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永德看到曾宝菊倒在地上,吓了一跳,赶紧蹲下来查看。
只是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高兴。
他肯定以为他们嘞计划成功了。
他晃了晃曾宝菊的身体,一脸激动地叫道。
“老婆,你怎么了??”
宾客们有些吃惊。
“什么老婆,人家老公不是在这儿呢。”
年轻男人抱着孩子,一脸局促,一副怯生生的样子,好像不敢说一样。
过了一会儿,他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
“我才是宝菊的丈夫。”
“我们在老家成的婚,只是后来宝菊来了上海打拼。”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她,她怎么就死了?”
我看着罗永德笔挺的西装,出声疑问。
“你不是我小舅子的同事吗?
什么时候变成宝菊的丈夫了?”
宾客们也反应过来。
“是啊,我好像在审计局见过这个人。”
罗永德涨红了脸。
“你们认错人啦,我从小就是乡下人。”
小舅子也连忙打圆场。
“我那个同事长得确实跟他有点儿像,但我敢保证,绝对不是他。”
我没有拆穿,只是一脸悲伤,一副被骗了的模样。
“这孩子是?”
罗永德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将小男孩推到了我面前。
“这是我和宝菊的孩子。”
我一脸心痛,后退了两步。
“不可能。”
“怎么会这样?”
四叔也懵了,拉着我安慰道,“没事,你跟宝菊有结婚证,你才是正牌嘞。”
我没说话,只是满脸伤心,像极了一个被绿的男人失去希望的样子。
小舅子却拉着罗永德,对我说道。
“既然是我姐的孩子,那就该继承我姐的遗产。”
我终于明白,原来他们打的是这个主意。
四叔气得一巴掌打在小舅子脸上,“你姐刚死,你就想着遗产的事了?”
小舅子只是捂着脸,硬着头皮说,“姐夫,我实话实说,我姐还有一笔私房钱藏起来了,你现在老老实实交给我们。”
罗永德也跟着帮腔。
“是啊!
只要拿了钱,我能顾住小孩,我这就回老家,再也不过来了。”
我假装气得浑身发抖,颤着声音说道,“等宝菊办完葬礼行不行?”
8生辰宴的红绸被换成了白布。
葬礼就在下午举行,正好宾客们都没换。
喇叭刚吹上,门口就再次传来了骚乱声。
一大群记者拥挤着冲了进来,将摄像头对准了小舅子。
“听说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