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骁顾浩的现代都市小说《开局躺赢,太子奉命娶妃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冰淇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话一出,顾浩就明白了一切。太子顾骁多半察觉到烈阳阁动向,正派人在太师府里埋伏着!刺杀太师一事,怕是要落空!“父王,那该怎么办?”顾浩急了。湘王顾棕柏横了顾浩一眼,喃喃说道:“本王听闻太子要拜访太师府,那一刻其实就已经知道顾骁此行目的,鉴于太师对太子的失望程度,根本就不担心太子能够说服太师。”“而你派烈阳阁的刺客行刺太师,恰好让太子捡了个便宜,你猜太师会不会因为此事,而原谅太子此前的荒唐行径?”“什么?”顾浩整个人都懵圈了。怒火中烧的顾浩,起初只想派刺客将顾骁的倚仗给彻底抹去,完全没想到误打误撞,会白白送给顾骁一个洗清污名的机会!这是不是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刹那间,顾浩悔恨不已。然而,机关算尽的湘王父子俩,怎么都想不到。其实太子...
《开局躺赢,太子奉命娶妃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此话一出,顾浩就明白了一切。
太子顾骁多半察觉到烈阳阁动向,正派人在太师府里埋伏着!
刺杀太师一事,怕是要落空!
“父王,那该怎么办?”顾浩急了。
湘王顾棕柏横了顾浩一眼,喃喃说道:“本王听闻太子要拜访太师府,那一刻其实就已经知道顾骁此行目的,鉴于太师对太子的失望程度,根本就不担心太子能够说服太师。”
“而你派烈阳阁的刺客行刺太师,恰好让太子捡了个便宜,你猜太师会不会因为此事,而原谅太子此前的荒唐行径?”
“什么?”顾浩整个人都懵圈了。
怒火中烧的顾浩,起初只想派刺客将顾骁的倚仗给彻底抹去,完全没想到误打误撞,会白白送给顾骁一个洗清污名的机会!
这是不是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刹那间,顾浩悔恨不已。
然而,机关算尽的湘王父子俩,怎么都想不到。
其实太子顾骁早就已经说服太师,烈阳阁的刺客行刺太师,只是更加稳固太师与太子顾骁的关系。
湘王顾棕柏镇定心神,冷静说道:“现如今最好的办法,便是赶紧调回今夜行刺的刺客,让太子顾骁吃个哑巴亏!”
顾浩闻言,脸色更加难看了。
“……怕是晚了…”顾浩小声嘀咕着,不敢抬头去看顾棕柏的脸色。
湘王顾棕柏冷眼直视,不可置信的问:“你说什么?”
顾浩吓得双膝跪地,慌忙解释道:“儿臣为防迟则生变,嘱咐烈阳阁速战速决,这个时候,烈阳阁的刺客怕是已经到了太师府!”
湘王顾棕柏脚下踉跄,差点摔倒。
气得浑身战栗,指着顾浩的鼻子大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父王…”顾浩如鲠在喉,无话可说。
“本王担不起你一声父王,你才是本王的好爹啊!”湘王顾棕柏冷眼相待,怒冲冲拂袖而去。
“父王…”顾浩颓废的跪在原地,彻底凌乱了。
正如顾浩预判的一模一样。
烈阳阁的刺客潜入太师府行刺,被埋伏的魑卫和许家人围剿,太子顾骁和太师亲眼目睹全过程。
血流成河,尸横遍地。
最后除魑卫生擒一位刺客以外,其他的全部被乱刀砍死。存活的刺客原本想咬破毒囊一死了之,但被眼疾手快的魑卫,将他的下巴整脱臼了,让他不能如愿。
这时,半空中传来鸟儿的展翅声。
一名擅长耳听八方的魑卫听见动静,吹了一下笛声,随之熟练的伸出右手臂。下一秒,只见一只灰白色的信鸽,稳稳落在魑卫的手臂上。
信鸽腿部绑着信筒。
魑卫立即取下,交给了顾骁。
顾骁脸色阴沉,缓缓展开阅览。
“好一个吃里扒外的洪崫洞!好一个官官相护!”顾骁气得将信条攥成一团,低声说道:“劳烦太师给本宫准备一间空房,本宫要夜审刺客!”
