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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休夫后,侯府上下跪求原谅前文+后续

何必要在一起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看来黄丞相还不知道萧家宴会上的事情。”苏老夫人没好气道,“你家七姑娘当众说和我家没有关系,我特地来问问,黄家是不是要悔婚?”“苏老夫人说的这是哪里的话,你我两家的婚事可是在圣上面前做了见证的。”黄丞相谨防事情闹大,赶紧否认,还要平复苏家人的怒气。虽然他对忠勇侯略有不满,可不至于影响这门婚事。面对苏老夫人的时候,他还是敬重的。苏老夫人不满道,“我看你们家七丫头是不想嫁给我儿子,我们苏家也不是小门小户,任由你们挑挑拣拣,既然你们七姑娘不满这桩婚事,那就由黄丞相去找圣上,将这门婚事作罢。”此话一出,黄丞相脸色都变了,对苏老夫人的话很是不满。苏家一个落魄的侯府,不过是朝堂中缺少武将,正值用人之际,皇上不得已启用苏卓越。没成想,倒给了苏家人...

主角:萧溯安乐真   更新:2025-04-29 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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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溯安乐真的女频言情小说《长公主休夫后,侯府上下跪求原谅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何必要在一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来黄丞相还不知道萧家宴会上的事情。”苏老夫人没好气道,“你家七姑娘当众说和我家没有关系,我特地来问问,黄家是不是要悔婚?”“苏老夫人说的这是哪里的话,你我两家的婚事可是在圣上面前做了见证的。”黄丞相谨防事情闹大,赶紧否认,还要平复苏家人的怒气。虽然他对忠勇侯略有不满,可不至于影响这门婚事。面对苏老夫人的时候,他还是敬重的。苏老夫人不满道,“我看你们家七丫头是不想嫁给我儿子,我们苏家也不是小门小户,任由你们挑挑拣拣,既然你们七姑娘不满这桩婚事,那就由黄丞相去找圣上,将这门婚事作罢。”此话一出,黄丞相脸色都变了,对苏老夫人的话很是不满。苏家一个落魄的侯府,不过是朝堂中缺少武将,正值用人之际,皇上不得已启用苏卓越。没成想,倒给了苏家人...

《长公主休夫后,侯府上下跪求原谅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看来黄丞相还不知道萧家宴会上的事情。”苏老夫人没好气道,“你家七姑娘当众说和我家没有关系,我特地来问问,黄家是不是要悔婚?”

“苏老夫人说的这是哪里的话,你我两家的婚事可是在圣上面前做了见证的。”

黄丞相谨防事情闹大,赶紧否认,还要平复苏家人的怒气。

虽然他对忠勇侯略有不满,可不至于影响这门婚事。

面对苏老夫人的时候,他还是敬重的。

苏老夫人不满道,“我看你们家七丫头是不想嫁给我儿子,我们苏家也不是小门小户,任由你们挑挑拣拣,既然你们七姑娘不满这桩婚事,那就由黄丞相去找圣上,将这门婚事作罢。”

此话一出,黄丞相脸色都变了,对苏老夫人的话很是不满。

苏家一个落魄的侯府,不过是朝堂中缺少武将,正值用人之际,皇上不得已启用苏卓越。

没成想,倒给了苏家人错觉,认为她们能和黄家平起平坐了。

若非顾及皇上的丰功伟业,他真想将苏老夫人给赶出去。

理智回归,他笑道,“许是咱们两家未下聘,我家小七才觉得婚约未成,这才进行否认,这事说到底也不能怪我家女儿,圣上让你们苏家下聘,咱也不知道忠勇侯是个什么想法,迟迟没有动作,我家女儿不知晓你们苏家的意图,贸然承认婚约,岂不显得我黄家女上赶着。”

“我黄家姑娘又不是嫁不出去,何况我家小七脸皮薄,不承认倒也没什么,倒是你们苏家究竟是什么章法,不提亲就算了,还来找我算账?”

