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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温以馥仓央嘉措的古代言情《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金三升”,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跟男友在一起五年,他有背景,又正值最好的年纪,一心扑在仕途上,平日出行办事极其谨慎。这五年来,他们的关系从未公开,所有人都说他不近女色,清心寡欲。可家里人催得紧,她今年的生日愿望,是想要结个婚。只可惜他每次都当做没听到,无动于衷,又只字不提。“这次我不想再配合你了,你有你的人生规划,我有我的。”说完之后,她就干脆利落提了分手。而他还是无动于衷,只字不语。于是她也做出了选择,选择了离开。那之后,却是他先反悔了。...
主角:温以馥仓央嘉措 更新:2025-05-01 05: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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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以馥仓央嘉措的现代都市小说《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前文+番外》,由网络作家“金三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温以馥仓央嘉措的古代言情《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金三升”,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跟男友在一起五年,他有背景,又正值最好的年纪,一心扑在仕途上,平日出行办事极其谨慎。这五年来,他们的关系从未公开,所有人都说他不近女色,清心寡欲。可家里人催得紧,她今年的生日愿望,是想要结个婚。只可惜他每次都当做没听到,无动于衷,又只字不提。“这次我不想再配合你了,你有你的人生规划,我有我的。”说完之后,她就干脆利落提了分手。而他还是无动于衷,只字不语。于是她也做出了选择,选择了离开。那之后,却是他先反悔了。...
仓央嘉措阖了阖眼,抬手捏眉心。
“你怀孕了,的确不方便,我...”
就在此时,休息室的门被人推开。
仓央嘉措的话咽回去,跟温以馥一起看向房门的方向。
门外立着个男人,手里端一杯香槟,来参加婚礼,还穿一身黑衣的搭配,鼻梁上架着的金丝框眼镜倒是衬出几分斯文儒雅的气质,像是个正经亲戚。
仓央嘉措几乎一眼认出,这是在单元门外见到的那个男人。
他挑了下眉,从椅子上站起身,眉眼温和低声问温以馥。
“这位是?”
温以馥冷眼看着池凛,没说话。
池凛的视线落在她腰间,男人修长大手正揽在那儿,举止亲昵自然,像是经常这样揽着她。
这一画面过于刺目,他很快收回视线。
目光不经意地在温以馥脸上落了落,牵起唇角,又看向仓央嘉措,抬脚走进屋,朝他伸出手。
“池凛。”
仓央嘉措垂眼看他伸过来的手,似犹豫一瞬,才慢吞吞伸手握了握,语声清润噙着淡笑。
“姓祁。”
池凛嘴角笑弧顿了下,从容地抽回手插进裤兜,也不跟仓央嘉措多寒暄,只是眸色温润看向温以馥。
“身体还好么?”
温以馥没回他,只一脸平静反问:“你准备走了?”
池凛唇角微抿,顺着她话笑嗯一声,端起香槟杯扫了眼仓央嘉措。
“公司还有事,准备走,过来跟你们道个别。祁先生,还没跟你喝一杯。”
仓央嘉措脸上笑意疏淡,“不好意思,一会儿我们也有正事,下次有机会再喝。”
池凛还会做做表面功夫,但仓央嘉措是一点不给面子。
看他油盐不进的态度,池凛也没恼,甚至笑了笑点头。
“好。我方才在外面,听说祁先生明天一早就要离开,不知什么时候有空回来陪以馥?她现在特殊时期,挺需要人陪伴。”
仓央嘉措看着他,脸上笑意淡下来。
“是,我当然尽量安排好时间。”
说着垂下眼,眉目温柔看着温以馥,“好在还有岳父岳母能帮我照顾你,不然你一个人,我真不放心。”
两个人话里话外暗打机锋,仓央嘉措还演上了。
温以馥没半点心情应付他们俩,干脆开口撵人。
“公司忙,你快走吧,我们也正打算回去休息,还有东西要收拾,就不送你了。”
池凛只看出她态度冷淡,不管是对他还是对身边的新郎。
至于仓央嘉措这边,他倒是什么都没看出来。
心思不动声色,他最后看了眼仓央嘉措,温笑端杯,一口饮尽杯子里的香槟,点头算是告别,便转身离开了。
休息室的门一关上。
仓央嘉措脸色瞬冷,勾在温以馥腰间的手力道加重,语声悠淡垂眼看着她。
“池凛,好熟悉,这人不就是抛弃你跟别人一起出国的初恋?”
