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洛津赵惊婉的现代都市小说《占有!抢夺!乖软宝贝逃不掉洛津赵惊婉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朱卡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占有!抢夺!乖软宝贝逃不掉》,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洛津赵惊婉,由大神作者“朱卡卡”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有位大佬一眼就被一朵异世界的娇嫩花朵深深吸引。这朵花儿,看似柔弱无骨,实则心机满满,两度用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把他的理智耍得团团转。他心里那个憋屈啊,暗骂这小妮子真是个演技派,之前的柔弱和可怜全是装的!怒火中烧的他发誓,再次相遇,定要狠狠收拾她一顿。没想到,缘分就是这么奇妙,机缘巧合下,他终于将这朵狡黠的花儿带回身边。再次面对她,他把她逼到墙角,誓要讨回公道。然而,桀骜不驯的他,在这少女身上一次次栽跟头,第三次、第四次……无数次。直到有一天,他发现自己连肋骨都为她而折,还不够,就差把命都搭进去了。...
《占有!抢夺!乖软宝贝逃不掉洛津赵惊婉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车子停在王宫门口,赵惊婉跟在男人身后,看到倚在车旁的长发男人,朝她凶狠一瞪,还十分高冷地哼了一声
被她骗的不止洛津,还有赛图,
他最惨,对赵惊婉小白花的无害形象深信不疑,
谁能想到小女孩平时对他温柔的教学,给他喝好喝的汤,所有的殷勤,都是为了让他对她松下防备?
知道自己这么个软乎乎的小女孩算计,他差点气炸了,耻辱,简直是奇耻大辱!
幸好老大把人抓回来了。
赛图想,这下小姑娘肯定要受一番折磨,老大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的。
想想就开心。
赵惊婉被他恶狠狠的目光,吓得赶紧低下头,心里虚得很,毕竟她确实利用了别人。
已经坐上车的男人,看她还站在外面的没动,皱眉,语气不善
“杵那儿干什么?”
闻言,少女慢慢吞吞地上了车,车门关上的一刻,反方向开过来一辆车。
赵惊婉习惯性地往窗外看,两辆车交替而过,对面车子的后车窗刚好降下,里面坐着的人正抬起头,
四目相对,两个人眼中皆是震惊。
楚宁?!
是楚宁!
赛图启动车子顺手升了车窗,车玻璃缓缓上升,她急得抬手拍上车窗,眼看两辆车就要错过去,车窗也慢慢合上。
情绪激动道
“放我下去,我要下车!”
身边的男人看她情绪突然激烈起来,表情瞬间阴云密布。
“赵惊婉是不是找死?”
却似听不见他话中的阴冷,少女急迫地向他求助
“是楚宁,楚宁在那辆车里...”
她指着外面那辆车,洛津表情一顿,目光朝外面开过的车子淡淡一瞥,黑眸划过一抹沉思。
驾驶位的赛图也好奇地跟着往外看了眼,在看到交替而过的车尾,眼神微微惊讶,他认出这辆车子了。
“那又怎么样?你人现在都是我的,你想怎么救她?”
自身难保,还在担心别人,真是不自量力。
洛津嘲笑她的愚蠢和天真。
看着少女急得快要哭了出来,他无动于衷,关他屁事,被她耍了两次,这些都算是惩罚吧。
赵惊婉见没了希望,她身边的男人不会帮她的,只能无助地跪在车座上往后看,
看到那辆车的车窗探出半个身子,
楚宁穿着长袍,头上裹着头巾,拼命往她这里看,两个小女孩此刻都是身不由己。
一个历经折磨,生死难料,一个刚被抓住,前路未知。
她们只短暂对视了几秒钟,赵惊婉就看到楚宁被人猛地拽住头发,粗暴地扯回车内。
这样的场景,让她心惊,双手按在玻璃上,哭声透着无助和绝望。
“楚宁...楚宁...”
洛津听她哭得烦了,一把将人扯过按在腿上
“再哭,嘴巴缝起来?”
