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冯欢欢霍枭的女频言情小说《钻石婚宠!阴鸷指挥官肆撩心尖娇全局》,由网络作家“野马无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这番替他解释的话,落入他耳朵里,直接变成了担忧。她在替他担忧,在为他着想。这也意味着,潜意识里渝星子已经完全站在了他的那边,将他和她划分在了同一个阵营当中。霍枭满眼灼热,眼睛猩红地像是要当场露出狼尾巴,把她给拆碎了吞入腹中。“又开始发疯了......”渝星子被他的眼神烫到完全不敢看他,默默转过头,粉润的嘴巴嘟嘟囔囔。压迫感十足的艾丽森出手,那简直一个人顶一整个军队。所有人在被清理出学校的同时,原本录制下来的素材也被删除得一干二净。没了摄像,那就证明这启动仪式并不需要做样子。但这个揭幕仪式,也是霍枭特意安排的。他们要做的,是尽可能地让这位多金的捐赠者感到开心,最起码要做到宾至如归的程度。校长尴尬地笑了一下,堆满笑容,冲着霍枭道:“来...
《钻石婚宠!阴鸷指挥官肆撩心尖娇全局》精彩片段
她这番替他解释的话,落入他耳朵里,直接变成了担忧。
她在替他担忧,在为他着想。
这也意味着,潜意识里渝星子已经完全站在了他的那边,将他和她划分在了同一个阵营当中。
霍枭满眼灼热,眼睛猩红地像是要当场露出狼尾巴,把她给拆碎了吞入腹中。
“又开始发疯了......”
渝星子被他的眼神烫到完全不敢看他,默默转过头,粉润的嘴巴嘟嘟囔囔。
压迫感十足的艾丽森出手,那简直一个人顶一整个军队。
所有人在被清理出学校的同时,原本录制下来的素材也被删除得一干二净。
没了摄像,那就证明这启动仪式并不需要做样子。
但这个揭幕仪式,也是霍枭特意安排的。
他们要做的,是尽可能地让这位多金的捐赠者感到开心,最起码要做到宾至如归的程度。
校长尴尬地笑了一下,堆满笑容,冲着霍枭道:“来来来,霍先生,咱们揭幕吧。”
而霍枭的目光一直落在渝星子身上。
此刻听到这句话,便伸出长臂,揽上渝星子盈盈一握的腰肢,贴在她的耳畔,轻声道:
“你来。”
明明就简简单单两个字。
他的声音却含着浓郁的情欲沙哑,低沉地像是正克制着很重的欲望。
他这样明显的暗示,让渝星子整颗心在空中荡。
男人人前冷漠严肃,气场强大。
但人后却是骚操作不断。
不过渝星子却清清楚楚,这些骚操作,全都和她有关。
在她这里,他似乎觉醒了另一种色狼人格。
除了求爱就是求欢,除了求欢就是求爱。
好吧,渝星子其实也理解。
毕竟合众国那么开放的社会文化下,这个雇佣兵头头性/欲旺盛,似乎也是应该的。
除非他阳/痿。
这时,纤细的手臂被他滚烫的大掌触碰,微微朝那块红色幕布抬去。
渝星子心里莫名有些忐忑,像是隐隐察觉到了什么。
她侧目,看着霍枭近在咫尺的帅脸,咽下一口唾沫,娇气地轻哼了一声:
“我来就我来,赶紧完事儿回家了。”
平常慢慢吞吞的人,一改常态,快速将幕布拉开。
一块黑色大理石石碑出现在眼前。
最顶部,刻着三个大大的烫金字体。
摘星园。
下面那一大堆对于整个园区的建筑分布介绍,已经完全不重要了。
这三个字彻底刻在了渝星子的瞳孔深处,看得她心尖甜甜涩涩地,又有点怔忪的涨。
他是想把她从天上摘下来吗?