太师心领神会,随之唤来许元亨。
时值深夜,宫门已经落锁。
顾骁悉知和许嘉柔已是回不去了。
既然如此,便嘱咐许嘉柔和她娘亲许张氏好好聚一聚,等明日一早再启程回宫,而他则在许元亨的带领下,将刺客带去空房审问。
魑卫要保护顾骁,于是跟着去了。
留下的许家人,则吩咐府上的家仆、小斯打扫地面,顺便将刺客的尸体给处理掉。
抵达空房,刺客也被押了进来。
许元亨原想回避退出去,可被顾骁留下了。保护他的魑卫,如数站在空房外警戒着。
“陛下,明日就是大婚之日,可我们的骁儿到现在都不得复醒啊!”
只见一位气度雍容华贵的女子,头戴珠光宝气的凤冠,身穿金丝霞帔,清丽绝伦的面貌尽是愁容,目不斜视望着床榻上的男子。
侧目而视。
身穿五爪龙袍的中年男子伸出沉重双手,轻轻搭在华贵女子的双肩上,语重心长地说:“朕的心情与皇后一样,日盼夜盼太子能够醒来。”
眼前这对相濡以沫的夫妇,正是大庆的明德皇帝和皇后,两人是情投意合的少年夫妻,夫妻恩爱十几年,到现在依旧是难分难舍。
明德皇帝偏爱皇后,致使后宫再无其他嫔妃,太子是两人的第一个孩子,也是唯一一个。
从小就含着金汤匙出生,再加之有明德皇帝和皇后的偏爱,可谓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上个月,太子完成了落冠典礼。
当场就被明德皇帝下旨赐婚。
那场赐婚不仅前无古人,而且后无来者,太子妃是标配,两位太子侧妃也是情理之中,可是明德皇帝还赐四位太子良娣。
文武百官以及太子本人,都觉得匪夷所思。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礼部官员当时就已经算好了良辰吉日,交付给明德皇帝。
这显然,就是早有预谋的。
随着日子流逝,转眼就要到了大婚之日,可是偏偏横出事端,太子平白无故出门游湖,意外溺水。
所幸被东宫侍卫及时救上岸,经御医联手救治,命是救回来了,可能不能复苏全凭太子的造化了。
明德皇帝和皇后得知消息的时候,只觉天都要塌了,夫妇二人因此怏怏不乐,郁郁寡欢。
皇后更是日日夜夜都留在东宫,精心照看着顾骁,希望顾骁能够赶紧醒过来。
然而,明天就是大婚之日。
太子昏迷不醒,肯定不能出席明日的大婚典礼,当然只要太子还活着,被明德皇帝赐婚给太子的七房妻妾,终究是要嫁入东宫的。
皇后赵语希双眼血红,握着顾骁的右手哽咽道:“骁儿之所以变成半死不活的存在,皆是顾浩一手造成的,陛下,你绝不能饶恕他!”
顾浩,乃是湘王世子。
而湘王,则是明德皇帝的六兄长。
明德皇帝面露难色,惆怅不已。
顾浩擅作主张带太子出宫,本就触犯了宫中忌讳,又因自身照顾不力,致使太子坠湖而昏迷不醒,条条件件皆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然而。
大庆的太宗皇帝有云,子嗣乃一族之本,而大庆皇室人丁不兴,凡皇室子弟非谋反大罪不可杀,戒之、惩之便可。
湘王顾棕柏闻听消息,带着世子顾浩入宫请罪,明德皇帝没有追责湘王的责任,而是罚顾浩跪在东宫之外,直到顾骁苏醒为止。
皇后赵语希见明德皇帝愁容满面,自知他也是很为难,因此并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兀自垂泪,默默为顾骁祈祷着。
忽然,手中传来阵阵异动。
使得伤心欲绝的皇后赵语希瞬间惊醒,她不可置信摊开双手,聚精会神凝视着手掌心,果然看见顾骁的手指在动弹着。
皇后赵语希激动的泪盈满眶,连忙喊道:“陛下…陛下…你快看…骁儿他动了…”
明德皇帝猛然回神,闻声而至。
同皇后赵语希一起,全神贯注观察着,赫然看见顾骁的手指频繁动弹,连睫毛也开始颤抖着。
皇后赵语希悲喜交加,连忙上前轻轻拍着顾骁的脸蛋,呼唤道:“骁儿…骁儿…是母后在叫你…你听见了吗?”
