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当爱恨如潮生》是作者“炒茶”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小说推荐,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乔若梨裴叙白,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结婚五周年,裴叙白送乔若梨的纪念日礼物,是给她灌下九百九十九瓶烈酒。“叙白,我真的喝不下了……”乔若梨哑着嗓子求饶。他冷笑一声,俯身看向她,“你父母那么喜欢喝酒,喜欢到酒驾撞死我们全家。你作为他们的女儿,应该也很爱喝才对。”“对不起。”乔若梨绝望得红了眼眶,道歉的话说了千万遍,成了习惯,“可我父母已经因为这场事故赔罪而死,这样……还不够吗?”...
主角:乔若梨裴叙白 更新:2025-05-12 04: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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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若梨裴叙白的现代都市小说《当爱恨如潮生在线》,由网络作家“炒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爱恨如潮生》是作者“炒茶”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小说推荐,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乔若梨裴叙白,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结婚五周年,裴叙白送乔若梨的纪念日礼物,是给她灌下九百九十九瓶烈酒。“叙白,我真的喝不下了……”乔若梨哑着嗓子求饶。他冷笑一声,俯身看向她,“你父母那么喜欢喝酒,喜欢到酒驾撞死我们全家。你作为他们的女儿,应该也很爱喝才对。”“对不起。”乔若梨绝望得红了眼眶,道歉的话说了千万遍,成了习惯,“可我父母已经因为这场事故赔罪而死,这样……还不够吗?”...
十五岁的裴叙白背着发烧的她跑过三条街去医院;十八岁的裴叙白因为她切菜伤到手,心疼得自此不让她进厨房;二十岁的裴叙白在她过敏起疹时,整夜不睡地给她擦药;
曾几何时,只要她有一丁点的难受,他便心疼得眼眶发红,恨不得替她疼。
“梨梨,以后我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半点伤害。”
可现在,亲手把她送上手术台的,也是他。
第四章
手术结束后,乔若梨被推回病房。
麻药渐渐退去,伤口疼得她浑身发抖,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护士一边给她上药,一边小声议论着:
“那位裴总对妻子真好,一直守在手术室外,寸步不离。”
“是啊,这么帅又有钱的男人,居然还对妻子如此深情,真羡慕他们的感情,那位温小姐真是有福之人。”
乔若梨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下来,虚弱地开口:“我才是他妻子……”
护士们一愣,连忙尴尬地离开了。
病房里又恢复寂静,只有点滴的声音。
乔若梨艰难地撑起身子,想去洗手间,可刚下床就腿一软摔倒在地,伤口撞在床沿,疼得她眼前发黑。
病房门开了一条缝,裴叙白站在门外,下意识往前迈了一步,却在看到乔若梨挣扎着爬起来的模样时,硬生生停住了脚步。
他收回手,转身离开。
助理不解地跟上:“裴总,您明明关心乔小姐,为什么……”
裴叙白脚步一顿,声音冰冷:“这是给她的折磨,她该受的。”
助理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可当初的事,也不是乔小姐的错,她父母已经偿命了,您折磨她五年了,还不够吗?”
裴叙白沉默了很久,最后只回了一句:“我放过她,谁来放过我?”
之后,乔若梨一直住院,没人来看过她。
直到手机震动的声音将乔若梨从昏沉的睡梦中惊醒。
她艰难地摸到手机,屏幕上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
你的肾我用着很好~以后不光是你的肾,你所有的东西——包括叙白,都会是我的!
下面附着一张照片:温璃纤细的手腕上,赫然戴着她母亲留下的翡翠手镯。
那是……父母留给她的最后一件遗物。
乔若梨的血液瞬间凝固。
她猛地扯掉输液针,鲜血从手背溅出也顾不得擦,跌跌撞撞地冲向温璃的病房。
推开门时,温璃正悠闲地靠在床头,见她进来,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哟,这不是我们的捐肾英雄吗?怎么,来看望你的肾了?”"
