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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剧情

咸鱼头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是作者“咸鱼头子”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云挽景宣帝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

主角:云挽景宣帝   更新:2025-06-28 05: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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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剧情》精彩片段


云挽摇头:“暂无。”

这是她这两日新调的香,还没想好叫什么。

话音刚落,便听帝王开口:“如云似雾、藏梅凝竹,香气飘渺似有若无,清新冷冽香而不腻,便叫——”

他一顿,看向云挽:“‘云隐’如何?”

云隐香。

云挽有意见也不敢说,于是她颔首,状似感激道:“谢陛下赐名。”

这名字倒也贴切,雅致不失韵味,简单大方,容易被人记住。

云挽如是想道。

她目光紧盯着景宣帝手中那属于自己的香囊,见他眉色平平,心想过目完总该归还自己了。

结果念头才起,就见景宣帝大手一挥,随后宫人起驾,浩浩荡荡的仪仗渐行渐远,连带自己惦念的香囊。

云挽愕然。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腰际,空无一物。

陆老夫人瞥见她的表情,语气薄鄙:“莫要小家子气,一个香囊而已也能让你惦念不舍。”

“能得陛下赐名是幸事,但你身份受限,此事不可大肆宣扬,免得惹人非议。”

云挽充耳不闻,乖顺道:“儿媳明白。”

实则她已经想好怎么大赚一笔了。

回到翠微苑时已至日暮,金乌坠西,天边斜阳残留,余下一大片紫红晚霞。

明日是个大晴天。

云挽盘膝坐于方榻,望着雕花窗牖外的天色心道。

思及更要紧的事,她执笔在空白宣纸上写下几行字,随即召来丫鬟月支。

将香方交给月支,云挽细细叮嘱:“其他香先暂时停手,吩咐香坊尽快购置上面的香料,按照方子调制,再送去云香铺。”

云香铺原是云母当年嫁到云家的陪嫁铺子之一,后来云挽成亲,这间铺子自然而然成了她的嫁妆。

铺子位于城内东市,临近朱雀街,极为繁华巧越的地段。但在云挽接手前铺子经营不善,获利一般,勉强存活着。

直到在云挽的精心打理下,香品更新迭代,出了几款备受京中女眷追捧的香,云香铺才扭亏为盈,成了京城内有名的香铺之一。

“像往常一样,待香坊调制出香例送过来我瞧瞧,若无意外便先制香丸三百枚、雕花香丸一百枚、香角五十、末香一铢。”

说完云挽停顿了片刻,思忖后道:“香丸十枚一盒,定价二十贯、雕花三枚一盒十贯,至于香角、末香则让胡娘决定。”

静静听从吩咐并用纸笔记下的月支闻言吃惊:“夫人,这会不会卖得贵了?万一卖得不好........”

岂不是亏本了?

尤其是雕花香丸,大小份量与普通香丸一致,不过是在丸面上多添了些复杂的刻纹,便足足贵了一两多。

月支忧心忡忡。

云挽摇头:“不会。”

她的语气笃定,似乎胸有成竹。

月支一贯相信自家夫人,她是夫人的陪嫁丫鬟,主要职责除却照顾夫人外,便是将夫人的话交代给外头的铺子掌柜。

能将亏损多年的铺子盈利,这本就是件不容易的事,夫人这些年的不容易她都看在眼里。

见状不再担心,月支看了眼手上的香方询问:“那夫人,这香名叫什么?”

云挽勾唇:“云隐,乃圣上赐名。”

“圣、圣上赐名?”月支瞠目结舌,险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三两句将下午在宫中发生的小插曲与她说清,云挽面若思考,沉吟吩咐:

“你抽空去铺子一趟,将这件事告知胡娘,让她找几个人将此事透露出去。”

胡娘人称胡娘子,是香铺的掌柜,云挽这些年能将云香铺打理得井井有条,其中少不了胡娘的能干。



此物十有八九出自皇宫,宫廷之物一向不外传,私自携带出宫可是重罪。

出乎意料地,阿绥很镇定,指着玉珠如实道:“这是圣上给我的。”

此话如惊雷落下。

“圣上?!”云挽声音拔高,“你见到圣上了?”

“阿娘?”阿绥见她反应如此大,有些不知所措。

只是见到了圣上,阿娘为何如此紧张?