“骁儿!”明德皇帝神情紧绷,渴望顾骁赶紧苏醒过来。
陷入昏迷的顾骁,忽然睁大双眼。
第一眼就看见,皇后跟明德皇帝。
“父皇…母后…”顾骁有气无力喊着。
明德皇帝和皇后喜极而泣,一家三口紧紧相拥着,两人怜爱的抚摸着顾骁的脸蛋,失而复得的喜悦之情让他们难以言喻。
“恭喜陛下,贺喜皇后娘娘。”
东宫的宫女太监,纷纷高呼着。
皇后和明德皇帝听了,一笑置之。
明德皇帝擦去眼中泪珠,对顾骁叮嘱道:“好孩子快躺下,你能苏醒父皇和母后就非常知足了。”
顾骁刚刚苏醒,身体的确很虚弱。
皇后赵语希深以为然,一边说着关怀的话语,一边照顾顾骁躺回床上,并且帮他盖好被褥。
关爱之心,显而易见。
顾骁五味杂陈,愧疚道:“儿臣不孝,让父皇母后担心了。”
“傻孩子。”皇后赵语希心疼不已。
这时,陪伴在明德皇帝身边的御前公公踱步而来,低声问道:“启禀陛下,湘王世子听闻太子苏醒,欲入东宫向太子殿下致歉,您看…”
即便御前公公说话声音再低,顾骁还是一字不落全数听去了。
顾浩!
顾骁深邃的双眸,闪过狠厉之色。
根据原主的记忆,就是这个顾浩百般纠缠,连哄带骗将顾骁骗出了东宫,说什么带他去游湖赏景,其实就是一艘花船,花船上有许多船妓。
她们穿着单薄的纱衣,使出浑身解数勾引顾骁,奈何顾骁只知道玩蛐蛐逗狗,对她们根本就没兴趣。
顾浩见顾骁不上当便在酒里下药,哪想顾骁不胜酒力,几杯下肚就酩酊大醉,船妓欲对顾骁下手,想让他彻底身败名裂。
熟料船身撞击暗石上,直接将顾骁撞落湖中,顾浩当时整个人都吓傻了,连忙怒喝东宫侍卫跳湖救人,最后人是救回来了,不过成了个活死人。
事实上,东宫太子早就死了,现在的顾骁来自另一个世界,这段时间以来,新顾骁都在接受原主的记忆。
原本顾骁早就可以醒来,可碍于皇后赵语希日日夜夜陪着,顾骁为防自己的身份败露,故而才装到现在。
“让他滚!”明德皇帝龙颜大怒。
御前公公不敢多说,躬身退出。
皇后赵语希不管不顾,漠然旁观。
“骁儿,今日你好好休息,明日就是你的大婚之日,务必要出面撑撑过场,以免落人口舌!”皇后赵语希温声叮嘱道。
顾骁点头道:“儿臣听母后的。”
众人屏息凝神,翘首以盼。
作为太师的儿女,他们清楚明白太师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注重颜面。若不是顾骁顶着个太子的名头,绝不会只动动嘴皮子那么简单。
太师板着张臭脸,说道:“请太子殿下入正堂休憩!”
闻听此言,在场众人长舒口气。
“柔儿就知道祖父刀子嘴豆腐心,心胸开阔,绝不会跟一个后辈斤斤计较的。”许嘉柔一顿猛夸,露出甜甜的笑容以博太师的宽恕。
严肃的太师还真就吃这一套,没好气瞪了许嘉柔一眼,阴阳怪气埋汰道:“嫁了人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好一个白眼狼!”
顾骁听了,只是得意一笑。
自己媳妇不向着自己,难道向着你吗?
许嘉柔有理有据反驳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道理是祖父您教授给柔儿的啊!”
太师突然如鲠在喉,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闷闷不乐哼了声,背着手朝正堂方向而去。
“想不到这老顽童,竟然也有吃瘪的时候,看来劝服太师之事,也不是那么难如登天!”顾骁有许嘉柔这一张王牌在手,瞬间底气十足。
许嘉柔听见顾骁的碎碎念,故而小声提醒道:“殿下别得意,这才哪跟哪。”
顾骁会心一笑,斩钉截铁地说:“只要不被太师逐出府门,太师想怎么刁难随便他,本宫未尝不会翻盘!”