寒冬腊月跪在雪地里、盛夏酷暑关在没有空调的房间、被逼吃下过敏的食物……
她无数次想过去死,可就因为这份五年之约,一次次的将乔若梨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直到三个月前,温璃出现。
她和当年的自己长得像,名字也像,是裴叙白精心挑选的替代品。
他把所有的爱给了这个替身,把所有的折磨发泄在她这个正主身上。
他的折磨方式本就千奇百怪,她早该习惯的。
可看着他们无数次接吻,听他喊她 “璃璃”,目睹着他像当年宠爱自己一样宠爱着她,乔若梨还是疼得喘不过气。
如今,离五年之期只剩最后七天。
一片血泊中,乔若梨摸着藏在衣服里的全家福,血从指缝渗出来,染红了相片。
照片上的三人笑容灿烂,是如今触不可及的梦。
“爸妈……”她轻声呢喃,“我再坚持最后七天……七天后……我就来找你们……”
第二章
乔若梨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
她躺在客房的床上,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缠着洁白的绷带。
她摸了摸心口的全家福照片,想起和父母的五年之约——
还有六天。她要听父母的话,努力找到活下去的希望。
看见日历上那个圈起来的特殊日子,她想起今天是裴叙白的生日。
就最后尝试一次吧。
她强忍着手上的疼痛,在厨房忙活了整整一天,手指被烫出水泡,她就简单包扎一下继续做。蛋糕胚烤焦了两次,她也不厌其烦地重来。
直到傍晚,一个精致的巧克力蛋糕终于完成。
乔若梨又翻出珍藏多年的相册,挑选了几张他们年少时的合影,做成一本手工相册。
最后,她鼓起勇气给裴叙白发了信息:
叙白,我在老地方等你,有话想对你说。
消息发送成功后,乔若梨出了门,去了他们以前常去的那家餐厅。
她提前半小时到了,把蛋糕和礼物摆在桌上,紧张地等待。
裴叙白迟到了一小时。
他推门进来时,西装笔挺,眉眼冷峻,在看到桌上的蛋糕后,脸色瞬间阴沉。
“你忘了我在父母离开后就不过生日了吗?”他冷冷地说,一把打翻了蛋糕。
奶油溅在乔若梨的裙子上,她却没有躲闪:“我知道……但这么多年了,我父母已经偿命离开,我也受了这么多折磨……”"
“好。” 裴叙白抱起温璃,头也不回地离开,“把她关进去。”
乔若梨被关进了地下室。黑暗、潮湿、冰冷。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
温璃端着一个小坛子走进来,笑容甜美:“饿了吧?你不是舍不得那条狗吗?”
她掀开盖子,里面是一堆灰白色的粉末——
“来,我送你们团聚。”
乔若梨瞳孔骤缩,还没来得及反应,温璃就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将骨灰往她嘴里塞!
“唔……不要……不……”
她拼命挣扎,却因为虚弱无力反抗,被迫咽下好几口。
“好吃吗?” 温璃笑得狰狞,“这可是你心爱的‘阿金’啊!”
直到坛子见底,温璃才满意地拍拍手,清理干净现场后离开。
“阿金……阿金……”
乔若梨痛不欲生,崩溃地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她蜷缩在地上,眼泪流干,意识渐渐模糊。
高烧烧得她浑身滚烫,伤口也开始发炎。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有人轻轻抱起她,用湿毛巾擦拭她脸上的污渍,又小心地给她额头的伤口上药。
“梨梨……”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她许久未闻的心疼。
是梦吗?
乔若梨努力想睁开眼,却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裴叙白正红着眼眶,动作轻柔地给她喂药。
她颤抖着眼睫毛,不敢完全睁开眼睛,只怕下一秒,他就会立马离开。
原来,他们终究做不到百分百恨对方。
可爱,也做不到了。
裴叙白的手机突然响起,打断了房间里压抑的沉默。
他松开扶着乔若梨的手,走到一旁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温璃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雀跃:“叙白,我……我一个多月没来月经了,特意来医院检查,你说……我们是不是要有孩子了?”
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我已经想好名字了,如果是男孩,就叫裴念白,如果是女孩,就叫裴念璃,好不好……”
裴叙白握着手机的手指猛地收紧。"
手术结束后,乔若梨被推回病房。
麻药渐渐退去,伤口疼得她浑身发抖,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护士一边给她上药,一边小声议论着:
“那位裴总对妻子真好,一直守在手术室外,寸步不离。”
“是啊,这么帅又有钱的男人,居然还对妻子如此深情,真羡慕他们的感情,那位温小姐真是有福之人。”
乔若梨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下来,虚弱地开口:“我才是他妻子……”
护士们一愣,连忙尴尬地离开了。
病房里又恢复寂静,只有点滴的声音。
乔若梨艰难地撑起身子,想去洗手间,可刚下床就腿一软摔倒在地,伤口撞在床沿,疼得她眼前发黑。
病房门开了一条缝,裴叙白站在门外,下意识往前迈了一步,却在看到乔若梨挣扎着爬起来的模样时,硬生生停住了脚步。
他收回手,转身离开。
助理不解地跟上:“裴总,您明明关心乔小姐,为什么……”
裴叙白脚步一顿,声音冰冷:“这是给她的折磨,她该受的。”
助理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可当初的事,也不是乔小姐的错,她父母已经偿命了,您折磨她五年了,还不够吗?”
裴叙白沉默了很久,最后只回了一句:“我放过她,谁来放过我?”