温以馥看他一眼,满脸莫名。
“是又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仓央嘉措暗暗咬牙,对着她冷淡走开的背影,到底没再说什么。
*
仓央嘉措是知道,温以馥曾谈过一段恋情。
两人第一次牵手时,就互相坦白过恋爱经历。
温以馥说自己谈过一段,是初恋。
仓央嘉措说自己没谈过,温以馥是第一个。
温以馥不信,笑他撒谎,明明比她大四岁,怎么可能那么纯情?
那时候两人间的关系还没有怎么突破,仓央嘉措看起来端方且有修养,只淡淡一笑,没多解释。
后来恋人之间见面的次数增多,工作之余他们彼此都需要陪伴,腻在一起的时间也变长,感情逐步升温。
成年男人血气方刚,荷尔蒙驱使下总想突破关系,好几次差点在电影院、餐厅昏暗角落里、约会的车上擦枪走火。
他会哑着嗓子一遍遍哄她,说想要一起生活,要她搬去跟他住。
温以馥知道他真正要什么。
巧的是,她也馋他身子。
于是借着一次天时地利的机会,顺应身体的渴望,带他回了家。
交往后的一年,是中秋节,那晚月圆人满。
温以馥亲身体会了他的急切与笨拙,总算相信他的确没什么经验。
因为两人都没经验,虽然是成年男女,初次尝欢也搞得像是要闹出人命一样惨烈。
事后温以馥出了很多血,她后来甚至都没感觉到疼。
仓央嘉措黑着脸给她穿衣服,不顾她哼哼唧唧困的要死,深更半夜硬把她抱下楼,抱上车,直接送进了医院。
再之后,时常回想起当时的画面,温以馥还是会觉得很社死。
‘轻微撕裂’
医生当然没让她住院,给开了点药膏就把他们打发走了。
回去的车上,温以馥困的睡着,等被抱下车,才发觉仓央嘉措带她回了他自己的住所。
“这几天休息,我让程秘书过去帮你收拾行李,老实待在这儿,我一进家门就要看见你。”
不知是不是因为发生了实质性关系,仓央嘉措变得很霸道,那之后就把她圈在自己的领地里,什么事都管的很严。
或许因为今晚是‘新婚夜’,温以馥半梦半醒间竟然梦回当初,醒来后还有点想笑。
她一觉睡到天黑,是渴醒的。
揉了揉头发,坐在床上又醒了醒魂,这才爬下床,准备到客厅倒杯水。
这栋房子看似是样板房,大约是为了方便入住,家里家具物什一应俱全。
温以馥第一次来,打开门时下意识环顾打量,想辨别厨房的方向。
结果先看到客厅里灯光大亮,空气里隐隐飘着饭菜的香气,还有男人刻意压低地说话声。
“好,我知道。”
“嗯。明天一早,回去再谈。”
“...现在不行,手头还有重要工作,今晚得加班。”
“嗯。”
温以馥在走廊口驻足,循着声音看过去,仓央嘉措正长腿交叠坐在客厅沙发角落里。
他看过来,目光与温以馥相撞,随口敷衍了两句,就将电话挂断,然后站起身。
“醒了,饭菜还需要热一热。”
他说着随手将手机放在茶几上,迈开腿朝厨房走去。
温以馥淡淡收回视线,自己到餐桌前拿了杯子倒水,厨房里微波炉‘滴滴滴’的操作声响起,她一边喝水,一边漫不经心打量这栋房子。
下午从酒店离开,安抚好温时信和金卉如,她便坐上仓央嘉措的车直接过来这边。
到地方后实在有点累,随便挑了间卧室,关门睡觉。
算算,得睡了五个小时...