“你这是巧言令色。”苏老夫人自知理亏,声音中夹杂几分心虚,也仅仅是心虚,并没有认错的想法。

她儿子可是都告诉她了,和黄家这门婚事,除非圣上开口,否则黄家没权利拒绝。

而朝中无武将可用,皇上着急提拔苏卓越,如今苏卓越是皇上身边红人,她儿子光耀苏家门楣。

苏家也蒸蒸日上。

仗着黄家不会和苏家解除婚约,她说话也多了几分底气。

“黄丞相,并非我儿不提亲,只是他公务繁忙,不得空,如今又得皇上赏识,同睿国公巡营去了,等他回来,我们定然会将亲事提上日程,但黄七姑娘的话,我还是希望你们黄家能给个说法。”

“总不能平白让人污蔑我苏家是吃人的虎狼窝吧,况且我儿和长公主闹得恩断义绝,你家姑娘也从中出了不少力,这苦果不能让我苏家独独咽下。”

“苏老夫人还请谨言慎行。”黄丞相怒了,“不该提及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以免惹祸上身了还不知道。”

苏老夫人被吓得不敢言语,倒是苏老太公开口了,“黄丞相息怒,今日我们前来并非追究谁对谁错,只是两家婚事要对外有个统一口径,才不至于让旁人看了笑话。”

“听了黄丞相这番话,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总算放心了,毕竟苏家能有今天不容易,遇事自然小心谨慎,还望黄丞相体谅。”

黄丞相冷哼声,“等忠勇侯回京后,你们赶紧上门提亲,省得你们夜长梦多,我们黄家也不想落个负心薄幸的名声。”

“黄丞相说的极是,那我们就不多打扰了。”

苏家众人离开后,黄丞相愤怒的将茶盏摔在地上,他还真小看了长公主。

经历萧家宴会一事,长公主的名声必然回转,更多人会同情佩服她,那皇上想动她的计划又要推迟了。

果然,京城大街小巷都传遍了。

忠勇侯为了求娶黄家七姑娘,被长公主休夫。

画风突转,大家都赞扬长公主拿得起,放得下,倒是苏卓越,成为新渣男的代名词。

更流传一句,做人不能太苏卓越。

长公主听着凌云兴致勃勃的说起外面的情况,不由得跟着笑了。

苏家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凝云快步走了进来,在安乐真耳边小声嘀咕道,“周将军想想要您去云客来一叙。”

“这老狐狸终于舍得出面了。”安乐真吃着樱桃,吐槽着周为国。

“长公主,您帮助皇后和离,我们不太赞成,当今圣上对您虎视眈眈,万分忌惮,若是他在这件事情上做文章,那您岂不是更加被动。”

“凝云的话,您可要考虑好,并非我们不相信皇后,这些事情盘根错节,咱们不得不防。”

傲霜也跟着劝说,并非她们要把人往坏处想,而是觉得太不可思议。

皇后见到女主发疯了,求女主救助和离,这很像请君入瓮。

说一千道一万,皇后还是和皇上关系近,之前女主和苏家闹得头破血流,也不见皇后出面周旋,如今却来长公主面前求救,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相信婉澜。”安乐真并非没有怀疑过,可她选择相信皇后。

“长公主,请三思啊。”

凝云和傲霜都希望她在考虑考虑,皇后和皇上和离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若是皇后不改口供,那安乐真付出再多都值得。

若这是皇上和皇后的计谋,那撺掇皇上和皇后和离,和造反有什么区别。

到最后,长公主就成了人人喊打的坏人,皇上不费一兵一卒就铲除了安乐真,虎豹军易主。

“我和婉澜是自小长大的情分,这次哪怕是她们做局,让我以身入局,我也奉陪到底,万一此事是真的呢?我不想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安乐真并非圣母,今日周婉澜的痛苦和挣扎,她都看在眼里,心疼不已。

若今日只是演戏,那周婉澜的演技是真的好。

她竟看不出半分破绽。

她笑了笑,语气轻松道,“你们别把我当傻子,若皇后真敢利用我,也要承担后果,我也不是好招惹的。”

“是啊,咱们长公主聪明伶俐,自然不是常人能够诓骗住的。”

凌云的话成功逗笑了她们,气氛也轻松了起来。

侍卫站在门口,恭敬道,“长公主,睿国公求见。”

“不见,不见。”凌云快步走了出去,对着侍卫教训道,“你还脑子不好使,还是耳朵听不到,之前长公主说的话,你都忘干净了?”