之后,乔若梨一直住院,没人来看过她。
直到手机震动的声音将乔若梨从昏沉的睡梦中惊醒。
她艰难地摸到手机,屏幕上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
你的肾我用着很好~以后不光是你的肾,你所有的东西——包括叙白,都会是我的!
下面附着一张照片:温璃纤细的手腕上,赫然戴着她母亲留下的翡翠手镯。
那是……父母留给她的最后一件遗物。
乔若梨的血液瞬间凝固。
她猛地扯掉输液针,鲜血从手背溅出也顾不得擦,跌跌撞撞地冲向温璃的病房。
推开门时,温璃正悠闲地靠在床头,见她进来,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哟,这不是我们的捐肾英雄吗?怎么,来看望你的肾了?”
乔若梨死死盯着她手腕上的镯子,声音发抖:“把它还给我!”
温璃轻抚着手镯,笑得无辜:“为什么要给你?叙白说我戴着很漂亮,和从前的你很像,就送给我了。”
乔若梨浑身发冷,伸手就要去抢,可又怕伤到镯子,硬生生停住。
她放下自尊哀求:“这个手镯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可以用别的跟你换,只要你想要,只要我能给……”
温璃歪着头,故作天真地想了想:“我没什么想要的,唯一缺的……就是裴太太的身份。”
她轻笑,“要不,你把这个位置让给我?”
乔若梨闭了闭眼,声音沙哑:“好,只要你把手镯还给我,我让你成为裴太太!”
话音刚落,病房门被猛地推开。
裴叙白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可怕:“乔若梨,在你心里,我妻子的身份,还比不过一件死物?”
乔若梨怔住,喉咙发紧:“这是我父母……留下的最后一件遗物了。”
“父母?” 裴叙白冷笑一声,眼中恨意翻涌,一把从温璃手腕上拽下手镯,“差点忘了,和你父母有关的一切,我都要毁掉!”
说完,他转身走向窗口,抬手就要将手镯扔下去!
“不要!” 乔若梨尖叫一声,不顾一切地扑过去。
她撞上裴叙白的瞬间,手镯脱手飞出,而她整个人也跟着摔出窗外——
“乔若梨!”
裴叙白的声音几乎撕裂,他伸手去抓,却只抓到一片空气。
“砰——”
乔若梨重重摔在楼下的草坪上,手镯碎在她身旁,翡翠碎片扎进掌心,她却感觉不到疼。
恍惚间,她看到裴叙白疯了一样冲下楼,跪在她身边,颤抖着抱起她:
“乔若梨!乔若梨!”
他的声音里是从未有过的慌乱,就像很多年前那场火灾,他冲进火场找到她时,也是这样喊她的名字。
“医生!快叫医生!”
乔若梨意识模糊,一丝微弱的希望在心底燃起——
他还会担心她吗?
是不是……他还有一点点在意她?
再次醒来时,乔若梨浑身疼得像被碾碎重组。
病房里,医生正在和裴叙白低声交谈:“裴太太身上多处骨折,内脏也有损伤,必须好好养着,否则会留下后遗症。”
裴叙白冷声吩咐:“给她用最好的药。”
医生点头离开,裴叙白转身,正好对上乔若梨睁开的眼睛。
四目相对,他眼底的担忧瞬间被冰冷取代:“别以为我给你用最好的药,就是还在意你。”
他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残忍:“我只不过是想让你活得更久,这样才能更好地折磨你。”
“从你父母撞死我家人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我们的结局——”
“只会是不死不休!”
乔若梨怔怔地看着他,眼泪无声滑落。
原来……还是她自作多情了。
她缓缓闭上眼,轻声说:“好,那我就去死吧。”
她声音发抖,“我们能不能放过彼此,重新开始?”
“不能!”裴叙白斩钉截铁地回答,“你所承受的折磨,远远不及当初我所体会到的十分之一。”
他俯身逼近,眼底翻涌着滔天恨意:“乔若梨,就因为你父母酒驾,我亲眼看着爸妈和妹妹死在我面前,疼爱我的爷爷看到他们的尸体伤心欲绝,突发脑溢血去世。一夜之间,我家破人亡。”
他掐住乔若梨的下巴,“你要我放下?我怎么做得到?”
乔若梨的眼泪滚落下来:“对不起......我真的......”
