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我和乐薇在景成酒庄订婚,你不是喜欢跳舞?
一支舞给你两万,你有一天的时间,你能跳多久我就给你多少。”
庞浩将一张请柬扔在地上,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很想逃走,但两万一支舞对我来说有太大的诱惑力。
也许我可以凑够六十万的治疗费。
3去医院前,我照例将我妈送到老年托管所。
在我透析期间,薛野拿着我的报告说情况很糟糕,因为我喝了不少酒。
但肾衰竭的人不能喝酒。
“江婉,你非要在那种地方赚钱吗?”
我虚弱地躺在床上,强忍着恶心想吐的欲望,无所谓地问薛野。
“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赚钱了。”
“你会死!”
薛野在担心我,他是我爸爸的硕士生,对我照拂许多。
但我需要更多的钱,薛野帮不了我太多,平日里的照拂我已是很感激。
透析结束后薛野提出要送我回家,我婉拒了,因为今天是庞浩和乐薇订婚的日子。
出来之前我特意将断肢处扎的更紧,只为了让疼痛减轻。
现场很奢华,借着邀请函我很快进了庄园内,在我提出自己是来跳舞的时候,我被带到了二楼化妆休息室。
乐薇让其他人离开后,嘲讽的眼神上下扫视我,“江婉,我真没想到你会来,庞浩哥和我说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假的,你就这么缺钱吗?”
其他人不知道,在国外,乐薇奉承过我两年,那是我风头最盛的时候,乐薇只是舞蹈学院的很普通的一人,我将她当作妹妹一样对待,替她引荐名师,寻求机会。
但痛打落水狗的时候,乐薇也没放过我。
“如果你再帮我争取一下,我怎么可能还是你的伴舞?
“江婉,别再惺惺作态了,你现在瘸了一条腿的样子真的像条狗。”
她笑意盈盈地拉着我到阳台,底下风景一览无余。
她突然指着下面的游泳池,“江婉,你不是很缺钱嘛,你要是跳下去,我可以给你十万!”
我看着她沉默良久,乐薇以为我不敢,我只是朝着她伸出手。
“好啊,先给钱。”
我的话让她愣了下,随后讥讽地笑起来。
“江婉,你还真是贱,我骂你是条狗都是轻的,你连狗都不如。
现在瘸了条腿还拿什么和我争?
老天还是有眼,像你这种贱人就该过这种生活。”
我打断她的话:“不给钱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