渝星子有些愣神。
腰间指腹热切的摩挲,没能盖过她此刻用言语描述不出的心情。
她是个笨蛋,想不出什么别的含义。
但在看到这么大的工程,会以她的名字去命名时,心跳还是不可控地漏了一拍。
壕有钱的表白方式。
她这个作天作地,叽叽喳喳的小孔雀好像还真的挺吃这一套。
他拿准了她。
渝小同学笨笨呆呆的,连怎么被霍枭牵上了车,抱在怀里揉来揉去地都不知道。
她坐在他腿上,什么话也没说。
只眨巴着眼睛,乖乖窝在他怀里,脑袋贴在胸膛上,像只吃饱饱,十分餍足的小猫
不知道为什么,霍枭对渝星子的身体,有着出奇的着迷,和无法理解的探索欲。
在她这短短几分钟的安分守己中,捞起她的小手放在掌心里瞧来瞧去,每一个关节都要去揉弄。
然后又放到唇边,一根根地亲。
吃过晚饭,霍枭在送渝星子回家的路上接了一通电话。
他几乎没有任何消息提示音的手机突然震动。
惹得渝星子也多了几分好奇,侧过身眨着水眸,直勾勾地看他。
没开免提,她听不清电话里的人讲了什么。
只知道霍枭冷冽,倨傲的面容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他像是徘徊于天地交际处的黑色。
临着最璀璨的光,贴着最阴沉的暗,泰然自若地允许一切发生。
在挂断电话之前,他操着一口流利地美式英语,回以最让人安心的话:
“我会处理。”
渝星子想,如果她是他手下的员工,或许会很有底气。
车刚停下,渝星子坐在副驾驶制止了他接下来为她开车门,再送她进屋的行为。
解开安全带,渝星子挥了挥手:“你有事就快去忙,我自己回去就行。”
说着,她就要去开车门。
咔哒!!!
车门突然被坐在驾驶座的主人死死锁住。
渝星子一愣,顶着呆呆的小脸转身看他:“怎么了呀?”
话音落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落在她眼前,修长的五指缓缓撑开。
“牵一下。”
“唔?”牵手吗?!
渝星子双颊瞬间烧起两朵红云,仿佛要滴出血。
明明只是牵手的要求,他的语气怎么可以那么认真?
好像接下来要做的是什么不得了的严肃大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渝星子咽下一口唾沫,故作镇定:“噢。”
又细又白的小手慢慢吞吞地举了起来,缓缓降落在他手上。
但他张开的五指所表达的意图很明显,是想和她十指相扣。
渝星子又不得已,慢慢悠悠蹭过他带有薄茧的掌心。
随后,缓缓将自己这只与他对比起来,小的可怜的手指插入指间。
大掌果断合拢,轻而易举地包裹住她的小手。
这次的牵手和上一次的一点也不一样。
如果说上次是郑重,重视。
那么今天他的手,就是带有浓浓侵略性十足的占有。
渝星子仿佛失聪了一般,耳边只有心脏“怦怦”的跳动声。
“我可能会离开蜀城一段时间。”
“因为工作吗?”
“对,手上多了些急事。”
渝星子表示理解,体谅道:“好,那等你回来再商量婚期吧。”
“什么?”霍枭愣住。
第一次从他这张波澜不惊的脸上看到这种表情。
渝星子撅着粉唇,十足傲娇地抽回了手,嘴角是憋不住的笑:
“没听见就算了。”
“我听清了。”霍枭握住她快要收回去的手腕:
“你想和我结婚。”
斩钉截铁的,不容置喙的,是他一贯的强硬。
周围的一切仿佛顷刻间被这句话所取代。
脑子里的粉泡泡,浸满渝星子的双眼,荡起旖旎。
明明撩的人是她,怎么反倒是她快要被车内的氛围灌醉?
可恶的霍枭!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迷迷糊糊地摇着脑袋,漂亮的泪痣在他眼前晃过来晃过去:“天才也不是什么都知道的呀。”
霍枭弯唇笑了,仿若冰山融化。
大手顺着手臂往上,捧住她的小脸,迫使渝星子看向他深邃,如黑曜石一般幽沉的眼睛。
“星子,和你商量件事。”
“我不知道。”她还是这样答。
霍枭点头,指腹擦过滑腻的肌肤:“你知道的,这是你绝对,一定,百分之百知道的事。”
她也有些好奇:“什么?”
