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砚之裴卿的其他类型小说《附马,我们和离吧 番外》,由网络作家“南怜花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响起一阵轻笑,裴砚之却突然跪了下来:“臣斗胆,此诗确有私心。臣自见公主殿下第一眼,便惊为天人。若能得殿下垂青,臣愿以一生相护!”这话一出,满殿哗然。我握着茶盏的手微微发抖,抬眼望去,裴砚之跪在玉阶之下,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身上,宛如镀了层银边。他眼中的炽热,让我想起春日里盛开的海棠,灼灼其华,直教人移不开眼。父皇的脸色沉了下来,我却鬼使神差地站了起来:“父皇,女儿……女儿也觉得裴状元一表人才,若能……”声音越来越小,却足以让殿中每个人都听清。就这样,一场本是为状元郎庆功的宴会,成了我与裴砚之的定亲宴。回公主府的马车上,采绿叽叽喳喳地说着裴砚之如何大胆求亲,我却望着车窗外的月色出神。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裴砚之跪在玉阶上的模样,他说要一生相护...
《附马,我们和离吧 番外》精彩片段
响起一阵轻笑,裴砚之却突然跪了下来:“臣斗胆,此诗确有私心。
臣自见公主殿下第一眼,便惊为天人。
若能得殿下垂青,臣愿以一生相护!”
这话一出,满殿哗然。
我握着茶盏的手微微发抖,抬眼望去,裴砚之跪在玉阶之下,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身上,宛如镀了层银边。
他眼中的炽热,让我想起春日里盛开的海棠,灼灼其华,直教人移不开眼。
父皇的脸色沉了下来,我却鬼使神差地站了起来:“父皇,女儿…… 女儿也觉得裴状元一表人才,若能……”声音越来越小,却足以让殿中每个人都听清。
就这样,一场本是为状元郎庆功的宴会,成了我与裴砚之的定亲宴。
回公主府的马车上,采绿叽叽喳喳地说着裴砚之如何大胆求亲,我却望着车窗外的月色出神。
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裴砚之跪在玉阶上的模样,他说要一生相护的誓言,在我耳畔久久回荡。
只是那时的我还不知道,这一句誓言,不过是他精心编织的网。
更不会想到,多年后我亲手撕碎他写给青梅竹马的情书时,那上面 “等我位极人臣,必娶你过门” 的字迹,会比这满殿的金玉还要冰冷刺骨。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听着窗外传来的更鼓声。
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心口,那里还残留着初见时的悸动。
2红烛摇曳,将新房内的 “囍” 字映得忽明忽暗。
我攥着盖头边缘的流苏,听着外面宾客散去的脚步声渐渐远了,心却越发慌得厉害。
直到房门被轻轻推开,一道熟悉的气息裹挟着梅花香漫进来,我才松了口气。
“公主……” 裴砚之的声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我隔着盖头,都能想象出他耳尖泛红的模样。
指尖突然被温热的掌心包裹住,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我手背上的肌肤,一下又一下,像是在安抚受惊的小鹿。
轻轻一扯,红绸滑落的瞬间,我撞进他满是笑意的眼底。
他的目光一寸寸扫过我的眉眼,突然低笑出声:“原来传言是真的。”
抬手替我将碎发别到耳后,指腹擦过脸颊时带起一阵酥麻,“云华公主的美貌,当真倾国倾城。”
我被夸得脸颊发烫,正要开口打趣,却见他突然单膝跪地,从袖中取出一卷宣纸。
展开时,他的手腕
的芍药想要递给我,被侍卫驱赶时,还死死攥着花枝不肯松手,掌心被刺扎得鲜血淋漓;甚至有次我去寺庙祈福,回程马车刚出城门,就见他拉着辆装满炭火的牛车追上来,大声喊着:“云华!
这是你最爱用的红罗炭!”
最荒唐的一次,他不知从哪弄来一群舞姬,在宫门外摆开宴席,自己则抚着琴唱起我们定情时的曲子。
歌声凄切,直传进我的寝殿。
我气得摔了妆奁,却听他在外面高声道:“昔日裴某负了殿下,但这曲《凤求凰》,此生只愿为殿下一人而奏!”