“叙白!”一个甜美的声音打断了她。
温璃穿着白色连衣裙跑进来,手里捧着一个玻璃罐子,里面装满了五颜六色的千纸鹤。
“生日快乐!”她笑容明媚,将罐子递给裴叙白,“我亲手折的,一共一千只,以后你每拿出一只,就可以向我许一个愿望。”
裴叙白愣住了。
乔若梨的心更是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这个场景太熟悉了。
十八岁那年,她也曾这样送给裴叙白一罐千纸鹤,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璃璃……”裴叙白的声音有些哑。
他接过罐子,指尖轻轻抚过玻璃表面,眼神恍惚,仿佛透过温璃看到了什么人。
下一秒,他突然将温璃拥入怀中:“我很喜欢这个礼物。”
温璃得意地瞥了乔若梨一眼,回抱住裴叙白:“你喜欢就好。”
乔若梨坐在一旁,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本被冷落的相册,心脏如同钝刀割肉,刹那间疼得血肉模糊。
她没想到,打败她的不是别人,而是从前的她。
裴叙白永远会恨现在的乔若梨,
却深爱着记忆里那个叫 “梨梨”的女孩。
第三章
看着两人亲密相拥,乔若梨没有勇气再看下去。
她起身离开餐厅,开车驶入夜色,车窗外的霓虹灯模糊成一片,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她抬手擦掉,可新的眼泪又涌出来,怎么都擦不完。
她以为自己早就麻木了,可原来还是会疼。
就在这时,一道白影突然从路边冲出来。
“砰——”
一声巨响,车子猛地刹住。
乔若梨浑身一颤,抬头看去,只见车前一道身影被撞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乔若梨的声音太轻,裴叙白没有听清。
他蹙眉,俯身靠近她:“你刚刚说什么?”
她张了张嘴,刚要重复,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
护士急匆匆走进来:“裴总,温小姐该去做检查了,但她找不到您,不肯配合……”
裴叙白眉头一拧,转身就走,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留给乔若梨。
……
病房门关上的瞬间,乔若梨拔掉了输液针。
她忍着剧痛,无视医生的劝阻,办理了出院手续。
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既然已经决定去死了,那一些身后事,也该提前处理了。
她苦涩一笑,裴叙白,是……不会帮她收尸的。
她去了照相馆,拍了遗照。
又去买了墓地,选了一个小小的骨灰盒。
回到别墅时,客厅里传来 “哒哒哒” 的脚步声。
一只金毛犬欢快地扑过来,尾巴摇得像螺旋桨,湿漉漉的鼻子蹭着她的腿。
乔若梨眼眶一热,蹲下身抱住它:“阿金……”
这是她和裴叙白十八岁那年一起养的狗。
那时候,他们刚同居,他抱着这只小狗,笑着说:“梨梨,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三口了,我们要一起携手白头。”
可现在,家没了,爱没了,白头,也成了奢望。
“汪!” 阿金叼来玩具球,期待地看着她。
乔若梨摸了摸它的头:“乖,妈妈给你做好吃的。”
她强撑着给阿金煮了肉粥,看着它狼吞虎咽的样子,心里一阵酸涩。
三天后她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阿金年纪大了,得给它找个好人家。
找了一整天,乔若梨终于筛选到一个合适的领养人。
一对退休的老教师,家里有院子,养过金毛,经验丰富。
她收拾好阿金的玩具和狗粮,刚准备带阿金出门时,别墅的门突然被推开。
温璃踩着高跟鞋走进来,目光落在阿金身上,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乔若梨,叙白恨你,把你珍视的东西都毁得差不多了,现在……应该就只剩下这条狗了吧?”
乔若梨浑身一僵,下意识将阿金护在身后:“你想干什么?”
“裴叙白都没发话,你没资格动它!” 她声音发抖,“这是我们养了十年的狗,他也很在意它,不会让你伤害它的!”
温璃嗤笑一声:“你太天真了,他恨你,恨和你有关的一切!”
她拍了拍手,两个保镖立刻冲进来,粗暴地拽住阿金的项圈!
“不要!” 乔若梨扑上去阻拦,却被一把推开,额头撞在茶几上,鲜血瞬间流下来。
阿金受惊,疯狂挣扎着要保护主人,却被电击棒击中,哀嚎着倒地。
“阿金!” 乔若梨撕心裂肺地喊,拼命推开保镖去抱狗,却不小心撞到了温璃。
“啊!”
温璃从楼梯上滚下去,地上瞬间积了一滩血泊。
“你们在干什么?!”
裴叙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看到眼前这一幕,他立马大步冲过来,一把抱起温璃,眼神冰冷地看向乔若梨:“你推她?她才刚换完肾,你是想要她的命吗?!”
乔若梨满脸是血,颤抖着指向奄奄一息的阿金:“是她先打死阿金!它什么都没做错!”
裴叙白愣了一下,目光落在阿金的尸体上,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
但很快,他冷声道:“打死了也好。”
“任何代表着我们相爱的证明,都不该留下来。”
这句话彻底击垮了乔若梨。
乔若梨痛苦地看着他,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出来。
是啊……不该存在了。
毕竟,连他这个人都不爱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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