“下次见面,我要吻你。”
轰!!!
脑子里所有的烟花同时冲上天空炸开,渝星子从没觉得世界如此缤纷,如此炫目。
————
一个星期后,齐铭向很多人递去了前往大溪地玩水的邀请函。
说是一切费用全包,只请了圈内大家都互相熟悉的少爷小姐。
这个“费用全包”就很灵性了。
对于他们这一个群体来说,连成为吸引前往的资格都没有。
不过,却还是有很多人答应了齐铭的邀请。
真正让大家动身的原因,是齐铭这狗东西在邀请函里,着重标注了渝星子是这次计划的副负责人。
她是圈子里这一辈最小的一个,又可爱又呆萌,本来就是哥哥姐姐们的团宠。
奈何马上就要离开蜀城,成为大学牲。
几乎所有人都想趁着这次机会,再好好带她玩玩。
然而渝星子这个副负责人,却是最后一个被通知的。
等到齐铭坐在茶室里喝完一杯茶后,渝星子还是委屈得不行,扭扭捏捏地拒绝:
“我不去嘛,我有事的呀!”
她还要等霍枭呢,霍枭回来之后找不到她该怎么办?
不!
她绝对不是想和他亲嘴,就是有点想他而已。
“什么事比你齐铭哥还重要?”齐铭不爽了。
他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地靠在扶手上,捏起一撮白发:
“你齐铭哥为了你,那可是拳打南山幼儿园,脚踢北海敬老院,无所畏惧啊。”
“不告诉你,反正.....反正就是天大的事。”渝星子乖乖给齐铭续茶。
“好你个小星子,以前乖乖软软的,想rua就rua。现在长大了,有反骨了哈。”
“齐铭哥哥你理解理解我嘛。”渝星子双手合十,瞪着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齐铭。
齐铭那双狐狸眼转得滴溜快,咧嘴露出一抹邪笑:“我不要你在开学前请我吃饭了,我要你就这次一定要去大溪地。”
“我......”
渝星子一噎,她的确欠了齐铭一个大人情。
而且,她还听说强子哥也被那群在厕所找她麻烦的禽兽牵连。
被齐铭打得极其惨烈,这么多天都只能坐轮椅出行。
“就玩五天,专机接送,随时可走。”
齐铭冲渝星子wink了一下:“上大学前最后一次和哥哥姐姐们玩的机会,以后可就难聚喽~”
渝星子咬了咬唇,终于点头:“好吧。”
一共就十多个人,第二天就坐上了齐家的私人飞机,经历了十三个小时的飞行时间,算好时差的她们在夜里上了岛。
众人入住酒店的第一件事就是睡觉,为第二天养精蓄锐。
而渝星子却还多了一个入睡前的步骤,躺在被窝里给HX发送了一条微信。
我拍了拍“HX”。
一个牛人:想把全世界的小鱼抓起来,给小猫下一场雨。
就是......
想起你的时候,我也会和这时候的小猫一样开心。
当天晚上,渝星子拉着乔凝香仔细问了问霍枭的信息。
乔凝香好不容易见渝星子有了开窍的趋势,自然乐不可支,刚冒上头的困意瞬间散去。
“小枭很好的,才25岁就能独当一面,做着范围涵盖全球的贸易生意。”乔凝香倒没有夸张的意味在。
当时霍枭在星子十八岁那天联系到她们的时候,她们都惊呆了。
没想到失去消息多年的挚友已经去世。
更没想到他们的孩子居然已经这么大了,还这么优秀,这么一表人才。
乔凝香叹了口气:“一个美籍华裔在歧视严重的合众国生存下去已经很难,更别说闯出一片天了。”
渝星子缩在沙发上,双手抱着膝盖,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我也厉害,我没靠你们的关系,自己凭本事考上了海大!”