直到那一日,我被政敌陷害,被扣上 “通敌叛国” 的罪名。
消息传来时,我正在修剪花枝,剪刀 “当啷” 一声掉在地上。
望着蜂拥而入的侍卫,我忽然笑了 ——原来在这深宫里,即便是公主,也难逃被人算计的命运。
被押往天牢的路上,我意外地看到了裴砚之。
他混在人群中,眼神里满是焦急与愤怒。
当我的目光与他相撞时,他突然不顾一切地冲了出来:“云华!”
侍卫们立刻将他拦住,棍棒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
可他依旧奋力挣扎着,嘶声喊道:“我一定会救你!
等我!”
他被按在地上,却还梗着脖子朝我喊:“云华!
你别怕!
我就算拼了这条命……” 话未说完,就被侍卫一脚踹在脸上,鲜血顿时从他口中喷出,染红了满地尘土。
在天牢里的日子暗无天日,我蜷缩在角落里,听着外面传来的风声雨声。
我知道,这次怕是凶多吉少了。
父皇虽疼爱我,但事关江山社稷,他也不得不慎重。
而裴砚之,他真的能救我吗?
我自嘲地笑了笑,将脸埋进膝盖里。
那个满心都是复仇计划的男人,又怎么可能有能力与那些老谋深算的政敌抗衡?
然而,我低估了裴砚之的决心。
就在我即将被问斩的前一日,他竟然联合了几位忠臣,发动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劫狱行动。
当他浑身是血地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的衣袍破破烂烂,身上不知多少伤口,却依旧牢牢握着剑,一步一步朝我走来。
“云华,我来带你回家。”
他的声音虚弱却坚定,伸手想要触碰我,却在半空中停住。
我看着他身上的伤口,鲜血不断渗出,染
说你爱我,可你的爱,不过是一场精心算计的骗局!”
“不是的!”
他突然上前一步,抓住我的肩膀,“云华,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处理好一切!
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让你伤心!”
我狠狠推开他,转身从妆奁里取出和离书,掷在他面前:“太迟了。
裴砚之,从你写下这封信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已经完了。”
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滑落,我却倔强地仰起头,“明日我便进宫,求父皇下旨和离。
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裴砚之看着地上的和离书,突然跪了下来:“云华,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别离开我,求你……”他伸手想要抓住我的裙摆,却被我一脚踢开。
“起来!”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以为下跪就能挽回一切?
你以为一句道歉,就能抵消你对我的欺骗?
裴砚之,我是大梁的云华公主,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他跪在地上,像个被抽走灵魂的木偶,眼神空洞地望着我。
我转身离开房间,身后传来他压抑的哭声,可那声音再也无法触动我分毫。
曾经的甜蜜与温情,都在这一刻化作泡影,剩下的,只有满心的失望与绝望。
第二日清晨,我带着红肿的眼睛进宫。
父皇看着我憔悴的模样,心疼得直叹气:“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同意这门婚事。”
我强撑着精神,跪伏在地:“求父皇下旨,让女儿与裴砚之解除婚约。”
父皇沉默良久,最终叹了口气:“罢了,既然你心意已决,朕便准了。
只是那裴砚之,朕定不会轻饶他!”