“殿下确定?”许嘉柔发出质疑。
“你这么一说…本宫又有点不确定了……”
许嘉柔翻了个白眼,无语至极。
两人结伴进入正堂,目视前方。
正堂首座上有两张席位,有一张首座坐了人,另一张首座自然就空悬着。许嘉柔的爹娘和其他长辈,心安理得坐到一旁的侧座上。
“柔儿。”许张氏也就是许嘉柔的娘亲,朝许嘉柔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的空位子上。
许嘉柔看了顾骁一眼,走向空位。
反倒是心中了然的顾骁杵在原地。
那张空悬的首座位置,很显然是留给顾骁的。太师之所以这么做,无非就是想向顾骁施压罢了。
顾骁一笑置之,坦然坐到首座上。
“太子日常行程丰满,今日怎的如此空闲来此寒舍,莫不是殿下的蛐蛐不尽人意了?”太师皮笑肉不笑,字里行间都是嘲讽意味。
嘲讽太子,左右都是死罪。
可话出自于太子的老师,谁敢说个半个不字?
“小阳子死了!”
别人不知道小阳子,但太师知道。
就是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太监,没日没夜蛊惑顾骁斗蛐蛐遛狗,荒废学业,目无尊长。
太师明白他是个毒瘤,不得不除。
可顾骁每次都会袒护他,信赖他!
甚至为了小阳子,屡屡冲撞太师。
“陛下杀的好!”太师不明内情,以为是明德皇帝忍无可忍,派御林军将小阳子给杀了。
顾骁面不改色,说道:“是本宫亲手杀的!”
闻言,太师感到格外惊奇。
太子顾骁不该最是袒护小阳子吗?
怎么可能会亲手杀了他?
顾骁目不转睛盯着太师,沉声道:“小阳子乃是湘王世子顾浩,安插在东宫的内奸!”
蒙在鼓里的太师,震惊不已。
小阳子竟是湘王世子安插的内应?
许是因为提及政事的缘故,在场的许氏族人除太师和许嘉柔以外,其他人都必须回避。不过转瞬间,许氏族人就回避的干干净净。
顾骁一本正经解释道:“本宫乃是父皇母后唯一的皇子,倘若本宫名誉败坏,身无战绩,假以时日必会遭到群臣的攻诃。到时,那些在朝野和民间颇受追捧的皇室子弟,也就得到了被拥护的机会。”
“故而在本宫年幼的时候,东宫就已经危机四伏,本宫无法辨别她们是不是内应,若不用装傻充愣的办法,何来机会反将一军?”
“现如今,东宫凡是行迹诡异之人皆已被本宫送到黄泉路。相信用不了多久,指使他们伺机而动的主子,也会下去找他们!”
顾骁言语犀利,字字珠玑。
太师全神贯注观察着一举一动,发现顾骁在阐述情况的时候,表情愤怒,目光如炬,尤其说到最后一番话的时候,更是感觉到了浓浓的杀气!
看样子,顾骁不是在说谎。
可如果按照顾骁的阐述,赶走太师也是在顾骁的计划之中,因为只有太师被气走了,外界才会真的相信顾骁的昏聩。
懵懂之年能做到思虑长远,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再抓住机会给予敌人致命一击!似这般有勇有谋的太子,才配当大庆储君!
“大庆祖制,皇室子弟非谋反之罪不得杀之,即便湘王世子真有不轨之心,在没有任何证据的证明之下,万万不可将其杀害!”太师表情严肃,语重心长劝谏道。
顾骁坚决道:“顾浩必死!”
“太子殿下…老臣理解你的憎恨之心,然当前大庆的局面并不足以让你为所欲为。”太师希望顾骁不要被仇恨迷失了双眼,因此有理有据分析着:“藩王割据,手握兵权,若是贸然杀了顾浩,其他诸王不会坐视不管的!”
“若本宫有办法解了藩王之乱,顾浩能杀否之?”顾骁目光凌冽。
“天方夜谭!”太师根本不相信。
藩王是明德皇帝心中的一根刺。
他无时无刻都想着要拔除隐患,然而针对各地藩王不能一昧的去打压,因为这样很有可能会适得其反。
明德皇帝考虑到稍有不慎,会起刀兵,故而才再三斟酌,始终无法拿定主意。
顾骁胸有成竹的说:“不瞒太师,本宫向父皇敬献了良策,已经得到了父皇和几名要臣的首肯,现如今只等太师归朝,相信有太师的鼎力支持,这条良策必将得到推行!”