少女畏缩了一下,抿抿唇,声音小了些。
哭了一会,赵惊婉稍稍冷静了一些,
至少她在这里看到了楚宁,知道她还活着,看起来好像也没受什么伤。
而且刚才楚宁给她打了手语,尽管动作紧促,但她看懂了,她说
“告诉我爸爸,我还活着,别让他担心。”
楚宁的父亲是聋哑人,母亲生下她后就去世了,家里还有个年长几岁的哥哥,
楚爸爸很爱女儿,自从楚宁失踪后,整日的消沉,伤心过度进过两次医院,本来还做点小买卖,为了寻找失踪的女儿,四处奔波,生意也不做了。
她们两家是邻居,赵惊婉和妈妈刚搬来的时候,因为单亲妈妈带着孩子,没少被人欺负,都是楚爸爸帮忙出头的。
楚家人对她们很照顾,所以两家关系很好。
因为没有父亲,赵惊婉几乎把所有父爱都投射到了楚爸爸身上,楚宁的父亲对她很好。
她和楚宁就跟亲姐妹差不多。
平静下来后,赵惊婉开始想,她该怎么联系楚爸爸呢?手机都没有了,回去估计还是要被囚禁。
她抬头看了眼身旁的男人,后者正闭着眼小憩,像是烦极了,眉间还是紧蹙的。
车子出了王宫,开到一家私人医院。
赵惊婉被带到一间手术室门口,
一个戴口罩的医生走到洛津面前,说着她听不懂的话。
男人听医生讲完,表情淡淡的,一只手插进裤子口袋,另一只手朝手术室的方向摆了摆。
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赵惊婉被两个护士抓住胳膊,强行拖进了手术室。
她惊恐地回眸,男人没有朝她这边看,姿态随意,身体懒散地靠在走廊的墙壁上,
一切像是早就安排好似的。
洛津随手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支放进嘴里,一旁禁止吸烟的提示,对他来说毫无警示效果,也没人敢上前提醒。
手术室的门合上,赵惊婉被按在手术台上,被迫仰面躺在上面,
周围的医生护士都一脸冷漠,任她说什么,问什么,始终不发一言。
直到一针麻药注射进体内,意识瞬间变得模糊,身体逐渐没了力气,几秒钟便彻底陷入无意识状态。
走廊上,赛图看了眼显示手术中的指示灯牌,
对倚在墙上男人汇报刚刚的情况,来医院的路上一直有辆车跟着他们。
“要处理吗?”
洛津漫不经心地瞥向手术室的门,淡淡道
“不用。”
指尖捏起一粒纽扣大的小东西放在眼前,目光透着冰寒和深意。
他刚才在少女衣服上发现的定位器。
扯嘴冷笑,随手把东西扔到地上,抬脚碾碎。
眼神始终淡漠的。
没等多久,那位医生就出来了,朝男人点点头示意,
手术结束了。
护士推出还在昏迷中的少女。
洛津直起身,扭了扭脖子,转身大步往外走。
“回迪拜。”
再次醒来,赵惊婉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心底一沉。
她又回来了,撑起身体,环顾四周,没看到男人的身影。
腰上一痛,伸手摸了一下,有纱布缠在上面,心里咯噔一声
浴室门打开,男人只围了条浴巾出来,上半身赤*,还有水珠挂在上面,看到床上的人醒了,淡淡瞥了眼。
赵惊婉小声询问。
“我怎么了?”