蜀城上流圈子里,她这一辈的千金少爷,没有一个人比她考得好。
要不就像齐铭那样润出国潇洒。
要不就是给某个学校捐栋楼,捐几百万的实验器材,获得个入学的名额。
乔凝香见她吃醋,揪着她颊边的软肉,慈爱地笑:“小鬼头,你本来就是妈妈和爸爸的骄傲啊。”
“但爸爸妈妈希望,你和小枭在一起后,能收些小脾气,多关心理解小枭。”
渝星子歪着脑袋,眨巴着眼睛:“怎么说的我好像会欺负他一样?我才没那么坏。”
“那你就宠着他,像我们宠着你这样,好不好?”
渝星子整个脑袋埋进了手臂间。
没答应。
乔凝香没逼着她点头,笑着揉了揉她的后脑勺。
也是,她自己也都还是个需要宠着的小孩。
三天后,渝星子在霍枭的车上接到了齐铭的电话。
下意识看了眼霍枭,见他正专心致志地开车后,渝星子不知道自己是为了证明些什么,竟刻意开了免提。
“喂齐铭哥?”声音又脆又亮,坦坦荡荡。
“星子妹妹,你老哥我真没办法了。”齐铭怨声载道:
“100times的监控我让强子连看了三天,那天晚上的监控的确跟被鬼偷了一样,从中间硬生生切断,根本就找不到你说的那个女侠。”
渝星子眉头皱起:“那让专门的人修复过吗?”
“我的大小姐,蜀城但凡是个会敲键盘的我都找过了,奈何一点办法也没有啊。”
渝星子心情瞬间down了下来。
软趴趴地靠着车窗,手指在上面打着圈:“好吧,麻烦你了齐铭哥,等我开学前请你吃饭。”
“星子妹妹,哥哥等你这句话哈。”
在齐铭乐乐呵呵的笑声中,渝星子挂断电话。
霍枭侧目,幽沉黑眸看到了她苦闷的小脸:“怎么了?”
渝星子可不敢把自己在夜店厕所里,被人调戏的事告诉霍枭。
那天光是知道她在100times里喝酒,他的脸色和周身的气势就够可怕的了。
更别提知道这事儿后的反应。
渝星子索性装傻,瞬间闭上眼:“我睡着了。”
“睡着的人居然还会说话吗?”霍枭弯唇笑。
“那当然!”
虽然闭着眼,她那张小脸依旧傲得不行:“但只有我这种天才才可以,你们想学也是学不来的。”
等了好半晌,霍枭一直没回她。
就在渝星子想虚开一道眼缝看他在干嘛时,车子缓缓停了下来。
随后,一道黑影子压过她正似蝴蝶翅膀般颤抖的纤长眼睫,落在头顶。
摸了几秒钟,他又抬起手拍了两下。
“真是个天才。”
低沉醇厚的声音贴在耳畔,撩的她整个人像是被电流窜过一般,小脸瞬间爆红。
渝星子发誓!
今天回去之后,她会立马改掉自己的微信拍一拍。
霍枭带她去了之前一直期待,却错过的画展。
画展的老板是个法国人,他的脾气很怪,从不在同一个地方连续办两次展。
不过每个艺术家都有自己独特的规矩,渝星子倒也理解他视金钱如粪土的高尚品格。
没想到老天爷赏展子吃!
他在云省办完画展后,居然又破天荒地回到了蜀城,准备办第二场展。
消息十足十的隐秘,渝星子也是昨天晚上和霍枭聊天时才知道的。
下车,走进他撑起的伞下,渝星子看着空空荡荡的场馆大门,有点奇怪。
“怎么一个人也没有?我们不会记错时间了吧?”
霍枭却斩钉截铁:“不会错,或许是我们来得太早。”
渝星子看了眼时间。
都下午一点了,怎么可能还早?