“什么?”太师彻底傻眼了。
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太师不禁开始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计划,能够让明德皇帝和几位大臣都通过决议。
顾骁示意许嘉柔盯住正堂门口,有许嘉柔帮他把关,顾骁这才安心的跟太师提起推恩令一事,两人商议的声音很轻,连许嘉柔都听不到任何动静。
明德皇帝舌桥不下,彻底傻眼了。
什么叫做张口就来?
臭小子这轻飘飘的几句话,让父皇这几年的筹划情何以堪?
不过话说回来,顾骁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他有这般聪明才智,完全就是继承了朕的聪明睿智。
明德皇帝是发自内心的高兴,他颇为欣慰的拍拍顾骁健硕的肩膀,赞可道:“不愧是朕的儿子,生来就有帝皇之资。”
论旁人听见这番话,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但顾骁何许人也?明德皇帝唯一的儿子!
这皇位注定是顾骁的!
满朝文武心知肚明,谁人敢否定?
顾骁嬉皮笑脸地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
明德皇帝就是龙,皇后就是凤凰,两个人生的儿子,自然而然就是人中龙凤。
倒是这老鼠……该不会骂顾浩吧?
“骁儿骂谁是老鼠?”明德皇帝明知故问。
顾骁会心一笑,冷嘲热讽:“谁喜欢背后搞鬼,谁就是老鼠!”
果然!
骁儿就是骂顾浩是老鼠,老鼠的父亲也是老鼠,这分明连带着湘王顾棕柏一起骂了。
明德皇帝看破不说破,继续前行。
…
昨夜太子大婚,湘王世子顾浩在书房大发脾气,能砸的的东西几乎都砸了个遍,哪怕是湘王妃过来劝说,也是于事无补。
湘王顾棕柏勃然大怒,喝令府上所有人都不准去探望顾浩,他倒要看看顾浩能撑到几时。
这时,湘王府的管家迎面而来。
不等管家开口说话,湘王顾棕柏便怒拍桌案,喝道:“本王说了,任何人都不能给那逆子求情!”
“不是…太子殿下到了!”
“什么?”湘王顾棕柏豁然起立,赶紧率领管家前去迎接。
没走几步,湘王顾棕柏和管家就看见,顾骁领着十数名魑卫,大摇大摆进入了湘王府。
“臣参见太子殿下!”湘王顾棕柏面朝顾骁躬身辑礼。
顾骁笑呵呵扶起湘王顾棕柏,说道:“皇伯见外了。”
“为臣本分,应该的。”湘王顾棕柏一笑而过,说道:“请太子殿下入正堂休憩片刻。”
“皇伯请。”
伯侄两人进入正堂,品茶浅聊着。
“本宫昨日大婚,只见皇伯与皇伯母来贺喜,迟迟不见堂兄的身影,可是堂兄有什么难言之隐?”顾骁嬉皮笑脸问候着。
然而,在湘王顾棕柏看来。
顾骁就是笑里藏刀,没安好心。
湘王顾棕柏平心气和,解释道:“顾浩未得陛下许可,就擅自带太子殿下出宫,后又保护太子殿下失力,虽然陛下看在本王的颜面上不予追责,但本王心里属实过意不去,故而将其罚入书房,面壁思过。”
高手过招,招招致命。
顾骁心中了然,从容不迫地说:“堂兄觉得本宫待在东宫太枯燥,想着要带本宫出去见见世面,想法是好的,只是意外谁也说不准,皇伯没必要如此苛责堂兄。”
话中有话,另有玄机。
湘王顾棕柏不是傻子。
顾骁的话看似在袒护顾浩,实则就是在讽刺顾浩自以为是,什么叫做带太子出去见见世面,你区区一个湘王世子,见得奇珍异宝能有太子多吗?
你的世面,怕是女人的肚皮吧!
“太子殿下恢宏大度,能不计前嫌是那混账小子走运,待回头,本王就将顾浩放出来,让他亲自给太子殿下赔罪。”湘王顾棕柏附和道。
“择日不如撞日,本宫看不如就现在去吧?”
“嗯?”湘王顾棕柏不由得愣住了。
“难道皇伯不想让本宫见堂兄吗?”
顾骁已经开口表明来意,湘王顾棕柏哪还有拒绝的余地。
于是,在湘王顾棕柏的指引下。
顾骁顺利来到顾浩的书房,书房外站着两名孔武有力的侍卫,仔细一看,赫然发现书房的大门也被门锁锁住。
“开门。”顾骁说道。
两名侍卫不为所动,充耳不闻,他们的一举一动皆被顾骁窥视眼底,锐利的眼神一扫而过。
呵呵。
整个大庆都是明德皇帝的,然而在湘王府,一国太子的命令却比不上一个湘王!