男人缓缓走到床边,扯开被子,撩起她衣服下摆,看着手术伤口,勾唇道
“你的肾卖了个好价钱。”
赵惊婉全身一僵,小手捂在纱布上,震惊地看向他。
洛津看她懵了的表情,抬手捏起她的下巴,恐吓道。
“怎么了?欠债还钱,以为我说着玩玩的吗?我说了你再跑,下次,我就不一定再取点什么了。”
看到少女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自然,她不再调侃。
“他每次来都是夜里,估计是谈完事情才过来的,人看着就很疲惫。”
这确实,赛图以前跑任务,跟中东那帮反叛军们谈生意,每次都贼他妈头疼,
那是一群没有规则的暴徒,一美金都能跟你扯皮。
这还是洛津已经跑通的线,放在以前,赛图想跟那些叛军做买卖,只有被活吃的份儿。
卡斯初接触军火生意,第一批客户就是这么一群人物,
他们只认洛津一个人,谈生意,也只和洛津谈。
这几年,周正才慢慢开始接手。
没有卡斯之前,这些武装组织是跟走私贩交易的,也都跟打劫一样。
巴罗拉不做民间组织的生意,他们这些人就跟黑市上,流窜的小军火商买卖武器。
这种小的武器商,都没有什么根基,基本上都在黑市混的,被坑了只能认栽,没地方讨理,遇到这群人,更是没实力反抗。
后来洛津把手伸向军火后,这些人才有了稳定的交易渠道。
赛图记得老大谈的第一笔军火生意,是和黎巴嫩安拉党的,定金打款,武器到货,对方尾款不肯付了。
当时洛津什么也没说,甚至没有催过一次款,
悄无声息就把那位首领一大家子全抓了,差点让人轮了他的老婆和女儿,
弄断了他弟弟的一只手,要了他一只眼睛,什么都没解释,直接就给安拉党的首领寄了过去。
把人运到迪拜,关在城外沙漠的露天铁笼里,沙漠白日,烈日当空,高温能把人炙烤成人干。
关了大概三天,人几乎都废了,
最后才逼得对方不得不认怂,跪在地上求着多付了三倍的钱,他才肯放人。
从那以后,这位新冒头的军火贩子,在当地就出了名,都知道他做事不留余地,没有底线,除了钱,什么都不认。
仅一年的时间,中东地区所有民间组织的武器买卖,都被他垄断了。
“我闲下来时,学过泰式按摩,他累了,我就给他按按,嗯,他应该还挺喜欢的,你要学一下吗?”
查雅看着女孩干净的脸蛋,细声问她。
“学啊,去吧。”
赛图像是督促自己女儿上学一样,推了把身边的女孩,想让她积极点。
查雅站起身,绕到沙发后面,拍了拍赛图的肩膀。
“你仰头,给我们当一次模具吧。”
赛图一阵恶寒,他可不敢,老大的情妇给他按摩?他活够了么?
今天带小老师过来,都算有点冒险,再找死染指老大的女人,他就真活腻了。
拽过一旁的佣人阿姨,把人扯过来当模具。
查雅也不介意,一边温柔地给身边的女孩讲解,哪里该轻按,哪里该用力。
赵惊婉仔细地观察她的动作,专注地听她说的每一句话,像是认真上课的学生。
坐在一旁的赛图刚掏出手机准备来一盘游戏,激战一场,恰好来了通电话。
仔细一看,是老大的电话,立马一个激灵,赶紧接通。
男人低沉的嗓音从手机里传出,房间很安静,所以声音很清晰。
“她醒了吗?”
只反应了一秒,赛图立马回答,
“醒了。”
“在边上?”
“在...”
“手机给她。”
接收到男人的命令,赛图听话地把手机递给身后的女孩。
“老大的电话。”
赵惊婉表情一僵,明显对男人让她接电话的举动抗拒。
赛图倒是没注意她的反应,下意识看了眼她身旁的女人,
老大本来不在乎女人之间的互相交往,就算是和他有关系的,也没所谓人家私下有什么来往。
洛津很少会限制身边情妇的自由,除非她们不识趣地越界,比如上一个打听他行踪的阿曼,她是墨西哥那边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
他早就发现了,但依旧没有限制对方的自由,将计就计,给了她大半年的自由生活,利用完就丢回墨西哥处理了。
不知道为什么,赛图就是能感觉出老大对自己带小老师去查雅那里十分不满。
真是有苦难言,小老师就这么把他卖了...
其实他有点不太理解老大此刻的不爽从何而来。
小老师不吃醋,也不作不闹,这么乖巧听话,这不是挺好的吗?
等等...
不吃醋...
赛图心头突然大惊,像是意识到什么不可思议的秘密,
难不成老大对他这个女孩已经特别到这样的地步了吗?
转念一想,不对啊,要是真喜欢,怎么会这么冷漠,看起来嫌弃得要死?
抗拒的姿态那么明显,这种信号就是不喜欢,没有想要亲近小老师的意思。
下一秒,看到的一幕,差点没让他惊掉下巴。
“你能让一让吗?我进不去...”