不过也没想太多,渝星子双眼冒着绿光,只有对画展的期待和作品的激情。
整个艺术展厅分成了好几个板块,在如此庞大宽阔的建筑中,足足占据了三层楼。
两人从玻璃大门走进一楼,凉飕飕的冷气瞬间驱赶掉身上的热意,渝星子仍旧没看到除了他们两人之外的人。
“奇了怪了。”
嘟囔时,她的美目流转,被摆在最左边的一幅玫瑰图勾走了心绪。
“这,这是雷杜德的真迹吗?我的天。”渝星子捂住粉唇,眼眸被她指间佩戴的钻石点亮。
震惊和欣喜交缠,使得精致小脸上泛起一抹浅淡的红晕。
要说最喜欢的画家,渝星子会毫不犹豫地将“雷杜德”三个字脱口而出。
这位法国画家,对玫瑰已经到了痴狂的程度。
一辈子只画玫瑰,沾满色彩的画笔绘出200年来传颂不衰的“玫瑰圣经”。
到死都是极致的浪漫。
走到画前,仔细观察着笔触,渝星子敢确认这就是雷杜德的真迹。
她抓着霍枭的西装外套,克制激动,低声表达着兴奋:“霍枭,我们好幸运!展子里有我最喜欢的作品,最最关键的是没人打扰我们。”
“幸运的星子,我也跟着沾了你的光。”
一直逛到三楼,渝星子将包递给霍枭,让他在休息区等,自己则是去上了个厕所。
等她洗完手,走到厕所外的廊道上时,两道交谈的声音在空无一人的展厅里尤为明显。
两人在用英语对话。
渝星子轻而易举地识别出来,其中那道纯正,浓厚的美式英语属于霍枭。
“霍先生,想不到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另一人的声音很激动:“如果早知道您在蜀城,我宁愿因为吃辣而住进医院,也要在这里多停留一段时间。”
“客气了,维德先生。”
他的声音平静如经不起一丝波澜的水:“感谢你为我们开办私人画展,我夫人很喜欢你。”
“HHHHH,我的荣幸。”
渝星子没出去打扰两人的谈话。
他骗了她。
今天的幸运,是他亲手为她定制的。
她们来的也不会早。
专门为她而开的画展,永远没有限定时间。
只要她在,任何时刻都是展厅开放的best time。
明里暗里都在暗示他不许再说。
她不让他说,那他就听她的。
霍枭滚烫的大手触在她的后腰处,就着这个姿势,将往他怀里钻的渝星子抱紧。
似乎要嵌入骨血一样,挤到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娇娇的嘤咛后,他才和变态一样,满足似地轻笑几声。
迈巴赫安安静静地把渝星子给送到了家。
在离开前,霍枭攥着渝星子的下巴,薄唇重重印在她粉润的唇瓣上。
男人的气息熏得她脑袋晕晕胀胀。
在这种不算特别清醒的状态下,渝星子从他的嘴里得到了答案。
“是。”
他是个愣头青。
从出生到现在,都只对她一个人有过性/反应的愣头青。
渝星子软着腿进的屋,好巧不巧碰上了抱着花瓶过来的张姨。
“小姐,今天的演讲愉快吗?”
张姨慈爱地笑着,看着渝星子这一身青春靓丽制服装,越发喜欢。
渝星子撑着门口的案台,扬着娇粉的小脸点头:“挺愉快的,老师们都还记得我,学弟学妹们也很热情。”
她回答得很快,喘了口气,看上去热得慌。
张姨立马放下花瓶,走到渝星子身后,自顾自地替她脱下外套:
“夏天还没过去,这几天温度升降异常,小姐别中暑了。”
外套刚脱下,张姨看着渝星子后颈上的红痕,疑惑地眯了眯眼。
这时,渝星子转身,笑着用手在脸旁边扇着风:“其实还好,和几个星期前比起来那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完全没注意到张姨盯着她脖子看的目光,渝星子左右转了转头:
“妈妈在茶室吗?”
张姨缓过神,木讷地摇头:“今天家里来了几位夫人,夫人正在顶楼和她们喝茶聊天。”
“嗷嗷嗷。”
渝星子点着头,说着就要坐电梯上去找乔凝香。
可刚迈出一步,就被张姨给拦了下来。
“怎么了?”她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张姨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指着自己的脖子示意:“小姐先换套的衣服吧。”
渝星子看不到自己的脖子,所以完全不明白张姨的意有所指。
虽然她本人觉得奇奇怪怪的,但还是被张姨强行推到了自己卧室里。
在衣帽间里,站在镜子前的渝星子,总算明白了刚刚张姨支支吾吾的原因。
本就红润的俏脸就像是一颗鲜嫩的番茄,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一样,耳根子上的红烧下脖颈。
即便如此,也不能将霍枭嘬出来的紫红吻痕给盖住。
渝星子羞愤地将衬衫解开,换了套严严实实的衣服。
可最后还是觉得星星点点的红痕刺眼,又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两条围巾,给自己脖子缠上。
鬼的个愣头青!!!