“长公主说了不见睿国公,以后谁再来问,就直接滚回虎豹军重新接受训练。”


萧老夫人眼底闪过一丝讥讽,“正因长公主嫁过人,必然有经验,你也别和我推辞,你选得想必溯儿会喜欢。”

凌云走到画卷前,将画卷撕个粉碎。

她福了福身,“萧老夫人,我们长公主自小在战场长大,不懂京城人说话的弯弯绕绕,我也是个直性子,有些话咱们不妨摊开来说。”

“您不必拿这些画卷来脏长公主的眼,并非我们长公主看上睿国公,而是睿国公对长公主穷追不舍,甚至多次色诱长公主。”

“长公主多番拒睿国公,可您的儿子实在是厚颜无耻,想尽办法勾搭我们长公主。”

“您有来敲打长公主的时间,不如回萧家,管教好睿国公。”

“你……”萧老夫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望着凌云,“简直倒反天罡。”

凌云冷哼道,“长公主乃先皇唯一骨肉,尊贵无比,你不过是睿国公娘亲,长公主念在萧家满门忠烈,对您是尊着,敬着。”

“可您呢?依靠卖老,为了睿国公的事,你多次阴阳长公主,长公主却不曾计较,但您也要适可而止。”

“长公主是君,您是臣妇,到底是谁倒反天罡。”

铿锵有力,不卑不亢,仗义执言,怼得萧老夫人无话可说。

她捂住胸口,呼吸急促,黄嬷嬷赶忙拍她后背,不停安抚她。

安乐真冷眼看着萧老夫人,愈发觉得没意思得很,转身欲离开。

“长公主,这么对待老夫人,您不怕睿国公怪罪吗?”

黄嬷嬷的话,让安乐真笑出了声,她转身盯着黄嬷嬷,“那就让你家睿国公来找我。”

“送客。”安乐真霸气开口,拂袖离开。

凝云快步上前,“萧老夫人,请吧。”

黄嬷嬷搀扶着萧老夫人离开了长公主府。

长公主深呼吸,吩咐道,“凝云,从今日起我闭门不见客,若是有人硬闯,直接斩杀,包括夜闯者,按照刺客格杀勿论。”

“是。”众侍卫恭敬抱拳。

……

黄家,正厅。

黄清媛跪在正中央,倔强道,“父亲,苏卓越并非我心中属意的儿郎,我不愿意嫁他。”

“混账。”黄丞相一巴掌甩在她脸上,怒斥道,“当初我不愿你们在一起,你是怎么和我说的?”

“你和苏卓越跪在我面前,说你们深爱彼此,不让你们在一起,你们宁愿殉情,我同意,就连皇上都赞同这门婚事,皇上也指望通过你拿捏苏卓越,朝中有咱们的人好办事。”

“这才多久,你就不嫁给他,你们的婚事满京城都传遍,现在不嫁他,你觉得你还能嫁给别人吗?”

“父亲。”黄清媛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自然也没有意识到错。

她昂首挺胸,直视黄丞相,“我以为苏卓越是天之骄子,翩翩公子,想着长公主都看得上的男子,必然是这世上最好的儿郎,不成想,他在长公主眼里什么都不是,和长公主随意丢弃的破布有何分别?”

“身为男子汉,他竟然连长公主都打不过,简直让人耻笑。”

“倒是睿国公风光霁月,与女儿最为相配。”

这番话,听得黄丞相一愣一愣的,他无奈翻白眼,恨不能晕死过去。

“怪不得你要去萧家的宴会,原来是打萧溯的主意,你简直不知所谓。”

黄丞相瞪了眼黄夫人,怒斥道,“看看你教养出来的好女儿,这番话传出去岂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

“黄清媛,我告诉你,和苏家这门婚事,你不嫁也得嫁,要是再敢胡言乱语,我就把你关在家里,直到和苏卓越成婚再出门。”

“父亲,你不能这么对我。”黄清媛不满道,“凭什么长公主能拥有更好的,而我只能要她不要的?”

