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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温以馥仓央嘉措,《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跟男友在一起五年,他有背景,又正值最好的年纪,一心扑在仕途上,平日出行办事极其谨慎。这五年来,他们的关系从未公开,所有人都说他不近女色,清心寡欲。可家里人催得紧,她今年的生日愿望,是想要结个婚。只可惜他每次都当做没听到,无动于衷,又只字不提。“这次我不想再配合你了,你有你的人生规划,我有我的。”说完之后,她就干脆利落提了分手。而他还是无动于衷,只字不语。于是她也做出了选择,选择了离开。那之后,却是他先反悔了。...
主角:温以馥仓央嘉措 更新:2025-05-02 0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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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以馥仓央嘉措的现代都市小说《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金三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温以馥仓央嘉措,《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跟男友在一起五年,他有背景,又正值最好的年纪,一心扑在仕途上,平日出行办事极其谨慎。这五年来,他们的关系从未公开,所有人都说他不近女色,清心寡欲。可家里人催得紧,她今年的生日愿望,是想要结个婚。只可惜他每次都当做没听到,无动于衷,又只字不提。“这次我不想再配合你了,你有你的人生规划,我有我的。”说完之后,她就干脆利落提了分手。而他还是无动于衷,只字不语。于是她也做出了选择,选择了离开。那之后,却是他先反悔了。...
时间仿佛在池凛这里静止。
没有什么,比亲耳听到自己爱的人当面承认‘我爱他’,这件事更残忍的。
他眼里期冀的光彩瞬息湮灭,怔怔看着温以馥,褐色瞳眸间渗出淡淡的死寂。
温以馥知道自己话说到位了,池凛也该清醒了。
她微微摇头,不再过多停留,转身朝停车位走去。
翻出钥匙解锁,手刚搭上车门把手,便听身后再次响起一道喑哑语声。
“如果,我是说如果...”
温以馥眼睫轻抬,回头看向他。
池凛抬手摘了金丝镜框,微红眼睑垂敛,喉结轻滚了下。
“如果,他回头找你,你还会给他机会么?”
温以馥默了默,脑海里一瞬间掠过仓央嘉措那张端正冷峻的脸,眉心不自觉蹙了下。
“你们俩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角色不一样,还是处境不一样?”
温以馥没回答。
池凛唇角轻扯,将眼镜重新戴好,抬头时脸上神情已经恢复如常。
他走上前半步,与温以馥面对面对视,眉目温儒而坦然。
“我知道你刚才说那番话,是为了让我死心,好,是我用错了方式。”
“倘若一段感情可以变淡,他的五年可以覆盖我们相识相恋的三年,那我愿意用六年、十年、十五年去覆盖那个人的五年。”
“既然你跟我都不是当初的我们,那就从头开始,你能在我之后选择他,一样也能在他之后选择别人。”
“我愿意做这个别人。”
“以馥,我重新追求你,哪怕你已经走的很远,我一定能追上。”
*
飞机落地,中午十一点钟。
尽职尽责的程秘书提前安排好了司机,仓央嘉措从机场出来,就顺利坐上车。
司机照着导航开,一路远离市中心。
路边绿化带随处可见翠竹葱葱,街道两旁的门面规划也整齐划一,透着点古城景区的特色,书香水墨气息浓郁。
仓央嘉措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困意上涌。
等汽车停在小区门口,程集礼回头一看,人竟然睡着了。
程集礼,“......”
最近的确是挺难熬。
祁局眼里全是红血丝,整个人都透着几天几夜没睡好的阴郁颓惫感,形象比加了几天几夜班没好太多。
难得出来放松一趟,还是不打扰他休息了。
程集礼默默示意司机噤声,保持安静。
想了想,掏出自己的手机,给温以馥发了条信息。
温以馥看到程集礼发来的消息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车刚停进车库。
温小姐,您方便见一面吗?
看着这条耐人寻味的信息,温以馥打开车内灯,陷入短暂的沉思。
方便见一面吗?怎么见?
思来想去,觉得‘当面见’这个可能不太现实,意思大概是视个频?
她蹙了蹙眉,下意识想到还是‘支票’的事,心情莫名烦躁。
今天被池凛烦够了,她一点都不想再给自己增添烦恼。
于是干脆没回复,拎上东西,下车回家。
一进家门,就闻到满屋子饭菜香。
“回来啦?”
“嗯,做什么好吃的?”
温以馥换了鞋,拎着包和袋子走到餐桌边打量,笑说。
“好香!”
温时信正摆碗筷,见她馋的咂吧砸吧嘴,顿时好笑催促。
“快去洗手,吃饭了。”
“嗯。”
温以馥拎着东西快步走回房间,包和手机随便往床尾一扔,换衣服洗手,就出餐厅吃饭。
温家开饭的时候,程集礼跟司机也等饿了。
但祁局还没醒,能怎么办??
