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不是分离,却好像是又一次的亲密。
可惜,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早餐过后,他穿上衬衫西装,走来吻额,像平时无数个清晨一样。
可这一次,他转身的背影,我知道不再属于我。
我帮他正了正领带,小心地说:“路上小心。”
门关上的一刻,锁芯“咔哒”一响,我瘫坐在地。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告别。
他没说再见,我们就此天各一方。
随后的几天,我像失去水的鱼,干渴、憋闷、无力。
夜里不敢闭眼,手机通讯录里他的号码依旧在,却不敢点开。
等觉察到工作状态每况愈下,我终于鼓起勇气,给公司提了离职。
本想搬离上海,换一个新城市生活。
大学闺蜜晓筱在深圳工作,她说:“来吧,我收留你。”
我拖着简单的行李,灰溜溜地逃去了南方。
人生最难过的日子,不是大哭嚎啕,而是你明明想要崩溃,结果却只剩下木然。
深圳空气里混着海的咸腥和榕树的绿意,仿佛能漂洗掉一切迷惘。
可夜深人静的时候,回忆总反复侵袭,让人措手不及。
在深圳,晓筱租了间两室一厅的公寓,极力想让我恢复元气。
她很会照顾人,每天变着花样做菜,带我逛街看展,还拽我去骑行徒步。
可她再努力,也无法替代深植我心的那份失落。
喜欢一个人太久,就会把自己掏空。
伤口愈合得慢的总不是肉体,而是那种“我根本不够好,不值得被爱”的自责。
我本可以像所有失恋的朋友一样消磨时光,买醉发呆刷剧。
但不知怎的,这一回,我竟无法像从前那样快速恢复。
每天醒来脑子里只盘旋着两个问题:他会过得好吗?
而我,还能好起来吗?
我的专业是新闻写作。
晓筱帮我揽了点自由撰稿的活,写写维权报道、采访专栏,有时候也去附近大学旁听摄影课自我解闷。
日子看上去过得充实了些。
我们楼下新开了一间小咖啡馆。
老板是东北人,留着一头寸发,平时没什么笑,而对咖啡很讲究。
因为我常去点单,慢慢熟悉起来。
有天,他看我落魄地趴在吧台上敲电脑,特意送了块蛋糕过来,“别总不吃饭,胃坏了写稿都写不下去。”
这句话让我莫名想起前任。
他那时也总说类似的话。
难过瞬间涌上心头,我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