洛津坐在车门旁的位置,他不动,赵惊婉上不去,但想让这尊大佛给她让一下位置,有点不现实。
她抿了抿唇,小手一攥,弯身就往车里钻。
赛图就看见少女从他身边挤过,就这么没经过允许地上了车,
而车里的男人没有一点被冒犯的戾色,只有眉间一闪而过的轻蹙,然后一言不发,就这么默许了。
洛津看着女孩从他身前肆无忌惮地掠过,长发垂落从他胸前扫过,他抬眸,视线落在少女干净的侧脸。
车内空间不算小,他稍微让让,面前的人就能畅通无阻地坐上来。
但他就是一动未动。
两个人有过很多次的近距离接触。
而这次连暧昧都算不上的擦身而过,反倒让洛津有些心猿意马,
若有似无的体香,飘进鼻息。
野兽对气味敏感,某人体内躁动的因子再次活泛,少女特有的气息在车厢内蔓延,有种令人荡漾的侵入感。
洛津对少女入侵他的霸权领域,有种莫名的刺激感。
所以他纵容,一而再再而三,容许她在自己的绝对领域不断跳脱。
这种情况,就像一只误入野兽领地的兔子,饿了吃几口老虎身边的草,蹦跳中踩到野兽的尾巴,被低吼了,就缩缩身子。
而对这只无害的小白团子,凶猛的野兽只是躺在一旁观察它的愚蠢行为,或者悠闲地舔舔爪子,
在兔子要跑出领地时,一尾巴扫回来,看它在草地上滚了一圈,白团沾上杂草,有趣得很。
洛津就是这种状态,他岿然不动,对她未经允许的冒犯毫无怒意,甚至有点戏谑。
而对他毫无了解的赵惊婉却异常小心,生怕碰到男人,惹他不高兴,把自己赶下去就糟了。
“老大...”
赛图想说,还去查雅小姐那里吗?
成功坐上车的少女还仰头朝他眨眨眼,天真得有点可怕,他一阵哆嗦,觉得有点诡异。
看到车内的男人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他会意,立马跑去开车。
得,今天这一遭,真魔幻,等周正回来,他可得好好说道说道。
有点猜不透老大对这女孩什么态度了。
嫌弃又上头?
查雅脸色淡淡的,但他看出来她紧抿的唇,看起来不太妙啊...
老大这时候打来电话,时间点有点暧昧啊。
少女接过手机,磨蹭地举到耳边,嗯唔了一声,才缓慢开口
“干什么?”
对面的人一听就能听出她语气里的不情愿,
嘶,小东西身体好了就开始长刺儿了是吧?
“赵惊婉,又欠收拾了是不是?”
听到他的威胁,少女唇角微抿,还没忘了他要把自己卖了这回事呢。
但又不敢跟人顶嘴,被威胁了,只能憋屈地保持沉默。
听不到她的回应,洛津有点不爽,
蠢东西装哑巴的毛病,早晚得给她治过来。
周正把车停好,知道男人在打电话,默不作声地等。
直升机已经等在外面。
男人半天没等到对面的女孩开口说话,烦躁地扯开衬衫领口,眉头微皱,不知道说什么,硬提了句
“你还欠我一支舞。”
对面顿了一秒,
“我知道。”
少女轻声回应,答应了的,她会做到。
“回去就穿那件女仆装跳给我看。”
“不想穿那个。”
“再说一遍?”
警告十足地反问,赵惊婉又不敢说话了,经历了游轮拍卖的事情,
她对这个男人的惧怕又到达了一个新的高度,满身心都是抗拒,更是由内而外的讨厌。
迫于对方残暴的压迫,她只能敢怒不敢言,有反骨但不多,想反抗又怂包。
看不到她的表情,
但洛津想也能想到,手机对面,女孩此刻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想跟他炸刺儿,又不敢惹怒他,心里指不定在怎么骂他呢。
那副不情愿,却不得不低头地服从的模样,想想就好笑,
换了只手捏住手机,他抬手看了眼腕上手表显示的时间。
其实洛津也不知道自己打这通电话是为了什么。
只是想,那边应该天亮了,想着她差不多该醒了,
想起走时,那张小脸上,被人抛弃的可怜模样,随手就打了回来。
刚听见她说话底气十足,看样子身体应该恢复了,还能跟他顶嘴,完全没有了他离开前的那副丢了魂的模样。
对面又沉默下来,洛津勾了勾嘴角,
“乖乖等我回来。”
下车前,对着手机最后说了句。
赵惊婉把手机还给赛图,表情已经不似刚刚那样轻松了。
满脸郁闷,一想到等那个男人回来,就会强迫自己穿那种衣服,她整个人都觉得生无可恋。
赛图瞧着气氛有点不太对,瞄了眼脸色泛白的查雅,他拽过走神的少女,识趣地要溜。
“学得差不多了,我们先走了。”
完蛋,惹火了,老大这通电话来的真是时候。
在手机里就跟小老师调*,啧,还是在爱慕他的情妇面前。
洛津身边的女人,大多都是露水情缘。
激情过后,养在身边的并不多,查雅算是为数不多能在老大身边待得比较久的。
赛图觉得她应该感觉出来了,老大对小老师的态度很不一样,至少是区别于情妇身份的。
临走前,对方隐晦地问了他,
“他的新女伴?看起来还是个小女孩。”
赛图有点尴尬,女人还是女孩他还真说不准,是不是老大的,他现在都搞不清。
“查雅小姐,你应该了解洛哥。”
没有正面回应女人的试探,他说了句没什么意义,但对方大概能理解的话。
在他认知里,老大和女人之间的联系,只有床和性,不可能会延伸出其他关系。
这么多年,就出了这么一朵奇葩。
周正犹豫着,副驾驶的赛图不耐烦道
“你下去跟老大说说,她一个瘸子下去也是累赘。”
都到这里了,还难为小老师干什么?