只好继续等。
等来等去,他第八遍看手机,温以馥一直没回信儿。
实在没忍住,又发了一条过去。
祁局在您家楼下,温小姐,您见一面吧。
这次好,温以馥那边依然没给信儿。
程集礼愁眉苦脸抿住嘴,一脸严肃盯着如石沉大海的手机消息,忍不住开始怀疑,温以馥是故意的。
*
一个半小时后。
仓央嘉措突然转醒,蓦地睁开眼,才发觉车已经停了。
他扫了眼车窗外,抬手捏眉心。
“什么时候到的?”
程集礼惊了一跳,手忙脚乱收起手机,回头说:
“啊,啊?到了祁局,到...约莫两个小时前。”
他睡了两个小时?
仓央嘉措转了转酸痛的脖子,动作一顿,后知后觉程集礼说话磕磕巴巴,语气也不太对。
于是皱眉,抬眼看过去。
程集礼眨巴眨巴眼,眼珠子转了转 ,下意识问了句:
“已经快两点了,您要不要,先找个地儿吃饭?”
——他俩都饿过劲儿了。
仓央嘉措黑眸沉沉盯着他,一言不发。
程集礼后脖颈一阵发麻,差点儿就要顶不住压力,顾不得当着司机的面儿维系领导的脸面,直接说出‘温小姐不搭理我们’的话。
好在,仓央嘉措先开口:
“嗯,先吃饭吧。”
程集礼,“......”
到嘴边的话咽回去,顺带咽了口口水,他连忙示意司机开车。
小区附近有很多小饭店,面积逼仄且装潢简陋。
三人从车上下来,俱是一身西装革履,形象气度看起来与整条街道都格格不入。
尤其为首的仓央嘉措,身姿挺拔样貌俊朗,怎么看都是人中龙凤,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透露一股子沉敛稳重。
远远走过来,一左一右还带两个跟班儿,局里局气的,像极了微服出巡的下访领导。
他们走进小面馆,周围气氛瞬间肃静。
仓央嘉措也不讲究,直接找了空位坐下,无视周围人的注目,语气平淡点了份菌菇面。
程集礼从夹在腋下的皮包里拿出消毒湿巾,开始默默擦桌子,擦的十分细致。
司机则跑前跑后,从消毒柜里取出餐具,又跟老板要一壶汤水。
小面馆的老板跟老板娘也很忐忑,老两口一边抻面一边交头接耳嘀嘀咕咕。
“...不是什么食品监察局,来暗访的吧?”
“去!别乱说话,暗访咱也不怕,把菜洗干净点儿,再多洗两遍...”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飘到仓央嘉措耳朵里。
他面无波澜,当没听到周围细细碎碎的议论声,从西褂内兜掏出手机,垂着眼翻看。
程集礼擦完桌子坐下,顺手接过司机烫好的碗筷,摆在仓央嘉措跟前。
他肩头前倾,刻意压低声询问:
“祁局,今晚用不用安排落宿?”
仓央嘉措眼帘微顿,视线盯着手机屏幕,不答反问。
“你联系她了?”
程集礼呼吸一窒,眼皮隐隐跳了下,含糊着‘唔’了声。
仓央嘉措抬眼,眸色淡淡盯着他。
程集礼干扯了下嘴角,迟疑地嘀咕了句:
“温小姐,没回...,可能在忙,没看见吧。”
心说,要么您自己联系...试试?
“......”
仓央嘉措面沉如水,半天没开口。
不过看老爷子如此不安,温以馥平静下心态转念一想,也不由被他这份不安的情绪感染。
仓央嘉措平时十分注重流水。
送她礼物,能用现金结的绝对不刷卡。
偏偏说他谨慎吧,却又总是出手阔绰,动辄几万十几万,这次分手还真给她兑现了五百万和一套房。
这人一边谨慎一边阔绰,里外里有点自相矛盾。
难道,真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地隐情?
金卉如看她表情有异,像是也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她叹了口气,叮嘱温以馥:
“以馥,找机会你还是套套话,把事情弄清楚,心里也好有个底,不然他所谓无偿赠予你的那些,若全是法外之物,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温以馥把这事放心上了。
以前没多想,完全是因为自己对仓央嘉措有滤镜,觉得他样样儿都好,比任何男人都能干可靠。
现在摘掉,两人是纯纯的利益关系,很多事再回头一想,的确很值得推敲。
自己爸爸就是律师,法外之徒的天敌。
她可不能因为自己一时失察,连累一辈子磊落正义的温律师老了老了,再栽到脏坑里晚节不保。
*
仓央嘉措属实也想不到,自己在温家人眼里的形象已经如此不堪。
他忙碌半个多月,结束一天的工作,连夜飞到蜀城,回到自己跟温以馥的新家。
推门而入,家里又黑又冷清,空气里只有一股子淡薄的灰尘气,没有一丝人气烟火气。
打开玄关处的总灯控,客厅瞬间大亮。
仓央嘉措拖着小行李箱往里走,视线环顾一眼,果不其然,到处是灰。
抱着一点侥幸,他径直走进主卧,打开衣柜,里面空空如也,柜层隔板上也落了一层薄灰。
仓央嘉措眼眸瞬暗,瞬间意识到,那晚之后,温以馥一直没过来住过。
这里一样她的东西都没有。
他单手叉腰,立在衣柜前头疼的按了按额角。
因为房子是新买不久,上次又匆匆来匆匆走,仅仅住过一晚,所以几乎一切用品都没有备套。
不用想,从桌椅衣柜上的灰尘就能判断,床上也一定落了一层看不见的灰。
思来想去,洁癖症发作的祁局浑身难受,无法说服自己在这里休息。
他转身走出房间,一边掏出手机给程集礼拨了通电话。
“走了?”