这完全就就是色鬼上身的恐怖分子啊!
被张姨这种把自己从小带到大和半个母亲没什么区别的阿姨,撞见这么私人的尴尬,渝星子羞愤欲死,简直没脸再见她。
裹成雪人的星子母鸡蹲在床上。
笨手笨脚地翻出手机,点开微信。
一个牛人:我不会原谅你的!!!!!
如果一个感叹号是惊讶。
那么五个感叹号就是毁灭性的愤怒!
代表着她此刻没办法把手伸进屏幕,给他一拳的愤怒。
霍枭本人却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还十分固执地用拍一拍摸她的小脑袋。
气得渝星子立马把拍一拍给改了。
等到霍枭再拍时,那行可可爱爱的摸脑袋文字已经变了个样。
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颠,渝星子当天晚上就做了个春梦。
梦里她浑身赤裸,躺在一张华丽的餐桌上,身下紧贴的瓷盘光滑而冰冷,让她的体温也跟着骤降。
她似乎喝了很烈的酒。
脑袋和浆糊一样迷迷糊糊,眼睛只能虚虚睁开,从缝里看个大概。
一道人影缓慢朝她靠来,在视野中不断放大。
他手里捧了一道淡绿色的琉璃樽,樽口束满蓬勃的粉玫瑰。
“你是谁?霍枭?”
男人没说话,只兀自垂眸,朝她伸出灼热的指尖。
专心致志地将每一朵玫瑰掰碎,将沾着水汽的花瓣,一瓣一瓣贴在她的每一寸皮肤。
他的第一口咬在了锁骨处,薄唇吮着花瓣,舔舐掉所有的馨香。
唔,好疼!
“你要吃了我!?”
渝星子含了两包可怜兮兮的泪,鼻尖瞬间红了。
想把他推开,却发现自己的四肢全失去了知觉,只有五感还存在,甚至变得更加敏感。
他掐住腰窝的指纹,闯入口中的粗粝,喷洒在耳畔的喘息.......
“好爱你。”
男人的脑袋与她的紧贴,一身腱子肉箍住渝星子的全部,包括想要出窍的灵魂。
满面泪痕的渝星子抽噎着哼唧,声音嗡嗡的:“不喜欢你不喜欢你!”
“爱了好多好多年,我好像也记不清了。”而霍枭只是自顾自地叹息。
吻越来越密集,伴随着没轻没重地牙齿碾过。
渝星子哭哭唧唧,软着声求饶也没用,几乎快要嵌进他的血肉里去。
“抱歉。”
“我来迟了些。”
在渝星子破碎的呜咽声中,他着魔般重复着呢喃:“不过不晚,一点也不晚.......”
渝星子醒了。
她精致的小脸满面潮红,黑发被汗水一缕缕镶在侧脸。
明明卧室里一直开着空调,但她仍旧热得想把自己给冻进冰箱里。
“扣扣——”
门被敲响,女佣的声音响起:
“小姐,姑爷来了,夫人让我叫你起床。”
姑爷?谁?霍枭?
进展真的如此迅猛么?
渝星子很难想象霍枭现在,在她爸妈心中是什么分量,反正绝对不低。
她下意识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已经十二点了。
昨晚从十点开始睡觉,到现在十二点醒来。
整整十四个小时!
她都一直深陷在梦境里,和霍枭炙热而激烈地做了十四个小时的夫妻。
纤细的手指按住太阳穴打圈。
“张姨,帮我倒杯玫瑰......”