“最近没好好休息?”
仓央嘉措从厨房出来,看了眼她手里杯子,和桌上水壶,皱了皱眉。
“不能喝冷水。”
他走过来,伸手将杯子从温以馥手中拿走,端到一旁饮水机前,低下腰,接热水。
温以馥歪头看他忙活,脸上情绪毫无变化,干脆扯了把餐椅,在餐桌前坐下。
“说说吧。”
“嗯?”仓央嘉措回过头,端着杯子走过来递给她。
温以馥没接,只单手托腮掀起眼睫打量他。
“为什么那么没用?”
她跟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听他解释。
婚宴厅里装潢隆重。
整条T台被粉色花海拥簇,为了渲染气氛,灯光师特意把光调的很暗,搭配如水波纹般的梦幻灯影,整个画面十分美好养眼。
温以馥站在T台尽头的台上,同另一个男人手牵着手,听他深情宣誓告白。
这一幕印入眼帘,亲眼看见她是真要跟人结婚,怒意瞬间在祁宙言幽黑瞳眸里燃起两簇冥火。
他捏紧拳头,根本没给自己冷静的时间,身体就已经做出了反应。
“温以馥!”
怒喝一声,祁宙言迈开长腿,两步窜上T台,裹着满身怒焰健步如飞气势汹汹地,径直朝温以馥走去。
他眼里冒出的灼灼怒火,几乎要将温以馥吞噬。
温以馥呆住,婚宴厅里所有人都呆住。
还是新郎官职业素养高,反应能力也快。
他在祁宙言走到面前,朝温以馥伸手时,眼疾手快一把将温以馥挡在了身后,然后挺直胸膛,一脸严肃地皱眉,沉声跟祁宙言对峙。
“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祁宙言目光紧锁着温以馥,余光都没瞥他一眼,咬着牙根儿命令。
“过来。”
温以馥如梦惊醒,怔愣看着祁宙言冷峻寒怒的脸,胳膊上瞬间汗毛倒竖。
“你,你怎么在这儿...”
祁宙言唇线抿直,伸手就要拉她。
新郎官一把扣住他手腕,“先生,请冷静,不能对女孩子动手动脚...”
祁宙言下颚线条绷紧,最后一丝耐心告罄,反手扣住新郎官手臂,三两下就折过去将人制住。
“嗷~!!”
新郎官脸色痛苦扭曲,骂人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他推搡了一把,脚下跌跌撞撞几步差点儿没从T台栽下去。
好在,两个伴郎眼疾手快冲上前,险险将他给扶住。
三个演员平时靠脸吃饭,看这一手就知道自己不是祁宙言的对手,纷纷惊慌失措地杵在一旁,没敢再上前。
真动起手来,破了相,那实在就不值当了!
温以馥也已经没心思考虑别人怎么样。
她被祁宙言握住手臂,手里话筒也被他抽走,脑子里却还一片空白。
“玩儿够了么?嗯?”
温以馥睫羽颤了颤,启唇想说什么。
祁宙言却丢开话筒,音响里发出‘咚啷’地一声震响,也打断了她要说的话。
下一瞬,男人将她扯到怀里搂住,以揽抱的姿势,俯在她耳边,嗓音低沉携着厉气。
“我不同意,你敢嫁试试!”
温以馥眼波轻颤,漾开一圈圈暗色波澜。
温时信先回过神,他伸手直指祁宙言,瞪着眼吆喝了声:
“等等!你,你谁?放开我女儿!”
温以馥抬眼看过去,就见老爷子一步跨上台,伸手就扯住祁宙言肩,要将两人分开。
祁宙言稍稍松手,眼眸黑沉沉盯着老爷子打量了眼。
瘦是瘦了点,但中气十足地,不像身体不好的样子。
“爸!”
