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妄何姣姣的其他类型小说《废后重生,嫁给前夫他叔后渣男哭了萧妄何姣姣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九磅十五便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洛口中的荣大人,正是钦天监正使,荣坤泽。“睿王殿下恕罪,这一个多月来,斗转星移,天象变化也是有的。”“况且,臣曾在日前上奏,言明旱灾之事。”只是这奏折当然是上给老皇帝的,萧洛当然也就不知情。而萧洛现在之所以恼怒,不过是自己月前的准备全部无用。梅雨未降,百姓自然感受不到他的好,这让他如何不怒?!具体的灾情,萧妄和萧文彬一同探查过,也写了奏折递交给老皇帝。现在,这封奏折正在他们几人中传看。烈日如火,炙烤着大地,连一丝风都不肯带来片刻的凉爽。原本绿油油的稻田,此刻已是一片枯黄,稻穗干瘪,仿佛连最后的生命力都被烈日吸干。村中的河流早已干涸,河床裂开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裂痕,像是大地干渴的呼喊。村民们纷纷从家中取出水桶,跋涉数里去寻找那已近乎消...
《废后重生,嫁给前夫他叔后渣男哭了萧妄何姣姣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萧洛口中的荣大人,正是钦天监正使,荣坤泽。
“睿王殿下恕罪,这一个多月来,斗转星移,天象变化也是有的。”
“况且,臣曾在日前上奏,言明旱灾之事。”
只是这奏折当然是上给老皇帝的,萧洛当然也就不知情。
而萧洛现在之所以恼怒,不过是自己月前的准备全部无用。
梅雨未降,百姓自然感受不到他的好,这让他如何不怒?!
具体的灾情,萧妄和萧文彬一同探查过,也写了奏折递交给老皇帝。
现在,这封奏折正在他们几人中传看。
烈日如火,炙烤着大地,连一丝风都不肯带来片刻的凉爽。
原本绿油油的稻田,此刻已是一片枯黄,稻穗干瘪,仿佛连最后的生命力都被烈日吸干。
村中的河流早已干涸,河床裂开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裂痕,像是大地干渴的呼喊。
村民们纷纷从家中取出水桶,跋涉数里去寻找那已近乎消失的水源,但往往都是失望而归。
粮食欠收的消息像野火般迅速在城外的村子里传开,家家户户的脸上都写满了忧愁和焦虑。
孩子们不再嬉笑打闹,而是默默地跟在父母身后,帮忙收割那寥寥无几的粮食。
葛家村村口的古树下,几位村民们围坐在一块,低声议论着如何度过这个难熬的饥荒。
有的开始计划变卖家中的一些本就不怎么值钱的家具来以换取粮食,有的则商量着去外地寻找生路。
可外地又能去哪呢?
连京畿之地,天子脚下都是如此。
“皇兄,今早城郊已经出现了因为饥饿而晕倒在路边的乞丐,臣弟已经让人送去了干粮,但长此以往,只怕民心惶惶。”
萧妄本是奉命去城郊外的皇庄看看皇家的收成,因事态紧急,只带了木羽纵马前往,刚出城门,就看到了一老一小两个以乞讨为生的百姓晕倒在路边。
“父皇,儿子也听人上报说已经出现了百姓中暑晕倒的情况。”
萧文彬跟在萧妄身后,也说了一句自己看到的情况。
到底是天灾无情。
可怜见的。
上首坐着的老皇帝面色难堪到了极点,他虽然比不得秦皇汉武,唐宗宋祖那样的明君,但也不愿睁眼看着生灵涂炭。
“朕找你们来,也是为了这件事,荣坤泽,这几日天象可有所变化?旱灾究竟何时可以结束?”
老皇帝声音低沉,透着些上位者的不怒自威。
荣坤泽行礼,开口便是“微臣无能”。
“陛下,自天象异常,臣日日夜观天象,时至今日,天象并未有什么变化,只怕灾情还要延续一段时日。”
荣坤泽拜倒在地。
此话一出,在场几位面色都不太好看。
“众卿家可有应对之法?”
众人面面相觑,若是往年,寻常的赈灾便也罢了,可偏生今年与往年不同。
刚结束了持续了四年已久的南疆战事,本就是国库空虚的时候。
月前又修缮大坝,巩固河堤,疏通河道……
朝廷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钱款。
这正是老皇帝觉得为难的地方。
“父皇,儿臣记得,距离京城百里外有一座紫荆山,山高千米,终年积雪,若是将积雪融化引入田间……”
萧彦鞍也知道自己这话几乎可以说是天方夜谭,但……万一能抛砖引玉呢?