周正瞥他一眼,像是在看傻子,不过也没再说什么,推开车门下了车。
赵惊婉看到他走到前面的车子,敲了敲后车窗,男人高大的身影走下车,
周正和他说了什么,
然后男人往她这边看了眼,赵惊婉坐在后面,透过挡风玻璃,正好又和他对视上,
只一秒,对方便收回视线,转身就往别墅里面走。
还好...她心中松口气。
眼看着周正跟在男人身后一起进了别墅,
赛图没去,留在车上。
赵惊婉知道是为了看着她,
看老大进去了,赛图心里也好奇,要是那批军火真的在这里,那真是捡了个大便宜。
这批武器能交换很多东西。
有些兴奋,他下车倚在车旁,抽了根烟。
赵惊婉一个人坐在车里,紧张地望向车外,似在寻找什么,
目光在周围来回打量,心咚咚地跳,情绪紧绷到极点。
直到男人从别墅出来,她看到他脸色不是很好看,心里咯噔一下,眼角余光终于看到外面有了动静。
车外的赛图立马惊觉,掏出枪,瞄向别墅四周。
一阵此起彼伏的警笛声响起,几辆警车包了过来,车上下来数不清的警察,还有特警部队,持枪逼近,涌了过来
就是现在!
赵惊婉从后面翻身到驾驶位,拧动钥匙,凭借之前观察别人开车步骤的记忆,猛踩下油门,转动方向盘,动作一气呵成。
突然启动的车子吓了赛图一跳,等他反应过来,车子已经掉头跑了。
他妈的,什么情况?
操,看着四周一批缉毒警察围了过来,又看了眼已经开远的车子,赛图隐隐猜到了。
他们被耍了,被一个人畜无害的小女孩给耍了。
刚走出别墅外的男人,冷眼扫过外面的大批警察,转头看向早已开远的车子。
眼神阴冷,浑身寒意四起,戾色渐涌。
行啊,小东西真把他给玩了。
妈的,第二次了
同一个人身上栽了两次,还是被一个怂包给骗过了。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泛起的暴戾,
怪他自己,被那小婊子的外表迷惑。
什么柔弱,什么眼泪,什么楚楚可怜,都他妈是装的。
洛津冷冷一笑,舌尖抵了一下腮帮,
跑,最好跑远点,躲到一个他抓不到的地方。
不然,再被他抓到,他一定会卸了她的胳膊和腿,扒了她的皮,做成标本摆在橱窗里展览。
周正看了眼身旁的男人,那双漆黑的眸噙着让人猜不透的心思,
但浑身散发的戾气,他还是能清晰地感知。
跟在老大身边近二十年,深知他的行事风格,
做事向来狠厉,不留余地。
不论合作伙伴还是竞争对手,没有对他不敬畏,甚至退避三舍的,
在中东这么多年,从军火走私做到今天这么大,洛津从未失过手。
今天被一个看似柔弱的中国丫头给耍了。
无法想象此时男人心中酝酿着怎样滔天的怒火,
只知道,老大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小姑娘,就算掘地三尺也会把人挖出来,然后一点点折磨,消解心头怒气。
逃出生天的赵惊婉,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凭借乱七八糟、横冲直撞的车技,甩掉后面跟着的警车。
紧张的情绪并没有缓解,心脏跳动的频率前所未有的快。
她也是在赌,上次庄律师跟她说,那栋别墅周围很可能已经被监控了,
这时候谁去,谁就是重点嫌疑对象。
所以她赌了一把,赌那个男人不知道别墅有什么,赌上次机场的报复,只是巧合
没想到她赌对了,洛津确实不知道毒品的事情。
机场的举报,逼迫她自首,完全是巧合,只是在恶意地报复她的逃跑。
一切都这么刚刚好,赵惊婉差点哭出来,她真的逃出来了
是妈妈在天上保佑她的吧?让她如此侥幸地从那个男人手里跑掉。
车子一路飙到约定的地点,小型的停机坪,正停着一辆直升机,庄泽见她出现,立马把人拉上机舱。
知道警察困不住那个男人多久,最多就是带回去了解一下情况,马上就会放人,所以他们得尽快离开。
直升机起飞的速度很快,看着距离地面越来越远,赵惊婉心情复杂,一路激荡的情绪,让她有些恍惚,过了好一会才想起来问
“我们去哪?”
