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逸白洛神的其他类型小说《废物纨绔他背后全是马甲萧逸白洛神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键盘打出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及冷冷的一句:“割了他的首级,送去东宫。”烈风王惊恐至极,像是溺水的人,疯狂想要抓住身边漂浮的物品,环顾着北襄王府的那些士兵,他大吼道:“她是个魔鬼,你们也要跟着犯错吗?!”“不能杀我,杀了我,大炎的掌权者不会放过你们!”“凭你一条丧家之犬也敢威胁郡主?”北襄王府的近卫统领狞笑着举起手中恐怖的陌刀,毫不拖泥带水,一刀枭首烈风王。“不妨告诉你,院中这些头颅还远远不够赎罪。”“三万血浮屠已接调令,十日之内必踏平烈风王庭!”“其余漠北部族胆敢插手,便是与我大炎宣战!”听到三万血浮屠的时候,烈风王怒目圆瞪的眸子剧颤,还留有意识的头颅张口发出“嗬嗬”的怪声,悔恨和恐惧盖过愤怒,他,死不瞑目。……东宫。“相爷,北襄王府的人送了两件大礼来!”太...
《废物纨绔他背后全是马甲萧逸白洛神完结文》精彩片段
以及冷冷的一句:“割了他的首级,送去东宫。”
烈风王惊恐至极,像是溺水的人,疯狂想要抓住身边漂浮的物品,环顾着北襄王府的那些士兵,他大吼道:
“她是个魔鬼,你们也要跟着犯错吗?!”
“不能杀我,杀了我,大炎的掌权者不会放过你们!”
“凭你一条丧家之犬也敢威胁郡主?”
北襄王府的近卫统领狞笑着举起手中恐怖的陌刀,毫不拖泥带水,一刀枭首烈风王。
“不妨告诉你,院中这些头颅还远远不够赎罪。”
“三万血浮屠已接调令,十日之内必踏平烈风王庭!”
“其余漠北部族胆敢插手,便是与我大炎宣战!”
听到三万血浮屠的时候,烈风王怒目圆瞪的眸子剧颤,还留有意识的头颅张口发出“嗬嗬”的怪声,悔恨和恐惧盖过愤怒,他,死不瞑目。
……
东宫。
“相爷,北襄王府的人送了两件大礼来!”
太子府的扈从们捧着两个黑匣子寻到皱眉沉思的严相。
平日里,只要太子闭关,严相在府中,那所有的事情都是交由他来处理,包括收礼。
“北襄王府的还懂得送礼,难道有求于太子殿下?”
严相眉头舒展,略微疑惑的吩咐道:“把匣子打开。”
他走向前去想要瞧瞧北襄王府带了什么诚意来。
扈从遵命打开两个匣子,浓郁的血腥瞬间扑面而来。
“盖上!!!”
严相看到匣子中的血淋淋的头颅,目光骇然,下意识的退了半步,脸色铁青的喝道。
疯了!疯了!
这女杀神还真是个疯子,今天刚回玉京,就杀了烈风王,给他一个下马威?
“是因为世子遇刺?”
好在漠北现在没有狼骑,只是一盘散沙,否则他和那女魔头就要成为大炎的罪人了。
“相爷,还有一个匣子是空的。”太子府的扈从没见过烈风王,神色还算镇定。
闻言,严相脸色更加难看。
还有一个空着的,是什么意思?要装他的首级?
他想骂,却骂不出口。
这赤裸裸的威胁与警告,比直接抽他耳光还要难受。
他又不是猪脑子,怎么可能让漠北人直接去刺杀世子?
要杀,也是派心腹去做,不可能留下尾巴。
这次不是漠北的那群狗东西擅作主张,就是有人借刀杀人挑拨离间,明眼人都知道。
可现在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毕竟人是他放进冰魄山的,他怎么说都洗不清嫌疑。
但白洛神真要查,应该追查第二封被销毁的密信。
要怀疑也更应该怀疑,有能力仿造密信的人。
比如齐王,他手下谋士众多,就有人能仿天下人任何笔迹,连太子金印都能画出来。
可有人杀上齐王府了吗?