“呃...,刚出小区,祁局。”
“嗯,回来,帮我打扫房间,需要一床干净床单。”
程集礼:“......”
*
温以馥做了个噩梦。
梦到警察就找上门,说她涉嫌洗钱,还利用不正当手段获取暴利,要带她去坐牢,还在牢里见到已经身陷囹圄的仓央嘉措。
他一脸憔悴,满眼悲伤的说:“小咪,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温以馥挺着肚子,又气又怒,气得浑身哆嗦,最后还气到临产,被人紧急推进手术室,中途还大出血,险险才把孩子生下来。
最惨的是,孩子刚生下来,她还要坐牢。
手铐铐在手腕上的那一刻,温以馥彻底被吓醒了,大半夜猛地坐起了身,喘息急促稀里糊涂地扒拉自己手。
扒拉半天,才回过神来,再抬头一看,外面天还黑着,自己是在做梦。
然而这个梦,太真实了。
温以馥双手捂脸,胸口里的心跳声过于急促,‘咚咚咚’地,缓了好半天才平复下来。
她打开床头灯,睡意全无,干脆下床穿鞋,到洗手间洗了把脸。
出来再一看床头柜上的闹钟,不过凌晨三点半。
“......”
家里过于安静,她也不敢起来走动,怕吵醒爸妈。
于是又躺会床上,了无睡意地摸起手机,就看到两条未读消息。
点开消息,是凌晨两点左右发来的。
仓央嘉措:落地蜀城,明天见,我接你
下面是一条定位地址,地址上正是前不久刚买的学区房。
温以馥盯着消息看了几秒,没有回复,眼神却是渐渐变得坚毅。
第二天天一亮,她早早起来洗漱。
因为需要空腹,连口水都没敢喝。
看着时间,收到一条下楼的消息,温以馥从房间出来,跟老两口说了一声。
金卉如从厨房探出头,“不一起去啊?今天你爸爸刚好去拿药。”
“我先过去,得空腹抽血呢,你们俩慢点来吧。”
温时信也从洗手间走出来,看她背上包就要出了门,不由皱眉问了句。
“你是不是跟人约好了?”
温以馥开门的手顿了下,无奈地回头告诉他:
“仓央嘉措在楼下,刚好,我问问他那件事。”
温时信拉着老脸不再说什么。
金卉如只好叮嘱她:“你小心,有事打电话。”
“知道啦。”
温以馥点点头,关门离开。
走出电梯,她一眼看到等在楼下的仓央嘉措。
那男人还是一身常年不变的衣着打扮,白衬衣西装裤,因为天气热,西装褂没穿,下搭黑皮带黑皮鞋,头发全部梳上去,只两侧铲平,一身局里局气的沉稳又不失优雅的范儿。
两人视线对上,他便迈开长腿,朝温以馥走过来,腰背笔直步调快而稳,双目幽黑精光灼灼,嘴角淡淡斜勾的笑弧,衬的那张冷峻的脸带出三分痞气七分松弛。
“听说要空腹抽血,没吃早饭吧?”
仓央嘉措主动问了一句,温以馥直觉他是想表现自己的上心和体贴。
她静静看着男人那张脸,目光不动声色流转,端详了两眼。
往前怎么看都端方磊落俊朗又可靠的面相,今天怎么看都觉得有点痞邪,说不上来哪里,瞧着坏坏的。
看她绷着小脸儿不说话,仓央嘉措眉峰轻挑唤了声:
“以馥?”
温以馥收回视线,面无表情从他身边走过,淡淡撩下句。
“走吧,别迟到。”
仓央嘉措看着她背影,眼神微闪,抬脚跟上去。
一大早的,小区里只有一些上了年纪的老爷子和老太太在遛弯儿。
两人并肩走出小区,车就停在门外。
仓央嘉措先一步打开副驾驶的门,温以馥看他一眼,低身坐进去。
关上门,仓央嘉措唇角勾了勾,绕过车头开门上车。
见温以馥已经系好安全带,他一边系上自己的安全带,一边解释了句。
“产检毕竟是私事,我自己来,放了程集礼的假。”
他说着点火,转动方向盘,话末补充道:
“家里落了很多灰,昨晚收拾到很晚,也麻烦他了。”又问温以馥,“这两天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温以馥视线落在车前路况,心不在焉地,也没搭理他。
车子汇入车流,仓央嘉措抽空看她一眼,挑眉温声唤:
“小咪?”
人前他都跟别人一样唤‘以馥’,私底下句句都是‘小咪’。
温以馥浅提口气,干脆开门见山问他:
“五百万你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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