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家台李小华的其他类型小说《李家台纪事李家台李小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田德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冯子贵离任后的代村长。李文平拿到村委会一说,裘大福也没反对。因为这公路边的田历来是李家台的大麻烦事,很引人注目,现在又提倡搞“路边花”,搞“形象农业”,也省得在催耕催种上操些心。冯子贵做通了几家人的思想工作,谈好了价,事情基本议定下来。萍萍听了冯子贵的计划很惊诧,其他几个人更是有些惊慌。“子贵哥,看得到的钱都不赚了?”“子贵哥,干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承包农田?”几个人的话正好问到了萍萍的心上,本来这事冯子贵和她提过,她认为这会是以后的事,没想来得这么快。冯子贵叹道:“我是身不由已啊!我若不入总公司,他们就会做手脚,行大压客,客大压行,我的生意也不好做。入总公司,你就得被他们牵着鼻子转。你们不晓得这几天塑料制品的价跌了?”“他们说...
《李家台纪事李家台李小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在冯子贵离任后的代村长。
李文平拿到村委会一说,裘大福也没反对。
因为这公路边的田历来是李家台的大麻烦事,很引人注目,现在又提倡搞“路边花”,搞“形象农业”,也省得在催耕催种上操些心。
冯子贵做通了几家人的思想工作,谈好了价,事情基本议定下来。
萍萍听了冯子贵的计划很惊诧,其他几个人更是有些惊慌。
“子贵哥,看得到的钱都不赚了?”
“子贵哥,干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承包农田?”
几个人的话正好问到了萍萍的心上,本来这事冯子贵和她提过,她认为这会是以后的事,没想来得这么快。
冯子贵叹道:“我是身不由已啊!
我若不入总公司,他们就会做手脚,行大压客,客大压行,我的生意也不好做。
入总公司,你就得被他们牵着鼻子转。
你们不晓得这几天塑料制品的价跌了?”
“他们说这价有涨有跌,是市场原因。
也低不了多少,这衣架每个才低了一分五厘。”
何秉煌想不明白,也说不明白。
冯子贵说:“别受他们的蒙蔽,这里面有鬼。”
其他人不愿退出,只有何秉煌跟了冯子贵。
经过协商,这设备妥善地处理给了其他几个人。
农田迅速签订了转包合同,竹杆、竹片、塑料薄膜以及抽水泵也备齐了。
一共二十亩田,棚架一搭起来,蔚为壮观。
农村人种大棚蔬菜是轻车熟路。
没过几天,大棚里就长出了黄瓜和西红柿苗。
那小白菜种得最多,产出快,七天一批。
由于气候原因,人们口舌干燥,这小白菜一下就成了抢手货,一斤一元左右。
每天早晨,贩菜的贩子就在这排人购买。
这些日子,腾飞实业总公司就开始与塑料制品个体户扯皮。
总公司的人对个体户说:“你们产品的质量太差,客户不肯要。
我们磨破了嘴皮才肯收下,但这价要低四成。”
农户就不肯交货给他们。
裘大福兼任公司总经理,就对个体户恶狠狠地说:“全是些刁民,我们这样为你们卖力,你们还翻脸不认人。
这货不交给我们销,就是一堆废品。”
有些个体户就去找公司里的客户联系,这些客户果真不要。
有人就想,算了吧,事已至此,只要有赚头,这不只能硬着头皮干下去。
冯子贵这边生意
越来越红火。
因为在公路边,很引人注目,就有其它乡镇的干部群众来参观。
这天,县委易书记在镇委书记的陪同下来参观他的蔬菜大棚,连声称赞他搞得好。
新来的镇委书记就向易书记介绍冯子贵,说他是个很有头脑的人。
并且感慨地说:“看来,农民和农业的问题还是多尊重群众意见、多让群众自己做主好啊!”易书记听了表示赞同。
他像突然想起什么事情似地望着冯子贵,对新来的镇委书记说:“像冯子贵这样的能人怎么没考虑让他当村干部呢?