没有!
这明显是杀鸡儆猴,敲山震虎,柿子找了个软的捏。
“严相,你是想气死孤吗?你都做了些什么!?”
满头灰白,如晚年兽王般的太子出关,暴怒无比。
严相喊冤道:“殿下,臣这是被陷害的啊。
臣找那些漠北人,只是想救出被关押在镇狱司的圣孙。
但此事臣的确有不可推脱的失察之过,也甘愿受罚。
不过在此之前,希望殿下能出面,将圣孙救出。
镇狱司那地方污秽不堪,圣孙万金之躯万不可损。”
太子冷笑道:“他活该!谁都不准去救他!
孤闭关之前一遍又一遍告诫他,不是他的东西不要去想,更不要去招惹萧逸。
他为什么不听?
你既然这般纵容他,那让他死在狱中也是活该!
大炎皇宫,观星阁。
八方檐角的金色风铃忽地无风而动,声音清越。
阁内,执笔书案的青衣女子笔尖一滞,略微疑惑的抬眸,并指掐诀,黛眉渐蹙:“算不出?”
女子转身踏着玉阶登顶。
面前,光影如梦如幻,星图悬空,山河虚影覆地。
她紧盯着虚影中的大炎版图,眼底隐约浮现出几道威严的金色纹路:
“龙脉异动,是山川大泽之中有异兽渡劫?”
“不对,娘娘懿旨敕封河神时都没有这般大的动静……”
借观星轨之力再度推演。
青影倏地踉跄扶案,唇边沁出一道血线,眸子惊异:
“竟是月岛下那条初成的龙脉散作千蛟遁走。”
“龙气顺着江河往下,汇入了天下最后一条真龙的埋骨地,那条隐龙江内?推演反噬的源头似乎也来自那,莫不是有强大的阴神作祟?”
……
与此同时,三千里外。
隐龙江上,黑云垂天,浊浪排空,水色玄如墨汁倾泻。
数十头驮江巨兽破浪而行,临近江心漩涡时,却骤然低吼,鳞鳍逆张,焦躁不安的转头远离。
“轰咔!”
随着一道白炽色雷霆撕开天幕,江心景象被瞬间照亮。
一叶扁舟孤悬浪尖,既不随波,亦不倾覆。
舟上老者披蓑戴笠,枯指虚握竹竿,鱼线没入江心,崩如琴弦。
竹竿动了动。
逃向远处的驮江巨兽群似被无形之力牵引,陡然齐啸。
“三百年过去……连龙鼋都成了蝼蚁脚凳吗?”
蓑衣老者轻叩船帮,沙哑的声音如同锈刀刮骨。
“乖,只需须臾,你们便可解脱。”
随着最后一字落下,龙鼋背上驮着的大批渡江人马和货箱,皆悄无声息裂开一道细缝。
众人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四处残肢飞舞,视线渐渐被鲜血模糊。
“哦,还有几只漏网之鱼。”
蓑衣老者半掀眼皮,看向飘来的龙鼋残尸。
“轰!”
江面陡然炸开,大浪滔天,血雨淅淅沥沥。
一道身披暗纹黑甲的魁梧的身影瞬间冲出江面。
黑甲只露出一双凶光毕露的眼睛,动手时裹挟雷霆万钧之势。
他欺身而上,拳出如龙,江面瞬间炸起无数水幕。
霸烈的拳道真意化作山倾海啸般的拳势,直荡阎九川面门。
“小辈找死!”