“端王殿下说得确有其事,只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身为太傅的何森出列,先是肯定了萧彦鞍说得前半句话,又指出这法子几乎没有什么可行性。
可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一个野种,凭什么可以做他睿王府的世子?凭什么可以袭承他的爵位?
他的儿子是玉恒,可被何氏三言两语给定了性,只能做那个野种的伴读!
一时间,萧洛的面色很是难堪。
金銮殿内,前头站着的几个都是皇室中人,又各个都是人精。
萧文彬结合听到的坊间的传言,又看萧洛现在的表情,很快反应过来,刚想说什么,就看到萧妄冲他微不可闻的摇了摇头。
萧文彬微微颔首,也就没有了要开口的意思。
却不曾想他那皇叔将他想说的话给说了个干净,“贤侄儿这是欢喜的傻了?皇兄金口玉言,未及弱冠便将那孩子封了世子,这可是从未有过的殊荣。”
萧文彬默了默,他还是低估了皇叔,这话说得讽刺极了。
上首的老皇帝也是这么想的,洛儿怕是欢喜的傻了。
也是,是自己疏忽了,这么些日子,都忘了开宗祠,安排过继之事。
所以,他干脆金口一开,给那孩子封了世子。
萧洛脸色铁青,还是一旁的曲华清不着痕迹的戳了一下他的后腰,他才堪堪回神,“儿臣谢父皇!”
早朝后,萧洛冷着脸去了承乾宫。
将这一幕收入眼底的萧妄笑得很是讽刺,皇帝都发话了,你找一个贵妃能顶什么事儿?
似是想到了什么,萧妄的笑容僵了一瞬。
温贵妃的枕边风倒也是不容忽视,当初那道赐婚圣旨,不就是因为温贵妃的几句模棱两可的话,将何姣姣从他的裕亲王妃变成了睿王妃么?
想到这里,萧妄皱了皱眉。
七月初六,黄道吉日。
宜祭祀,宜祈福。
虽说因为旱灾的缘故,老皇帝吩咐了这次过继仪式从简而行,但毕竟是皇室过继,排面自不必说。
更何况,皇后感念何姣姣献计的恩情,由着意从自己的私库中添了些,是以这次仪式并不比前朝的过继仪式逊色多少。
太极殿,作为供奉皇室先祖的庄严之地,也是举行这次过继仪式的场所,其庄重与神圣自不必说。
太极殿位于皇宫的核心区域,其建筑风格古朴典雅,彰显着皇家的威严与尊贵。
殿前是宽阔的广场,铺着青石地砖,平整而光滑。
此刻,广场两侧分列文武百官,毕竟,皇室过继,自然要众臣皆在。
宽敞明亮的太极殿内光线柔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
大殿中央,供奉着皇室先祖的牌位。
牌位前摆放着香炉和贡品,香烟缭绕。
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历代皇帝的画像,他们或威严、或慈祥,各自展现着不同的风采。
伴随着庄严肃穆的钟声,仪仗队整齐划一地排列在殿外,宫人们身着盛装,忙碌而有序地准备着各种祭祀所需的物品。
老皇帝身着朝服,进入大殿,身后半步远跟着皇后和温贵妃。
三人的脚步声和衣袂摩擦声在空旷的大殿内回响,更增添了几分庄重与威严。
大殿两侧站着一众侍卫和侍女,面容肃穆,大气都不敢出。
仪式开始前,萧洛身着朝服,头戴玉冠,缓缓步入太极殿的大堂。
何姣姣则同样身着华服,珠翠环绕,端庄而典雅。
随着礼官的喝声,宗室子辞年被带到堂前。
他身穿新衣,头戴小冠,虽然年纪尚幼,但神情中已隐隐透露出不凡的气质。
安顿好辞年,何姣姣回了自己的院子。
“他可回来过?”
白术垂眸,“主子,王爷至今未回。”
这是在哄那个美娇娘呢。
何姣姣嗤笑一声,“让咱们的人把消息放出去,越多的人知道,越好。”
白术领命而去,临出门时又回头看了何姣姣一眼,她总觉得自家主子有哪里不一样了。
夜,何姣姣摩挲着手上的令牌,望着窗外如水的夜色,垂眸思量着。
上一世是她糊涂,将手中的神机阁拱手让给了萧洛,那可是母亲留给她的最重要的一份嫁妆!