温以馥不知道他想什么,只生怕祁宙言对自己爸爸也不客气,吓得惊慌唤了一声,两手压住他胳膊,一边睇眼色给温时信。
“...您别管,我来跟他谈。”
“你别管!爸爸来!”
温时信拧着眉用看敌人的眼神扫量祁宙言,一边用身体把两人硬生生隔开,将温以馥拦在身后。
“你干嘛来的?想搅和我们家喜事儿是吧?当着我们面骚扰我女儿,信不信我报警抓你!”
“爸!”
温以馥额角皮肉抽抽了下,用力扯温时信的衬衣,慌乱的眼神控制不住扫向祁宙言。
只见男人脸色冷峻,深深朝她看了眼,倒也很快克制住火气。
他整了整衣冠,面无表情语气沉沉,与温时信对峙。
“温叔,先暂时这样称呼您,我是以馥的男人,我姓祁,想来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他说着偏了偏头,眼尾冷光淡淡扫量窝窝囊囊缩在T台下的新郎官和伴郎三人,语气带出几分不屑。
“一些私事,闲杂人等最好识趣避开。”
温时信极看不上他高高在上的姿态,当即冷哼一声。
“好,有话你来跟我谈。”又转过头,招呼立在台下一直不吭声的金卉如,“金老师,来带以馥去休息,我来会会他。”
金卉如立在原地,一直在观望,目光安静打量着祁宙言。
这会儿听到丈夫的话,她视线在三人身上流转一圈儿,也没吭声。
温以馥还想说服温时信:“爸爸,我来跟他谈,你不了解他...”
“那就了解了解!”
温时信寸步不让,甚至还讽刺了句,“他还敢跟我动手不成?他动手试试!爸爸能告到他前途尽毁倾家荡产!”
五十多岁的温律师,大放厥词时底气十足。
倒是旁边被祁宙言‘动手’差点推个跟头的新郎官,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温以馥心跳还是乱的,见拗不过,只好哄着来。
“那我先说,我说完,爸爸您再谈,行不行?”
温时信迟疑,回头瞥她一眼。
“你...”
“他不会动手的,我不是怕他。”温以馥轻声解释,又扯他衣服,“爸爸~,先让我来处理吧。”
*
斗志昂扬的温律师,最终是不舍得跟女儿拗。
婚宴厅的休息室里,日光充沛,晒的整间屋子暖融融。
温以馥抱着臂,跟祁宙言距离三步远,面无表情质问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专程跑来搅和别人的婚礼,很有意思吗,祁大局长。”
祁宙言单手插兜,微微歪头睨着她,语声淡淡。
“好好说话,趁我还没发火。”
温以馥气笑了。
笑罢,她微眯眼,故意笑语恶劣怼他。
“总不能是来抢婚的吧?祁局这么掉身价,是终于发现,没有我不行了?”
祁宙言静静凝视她,好半天,下颚微点:
“是,不行。”
温以馥嘴角笑弧僵住,目光在他眉眼间流转一圈儿,表情明显是不信。
祁宙言任她端详着,抬脚朝她走近,语气沉沉哄她。
“不闹了,我好好同你说,你乖一点。”
温以馥眸光冷清与他对视。
“...两年内我不能娶你,最多两年,你再等等我,行不行?”
祁宙言微低头,抬手想抚她脸颊。
温以馥下意识偏头躲开,又朝后退了一步,冷声问:
“为什么?现在和两年后,有什么区别?”
祁宙言黑眸微暗,薄唇动了动,似斟酌了两秒,才迟疑着解释:
“...小咪,我仕途在上升期,等回京,也会带着你在身边,你再等.....”
“我问你为什么一定要两年后!”
温以馥不耐地打断他,“你要没有合理解释,就没必要顾左右而言他,能不能回答?”
祁宙言沉默。
他的嘴,永远像只死蚌一样,难以被撬开。
温以馥唇瓣轻扯,点了点头:
“好,那我拒绝,我不会跟你回京,也不想跟你结婚了,我们分手,各走各的路,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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