那个茶字还没说出来,渝星子却突然怔住。
小脑袋瓜子操控着视觉神经,在她眼前不断闪过霍枭往她身上贴玫瑰花瓣的画面。
紧随其后的是那一个个让她颤栗的玫瑰热吻。
渝星子止不住打了个激灵,扬声朝门外喊道:“咖啡!来杯咖啡,我需要清醒一下。”
收拾完,还没到正厅,就已经听到了乔女士毫不掩饰的笑声。
乔凝香捂着嘴:“清灵真这么说吗?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当然。”霍枭点头:“母亲从不说谎。”
“什么不好意思?”渝星子接过张姨手里的咖啡,慢慢走过去,紧挨乔凝香坐下。
星子今天穿了一件淡蓝色的抹胸小裙。
小巧圆润的肩膀和白皙纤细的手臂裸露在外面,像冒着热气的牛奶,管也管不住,整个地泼了出来。
项链,手链,耳环,发箍全是同一色系的海蓝宝,镶着碎钻,晶莹剔透,梦幻璀璨。
听说她报考了海大的珠宝设计专业,看来是十足的喜欢。
霍枭突然想起那些堆放在合众国家中,全部落了灰的珠宝。
看来得找个时间,让艾丽森送这些珠宝去护理,再弄到帝国来。
渝星子知道霍枭在看她,但她一个眼神也没分给霍枭。
因为不敢。
怕他的气场和长相,也怕联想到梦里的旖旎。
更怕霍枭提到昨晚她亲手送出去的粉玫瑰。
乔凝香亲昵地抚上她的背,笑容温柔慈爱:“是小枭妈妈。”
她微微仰起头,弯起的眉眼全是星星:“她说我是她这辈子最好的朋友,这个死鸭子嘴硬的浑丫头,出国前都没和我说过.......”
看着母亲逐渐湿润的眼睫,渝星子有些后悔问出那句话。
渝正庭从公司回来,张姨来叫人吃饭,一家人整整齐齐坐在餐厅里。
乔凝香不断给霍枭夹菜,生怕他不自在。
渝星子知道这是自家母上对挚友最真诚的感情,老老实实没争宠,乖乖埋头扒饭。
“下午有什么安排吗?”
一块撒了白芝麻的小排骨出现在碗里,霍枭的清冽的声音也在同时落于耳畔。
本来是没有的。
但现在有了。
渝星子抱着碗,猛点脑袋:“欢欢姐让我去打麻将,约了好多次,我再拒绝就不礼貌了。”
说着,还怕他们不信,拿过手机给冯欢欢去了个电话。
“喂,欢欢姐,今天在哪里搓麻将?”
被这一莫名其妙来电搞懵了的冯欢欢,奇怪地“啊?”了一声。
渝星子可没给她思考的机会,紧接着说:“嗷嗷嗷,你已经安排好人,在沧海遗珠是吧?”
冯欢欢:“星子你中暑了吗?”
渝星子:“好哦,下午见!”
电话挂断,渝星子抬头一瞧,餐桌上另外三个人全都看着她。
心里发毛,渝星子眨了眨眼睛,娇声道:“看我干嘛?可别把我头上的财神给看走了!”
“我送你。”霍枭盛了碗汤,放到她手边。
“我不!”
渝正庭和乔凝香同时放下筷子。
渝星子瑟瑟发抖:“好叭.......”
出门时,渝星子这才发现霍骁换了辆车。
又高又大的黑色大G换成了粉粉的宾利。
像果冻一样油亮的粉车,和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匹配度。
霍枭十分绅士地替渝星子打开车门,手里的伞依旧只撑在她的头顶。
“怎么......换了辆车,还是这种颜色?”
渝星子其实已经隐约猜到了原因。
但不知道是什么在作祟,非逼着什么都藏不住的她,在此刻问出口。
“抱歉。”霍枭转过身,手从车门上撤回。
今天的他,还是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一丝不苟,很干净利落。
身上的雪松的冷香混了一道若有若无的烟草香。
嗅到这抹气味,渝星子才意识到,他高大挺拔的身体正稍稍靠近自己。
霍枭神色清冷专注,声音醇厚,磁性:
“我纠结了很久,虽然很可耻地想和你产生身体接触,但残存的理智还是告诉我,你的感受永远都在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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