神机阁创阁已有百余年,首任阁主百花娇,曾女扮男装入仕,甚至得了公主的青眼,想招为驸马。
虽然这桩亲事不成,但总归百花娇在朝中闯荡出几分名堂。
那之后,百花娇便立下了规矩,神机阁传女不传男,阁主令到自己手中,已经是第三代。
真是傻了,拿这样的好东西,帮渣男做事。
何姣姣暗自思索着。
百花娇都能平步青云,混迹官场,她为何不能要更多?
这般想着,何姣姣眸色渐深。
翌日——
何姣姣刚刚起身,就听到了外头似有吵扰,出门一看:
嚯,这不是她那名义上的夫君么?
“何氏!你就这么想本王留在府上?”
萧洛眼底有些灰青,显然是没睡好。
只是不知是为流言所扰,还是美人在怀难以自持。
何姣姣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殿下何出此言?”
“京中流言纷纷,本王竟不知,你是这等善妒之人,若非这桩婚事乃皇祖父赐婚,本王早赐你一纸休书!”
何姣姣略皱了皱眉,这人是没睡醒不成?
“既然殿下有意,不妨回禀了父皇,和离便是。”顿了顿,“虽然这桩婚事是皇祖父赐婚,但当今,应以父皇旨意为尊,劳烦殿下寻个时间,向父皇禀明此事。”
何姣姣言笑晏晏,丝毫不慌。
和离?
她求之不得。
许是何姣姣说得太理所当然,萧洛的表情变了又变,跟个调色盘似的。
“你!”
相比之下,何姣姣显得过于气定神闲。
“何氏!那些流言,可有你的一份功劳?”萧洛沉着声音,问。
他竟不知,面前这个没见过几面的所谓“发妻”,竟是这般的心肠歹毒!
她明明知道,他现在处在诸子夺嫡的紧要关头,还放出这等谣言,是何居心?
当真是半点没有曦娘的温婉!
何姣姣漫不经心的扫了萧洛一眼,“殿下这是在兴师问罪么?”
“你就说是否与你有干系?”
何姣姣正待开口,白术走了过来,“主子,小主子来给您请安了。”
何姣姣莞尔,将辞年拉到身边,这才开口,“日前殿下班师回朝,那位妹妹随行,可是城中众人都见过的,如今流言纷纷,殿下怀疑是臣妾从中作祟……焉知不是您的政敌呢?”
“比如……年长您两岁,又一贯与您不对付的八皇叔?或者三皇弟?”
何姣姣一边说,一边好整以暇的打量着萧洛的神色。
果不其然,她话音未落,萧洛的脸色几乎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那你就任由流言肆虐?你可知我们夫妻一体,本王若是被他们中的哪一个扳倒了,你能有什么好处?”
听得此言,重活一世清醒过来的何姣姣,第一次对自己前世的眼光产生了怀疑:自己上辈子是有多瞎,才能一心一意的跟着面前这个只会窝里横的草包?
“殿下这话,臣妾可是万万担待不起,臣妾一个深宅妇人,哪里懂得这些?如今流言纷扰,到底该如何,只怕还要殿下入宫一趟,去问问母妃的意思。”
笑话,还想拿她当枪使?
前世她倒是明里暗里帮了萧洛不少:女扮男装帮他拉拢幕僚,帮他打探消息,换来的是什么?
这辈子若是还被他利用,那她真是白活了。
话落,何姣姣将目光落到身旁的这个半大孩子上,“辞年怎么这么早便过来了?可休息好了?”
萧洛显然也注意到了辞年,“玉恒呢?”
“殿下是说辞年公子的那个伴读么?实在是有些不懂规矩,奴方才去叫他起床,可受了好大的气,知道的他是咱们公子的伴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咱王府的嫡公子呢!”
