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这个教授会不会也是她找来的托?”
她的话字字句句都在往我身上泼脏水,进一步巩固着陆渊泽的误解。
陆渊泽完全被叶晴柔的话和我的“承认”蒙蔽了。
他眼神瞬间变得极端狠毒。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不记名银行卡,狠狠摔在我身边:“沈知语,既然你这么喜欢钱,这张卡里有一千万!
就当是我买你的命,买你给我带来的所有麻烦!
从今以后,你我彻底两清!
死也好,活也好,都跟我们无关!
滚得越远越好!”
我看着陆渊泽决绝冷酷的背影,他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只是被叶晴柔拉着离开了现场。
巨大的精神打击和身体的虚弱让我濒临崩溃。
我身体抽搐得更加厉害,呼吸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
心跳监测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医生冲上前进行紧急抢救。
混乱的现场,记者、宾客、医生围作一团,陈教授痛哭失声。
陆渊泽在离开前,最后瞥了一眼我被抬走的担架。
我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便被叶晴柔坚定地拉走,彻底消失在夜色中。
他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他愿意相信的。
6在医院里,冰冷的仪器滴答作响,像是死神的倒计时。
医生很直接地告诉我,我的身体状况已经无法逆转,最多只剩下不到一个月的生命。
我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没有哭闹,没有绝望,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解脱。
这具被病痛折磨了太久的身体,终于要得到解脱了。
我拿出那张陆渊泽留下的不记名银行卡。
里面的一千万,对我来说是一笔巨款,对他来说也许只是零钱,但对我,却足够安排最后的体面。
我用这笔钱支付了最后的医疗费用,然后办理了出院手续,拒绝任何进一步的、徒劳的治疗。
我将遗嘱写好,把剩余的钱留给姑姑,希望她能用这笔钱治病,好好活下去。
然后,我安排了简单的身后事,在郊外买了一个公墓的最小面积墓位。
我整理了仅有的几件遗物,都是这些年辗转各地留下的,破旧而单薄。
我回到了对我有特殊意义的地方——那个我与陆渊泽刚在一起时,租住过的老旧社区的小公寓。
这里破旧、狭窄,但承载着我们最初的梦想和甜蜜回忆。
在这里,他不是什么深海科学家,我也不是什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