“别说你,整个黄家谁都不能任性,我们是皇亲国戚,婚事根本轮不到自己做主,为皇上的江山社稷铺路就是黄家人的使命。”

“这命你不认也得认。”黄丞相将利害关系告知她,希望她能领悟,理解,别在钻牛角尖。

世上人,没有几人能为自己而活的。

恰好,安乐真算其中之一,恐怕也只是之一。

“我说了不嫁就不嫁,若想让我嫁给苏卓越,除非我死。”

黄清媛典型吃软不吃硬,黄丞相气得想要打死她,扬手的瞬间被黄夫人拦住。

“老爷,这孩子执拗,我来劝说她,或许她能听进去一二。”

“可别在出幺蛾子了。”黄丞相真觉得头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公事足够烦心,这婚事可不能再出意外了。

“老爷……”小厮快步走了进来,“苏老夫人带了苏家宗族耆老来了,说是拜访老爷和夫人。”

这哪里是来拜访,摆明是来兴师问罪的。

黄丞相瞪了眼黄清媛,无奈看向黄夫人,“赶紧把她带下去,让人好生看管。”

“我不走,我不嫁。”

黄清媛喊道,试图逃跑,被婆子抓住,扭送回了院子。

她们前脚刚离开,后脚苏老夫人就和苏家长辈走了进来。

黄丞相笑脸相迎,“你们该提前下帖,我好备上好酒好菜招待大家。”

“黄丞相不必客气,我们贸然前来实数礼数不周,还望黄丞相体谅,都是为了孩子的前程,我们只能厚着脸皮来找黄丞相。”

开口的是苏家最年长的苏太公,一生教书育人,因高尚品德备受尊重,别说在黄家,就是到了皇上面前,这老头也是能说得上话。

黄丞相自然不敢怠慢,“苏老爷子这话说的就见外了,您有事尽管吩咐,我绝不推辞。”

“黄丞相,不知今日萧家宴会上的事情,你可听说了吗?”苏老夫人阴沉着脸,摆明是来兴师问罪的。

她坐了下来,不满道,“你们家七姑娘今日可是出了好大的风头,宴会上放话和我儿并无关系,难不成这一切都是我那混账儿子一厢情愿?”

“那日见圣上,也是我苏家强迫的不成?因你家七姑娘几句话,我苏家都成了京城的新笑话了。”

“苏老夫人切莫生气,宴会上发生何事了?”

黄丞相是装傻充愣的一把好手。


想到这,安善公主心里一紧,火急火燎的带着侍卫们以及宫女们返回了皇宫。

陈素素略带不满的看着黄清琴,提醒着:“你说说你,刚才干嘛跟公主说了那些话,你就不害怕那些话传到了长公主耳里,给你穿小鞋子。”

黄清琴吐了吐舌头,不在意的反驳:“怕什么,刚刚你也不是说的挺爽的吗,现在又何必说我,再说了,长公主早就知道,我们与安善公主是一路的人,我们有安善公主保护着,害怕她做什么。”

陈素素翻了个白眼,嘲讽着:“呦,现在你说的倒是好听极了,一口一个长公主,刚刚在安善公主面前,你怎么不称呼长公主呢。”

黄清琴不满的辩驳:“你别说我,你刚刚不是也一样,在安善公主面前将长公主贬低的什么都不是,怎么这种事情就允许你做,不允许我做啊。”

陈素素故作委屈的控诉:“我这不是为你好,担心长公主日后给你找麻烦,怎么你这人就是听不懂好坏话呢,既如此,那我不说了,日后你撞了南墙,也不要过来赖我。”

黄清琴摇了摇头,出声阻止:“别,你可千万别说是我为我,你的心思我还不明白,你这是前怕狼后怕虎,想要拉上我做垫背,只是你想错了,我既然站队安善公主,就不会去找长公主。”

“而且啊,我心里清楚,长公主是一定看不上我的,你也不看看,整个京都里,长公主与哪家的贵女关系很好,我这人啊,就是能够看清现实,所以你不必说那么多了。”

陈素素收起脸上的委屈,冷哼一声,不屑的看了眼黄清琴:“哼。”

后迈起脚,紧跟在安善公主的身后,一个劲的献着殷勤,黄清琴虽不满陈素素这一副掉价的样子,但还是没说什么。

也跟了上去,在安善公主身边说着好听的话,哄着安善公主开心。

安善公主心里想着安乐真造反一事,简单的回应了两句,便将两人给打发了。

回到皇宫,安善公主直接就去找了太上皇与太后,一见面便哭诉:“父皇,母后,你们可要给儿臣做主啊。”