现在提倡“双带”,就是让能人当村干部,自己带头富,然后带领群众富。”
虽然隔得远,但是,冯子贵还是很真切地听到县委书记的谈话。
他想,假如有一天真有谁让我再干村干部,譬如支部书记,我会答应吗?
可是,我好像刚刚从战场上突围出来,难道我的人生注定还有一次激战?
算了,不要去想它了。
可是,今年正月初八,吴大友和李小华争吵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冯子贵再次回味起来,觉得很有意思,就边摇头边笑了。
萍说:“要去你去。”
这天冯子贵就到郑爱莲家去,巧巧见了就跟在后面。
冯子贵去跟郑爱莲说,郑爱莲冷冷地望着他,只是摇头。
这时,巧巧就倚在了门边,旁边陆续围上了几个妇女。
郑爱莲见了就说:“子贵哥你走吧!”
冯子贵走出来的时候,巧巧就和一个妇女说:“哼,有些人缠劲真是大。”
冯子贵说:“你在说什么?”
巧巧说:“我们在说别人,你是村长,哪个敢说你?”
’冯子贵狠狠地瞪了巧巧一眼,他断定郑爱莲疏远自己肯定同巧巧有关。
冯子贵再不找郑爱莲,两家少了些来往。
毛毛经常来找冯子贵的儿子玩。
最近地方台在播放《西游记》,毛毛就每天晚上到冯家看一会节目。
晚了,就把他送回去。
这天晚上,冯子贵被副镇长吴大友找去谈工作,回来时已是10点多钟,刚要睡觉,外面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他走到外面一看,只见郑爱莲门前聚拢了很多人。
“谁这么不要脸,想人家寡妇的心事。”
“ 秉煌,看清了是谁没有?”
“秉煌,要是我就把他朝死里打。”
人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的时候,冯子贵走到郑爱莲门前,就听到了郑爱莲的哭声。
“爱莲,你哭什么!
你说是谁,到派出所去告他。”
郑爱莲只是哭,也不说话。
大家就围住何秉煌问。
何秉煌说:“我回家拿点东西跑过爱莲的家时,就听里面有板凳撞桌子的声音,还听到了爱莲的哭声。
我去把门撞开时,就见一个高高大大的黑影朝后门跑。
我拿起板凳朝那黑影砸去,砸到了那人腿上,就听到哎呀一声,那人溜了。”
大家见了冯子贵,就开玩笑说:“冯村长,该不会是你吧?”
人群散尽的时候,冯子贵就问郑爱莲:“那狗杂种是谁?
说给我听我去敲碎他的脸壳。”
郑爱莲此刻才知道,自己原来错怪了冯子贵。
听到冯子贵问,于是哭得更伤心了。
次日,冯子贵找裘大福谈秋征工作的安排时,无意间看到了他腿有点跛。
他假装关心地问:“你的腿好像有什么毛病,不要紧吧?”
裘大福说:“哪有什么问题?
就是老毛病风湿犯了,有点不舒服。”
冯子贵走上前说:“我看看!”
一把提起他的裤腿,发现踝关节处青青的一块。
闹。
几个妇女边栽边说着顺口溜:“年年栽树年年光,年年栽的老地方。”
冯子贵叹口气:“再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又说:“上面要政绩,老百姓可不管这些。
他们要收入,要致富。
我要当村长,就得给我一定自主权,我再给群众自主权,要么,我就辞职不干。”
“你想辞职不干,没那么便宜!”
吴大友笑着说道。
冯子贵也笑着说:“怎么,我是不是欠你的债?”