“利雅得。”
沙特的首都,权力中心城市。
“谢赫在那里吗?”
庄泽看她一眼,顿了几秒,所答非问
“抱歉,暂时不能送你回国。”
谢赫的命令,他身边这位暂时不能离开中东。
“你朋友的下落,我帮你查到了一些,她最近一次出现,是在沙特王宫的一场宴会上。”
哈伊勒王子的新宠,一个中国女郎,宴会上有人见过,和她要找的朋友高度符合。
“宴会上?这么说她现在还好好的?”
能参加宴会,那至少证明人还是体面活着的吧?
庄泽眼神有些难言,他不知道该怎么和身边的女孩形容那种宴会。
一场淫乱的聚会?声色犬马的盛宴?污秽不堪的情*殿堂?
想了想,他还是选择闭嘴,只告诉她人还活着就行了。
到了利雅得,入住了一家不对外开放的酒店,这里私密性很强,
把她安排好,庄泽又一个人出去了。
洛津确实只是在警局坐了一会,就被放了,别说那些东西不是他的,就算是,又怎么样?
出来后,得知小妮子已经跑出了迪拜,还是动用了谢赫的私人直升机。
这么一看,她一定和谢赫关系很亲近了,谢赫的专属直升机,没有他的授权,谁能用?
至少证明了,他人还活着,而且应该没出中东。
看来小东西说的,她和巴罗拉的关系,不是扯谎。
啧,还知道真假参半地跟他编故事,
他猜,除了别墅的事情,她说的其他那些都是真的。
所以,她真是罗德尔的私生女。
有血缘关系的,巴罗拉唯二的活口,怪不得谢赫肯冒险在这个时候捞人。
小东西此刻是不是觉得自己已经逃出生天了?
呵呵...
赵惊婉,你最好躲好了,别再让我抓到你。
这一系列心理活动,都透过她的眼神表情还有行为展露得淋漓尽致。
落在男人眼里,简直是一出好戏。
洛津觉得这蠢玩意挺他妈会给自己找戏的。
又不是上她,这么能代入自己,真是病得不轻。
最让洛津烦乱还不是少女小丑般的行为。
而是女人柔软的身体贴了上来,面对这种诱惑,自己竟然他妈的没有半点反应。
这种感觉让人无比挫败,不远处少女身体藏在角落,整个人隐没在墙角的阴影处
颇有种人体摄像头的意思,搞得他激不起半点情*。
洛津把自己身体毫无反应的罪因归结到什么都不知道的女孩头上。
轻扯开身上的女人,他揉了揉眉心,
“穿上吧,没性致。”
女人身体一僵,像是没想到这种时候被叫停...
查雅的反应,让男人脸色更黑。
这和在女人面前承认自己不行有什么区别?
操,就没这么丢人现眼过。
暴躁的情绪需要有人承受,他踹了脚面前的茶几,
“赵惊婉,滚过来。”
被拒绝求欢的女人有些难堪,胡乱穿上衣服,
“我去厨房看看晚餐准备的怎么样了。”
近乎落荒而逃般消失在客厅。
查雅的异常,并没有引起男人的注意。
洛津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角落里某个瑟瑟发抖的身影上。
刚才他莫名其妙叫停的时候,赵惊婉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
这个男人不会是有那方面的疾病吧?