安善公主泪眼婆娑的跪在了太上皇与太后的面前,仿佛受了很大的委屈。

太后最先心疼的不得了,一把拉住了安善公主的手,将其搀扶了起来。

一脸关心的询问:“善儿,告诉母后,发生了什么事情,谁欺负你了,母后给你做主。”

安善公主添油加醋的说着:“母后,还不是那长公主,儿臣今日在万安寺碰到了长公主,就是想着跟长公主好好的打声招呼,谁知长公主竟然二话不说,将儿臣带的侍卫给教训了一顿。”

“母后,你不知道,长公主还打了儿臣一巴掌,若不是那些侍卫保护着,恐怕儿臣现在都回不来了。”

说着,安善公主又哭哭啼啼起来,红着眼睛,泪眼婆娑的看着太后。

太后黑着脸,气势汹汹的拍了拍桌子,怒吼:“她怎么敢!”

安善公主捂着微微泛红的脸,哭诉着:“母后,她怎么会不敢,儿臣听闻,前不久安善公主就在马球会上打了苏如雪一顿,直将苏如雪打的皮开肉绽的。”

“儿臣本以为长公主会看在父皇与母后的面子上,不会对儿臣动手,谁知她竟然如此不讲情面,母后,儿臣的脸好疼啊,不会像苏如雪那样留伤疤吧。”

太后心疼的看着安善公主,低声安慰着:“不会不会,母后这就让人给你去拿上好的祛伤膏,擦完以后,你就没事了。”

后又吩咐身边的嬷嬷取来了药膏,小心翼翼的擦在安善公主的脸上。

安善公主只觉得一阵清凉闪过,脸上的疼痛也渐渐消失不见,神情放松了不少。

安善公主略显兴奋的看着太后说着:“母后,这祛伤膏还真是好用啊。”

太后点点头回答:“这是上好的药膏,只有皇宫里有呢。”

安善公主故作委屈的看着太上皇说:“父皇,依儿臣看,这长公主就是想要造反,若非如此,那该如何解释她敢对儿臣动手呢。”

太后同样看着太上皇,出声询问:“陛下,你怎么说?”

太上皇不答反问:“善儿,你再说说当时的情况。”

太后不满的瞪了眼太上皇,出声提醒:“陛下,难不成你这是不相信善儿吗?善儿可是我们两人的孩子,她是什么性子,你我二人都很清楚,善儿又怎么可能会骗我们。”

太上皇无奈的叹了口气:“太后,朕没有说不相信善儿,朕只是多问了一句,你想那么多做什么。”

安善公主满脸委屈的讲述着:“父皇,母后,你们别生气了,当时,儿臣与长公主在寺庙内碰了头,一时震惊,忘记行礼。”

“事后回想起来,连忙对长公主行礼,可是……可是长公主却对儿臣出言不逊,嘲讽儿臣。”

太后心疼的看着安善公主,黑着脸提醒:“善儿,你对她行礼做什么,你同她一样,都是公主,而且你这个公主,身份可是比她高贵不少,她就应该向你行礼,你不必向她行礼。”

安善公主故作委屈的说着:“母后,话虽如此,可是长公主是从小在皇宫里长大的,不像我,才刚进宫不久。”

太后咬牙切齿的提醒:“善儿,你记着,这皇宫里的主人,不是看谁住的长久,而是看谁现在住着,以后再碰到长公主,你就不必向她行礼,若是她敢多说一句,你就一巴掌甩过去。”

安善公主心里一喜,故作淡定的回答:“儿臣知道了。”

太上皇关心的询问:“善儿,你说说,长公主最后怎么对你动手了?”

