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才会学乖!”
现在,我是真的学乖了。
“把这些都吃了,你瘦成这样,怎么给宋晚试药。”
沈修砚的声音落在漆黑的夜。
他放下托盘,托盘里是我喜欢吃的红烧肉。
看见肉,我条件反射般的干呕起来。
出事那天,我亲眼看着我外翻的肚皮,鲜血淋漓。
从那天以后我便再也吃不下肉。
沈修砚忽然暴怒。
他捏着我的嘴巴,把红烧肉往里塞。
“江暖,你装什么?
瘦成这样是故意给我看的吗?”
“我告诉你,我没有哪里对不起你的!”
他逼着我将肉咽下去,可我真的咽不下去。
他甩开我,嘴里的肉全吐了出来。
他气得砸了托盘,黏糊糊的油流了一地。
“你不吃是不是?
不吃我再找人再多画些符在上面!”他歇斯底里,眸底通红。
孩子是我的软肋。
我立马捡起掉在地上的肉,一块块塞进嘴巴。
吃到最后不停干呕也不停下。
沈修砚蹲下扒拉我的手。
“停下!”
我继续往嘴里送。
“我说够了!”
他打掉我手里的肉,用脚踢走。
最后他摔门而出,我在那个屋子呆了一整夜。
他不是让我听话吗?
可怎么又那么生气?
他真的很讨厌我。
后来我只跪了三天,沈修砚把单子还给了我。
他说,我现在的身体是宋晚的,不能有伤。
大把药片拿到我房里,每天都有人来看我的心脏指标。
他们说我的心脏很好,很有活力。
那天沈修砚也在,看着他为宋晚担心的模样。
,我忽然冒出一个想法。
我说:“沈修砚,不如把我的心脏换给宋晚吧。”
<其实我一点不想让宋晚活着。
可面对沈修砚,我就是想这样说。
他写字的手忽然顿住。
“江暖,我没有你那么恶毒。”
他盯着我,眼里全是对我的愤恨。
到现在,他还是觉得,我是杀了沈乐的凶手。
罢了,都不重要了。
我笑笑,乖乖吃下那些药。
也只有我知道,那些药是我的催命符。
癌痛的越发频繁,不过还好,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晚上。
我也越来越吃不下东西。
不过,沈修砚不让我和宋晚在一个桌上吃饭。
他没发现。
体检的医院打来电话,让我去复查。
我把号码拉进黑名单。
本就是苟延残喘,一天和一个月都没什么区别。
4沈修砚找来了我的父母。
我的亲生父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