾气在土地上方弥漫,灵气几乎要聚集成水珠滴落。
土地?
感受到灵泉空间变化,赵兴河好奇,这一大块土地真能用来种东西?
不知道能不能享受灵泉的催生能力。
要是能将药草种在空间土地中,倒省了不少事。
“河子,你在傻乐什么?”柳梦兰用筷子敲了下碗,对着赵兴河问。
赵兴河摸了摸后脑勺,说道:“忽然想知道赵雄武怎么样,一想到他肿着脸的模样就感觉好笑。”
这不过是敷衍柳梦兰的理由,灵泉空间是他最大依仗,连柳梦兰也要瞒着。
听这么一说,柳梦兰嘿嘿一笑,“赵雄武那小子这次真是吃鸡不成蚀把米,估计也没心思娶亲。”
“还一百块彩礼,我看连二十块钱彩礼都拿不出!”
赵兴河随便跟着笑几句,快速扒拉几口饭,就出了家门。
“这大晚上你去哪?”柳梦兰将桌子收拾干净,对着赵兴河喊。
赵兴河摆手回答,“我去外面溜达溜达,一会儿就回来。”
听到赵兴河溜达,柳梦兰也懒得理会,开始收拾碗筷。
出了家门,随便找了个有杂草的空地,四周没人,赵兴河随手抓起一把杂草,念头一动,杂草出现灵泉空间土地中。
忙活完后,找了块大石头装作乘凉样子坐下,密切观察灵泉空间内杂草变化。
灵泉空间内,杂草生长速度很慢,但这是相较于直接用灵泉灌溉来说。
观察一会儿,终于摸清这土地的使用方法。
灵泉空间内的土地适合大面积种植药草,相当于土地均摊了灵泉的时间加速。
灵泉适合培育单个药材,而土地适合大面积种植。
赵兴河估摸,这土地能种大约二百斤药材左右,前提他得有这么多种子。
摸清楚使用方法后,赵兴河起身回家,路上还见到赵昌盛从会计李红旗家里出来,应该是去借大队上的钱。
对于这个无赖大伯,赵兴河也懒得管。
第二天一早,赵兴河拿着三份猪肉去小埠公社,看看能不能申请几颗子弹。
应媳妇要求,还去黑市买点棒子面。
虽说他们家白面够吃一个月,但媳妇不想铺张浪费,打算搀着棒子面一块吃,这样也省口粮。
赵兴河当然不愿意,但最终拗不过彪悍老婆。
顺着崎岖小道用两条腿走路着实慢,走得赵兴河都想发火。
恨不得立马买个自行车,但手头上没有票。
路上的人见到赵兴河背着三份野猪肉眼神都是贪婪,看赵兴河五大三粗模样也不敢抢,只能远远跟在身后,闻闻肉香。
走了接近一上午,终于来到小埠公社门口。
来过几次,看门大爷都认识赵兴河,在接过赵兴河递过去的烟后,热情地和他打招呼。
“小伙子,又来了,快进去吧。”
赵兴河点头,按着房间号找王主任办公室。
王主任正在办公室看报纸,听到敲门声说了声请进,就见到拎着野猪肉进来的赵兴河。
赵兴河首先开口,“王主任,在山上打了个野猪,得了点肉,特地带过来给您尝尝鲜,算是青瓦村乡亲们的一片心意。”
看着猪肉约莫有五斤,王主任笑了声,“你们在基层不容易,不用这样的,分给乡亲们吃就行。”
话说得挺客气,但手上动作没停,直接把野猪肉接了过去。
见送礼成功,赵兴河又接话吹捧,“是您领导的好,咱们小埠公社发展欣欣向荣,主要是您在前面把握方向。”
“这次过来想再申请几颗子弹,这野猪在山林中乱拱,把好多草药都嚯了,为了青瓦村安全,我这才擅自用了三发子弹。”
一听这话,王主任露出为难之色,“小赵呀,你也知道,这护林员子弹都是县里规定,每人不能超过四颗,这是怕出意外,你这个要求让我很为难。”
王主任说为难,并没有直接拒绝,那就证明还有戏。
于是赵兴河连忙又诉苦,“领导,您是不知道,这青瓦村山林草药众多,要再来几只野猪,这草药就没了。”
“前些天李书记还下达采药赚外汇口号,我们生产大队早就组织学习过,村民们都打算完成上级交代任务呢。”
听眼前小赵的话,公社一把手去过青瓦村?