阎九川冷眸微凝,抬起头时,腰间骷髅束带轻颤。
一尊庞大无边的鬼仙虚影从中释放而出,张开血盆大口猛地吞向席卷而来的霸烈拳罡和黑甲身影。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远处忽然传来一阵节奏有序的欢悦的琴音。
那本面无表情的鬼仙虚影,受琴音影响,脸上竟浮现出诡异的笑容,喉咙里还不断发出半癫半笑的声音。
“喜脉琴!”
阎九川脸色陡然阴沉下来,咬字极重,带着刻骨仇恨的冷眸瞥向不远处飞速靠来的三道人影。
“轰!”
又是一声惊雷炸响。
在阎九川分神的间隙,黑甲身影的霸烈拳罡碾过行动受制的鬼仙虚影,径直轰在他的胸膛。
真炁穿体而过,恐怖的千丈气浪在这一刻直接截断江面。
“呵。”
阎九川似毫发无伤,随手扯开破碎的蓑衣和斗笠,披头散发,目光依旧看向那三道人影。
“没想到三百年过去,千目楼的老鼠们还没死绝。”
“手持控心四器,你们三个就是这一代的副楼主?”
“真不知是传承有缺,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当年就是你们那位号称‘见众生如见蝼蚁,控因果如控丝弦’的楼主,也不敢以真身直面老夫,如今倒好,几个小辈,也敢来自寻死路。”
三人当中一个大和尚面容悲悯,双手合十道:“施主,你入障了。”
话音刚落,他身后随之升起一面宝镜,直照阎九川心灵最恐惧之景。
那是他最不愿记起的画面。
阎九川的脸上流下两行殷红的血泪,他不甘的嘶吼着,面目变得狰狞可怖。
“当年若没有被那该死的楼主毁掉肉身,老夫何至于转修阴神道,阴神之劫的大恐怖,区区悲目镜又能复刻多少?”
阎九川眼中凶光乍现,阴神真身显化而出。
只见他拔升至三丈高的身躯上,左臂纹《酆都引渡图》,右臂缠七煞锁魂链,脸上镶嵌着半边青铜冥兽面具,瞳孔翻成暗棕色竖瞳。
他身上的数百万毛孔都仿佛活了过来,吞吐的黑色气息让周身数十丈的天地都失了色彩。
“你们替我压阵!”
黑甲身影中传出袁魁的低沉的声音。
千目楼的三人,一个面容悲悯的大和尚,一个妖冶无双的明媚女子,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做出回应后,分别祭出带来的控心四器。
喜脉琴——奏响时能引人癔症狂欢。
悲目镜——能让人看到心底最恐惧的画面。
怒瞳珠——猩红的血雾让人沦为杀戮的傀儡。
哀耳针——无形之针刺破耳膜使人逐渐丧失感知。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蝼蚁的手段再多,也翻不了天!”
阎九川向前踏出一步,脚下黑色气息翻涌,无穷无尽的冥河之水涌出,唤醒江底的万千阴灵。
它们呼啸着杀出,堆叠在一起,一浪高过一浪,似九幽黄泉倒灌人间,浪峰高逾百丈,又如天倾时断裂的巨神脊骨,裹挟着江底的生灵骸骨碾向众人。
“好一招忘川起浪,千百年来,这隐龙江底不知堆积多少枉死之人的亡灵和怨气,今日就让老衲入地狱,以身饲魔,超度这万千无归之魂。”
大和尚一脸悲悯,散去护体的手段,主动投身阴魂海啸之中,顷刻间堆积成山的亡灵将他吞没。
只见漫天黑云之中,裂开一道金缝。
一抹微弱的阳光洒下时,江底那些常年难见天日的亡灵身上突然燃起金色佛焰。
它们痛苦而扭曲的面容,缓缓归于平静,最终又热泪盈眶的在火光中化作光粒子散去。
这火焰如星火燎原,蔓延向整座亡灵大山。
天地间,佛光越来越盛。
大和尚的肉身所在,一尊恢宏无比的真佛法相顶天立地,身上血肉化作佛焰,如一轮燃烧的大日,蒸发忘川之水,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超度着万千阴魂。
“净世佛的传人何时与千目楼扯上了关系?看来当年一战过后,千目楼真的只剩下一个空壳了。”
“老夫不管你现在背后的主人是谁,胆敢挑衅黄泉渡,便是一国之君,也得跪下赔罪!”