心头一跳,感觉不太妙...
她慢蹭蹭地挪动脚步,内心不断提醒自己,一会一定不要表现出异常,
男人这方面有问题,是会自卑的吧?
自卑就会敏感易怒,搞不好还要揍她撒气的。
终于挪到男人身边,她停住脚步,洛津抬眸看她,少女脸色还有些微红,是刚刚还未褪去的羞耻。
由于过于紧张,她无意识地抿嘴,心底不停告诉自己,别怕赵惊婉,要表现得和平时一样。
少女怯生生的模样,微红的脸蛋,明明什么都没做,
就这副怂软的模样,洛津瞬间就有了反应。
这样的反应,让他脸色更难看了,阴沉得吓人。
一把扯过女孩的手腕,大手扣住她的脑袋,狠狠吻上那张娇嫩的唇,像是在发泄这种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烦躁。
男人动作迅猛又凶狠,赵惊婉一只手抵在他胸前试图反抗,没有一点用。
直到差点憋死,那只禁锢她身体的大手才肯放开。
她立马从男人怀里起身,后退两步保持距离,眼神充满警惕。
洛津擦了擦嘴上的口水,破天荒地对她这番躲避的表现没有恼火,
也许刚刚惩罚性的吻,让他不爽的心情缓解了不少,这会儿心头的燥意消散了许多。
蠢东西这次倒是没咬他,还算识趣。
不然他保证,她此刻再跟自己扎刺,自己一定会这里就直接把她办了。
他不是不行,是他妈的疯了。
她有一点女人的样子吗?
要什么没什么,长得丑,性格臭,还不会讨好他,这张看似乖巧的脸蛋,永远都在装模作样,明明满肚子小心思,还装无辜,装单纯。
赵惊婉这会儿还在琢磨,该怎么从他嘴里,不着痕迹地打探出晋州哥的情况呢?
男人嗓音都是暗哑的,就算再迟钝,她也察觉出了此刻不太妙的氛围,
赵惊婉甚至觉得落在她身上的那道目光,已经将她的衣服扒光了。
她喉咙一涩,害怕地往后退,
眼看男人因她的动作,危险地眯起眼,脑子本能反应,告诉她的只有一个字,跑。
所以,毫不犹豫地,身体听从大脑指令,转身就朝房门处逃。
拧了一下门把手,开了
她推开门,正看到走上二楼的周正,
对方看见她也很惊讶,
还没来得及踏出房门半步的少女,眼神惊恐,似在对他求救,
嘴巴微张,还没等说出什么,
周正就看见少女的小腹,被一只精壮的胳膊从身后缠住,整个人猛地被捞回房里。
然后房门啪地关上。
他站在原地,低头一想,就算这会儿有天大的事情,也不敢再上去打扰。
洛津单手抱起她,一脚踹上了门,
另一只手捏着嘴里的烟轻吸了口,歪头贴在她耳边,姿态痞气,
“跑什么?嗯?”
男人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后,赵惊婉敏感地缩了一下脖子,颤抖地声音说
“你说了不碰我的。”
“我说了吗?”
他把人放下按在一旁的墙上,拿下嘴里的烟,轻呼出烟雾。
“就当我说了,我现在反悔了行不行?”
男人低头凑近她的唇,近在咫尺的距离又停住,
赵惊婉立马扭头躲开,声音带着哭腔,轻摇头
“不行...不行,你不能说话不算的。”
心跳得厉害,砰砰地快要跳出胸口,除了害怕,再无其他情绪。
身体被死抵在墙上,动弹不得,
只能咬着唇隐忍,因为太过害怕,脑神经高度紧绷,什么办法也想不出,急得眼眶泛红,要哭出来。
男人低笑了出来,转头又凑了过来,在她躲开的唇角,轻咬了一下
“不行?怎么不行,你扭得那么骚,我要是没点反应还是男人吗?”
“嗯?你给我个不干你的理由。”
低哑压抑的嗓音,能听出他此刻的情*已经到达顶点。
再忍下去,他就真成柳下惠了。
“我...”