安善公主摸着脸,满脸伤心的回答:“父皇,是长公主身边的三个丫鬟没有向我行礼,我就是教育了她们几句,谁知长公主就看不过去,不仅让我滚,还对我动手了,最后还打了儿臣的那些侍卫。”

太后火冒三丈的吼着:“什么?那就是几个贱婢,她怎么能够为了那几个贱婢,对你动手。”


安乐真轻轻一笑,眸中透着深意。

她缓缓起身,负手踱步至窗边,眺望着院中摇曳的树影,语气冰冷而果决:“当然不会罢手。”

“你们当我休夫只是为了出口恶气?我不过是借此打压苏家,顺带敲打朝堂上的蠢人,让他们明白,本宫是绝不会任人摆布的。”

玄虎和玄豹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凝重。

安乐真转过身来,冷冷扫过二人,语调微沉:“真正的问题,不是苏家,而是虎豹军内部。”

二人顿时神色一肃,玄虎沉声道:“公主的意思是……”

安乐真轻叹一声,语气不带任何感情:“虎豹军虽然是本宫一手调教出来的,十大将军皆是心腹,可苏卓越执掌虎豹军三年,岂会没有动作?他若不安插自己的人进去,那才叫奇怪。”

玄豹咬牙道:“若真有内奸潜伏在军中,日后恐成大祸!”

“是以,我要你们二人暗中彻查,将所有可疑之人清理干净。”

安乐真语气轻缓,但眼中却闪着冷意,“但这事不可声张,连虎豹军的其他八位将军也不能知晓。”

玄虎皱眉道:“虎豹军如今足足有十万之众,清理起来谈何容易?更何况,那些真正的细作一定隐藏得极深,若稍有不慎,恐怕会误伤忠诚之人。”

安乐真勾唇冷笑,眼神透着杀意,“小士兵无需试探,他们能接触到的情报有限,真正值得清查的,是虎豹军核心的将领,尤其是能接触到军机的那些人。”

玄虎与玄豹闻言,脸色凝重,纷纷点头。

“公主,那该如何试探?”玄豹眉头微蹙,“若是手段不够缜密,恐怕会打草惊蛇。”

安乐真轻轻一笑,目中满是算计:“此事不能操之过急,需要一个稳妥的计划,一点一点将他们引出来。至于如何试探,”

她顿了顿,语气笃定,“我自会安排。”

她转身重新落座,眼神犀利,“从今天起,你们二人必须谨言慎行,任何与虎豹军有关的事情,不可泄露半分,哪怕是对其他八位将军。”

玄虎与玄豹对视一眼,心中一震,连忙抱拳道:“属下遵命!”

自长公主休夫的消息传开,京城的街头巷尾、茶馆酒楼,甚至是闺阁庭院,无不在热议此事。

有的百姓惊叹长公主果决:“啧啧,谁见过被休的不是女人,而是男人?长公主果然是战场上杀出来的,雷厉风行!”

有的妇人满眼崇拜:“我等女子真是佩服长公主!那些高门大户的正妻,哪个不是忍气吞声?只有长公主敢这般大张旗鼓地休夫!”

然而,一些男人却是另一番说辞,坐在茶馆里摇头叹息:“女人家就该安分守己,长公主这般桀骜不驯,日后怕是无人敢娶了。”

“就是!且不说勇忠侯纳妾天经地义,便是寻常百姓家,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她这般行事,只怕是要孤独终老了!”

听见这话,旁边的几个妇人顿时不乐意了,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无能之人,才怕自己女人强!勇忠侯既无才,又无德,被休了也是活该!”

“你们说长公主无人敢娶?可笑!若真无人敢娶,为何京城这几日,竟有不少贵公子都暗中打听长公主的喜好?”

“你们倒是看看睿国公的态度,听说他那日进了长公主府,出来时可是笑得合不拢嘴呢!”

这话一出,男人们脸色顿时黑了,讪讪地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却再也不敢多说什么。

京城书香门第的姑娘们,向来喜爱举办雅集诗会,吟诗作画,以示才情。

这一日,苏如雪被好友邀约,也前来赴会。

然而,她才刚踏入席中,便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

原本围绕在她身边寒暄的姑娘们,今日皆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她,窃窃私语之声不断。

“哎哟,苏三姑娘可算来了,这几日你们侯府的事情,可谓是响彻京城啊!”

“是啊,长公主那一手休夫,实在是让人大开眼界,勇忠侯怕是第一个被女人休掉的侯爷吧?”

“听说勇忠侯可是哭着求情,连皇上都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休呢!”

“可惜了,这下苏家怕是要被人耻笑好些年喽!”