吴大友说:“我们可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脱谁。”
冯子贵的日程排得满满的。
他可不像那些大干部喜欢写在一个牌子上或者笔记本上,让人一看就觉得忙,做了很多事。
他的事全装在脑子里,如果能分身,分成三个人也只怕忙不过来。
村长管农业,农业最麻烦。
但是,他此刻心里只装着两个人。
一个是没娘没老子的何秉煌,一个是寡妇郑爱莲。
完成植树任务回来后,他就来到了何秉煌的家,何秉煌的父亲原先是人民公社时期的大队长,因为分别奸污和强奸了本村8个妇女被送上了断头台。
那时,何秉煌才十二岁。
老子欠了人家的风流债,儿子也无颜见父老乡亲。
他母亲不堪世人的诅咒,终于在何大队长被枪毙的第二年因忧郁成疾离开人世。
何秉煌那时正在上初中,原来很要好的同学立刻反目,男生把他父亲的事翻来覆去地讲,女生见了他就躲,说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何秉煌于是中途退了学。
母亲死后,他更是孤苦伶仃。
何秉煌小小年纪就像大人一样割谷插秧,又赚不到多少工分。
那时,生产队粮食交公粮都不够,大伙儿等着吃返销粮,轮到他,哪还够吃!
有一天,冯子贵喊了几次门喊不开。
撞开门进去一看,何秉煌家的灶上放着半碗菜汤,走到房里就吓了一跳。
只见何秉煌脸色灰白,没有一点血色,叫他也不应声。
走近跟前摸摸鼻子,只有微弱的一点气息。
“好可怜的弟兄!
该死的老何,要是看见自己的儿子现在这副状况不知作何感想。”
冯子贵叹道,背了何秉煌就往医院跑。
医生一检查,说是饿的。
他不顾一切,把何秉煌接到自己家里照看起来。
冯子贵比何秉煌大8岁。
那时,冯子贵已经结了婚。
夫妇俩把他
当小弟弟,缺了柴米油盐,他们就把自家的往那边送。
后来,又为他找了个瞎子老婆。
瞎子老婆很贤慧,做事也很利索。
田分到户后,何秉煌在外忙,家里洗衣、做饭、喂猪的事全是瞎子老婆操办。
但毕竟是盲人,总有办不好的事情,冯子贵就来帮忙。
二十多年了,冯子贵总是把何秉煌搁在心上。
来到何秉煌家里,何秉煌正在后院喂猪,瞎子老婆在洗衣服,一听那熟悉的脚步声,就知道冯子贵来了,忙起身让座倒茶。
别看她是盲人,礼节可周到,每次冯子贵来时,她都会很热情,她觉得冯子贵就是自己家的恩人。
何秉煌闻声上前跟冯子贵打招呼。
他从小个性孤僻,不善言辞,愣愣地望着冯子贵,就只叫了一声子贵哥。
冯子贵看后院堆放的竹杆,就对何秉煌说:“我来帮你扎蘑菇架。”
白蘑菇栽种是在室内,有条件的还要建成温室控制温度,架是一层层的。
一个人难以搭好,两个人做,一个人递,一个人拧铁丝,很费一番功夫。
冯子贵和何秉煌无多的话说,就闷着搭起架来。
正在这时,隔着三家的巧巧来了。
“哟,冯村长,你可不能偏心,为群众服务嘛,我也是群众的一员,我们家二柱在公路边修自行车忙不过来,我这架可要指望你了。”
其实二柱就在家里搭架。
她在门口瞧见冯子贵过来,就判定是来何秉煌家了。
冯子贵说:“你让二柱回来帮忙不就行了。”
“哎,人家没请你,你就来了。
我请你,你都不去!
人跟人就是不能比呀!”
冯子贵反唇相讥,说:“你这话算是说对了,人跟人的确是不能比的。”
何秉煌的妻子见巧巧无理纠缠,忙插话说:“巧巧,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一个盲人帮不上忙,就请了冯大哥来,等搭好架让秉煌去帮你好不好?”
“呵呵,一口一个大哥好亲热。
我可没跟你说话,我是在请冯村长,你男人那手艺我还瞧不上。”
巧巧早先就跟何家有成见。
那是前年夏天的事情。
巧巧的稻田和何家的稻田紧挨着。
那时节正逢干旱,稻田龟裂,等着灌水。
沟渠从巧巧的田当头流过,巧巧扒开口子,田里就放满了水。
何秉煌见自己田里无水,也不会给巧巧说几句好听的话,就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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