她支支吾吾说不出来,洛津夹着烟的手捏上她的脸,低头咬上那张,刚被她咬得泛红充血的唇。
越吻越用力,赵惊婉被男人控住脸,一动不能动,
快要呼吸不上来,被逼得急了,齿间狠狠一咬。
唇上的力道消失,她终于得了间隙呼吸,
洛津抬手碰了一下唇,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呵呵,想玩刺激的是不是?”
敢咬他,看来想软点对她都不行,小妮子喜欢玩激烈的。
他伸手直接把人扛在肩上,走到二楼的阳台,把她面朝楼下,按在玻璃护栏上。
一只手从背后扼住她的脖子,
少女纤细的手腕被他掰到身后攥住,高大的身躯抵在她后背,低劣又蛊惑地威逼。
“看看下面人多不多?”
楼下是一片花园,有修剪草坪的园丁,有浇花的佣人,人不算多,但来来往往,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她
赵惊婉害怕极了
“说,想不想在这里玩?”
“不要...”
“不要什么?”
洛津随手把指尖的烟蒂按灭在一旁,漫不经心地问
“不要干你,还是不要在这里干你?”
他用词恶劣,逼得人情绪崩溃,
赵惊婉彻底绷不住了,眼泪扑簌簌地掉落,一滴滴让人心疼,
本就松散的头发,被这么一折腾,皮筋从发尾彻底脱落,
她被迫俯身,肚子压在栏杆上,几乎大半个身体都悬在栏杆外,
一阵风起,乱了她的长发
赵惊婉想求饶,顶着那张哭得楚楚可怜的脸蛋,
她转过头看向身后的男人,长发飘起,眼泪流到下巴处,又被风吹走。
“求你...不要...”
美色,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少女泛红的眼眶,红唇微肿,泪水晶莹剔透地滑落,
被风扬起的长发,胡乱打在她美丽的脸上,
软语缠绕,丝丝入骨。
如此破碎不堪,也美得惊心动魄。
这画面落在洛津眼里,心底潜藏的破坏欲,被更强烈的勾出,
他要她哭得更大声,听她不停歇的求饶,看她痛苦的颤抖,
让她欢愉,期待她为自己绽放所有不曾释放的美。
欲*已经到了顶峰,手上刚要有动作,一道破碎的女声颤颤巍巍地响起
“我认识罗德尔...”
落在腿间的大手停住动作,洛津抬头朝她看去,眼里欲*退了大半,
“他是我爸爸。”
“你说什么?”
赵惊婉闭上眼又低下头,垂下的长发遮住面孔,也掩盖了她的表情
“你不是问我认不认识照片上的人吗?我认识,那就是我。”
她声音平静的,
洛津松开按住她的手,
“继续说。”
“我来迪拜就是找他的,我认识谢赫,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我到这里第一天是他来接我的,他说办完事情就会带我去见我的父亲,但他失约了。”
“楚宁是谁?”
“她是我朋友,我没骗你,一个多月前她和一个同学去意大利旅行,然后就失踪了,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出现在迪拜,她最后打给我的电话,告诉我的地址,就是那家会所,我在找她是真的。”
她把凌乱的长发随手掖到耳后,抬头看着男人,眼里柔弱的,这一次没有了紧张和害怕,洛津看得出来,她此刻说的话,不是撒谎。
“谢赫在哪?”
“我不知道。”
她摇了摇头,她真的不知道,只知道他应该还活着,不过男人没有问这个问题,自己也没多余回答。
“这些信息对我来说,好像没什么用。”
他盯着她,好像在告诉她,说这些并不能交换什么。
“是吗?”
她声音有些虚弱,心底沉了沉,几秒后,抬眸直视男人的眼睛,缓缓道
“我知道你找的东西在哪里。”
洛津挑了挑眉,对她这句话有了点兴趣
“谢赫走之前,留给我一把别墅的钥匙,让我等不到他,就去那里找一个叫斯福的人,我去过那里,并没有人在。”
“你怎么确定我要的东西就在那里呢?”
赵惊婉敛起神色,小声说
“我不确定,但你现在不是也没找到吗?至少...至少谢赫失踪前见过我,不然,你还能找到其他跟他有接触的人吗?”
有意思,洛津看她低垂的脑袋,声音不大,却说到了他在乎的点上。
“知道骗我什么下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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