这事王主任不知道,但被赵兴河这么一忽悠,便松了口,“也罢,我再批四颗子弹给你,小心保管,不能用来打猎。”
一听才给四颗,赵兴河提不起兴趣,但有总比没有强。
与王主任告别后,又将猪肉送给李书记,进门打了招呼,忽然被李书记叫住。
李光远拿着个保温杯上下打量赵兴河,上次商陆事件后,他也认识赵兴河。
“李书记,您有什么指示?”
李光远走到办公椅上,故意清了清嗓子问,“小赵呀,我听说你挖草药很厉害,最近有没有上山?”
听到这话,赵兴河有些不明白李书记问这些干啥,只能老实回答,“最近山林里有野猪,我没敢采药。”
听到有野猪,李光远皱眉,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打着官腔:“最近县国营药材公司下了批指标,想收购一批品质高的野生当归出口挣外汇,你巡山时候留意点。”
“要是能大批量采到,我给你争取个优质价格。”
一听这话,赵兴河神色激动,灵泉空间内的土地就可以大面积种植,有灵泉灌溉,药材品质绝对没的说。
现在就是价格问题,也不知道多少。
“李书记,价格方面怎么算?”赵兴河老实地问。
李光远喝了口水,回答:“县药材公司给的价格是一斤5毛到8毛,看品质来定。”
“要是品质好,我还能再给争取下价格,一斤1块收购也可以。”
听到这价格,赵兴河震惊,小埠公社收购当归,一斤也就3毛,到底是县药材公司有钱,舍得出钱。
灵泉空间土地要是都种当归,约莫一次能收获一百五十斤左右,按照8毛一斤卖,能卖120块钱。
一个月卖一次当归,那也吃喝不愁。
青瓦村生产队一个月工分折算,每人每月也就收入3块钱。
卖一次,那抵得上青瓦村生产队干一个月的总收入!
敲定计划后,赵兴河又问道:“李书记,县药材公司收当归有时间期限吗?”
李光远回答,“一个月期限吧,上面命令急,只给了一个月时间。”
“重量不限,你要是能采到上等当归,不论数量收。”
听只有一个月时间,赵兴河有些失望,还以为这羊毛能经常薅。
打听完消息后,与李光远打了招呼又拎着猪肉去看望张达。
收购药材窗口,张达正百无聊赖地抽烟,最近县里下了指示,大力发展灌溉水利工程,各生产队都忙着修水渠。
来卖药材的人肉眼可见的少,他也清闲下来。
赵兴河拎着猪肉来到窗口前,给张达扔了个根烟,“张哥,最近不忙吗?昨天刚打的野猪肉,给你点尝尝野味。”
张达接过烟别在耳后,吐槽道:“最近我这窗口都快要裁撤了,各生产队都在修水渠,哪有人去挖药材。”
“你上次让我打听的自行车票有着落了,还要不要?”
等王大勇走后,李红旗这才假惺惺走到赵兴河身边劝说,“不就是点淤泥嘛,咱们又用不上,让他们拉走呗!”
身为生产队长,李红旗不想刚来王家村就得罪人,他们还要在这里待四天。
沟渠从王家村接入,要是他们想使坏,到时整个青瓦村都没水灌溉农田,这才是大问题。
李红旗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实在不行,让公社的干事来调节下。
总不能两个村打械斗吧,这要传出去,公社领导能把他骂死。
眼看这是要爆发械斗的趋势,赵兴河知道菱角的事瞒不住了。
既然是这样,他打算借助这件事化身二道贩子,以1毛1斤的价格收菱角,赚个差价。
赵兴河从蛇皮袋中掏出个菱角递到李红旗面前,“这玩意叫菱角,一般生长在沟渠淤泥中,能当口粮,也能当中药。”
“价格我不知道,但绝对能卖钱。”
赵兴河故意没说价格,就是为了收菱角做铺垫。
要把公社3毛1斤收菱角的事说出来,他岂不是白忙活。
一听能卖钱,李红旗眼前一亮,怪不得赵兴河宁愿暴揍王家村生产队的人也不愿把淤泥交出来。
原来这里面有利可图呀。
“河子,公社里收这个?”李红旗问道。
修沟渠没工分,既然能找到赚钱路子,那必须得把淤泥留着。
赵兴河假装思索一阵,“公社收是收,但具体多少钱一斤我不清楚,但绝对有利可图。”
一听这话,李红旗心里打起退堂鼓,万一送到公社几分钱1斤,那真不值当,为此还要得罪王家村生产队。
两村械斗的事情太大,他担待不起,估计得捅到公社去。
李红旗在权衡其中利害关系后,没接赵兴河的话。