我摇摇头:“女儿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瓜葛,只求父皇让他远离京城,此生不复相见。”
想起昨日他跪地求饶的模样,我心中一阵刺痛,却也更加坚定了离开的决心。
消息传开后,裴砚之在宫门外跪了整整一日一夜。
无论采绿如何劝我,我都冷着脸不为所动。
直到侍卫来报,说裴砚之被冻晕过去,我才攥紧帕子,声音发颤:“把他带走,别让他脏了我的眼。”
夜晚,我站在窗前,望着满天繁星。
曾经,我以为自己找到了一生所爱,却没想到,那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
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我抬手抹去,暗暗发誓:从今以后,我云华公主,再也不
殿下开心,臣做什么都愿意。”
我被他认真的模样逗笑,却在低头时瞥见他掌心的老茧。
那是这些日子劳作留下的痕迹,曾经执笔写尽锦绣文章的手,如今为了我,甘愿做粗活累活。
我的眼眶不禁发热,反手握住他的手:“以后别做这些粗活了,我舍不得。”
他猛地抬头,眼中闪过惊喜:“殿下……不过,” 我别过脸,掩饰住脸上的红晕,“你得教我写诗。
总不能让人说,堂堂云华公主,连首像样的诗都写不出来。”
从那以后,每日午后,我们都会在书房吟诗作画。
他站在我身后,手把手教我握笔,呼吸轻轻扫过我的耳畔。
有时我们会为一句诗争论不休,最后以他认输,为我剥一碟新鲜的荔枝告终。
那些曾经的伤痛,在这些琐碎的日常中,被慢慢治愈。
一年后的春日,我与裴砚之在郊外踏青。
他采来一大束野花,笨拙地编成花环戴在我头上:“云华,你比这春日的繁花还要美。”
我笑着想要摘下,他却伸手拦住:“别动,让我好好看看。”
他的目光温柔而专注,仿佛要将我刻进心里。
我突然想起初见时他在宴会上的惊鸿一瞥,想起他背叛时的心痛欲绝,想起他为我舍命相护的模样。
原来兜兜转转,我们还是走到了一起。
“裴砚之,” 我轻声说,“你后悔放弃功名吗?”
他摇摇头,将我拥入怀中:“比起那些,我更害怕失去你。
如今能陪在你身边,便是我此生最大的圆满。”
我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嘴角扬起幸福的笑容。
远处,几只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阳光洒在我们身上,温暖而明媚。
回宫那日,父皇看着我们紧握的手,欣慰地笑了:“云华,朕从未见你如此开心过。”
我看向裴砚之,他也正温柔地看着我。
是啊,历经千帆,我终于找到了那个值得托付一生的人。
当晚,我在灯下写下一首诗:“往昔恩怨随风去,今朝情意比金坚。
愿得一心同白首,不负岁月不负卿。”
裴砚之读完,将我紧紧搂入怀中,轻声说:“此生,定不负你。”
窗外,月光如水,洒在这对历经磨难的有情人身上。
(已完结)
音带着惯有的温柔,推门而入时还带着外头的霜雪寒气。
我背对着他,听见他脚步一顿:“怎么站在暗处?
可是身子又不舒服了?”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看见他捧着食盒的模样,突然想起昨夜他还揽着我在榻上说 “冬夜漫长,有你才暖”。
此刻那些情话都成了尖锐的讽刺,我扯出一抹笑。
“裴大人公务繁忙,还惦记着这些?”
他似乎察觉到不对劲,放下食盒走近几步:“今日下朝早,特意绕去西街买的。”
他伸手要牵我的手,我不着痕迹地避开,瞥见他指尖还沾着些许墨渍。
那抹墨痕像是根刺,让我想起暗格里的书信,想起他写 “必娶你过门” 时的决绝。
“裴砚之,”见我唤他名字,脸上顿住惊愕的神色。
从袖中抽出那封已经被我揉皱的信,“这是什么?”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目光死死盯着我手中的信纸。
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他眼底翻涌的慌乱与无措。
但很快,他又恢复了镇定:“殿下误会了,这不过是……不过是为了利用我达成你的复仇大业?”
我打断他的话,声音尖锐得连自己都陌生,“你说的一生相护,原来都是骗我的!”
信纸被我狠狠甩在他脸上,“裴砚之,你好狠的心!”
他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捏碎:“云华,听我解释!
我接近你确实有目的,但这些日子的感情,我对你……够了!”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后退几步撞到桌案,疼得眼眶发红,“你以为我云华是什么?
是你复仇路上的垫脚石?
是你攀附权贵的工具?”
想起他曾含情脉脉地为我画眉,温柔缱绻地说 “愿与卿共白首”,我只觉得一阵恶心,“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相信你!”
裴砚之的脸色变得铁青,他弯腰捡起地上的信纸,声音低沉:“我承认,一开始接近你是有目的。
但我发誓,后来对你的感情都是真的!
阿沅…… 她只是我年少时的一个执念,现在我爱的人是你!”
“执念?”
我冷笑出声。
“那你怎么不告诉她,你已经爱上别人?
你敢说,你没有想过等功成名就后,就抛下我去娶她?”
看着他沉默的模样,我只觉心被万箭穿心,“裴砚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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