湘王顾棕柏察觉异样,立马对两名侍卫挤眉弄眼,两名侍卫看见湘王顾棕柏的眼神示意,这才不紧不慢将门锁撤了下来。
打开房门的刹那。
顾骁一眼就看见满地狼藉,角角落落皆是碎瓷器,顾浩怒冲冲回头,似乎是想要发泄心中的怒火,没想到一回头就看见顾骁。
碍于礼数,顾浩不得不低头。
“参见太子殿下。”
“不必多礼。”
“谢殿下。”顾浩起身伫立。
顾骁笑的没心没肺,侧目对湘王顾棕柏说:“皇伯,本宫有些事情想单独和堂兄谈一谈。”
湘王顾棕柏不便拒绝就答应了。
领着湘王府中人默默退出书房,一看书房外头由顾骁的魑卫看守,湘王顾棕柏深深看了一眼,就带着所有人离开了书房的势力范围。
只见顾骁旁若无人坐到干净的椅子上,漫不经心地说:“天湖一别,本宫就与堂兄未曾见过面,没想到今日会在这副局面重逢。”
天湖正是当初花船,停泊的地方。
旧事重提,有点秋后算账的意味。
顾浩小心应对,说道:“太子殿下刚刚落冠,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做堂兄的只是想让太子殿下早点经人事,免得对子嗣造成不良影响。”
说的振振有词,有模有样。
仿佛自己真的是个受害人一样。
顾骁笑道:“堂兄难道不觉得,东宫的宫女比之花船上的船女支,更加适合给本宫暖床吗?”
一语双关,耐人寻味。
东宫的宫女都是完璧之身,而在湖面上漂泊的船女支,都不知道睡过几个男人了,哪里有资格跟她们相媲美。
顾浩强颜欢笑,继续狡辩道:“她们虽然做的行当不光彩,但在那方面上绝对是最合适的人选。”
“据本宫所知,堂兄到现在都未成婚生子,既然认为她们非常有能力,帮助解决子嗣一事,为什么要费劲苦心帮本宫,而不留着自己享用?”顾骁从容不迫反问一句。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问住了顾浩。
顾浩如鲠在喉,无法言喻。
离开湘王府的势力范围,顾骁并没有直接回东宫,而是吩咐魑卫留下专门看守的人。从今日今时开始,他要完全掌握湘王府的行踪,哪怕出门的是个小斯!
安排一切之后,顾骁才返回东宫。
东宫延正殿,乃是太子妃的居所。
志满意得的顾骁径直进入延正殿,恰好看见太子妃苏映雪,在命贴身婢女准备礼品。
“太子妃在忙活什么?”
苏映雪回眸一看,莞尔笑道:“回太子殿下,妾身是在准备回门礼物。”
闻言,顾骁恍然大悟。
女子出嫁,在民间都是要回门的。
只不过她们七人嫁的是东宫太子,没有顾骁的许可,是不可以擅作主张离开东宫的,故而只能准备礼物命人送回家。
“礼物再多,也比不上你们回去看一眼。”顾骁一语道破。
苏映雪心中了然,说道:“道理妾身们都懂,只是皇家有皇家的规定,妾身们已经嫁给了太子殿下,理当遵循祖宗制度。”
“你能这么想,本宫心里很欣慰。”
谈话间,顾骁已到苏映雪身边。
低头俯视面前的俏美人。
大婚时的苏映雪容貌倾国倾城,不过那个时候,苏映雪给人的感觉是青春懵懂。
可初经人事的苏映雪,浑身上下多了一种少妇的感觉,让顾骁舍不得看向其他地方。
顾骁越看心里是越拱火,终于忍不住出言打趣:“一上午没见,本宫怎么觉得太子妃变得更加貌美了?”
