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真正的天道,不是阴阳对立,而是共生共荣。”
山风掠过祭天台,带来泥土的清香。
我知道,这场天青破晓的变革,才刚刚开始。
而每个曾困在泥沼里的灵魂,终将在这片新的天空下,织出属于自己的传奇。
大结局第九十一章 撕碎的草案新律法讨论会上,激进派代表李炎拍案而起:“女子掌兵百年,早该让渡武职!”
他袖口的“逆鳞”刺青随动作狰狞扭曲,像极了女尊卫府曾经的烙铁。
我望着他腰间新挂的玉佩——那是用废除的守宫砂金箔熔铸的,本该象征自由,此刻却透着复仇的戾气。
“李兄可记得,我们在药王谷躲追捕时,是谁用裙带替你包扎伤口?”
我按住他拍向案几的手,触感像极了当年父亲握绣绷的姿势,“她叫陈三妹,现在是天青城邦的造船女工。”
台下传来议论声。
改革派女子代表苏婉起身,她曾是女帝亲卫:“沈公子说得对,当年我们帮男子逃婚,不是为了让他们抢婚。”
她抽出腰间软剑,“这剑可斩枷锁,也能护新生,但不该成为新的镣铐。”
李炎涨红了脸:“难道要放任女子继续骑在我们头上?”
“不是放任,是共存。”
我展开《阴阳共生法》草案,用绣针将“女子男子”前缀逐一挑去,“你看这纸,本不分阴阳;你看这字,撇捺相撑才成人。”
阳光穿过窗棂,将我掌心的赤色花斑投在草案上,像朵正在融化的血莲。
第九十二章 流动的徽章天青城港口的海风带着咸涩,我看着造船厂里的女子抡起铁锤,男子蹲在船头描漆,忽然想起十年前那个在绣坊穿针引线的自己。
“沈先生!”
扎着脏辫的少女跑来,她是首个报名当水手的女子,“流动徽章坏了!”
我接过她掌心的菱形徽章,金属表面还带着体温。
这是我们发明的“性别流动器”,按下按钮即可切换“他/她/它”的社交称谓。
“海盐腐蚀了齿轮。”
我用绣针挑出细沙,“就像偏见会磨损人心。”
少女突然指着远处:“看!
是柳先生的船队!”
秦淮河画舫改装的商船驶来,船头站着的柳无忌正挥着绣着“无”字的旗帜——那是他新创的“无差别商队”标志。
夜幕降临时,我们在码头上举办“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