这些话句句扎心,苏如雪脸色难看至极,强撑着笑道:“长公主与我兄长缘分已尽,和离乃是顺理成章之事,又何必大惊小怪?”

然而,她话音刚落,一道清冷又讥诮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和离?苏三姑娘,你这可真是睁眼说瞎话!”

所有人齐齐转头,就见一名身着淡紫色流云绣花裙的女子缓步走来,步履优雅,神情清冷而傲然。

她眉目之间带着几分与萧溯相似的英气,却比兄长多了几分贵气与锋利,一双眼睛锐利如刀,带着嘲弄的笑。

正是——睿国公府的萧三姑娘,萧宣仪!

苏如雪一见她,脸色瞬间白了几分,眼中闪过畏惧。

她向来不喜萧宣仪,二人皆是权贵之女,但萧宣仪行事向来凌厉,最看不惯虚伪作态之人。

而苏如雪偏偏最擅长的,就是装模作样。

萧宣仪瞥了她一眼,冷笑道:“苏三姑娘,长公主是‘休夫’,并非和离,你竟然连这点区别都搞不清楚?”

苏如雪脸色一僵,勉强笑道:“萧三姑娘,婚姻之事向来是夫妻二人之事,何须外人评判?”

萧宣仪嗤笑一声,语气更讥诮了几分:“你们苏家既然敢做,自然得经得起别人评判!娶了长公主不知足,还想要平妻,真是不知死活!”

四周的姑娘们纷纷掩嘴偷笑,有些更是忍不住低声议论:

“勇忠侯确实太贪心了!”

“长公主那样尊贵的人,他竟然还敢纳平妻,真是可笑!”

“关键是,勇忠侯还是个废人,连战场都回不去了,他还敢嫌弃长公主?”

“苏三姑娘,这你可就说不过去了,你哥哥有眼无珠,被休掉,活该!”

苏如雪气得浑身发抖,眼眶泛红,咬紧了牙关,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萧宣仪则冷冷一笑,抬手拨了拨衣袖上的流苏,眼底满是轻蔑:“若我是你,这种时候就乖乖在家躲着,省得出来丢人现眼。”

苏如雪顿时气得跺脚,拂袖而去,带着满腔怒火回了侯府!

诗会上,众姑娘们看着苏如雪狼狈的背影,纷纷掩嘴而笑,连雅集的诗文都懒得继续了。


萧溯耳朵不经意间红了起来,小声辩解:“母亲,你说什么呢!”

萧老夫人一看这样子,瞬间明白了萧溯的心思,一时心里更气。

只见她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怒声道:“萧溯,你趁早给我歇了这份心思,我是不可能让你娶长公主的,你赶紧死心,别再跟她走的近过好自己的日子!”

萧溯想都没想便拒绝了:“母亲,我不同意,之前我就错过了她,让她白白受苦了三年之久,如今我更不可能在错过她!”

以前安乐真与苏卓越在一起时,他没能阻止得了,这一次,他再不会轻易的放过安乐真,他必须要跟安乐真在一起。

萧老夫人没想到萧溯竟会这么说,一时气的咳嗽起来,红着脸,手指着萧溯,怒吼着:“你……你是不是想要气死我!”

萧溯一脸严肃的回答:“母亲,我没想气你,你明明知道,我们两人青梅竹马,从小我就喜欢上了她。”

“三年前,我没能阻止得了,如今我必须要为自己争一次,母亲,除非我死了,否则也不会让任何人在伤害她,也不会放弃她!”

萧老夫人看着萧溯认真的样子,轻叹口气,带着黄嬷嬷回到了院子里。

萧老夫人满脸愁容的询问:“嬷嬷,你说长公主这是给溯儿灌了什么迷魂汤了,如今溯儿竟然不听我的话,执意要跟她在一起,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

以前,对安乐真她有几分喜欢,可是经过了安乐真休夫一事,再加上皇室中的事情,她只能放弃安乐真。

若是在继续任由萧溯与安乐真在一起,恐怕日后整个萧府都要跟着落败。

想到这,萧老夫人心里更加坚定不让萧溯与安乐真在一起,无论如何也要阻止萧溯。

黄嬷嬷替萧老夫人拍着后背顺气,同时好言相劝:“老夫人,公子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奴知道你担心什么,但是老奴也清楚,想要让公子放弃,那恐怕有困难。”