“殿下……”苏映雪害羞了。
只见顾骁坏笑着将苏映雪搂入怀中,右手不安分摸着她的臀部,吐息温热,眼神带着浓浓的侵略性。
炙热的眼神让苏映雪不由自主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幕又一幕‘近战’,羞得她双颊绯红,不敢抬头跟顾骁对视。
贴身婢女和宫女见状,纷纷忍不住掩嘴偷笑,她们互相推搡着退到延正殿外头去。
“映雪,本宫真的想你了。”
苏映雪固然明白顾骁想做什么,只是她初经人事就被顾骁折腾的够呛,光顾着自己贪婪索取,一点也不懂得怜花惜玉,害的她到现在都还觉得身体疲惫,那个地方更是疼痛难忍。
“新婚之夜妾身和殿下春风一度,殿下喜爱妾身实乃妾身之福,只是殿下不该不顾其他侧妃和良娣,她们还等着殿下莅临呢。”苏映雪面不改色心不跳岔开话题。
顾骁不但没有听进去,反而紧紧搂住苏映雪,说道:“雨露均沾的道理本宫都懂,只是此时此刻,本宫更想和太子妃共赴巫山。”
苏映雪大惊失色,红唇轻启。
“殿下…不要…妾身真的…呜呜呜……”
不等苏映雪解释一二,顾骁就蛮横霸道的吻住樱桃小嘴,双手更是不安分,在苏映雪的身上四处游走着。
苏映雪双颊红的似乎能滴出血来,她使出浑身之力推开顾骁,娇喘着提醒:“外头青天白日…殿下万万不可白日宣淫……呜呜呜……”
话才说到一半,又被顾骁封住樱桃小嘴,只是这一次,顾骁的进攻异常猛烈,使得苏映雪根本没有反抗余地。
没过一会,两人就到床上去了。
守在延正殿外的贴身婢女和宫女,不约而同听见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更多的还是苏映雪的讨饶声。
…
【坤宁宫】
明德皇帝一如既往处理完政务,照例回坤宁宫陪伴皇后赵语希,两人在饭桌上谈论起顾骁对藩王的建树。
谈论的前提是,将所有的宫女太监全数支出坤宁宫,明德皇帝才放心和皇后赵语希说起此事。
毕竟,推恩令之事尚未对外公布。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明德皇帝郑重其事,娓娓道来。
皇后赵语希听了,不免大吃一惊。
根本难以置信这种精妙绝伦的推恩令,会是太子想出来的。
倒不是说皇后小看太子,而是太子历年来的所作所为都让人大跌眼镜,要不是明德皇帝亲口听顾骁说的,估计明德皇帝也不会轻信。
皇后赵语希从惊讶之中缓过神来,激动的喃喃自语:“祖宗保佑,让我们骁儿终于开窍了。”
明德皇帝不惜自降身份,亲自为皇后赵语希盛了一碗汤,说道:“骁儿已经开窍了,你若是再不用膳的话,今晚就得饿肚子了。”
“陛下,你怎么又取笑臣妾?”皇后赵语希嘴上不饶人,实则心里甜得发腻。
“快喝吧。”明德皇帝习以为常。
皇后赵语希津津有味喝着养生汤。
明德皇帝则宠溺的望着。
夫妻恩爱和睦近二十年,彼此想做什么,都心有灵犀一点通。
皇后赵语希将养生汤,喝的一滴不剩,没等自己动手,明德皇帝就率先拿过桌上的丝帕,细心的为皇后赵语希擦了擦嘴角。
相视一笑,和睦温馨。
用膳结束。
明德皇帝召来御前公公,由御前公公嘱咐底下的宫女太监,将碗筷全部撤回御膳房。
夫妻二人坐上软榻,暂时休憩。
御前公公心细如发,猜到夫妻两人有话要说,立即轻声细语命宫女送来新沏的热茶。宫女将热茶轻轻放置两人面前,随后躬身退出视线范围。
明德皇帝正襟危坐,笑问:“朕故意将骁儿叫走,便是给皇后和她们谈心的机会,不知这上午都谈什么了?”
“无非就是叮嘱她们照顾好骁儿,其次便是让她们的肚子争口气,早日为皇家诞下皇长孙,了了你我含饴弄孙的心愿。”
“这七人为了各自的家族荣耀,会不会……”明德皇帝欲言又止,默默看向了皇后赵语希。
话中深意,十分明朗。
明德皇帝便是担心这七人,为了家族荣耀会窝里反。
皇后赵语希目露精光,一笑而过。
妻妾多了,自然就会争风吃醋。
不过皇后赵语希有言在先,她们七姐妹可以争宠,可是绝不能上升到伤人害命的地步,一经发现,皇后第一个不会轻饶她们。
“陛下管理前朝已够殚心竭虑,后宫这块尽管放心交给臣妾便是。”皇后赵语希一句话,相当于给明德皇帝打了一剂定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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