白术福了福身,出声解释了一句。
何姣姣微微低头,生怕自己笑出声来。
不愧是我的好丫头。
此话一出,萧洛面上显然不太好看,酝酿几番,“母妃方才让人来传话说,想见见玉恒,本王一会儿带他入宫。”
哦。
何姣姣又懂了。
这是外边养着的那个,哭哭啼啼要见亲生儿子呢。
偏偏睿王府现在被无数双眼睛盯着,她母家又是累世大族,是以萧洛再怎么心疼那位美娇娘,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将那人带到府里来。
可这两人昨夜自作聪明,将两个孩子一并都送进了府里。
一个想进进不来,一个想出出不去。
这该死的乡愁。
“殿下,辞年是我们要过继到玉牒的,外头本就有传言说玉恒是您带回来那位妹妹的非婚生子,您这时候若是带玉恒出府的话,被有心之人看到……”
剩下的话何姣姣并未说出口,但话里话外的威胁之意毫不掩饰。
当然,即便是萧洛小心再小心,不会被任何人发觉,依旧会有流言。
她何姣姣本身,就是那个有心之人。
萧洛气结,偏偏对面的何姣姣气定神闲。
萧洛这人最好面子,自然也不会太气急败坏。
“玉恒虽说是伴读,可到底还是个半大孩子,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何姣姣挑眉,“殿下说的是,玉恒既然是咱们辞年的伴读,咱睿王府自然不能薄待了他。”
话锋一转,“父亲日前说,玉恒在书院里有些不懂规矩,臣妾便自作主张在宫里寻了个嬷嬷来,教导玉恒,毕竟是咱们王府未来世子的伴读,若是进退失宜,只怕会落了咱们王府的面子……”
何姣姣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一本正经的盯着萧洛,“殿下觉得呢?”
萧妄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进退有度,有理有据。
老皇帝自然也不可能因为这档子事儿便责罚他,还不等老皇帝说什么,曲华清站了出来,“太子殿下此番,也是事急从权,才擅自调用了银两。”
曲华清是萧洛的幕僚,在户部任侍郎一职。
萧文彬自然没有错过曲华清话里话外的引导之意,“擅自调用”四个字,无疑是在上眼药。
萧文彬将一早准备好的账目拿出来,双手奉上,“这是疏通河道所用的开销,绝无夸大其词,也无偷工减料,还请父皇明鉴,绿豆汤的一应开支,儿子也将每一笔都记了下来。”
小德子很有眼力见儿的上前,接过折子,递到了老皇帝手中。
罚肯定是不能罚的,事出有因,还是以他的名义。
老皇帝捏着奏折,翻看着,他这个儿子最是心细,这账目记得简洁明了,每一笔支出后头都标注着钱款去向,甚至连这笔支出的原因,经了谁的手都事无巨细的用簪花小楷标了出来。
“这等小事,哪用得着彬儿一再请罪?”
萧妄摇着折扇走到萧文彬身旁,也不行礼,就这么盯着上首坐着的老皇帝,“皇兄若是介怀,臣弟将这一千两银子补上便是。”
反正从萧洛那里打劫来的钱款还剩了三千七百两。
“朕哪里是这个意思,你少歪曲朕。”
老皇帝不轻不重的说了萧妄一句,同样赏了萧文彬。
“儿子谢父皇。”
肉眼可见的,萧洛的脸色不太好看。
萧妄丝毫不以为意,干脆就一直在萧文彬身旁站着,一直到下朝,才施施然回了裕亲王府。
日子一天天过去,原本应是梅雨绵绵的时节,然而今年的天公似乎格外吝啬,迟迟不肯洒下那期盼已久的甘霖。
日头一天比一天毒辣,仿佛一个无情的巨轮,无情地炙烤着大地。
原本葱茏的田野,此刻也失去了往日的生机。
翠绿的稻苗在烈日下耷拉着脑袋,叶片边缘开始泛起焦黄。
稻田里,偶尔有几只疲惫的青蛙,有气无力地跳跃着,发出几声沙哑的鸣叫,仿佛在诉说着对雨水的渴望。
京郊,原本清澈的河水,此刻只剩下河床上的几滩泥泞,和几块孤零零的石头,诉说着曾经的丰盈。
孩子们失去了嬉水的乐趣,只能无奈地望着那裸露的河床发呆。
老人们坐在门前,默默地看着天空,祈祷着雨水的降临。
葛家村,有几个村民结伴来打水。
这些日子,他们村头这口水井的水位一天比一天低,取水的绳索越放越长,然而打上来的水却越来越少。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闷的气息,仿佛连风都变得沉重起来,甚至连呼吸都带着些焦灼的味道。
偶尔吹来一阵微风,却带着炙热的温度,吹过脸颊,像是被冬日的火炉烘烤一般,让人喘不过气来。
烈日当空,天空一片苍黄,仿佛被烤焦的画卷。
太阳犹如一团火球,无情地炙烤着大地,每一寸土地都仿佛在痛苦地呻吟。
水井周边的土地此刻变得干裂,一道道裂缝像饥饿的嘴巴,张开着,渴望着哪怕一丝雨水的滋润……
旱灾,到底还是来了。
养心殿——
老皇帝召来钦天监,又召来了几位重臣,商议旱灾一事。
萧洛面色阴沉,先发制人,“荣大人,你不是说梅雨将至吗?怎得如今已经将近七月,不仅滴雨未下,反而还造成了旱灾?”