见到他这个样子,赵兴河微微一笑,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这样吧,我1毛1斤收,卖到公社无论是赔钱赚钱我都认了,赌一把。”赵兴河给李红旗打了个镇定剂,让他也参与到这场保卫淤泥的争斗中。
李红旗眼前一亮,现在就是怕白忙活,被队员骂。
别再折腾一圈,把菱角捡完,得罪了王家村生产队,结果拿到公社卖发现这玩意根本不值钱,那就是两头不是人。
但现在赵兴河的提议完美解决这个问题。
虽然心中已经同意方案,但李红旗还是假意劝说下,“河子,你没必要这样,万一赔钱了,让我心里不安呀。”
赵兴河看穿李红旗小心思,知道收购价格的他又怎能赔钱呢。
于是他假意为李红旗考虑:“修沟渠没工分还要搭口粮,大家嘴上不说,但心中都有怨言,估计会把怨气洒你身上,正好上次卖参还留下点钱,我就当为生产队做贡献了。”
“估计也就能挖出来二三百斤,这点损失我能承担得起。”
李红旗心中感动,想不到河子还为他着想。
一咬牙,说道:“干了,既然有你兜底,咱们给大伙谋个福利。”
李红旗算了下,这次跟着来修沟渠的男劳力有十多个,平均下,一人能有3块多钱进账,也算是能和生产队上工抵扣,不用白忙活。
“你等着,我去把大家伙找来说说,一会儿王家村的人来不废话,直接动手!”
李红旗拿着个小喇叭把大家召集起来说了关于菱角的事,众人议论纷纷。
赵雄武听到这话,心中美滋滋,刚才他在沟渠里就已经捡了不少。
估计得有两斤,值2毛钱。
“大家把手头上的活干好,下工之后在淤泥里捡菱角,河子1毛钱1斤收,这是我给大家谋的福利,别往外说。”
有了菱角福利,李红旗说话腰杆子都硬。
众人一听心中也高兴,这趟工没白来,能弄到钱就行。
见到众人挣钱的情绪已经被点燃,赵兴河乐呵呵地说:“我再说一句,王家村之前说要过来抢淤泥肥地,这不是断大家财路嘛。”
“反正他们再过来我不会动手,你们看着办。”
赵兴河说完话,坐在大榕树底下歇息,矛盾已经转移,虽然每斤损失1毛钱,但把整个青瓦村男劳力拉上战车,有金钱刺激,还不信他们不动心。
结果如预料一般,听到王家村生产队要来抢淤泥,青瓦村的众人情绪直接被点燃。
“这王家村生产队是什么意思!淤泥是咱们辛辛苦苦挖上来的,还想抢,直接和他们干!”
“来修沟渠本来就没有工分,河子给大家找了个财路,不能让他们给断了!”
“和他们干!几年没打架,真以为咱们青瓦村怕人!”
站在人群里的赵雄武情绪也被点燃,恨不得立马跑去和王家村干仗。
感觉哪里有些不对,但又找不出。
他的想法和其他人一样,抢淤泥就是抢他们的钱,绝对不能让他们抢去。
赵兴河站在大榕树从蛇皮袋中掏出个菱角,“大家记住这个样子,每天找我过称,等回村我把钱给你们。”
记住菱角样子,一群人朝着沟渠旁的淤泥冲去,都想多捡点。
赵雄武没和他们抢,拿着铁锹下沟渠,沟渠淤泥里面更多,他算是因祸得福。
可赵雄武刚下水没捡一会儿就有人有意见。
“队长,赵雄武都在沟渠小半天了,该轮到我去挖淤泥了吧。”
赵雄武差点被气死,干活的时候你们不下来,这有好处了都要来抢,这踏马拿他当老实人欺负了。
都想着下沟渠捡菱角,有一人出声,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傻子都知道沟渠里面淤泥多,淤泥多就代表着菱角多,这可都是钱。
有钱赚,谁还会管淤泥臭不臭!
李红旗回头看了眼赵兴河,发现他没说话,这才对着赵雄武喊,“雄武呀,要不你上来歇会?大家轮流下去,一人半天。”
赵雄武气得骂娘,和着他白忙活一早上,这要捡菱角赚钱的时候,又让他上岸,有这么欺负人的嘛!
“雄武,你也太贪心了,我看你都捡了一裤兜,也给我们留点。”
“是呀是呀,早上就说好轮流下沟渠,现在该轮到我们了。”
“你小子不会想独吞吧?这可不行。”
“赶紧上来吧,让我们也赚回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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