萧老夫人紧蹙眉头,愁容满脸的说着:“我知道,可是不让溯儿放弃,那能怎么办?难道真的由他们两人在一起不成。”

黄嬷嬷低头沉思片刻,这才出声提议:“老夫人,不如我们直接去找长公主,跟她摊牌,老奴想,只要长公主不同意,哪怕公子在一厢情愿那也没用,你说是不是。”

萧老夫人想了想,便同意了:“这倒是个好办法。”

她给黄嬷嬷仔细的交代了两句,便让黄嬷嬷去长公主府。

紫薰阁内,傲霜走了进来,恭敬的说道:“殿下,黄嬷嬷来了。”

安乐真点头吩咐:“让她在正厅里等着。”

对于黄嬷嬷,她也是认识的,一时搞不清楚,黄嬷嬷来长公主府所为何事。

黄嬷嬷恭敬的行了个礼。

后将老夫人的原话转告:“老奴见过殿下,我家老夫人让老奴给殿下带一句话来,我家睿国公走的早,现下就只剩下了我家老夫人独自带着公子。”

“老夫人千辛万苦将公子抚养成人,身边就只有公子这么一个亲人在身边。”

“老夫人只希望公子能够娶妻生子,过普通的生活,希望殿下能够成全。”

安乐真明白过来,点头答应:“黄嬷嬷的意思我明白了,请回去告诉萧老夫人,萧公子与我顶多算是认识,以后不会有交集,请老夫人放心。”

“既如此,那老奴就先告退了。”黄嬷嬷完成了任务,便行李退下了。

安乐真看着黄嬷嬷的背影,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吩咐道:“傲霜,你去告诉玄虎,玄豹,以后凡是萧公子找来,一律将他拒之门外就行,还有你们,也一样。”

“是。”傲霜领命退下,凌云与凝云点头答应。

凌云率先气不过,一脸不爽的替安乐真打抱不平:“殿下,这萧老夫人真是太气人了,竟然派了一个嬷嬷来,她以为她是什么身份,还敢这么跟殿下说话!”

傲霜看了眼安乐真,拉了拉凌云的衣服,小声提醒:“凌云,不要说了。”

如今安乐真休夫一事被传的沸沸扬扬,这睿国公府摆明了就是看上安乐真,所以这才派个老嬷嬷前来警告。

凌云一把甩开傲霜的手,一脸不忿的吐槽:“傲霜,你拦着我做什么,我就是替殿下不平,若不是那已故的睿国公与先皇是好兄弟,曾经在战场上救过殿下。”

“就凭着刚刚那嬷嬷那一副样子,我直接就一巴掌扇了过去,还由得她在殿下面前撒野!”

傲霜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小声劝说:“凌云,不要再说了,小心殿下听了难过。”

凌云反应过来,连忙看了眼安乐真,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道:“殿下,属下就是替你委屈,你就当属下刚刚没说话,放了一个屁!”

安乐真微微一笑,安慰着:“我知道你们这是为我好,放心吧,我没放在心上。”

凌云的性子,她最是清楚,自然也知道凌云这是替她打抱不平。

凌云一心一意都是为了她,她又怎么可能会生气。

“殿下,你先休息,我们出去候着!”傲霜笑了笑,给凌云,凝云使了个眼色,三人行了个礼,便退出了房间。

傲霜不满的点了点凌云的额头,恨铁不成钢道:“凌云,你刚刚真是太冲动了,若是说到了殿下的伤心处,看你怎么办!”

凌云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只是恨自己刚刚为什么不揍一顿黄嬷嬷,给安乐真出气。

她红着脸,满脸怒气的说着:“傲霜,我刚刚没说什么吧,这本来就是睿国公府的错,那萧老夫人若是有本事,就让自己的儿子不要跑来长公主府。”

“她儿子整天跟在殿下身后,一直纠缠着殿下,她自己管不好儿子,让人跑到我们长公主府里撒什么野。”

傲霜无奈的瞪了眼凌云,还想要说些什么。

还未开口,凝云便开口说道:“好了,这些我们都清楚,你就不要说了,其实我觉得,这罪魁祸首是苏府,若不是那苏卓越,又怎么会有殿下休夫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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