于是,冲冠—怒为红颜。
萧洛竟然瞒着众人,带着曦娘回了府!
等何姣姣收到消息的时候,人已经在梧桐苑安顿了下来。
何姣姣简直要气笑了,她不过是出了趟府送辞年去书院,萧洛竟然就这般蹬鼻子上脸?
“白术,速去东宫,就说我想让皇嫂来王府—聚。”
吩咐完白术,何姣姣并未急着回府,反而在附近找了家酒肆,随便找了个角落坐着,静静地听着大堂的评书。
小半个时辰后,东宫的马车稳稳地停在酒肆门口,接了何姣姣,往睿王府方向去了。
这些日子以来,何姣姣曾不止—次和太子妃尹雪翎在街边的粥棚里帮忙施粥,—来二去,两人之间的关系也亲近了不少。
到了睿王府,何姣姣亲亲热热地挽着尹雪翎的胳膊,往后院走去。
萧洛只想到了梧桐苑离前院儿近些,方便他照顾曦娘,却不曾想,梧桐苑也在从前院儿往后宅去的必经之路上。
路过梧桐苑时,白术很是上道的说了—句话,“王妃,梧桐苑许久不曾住人,今日下人们竟然懂了规矩,连梧桐苑都收拾了出来,看上去跟咱们凰栖园相比,都不逞多让呢。”
好巧不巧,梧桐苑里传出了声响。
“怎得?里面还有人不成?姣姣可是还邀请了旁人?”
能坐上太子妃的位子,还能和萧文彬成婚三年依旧相敬如宾蜜里调油,就连皇帝皇后都挑不出错处,尹雪翎自然也是个聪明人。
眼见着主仆两个在自己面前演戏,尹雪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姣姣这是想让她帮忙把事情闹大呢。
“让太子妃见笑了,想来应当是府里的丫头不懂规矩,奴这便训斥了他们……”
这般说着,白术上前,推开了梧桐苑的门。
进了院子,才发现里面的说话声更真切了些。
—行几人走进去,里面不是萧洛三人又是谁?
何姣姣当即装作—副备受打击的模样,欲倒不倒,似是被眼前这—幕给刺激到了。
“姣姣,你先别慌,这其中定有误会……”
尹雪翎—边搀着假装晕倒的何姣姣,—边冷眼看着萧洛,“三皇弟,这位是……”
萧洛皱了皱眉,这个女人,竟然将萧文彬的女人请了过来!
她明知道自己和萧文彬不对付!
“妾身见过两位娘娘,并非王妃娘娘想得那般,妾身是来伺候玉恒公子的。”
曦娘躬身行礼,柔柔弱弱的开口,三言两语就将过错划到了何姣姣身上。
心脏,看什么都是脏的。
尹雪翎充分发挥自己救兵的作用,“原来是个丫鬟,怎得自称妾身?”
随后,又看向萧洛,“本宫怎么不知,皇室的伴读都要安排丫鬟伺候了?三皇弟还真是体恤下人。”
“呵……”
尹雪翎每说—句,萧洛的脸色就难堪两分。
何姣姣依旧是靠在尹雪翎的怀里,装出—副随时都要被气晕过去的模样。
曦娘缩在萧洛身后,红唇微微颤抖,却是半个字都辩不出来。
她原本不过是温贵妃宫里的—个二等丫鬟,可她不甘如此。
跟着温贵妃久了,便偷偷用温贵妃用过的玫瑰汁子洗脸。
偶尔也会将温贵妃用光了的香脂盒子搜集了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抠出来—星半点儿,兑了水,细细的涂抹全身。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竟然还真的白净了两分。
曦娘是心比天高的,她自然不愿委身与年龄足以当她父亲的老皇帝,便将目光落到了老皇帝的几个皇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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