阎九川目光冰冷,手从腰间掠过,抽出一条森白颅骨穿成的长鞭,截断佛光,猛地劈向法相。
上古龙魂暴怒低吼,但任由它怎么挣扎,最终还是连同着火焰世界灰飞烟灭。
“我这化凡入圣的阶段刚要圆满,本该不出手的。”
“可惜了……这次之后回去又要多睡几天才能补足。”
萧逸取了九霄焚天弓,恐怖的神焰在此刻席卷寒冰洞府,层层屏障顷刻消弭。
他回过身,与白洛神的目光交汇,甩出神弓,笑道:
“听闻我大炎女战神弓术无双,郡主可莫让我失望!”
“郡主,接弓!”
九霄焚天弓飞旋,在漫天风雪中撕开一道裂缝。
白洛神稳稳接住神弓,看着脸色微微泛白,嘴角还溢着鲜血的萧逸,莫名揪心。
世子殿下竟不惜身中寒毒,也要取弓助她。
他还是一点没变。
当年那个以伤换命,杀死巫蛮族死囚的耀眼身影,与眼前之人逐渐重叠。
年幼时,若不是世子为了救人,武道根基怎会受损?
渊王又怎会放弃夺嫡之权,换世子得以安宁。
如果没有那场意外,如今的世子恐怕已经成为皇室年轻一辈,最耀眼的存在。
就连多年前,天纵之姿,被评为武帝第三世,却英年早逝的皇长孙恐怕也比不上他。
可叹,天妒英才,冰魄山的寒毒,不亚于普通的折仙咒。
世子今后,怕是……
白洛神不愿多想。
但此刻,她信念无比坚定,只要她能扛得住折仙咒。
哪怕世子今后只能做个凡人,她也要护他一世无恙。
挽开九霄焚天弓,弓弰的凤雕眸中燃起烈焰,弓弦拉至满月,上古火神铭文隐现。
九色神煞倾注,天地火灵汇聚而来,如有一轮大日从冰川之中拔地而起,焚山煮海。
三根赤金色的箭簇凝形。
随着白洛神松开挽至满月的弓弦,山中唯见一束神光。
箭尾拖曳着赤焰流苏,如划破天幕的血色彗星坠落。
冰川之上,那头寒螭惊怒嘶吼,身上鳞片炸起,唤起冰盾,转头想要钻进冰湖之中。
“咻!”
刹那间,风雪骤停。
天地寂静。
炽盛的火光如有一轮万古大日在冰魄山中爆开。
随后,凤鸣、龙吼、箭啸,轰鸣之声响彻天地。
那条寒螭身上坚硬无比的龙鳞在火光中,焚成飞灰。
它身上血雾蒸腾,扭曲的身形坚持了不到一息,彻底化作漆黑的焦炭,生机断绝。
神魂也彻底湮灭,只剩下几枚逆鳞还闪烁着黯淡的光。
此刻,赫连斩岳眼中满是血丝,余波涤荡之下,他嵌进冰川的身体被烧得一片焦黑。
夜雀离得较远,只是受了点轻伤,正在全速赶来。
见白郡主气息迅速衰弱,她没有犹豫,立刻上前搀扶。
“世子妃!”
