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妹妹。”
老人苦笑,“却不知那孩子本就是被赵金城虐杀的毒贩之子。”
我摸出金锁,内侧生辰八字旁有个极小的“♡”标记——和档案里假婴儿的脚环照片一模一样。
——原来我才是被调包的那个“道具”。
(4)去看守所提审赵雯的路上,徐岚突然急刹车!
前方警车围成人墙,救护车蓝光刺眼。
“犯罪嫌疑人突发心脏骤停!”
法医掀开白布——赵雯青紫的脸凝固在狰狞笑容上,嘴角溢出黑血。
她左手紧攥着张烧焦的便签纸,法医勉强拼出:婴儿房…双胞胎…(5)赵雯的遗物里有个锈迹斑斑的铁盒。
里面是两张泛黄的婴儿脚印卡,日期都是1997年4月3日——我的生日。
但第二张脚印的脚趾排列与我完全不同。
徐岚脸色煞白:“当年被调包的不止一个孩子……”她手机突然响起,技术科发来增强处理的曼谷照片——生母怀里婴儿的襁褓下,隐约露出另一只小手。
(6)养老院的花园里,外婆听完我们的发现,枯枝般的手突然剧烈颤抖。
“雅雅临终前说过……”她浑浊的眼泪滴在茶盅里,“‘另一个孩子’被藏在……”刺耳的刹车声打断了她。
三个黑衣人持枪冲进庭院!
为首的光头我认得——徐骁葬礼上见过的赵家保镖。
(7)徐岚一把掀翻茶几挡子弹:“带外婆先走!”
我拖着轮椅狂奔向后门,子弹“砰砰”打在脚边。
外婆突然从轮椅上扑下来,把我推进工具间:“地窖……通道通后山……”她反手锁门,我透过缝隙看见她挺直佝偻的背走向歹徒。
“赵家的狗杂种!”
老人举起某物,“认识这个吗?!”
——她手里攥着枚军用手榴弹。
(8)“轰!!!”
气浪震得工具间货架倒塌,我拼命扒开杂物爬出去。
庭院已成废墟,硝烟中不见外婆踪影。
远处传来警笛声,那三个黑衣人正拖着伤员翻墙逃跑。
徐岚满脸是血地跪在焦土上,手里攥着半片染血的衣角——是外婆常穿的那件蓝布衫。
(9)深夜的停尸房冷得像冰窟。
白布下的躯体过于娇小,我迟迟不敢掀开。
法医轻声说:“爆炸点在三米外,老人应该瞬间就……”我颤抖着拨开白布——外婆嘴角竟带着笑,手里紧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