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嫌家里穷,嫌我们没出息,去城里找大干部了吗?
怎么又回来了?”
母亲讥讽道。
村里人围观着这个曾经趾高气昂的城里姑娘,窃窃私语:“听说被男人甩了”“城里呆不下去了”“活该”。
滚烫的泪水顺着赵晓玲的脸颊滑落,她第一次体会到当年我被冠以“农村丫头”时的羞辱感。
深夜,酒气冲天的陈建军砸开我办公室的门,摇摇晃晃地走向我的办公桌。
“秦芳,我错了,真的错了!”
他声泪俱下,“我现在才明白,我一直爱的人是你,不是什么城里姑娘...”我冷静地按下桌下的录像按钮,面无表情地听完他的醉话,然后按下对讲机:“保安,有人酒后闹事,请处理。”
陈建军被拖出办公室时,看见我与香港商人肯德明相谈甚欢,他脸色瞬间变得扭曲:“你勾引外国人?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我眉头一皱,肯德明先生立即站起身:“这位先生,请尊重秦总,否则我会要求警方介入。”
当晚,陈建军因扰乱公共秩序被拘留三天,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个可笑的醉汉曾经放弃了一个多么出色的女人。
县电视台的摄像机对准我精心装饰的办公室,主持人满脸崇拜:“秦总,能说说您从一个农村姑娘成长为服装大王的经历吗?”
我从容不迫地回答:“命运给了我一记重拳,我选择不倒下,不屈服,每一次被看轻都是我前进的动力。
离婚那天,我哭过,但那也是我新生活的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