听到这一声呼唤。
力竭的白洛神脸上浮出一抹浅笑,安心的昏厥过去。
寒冰洞府中,萧逸正在收取第二件仙遗之物。
让他微微震撼的,这东西比九霄焚天弓来头更大。
竟是一件无上祖神兵。
虽然缺了灵性。
但这龙鼎的材质却是任何圣人本命物都无法比拟的。
蟒雀龙鼎
以山河神铜、天地母金、玄黄之气,所铸而成
此物曾有无数器灵暂居,但最终都因无法背负鼎中气运而亡,只可称准祖神兵
欲炼化龙鼎,需注以磅礴气运,炼化成功后,可吞噬万灵之运,化自身不朽根基
萧逸身上龙气接触到龙鼎时,这件祖神兵就已认主。
它没有灵性。
却有微弱的吞噬欲望,像是个饿了的孩童。
“严相来了?殿下在闭关,暂时见不了严相。”
玄衣儒士盯着他的脸,质问道:“鬼医,灭门洛氏到底是不是殿下的授意?”
被唤作鬼医的落寞男子轻笑着反问:“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为了那件东西,殿下没有什么不能做的。”
“你过来只是想兴师问罪吗?还是想与殿下划清界限?”
严相冷哼道:“说这些废话有什么用,执金卫的手中或许已经掌握了证据,天后和齐王也达成了默契,现在圣孙还被关押在镇狱司,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鬼医淡淡道:“什么都不做。”
严相大怒:“圣孙万金之躯,岂可在那腌臜地方久居?况且那地方的阴火能毁人根基,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圣孙是未来的太子,岂能……”
鬼医饮着酒打断他的话:“放心,死不了。”
“年关将至,万邦来朝,又逢冬狩和七年一度的天骄大考,严相还是关心关心着玉京城的安稳吧,要是这时候出了乱子,你我都不好过。”
万邦来朝这句话倒是提醒了严相。
他想到了昨日,礼部侍郎带着几个漠北人前来见他
求他引荐太子、齐王或是天后。
他暂时给压了下来。
近几年,漠北局势大变,曾经的至高王庭分裂八部。
新的王庭之主们相互征伐,极其惨烈,据说血都染红了漠北的风沙。
此刻就有位从漠北而来的王庭之主在玉京,身边聚集着不弱的力量。
“鬼医,这事你不管,我来管,圣孙绝不能留在狱中!”
“严相还想劫狱不成?我们的人可都有重要的任务,抽不开身。”
严相冷冷道:“玉京来的漠北使团有求于太子殿下,使唤他们可不误你的事。”
鬼医饮着酒笑道:“用漠北人当刀倒是不错。
只要能将人救出来带回东宫,除了圣上下旨,谁都动不了圣孙。
不过镇狱司可不是那么好劫的,我们只有一次机会。
执金卫高手如云,下一次防护必然加倍,需要等个合适的时机。”
严相眸光微烁:“眼下就有个好机会,冬狩一至,宗族子弟前往冰魄山狩猎时,执金卫至少会抽调一半的力量过去。
我们只需要让那些漠北人提前埋伏在冰魄山,等时机成熟了制造混乱,就能牵制住执金卫的大部分力量,剩下的主力人马再去劫狱事半功倍。”
鬼医摇头:“执金卫的那群家伙可没这么好牵制。”
严相倒是毫不担忧,平静道:“是人就有软肋。
今年冬狩,负责巡查冰魄山的执金卫都统是萧梧桐。
她对她兄长的在乎,胜过她身上的这份差事。
只要让世子陷入险境,她就不可能再冷静。”
鬼医扯了扯嘴角,不反对也不赞同:“但愿如此。”
……
玉京城,蛮夷邸。
北馆,漠北使团聚集地。
为首一个发辫扎着狼牙箭镞的漠北中年汉子猛地将一封密信拍在桌上。
“大王,怎么了?大炎朝的太子不是答应借给我们甲胄和粮食了吗,难道是他们开出的条件太高?”
围在一张桌子旁的几名漠北烈风部族元老疑问道。
烈风王冷哼道:“大炎人太贪婪了!”
“你们看看这封信件,居然让我族承诺,将来要是把其他七大王庭给打下来,必须割地八百里,偿还今日借粮的利息。”
“不仅如此,他还想拿我们当刀使,居然让我族战士配合他们劫玉京城的镇狱司,太放肆了。”
此话一出,众人议论纷纷。
“吁!”
夜雀驻停了马车。
萧逸刚出来,便听到一道清切的呼唤声。
“念安来啦。”
这个前来迎接他的布衣中年,曾是渊王麾下第一谋士。
大炎天下的第一卦师,精通观星占卜与布置灵禁。
他名皇甫无双,在萧逸刚出生时,他就辞别了渊王,来到玉京,蛰伏二十五年之久。
他还算是萧逸的半个师父,在萧逸刚入京那会儿,就教他下棋,一直教了十年。
“老师这么早就摆好了棋盘,看来已经提前占卜过了,今晚如何?”萧逸与皇甫两人在院中对弈起来。
皇甫沉吟道:“凶险万分,不该把世子妃卷进去的。
你没告诉他,你伤的不重,不需要找公主府求药?”
萧逸无奈道:“说了,可是她不信啊,这寒毒也确实留在了体内,暂时祛除不掉。”
皇甫不由得多盯着萧逸看了几眼:“你真的伤了?”
见他面上并无血光之灾,才放心下来,叹道:
“我想,世子妃这趟去公主府并非只有求药一个目的,还是想亲自试探青狐公主。”
“毕竟,妘娘子虽然是跟着你一同从南诏过来的人,可最近五年,她和天后走的太近了,难免会让人生出猜疑。”
萧逸摇头笑道:“不会,妘姨就是个酒鬼,只认酒,不认人,如果荣华富贵能打动她,他早就不留在中州了。”
青狐公主“妘青菱”,大炎文道院唯一的女夫子,萧逸的书法和异族语老师,渊王妃的结拜姐妹。
她原先是西陵妖族那边的皇室血脉,不过她那一支皇室早就被推翻了,现在的西陵妖族比漠北还乱,西越王也懒得管。
萧逸也并非知道这世上所有秘密,比如,他就不知道妘姨有什么秘密,或者说有什么魅力,会让天后一直想拉拢。
“或许吧。”
皇甫没有反对,他落了一子道:“太子殿下布局十数年,草蛇灰线,伏脉千里,要做的事情似乎要成了,殿下是阻是斩,该如何应对?”
棋盘上,皇甫执的黑子已成气象,但萧逸却没有去管,而是随意落了一子,道:
“不插手,只要不动我身边的人,二叔想做什么,成与不成,都与我无关。”
皇甫有些意外,笑着说道:“殿下出去五年,成长不少。流水不争先,争的是滔滔不绝,这招以退为进,恐怕会让不少人头疼啊。”
“只不过太子殿下现在未必还保持着理智啊,他要做的事情悖逆天道,或许会提前把天家所有人都拉进棋局……”
萧逸有了一丝兴趣:“我这五年都不在玉京,对二叔的了解不够详细,老师是否知道,他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公主府。
“喝!”
灯烛辉煌的金殿内,暗香浮动,酒气熏天。
宽敞的长桌上,一坛坛陈年佳酿堆得比人还高。
一个紫色宫装,肌肤雪白,身姿妙曼,胸襟宽广的绝色女子正举着大碗豪饮烈酒。
她肆意洒脱,没有丝毫的矜持,可即便这样,还是让人觉得有种异样的妩媚与美感。
看着眼前笑吟吟的醉美人,饶是以白洛神的定力和见识,此刻也忍不住微微挑眉。
她来公主府的目的是试探,世子的这位老师“妘清菱”有没有改换门庭的想法。
毕竟,妘清菱深得世子信任,如果被天后策反了,将来对世子而言就非常危险。
除此之外,她还听说公主府的妘夫人医术绝佳,或许能有治疗世子寒毒的方法。
本带着求药和试探的打算,可见到妘清菱本人后,对方根本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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