云挽相信儿子不会撒谎,她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绪后道:“阿娘只是太过惊讶,所以阿绥你真的见到圣上了?他为何会把这珠子给你?”

上午发生的事阿绥早就想和她分享了,于是靠着深刻的记忆力,他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听完后,云挽倒吸一口气,只从阿绥的言语中她都能想象当时情形有多么跌宕,更没想到不过短短一日,自家阿绥的经历便如此丰富。

不过悬着的心渐渐落下,云挽长舒一口气。

原来如此。

看来是她多虑了。

阿绥细长的眼眸中透着困惑:“我也不知陛下为何要将珠子赏给我,不过三皇子表兄也有一颗,他的是黑色的,阿娘知道吗?”

云挽亦摇头:“阿娘也不清楚,既然圣上把珠子给你了,你就好好收着,莫要丢了便是。”

听阿绥描述的,能遇见皇帝只是巧合,玉珠应当也只是皇帝顺手给的,不只独独给他。

圣心难测,阿绥的不解一如她昨日的不解。

好端端的,皇帝怎么对她的香囊起了兴趣?

回想阿绥语中的内容,云挽怕上午的经历给他小小的心灵留下阴影,便温声安慰道:“那砍头的说法是吓唬你的,陛下向来勤政爱民,不会随意砍人头颅的.......”

说着说着,云挽停顿,渐渐减弱,语气中透着不确定。

因为她蓦然想起曾经听过的传言:据说皇帝在潜龙时镇守边疆多年,击溃戎人数次,但由于杀的人太多以至戾气过重,登极后每日都要杀一个宫人以泄煞气。

这传言也不知是真是假,刚才的话却是说不下去了。

云挽轻轻掠过,幽幽叹气道:“总之你将上午的事忘了,莫要自己吓自己,不过记住今后进了弘文馆,你不可再像今日般莽撞,踢球伤到旁人知道吗?”

她捏了捏阿绥肉嘟嘟的脸颊。

阿绥握拳:“阿娘放心,我会努力忘掉,以后踢球一定会小心,绝不伤到旁人!”

见他虎头虎脑的,也不像是受到惊吓的样子,云挽好笑地刮了刮他的鼻子。

阿绥笑嘻嘻躲开,把白玉珠放入云挽手中,“这珠子好看,摸上去凉凉的,我想把它送给阿娘,等夏日您可以用来降暑!”

心底微哂,云挽可不想用皇帝的东西,“阿绥的好意娘心领了,不过这是圣上赐给你的,不能轻易送人。”

“阿娘也不行吗?”

“不能。”

“好叭。”

阿绥有些失望。

.........

夜深人静,云挽难以入眠。

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好一阵,直到听到外头墙外传来的隐约打更声,她干脆起来。

青丝坠肩,她随意披了件外裳,独自坐在烛台旁的圆凳上。

烛光映照下,她摊开手心,一枚紫玉扳指赫然于上,内外雕刻精致复杂的纹路,色泽饱满,华贵而神秘。

一声叹息自唇畔溢出。

若不是阿绥带回来的那枚玉珠,云挽几乎忘了这枚扳指。

几日后,云挽得闲,抽空准备带阿绥外出购置一些文墨。

得知要出府,阿绥格外高兴,因为在他四年的短暂人生里,极少有机会出府。



“等我以后成为朝廷命官,一定打击这等商贩行为,让我管辖的地方百姓都看得起书、买得起书!”

云挽点头:“好!咱们阿绥有大志向,阿娘相信你。”

“时间不早了,咱们下去吧。”

阿绥备受鼓舞,抱着书下楼付账去。

一门之隔的隐蔽茶房。

室内茶香袅袅,温暖和煦,唯有一旁伺候的人犹如置身寒冬腊月,胆颤心惊。

哗——

一页纸翻过,打破了静谧的空气。

“江福盛,朕像奸商吗?”

景宣帝斜倚于榻,双腿随意交叠,一袭宽袍大袖坠于地,姿态尽显慵懒,语气悠悠。

被点名的江福盛抬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强颜欢笑道:“陛下,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陆家这位小少爷还真是活祖宗,昨日‘行刺’,今日骂陛下是奸商,虽然外人并不知这家书斋背后的东家乃陛下,可以说是无知者无罪。

但——

怎么就偏偏让陛下听见了呢?

原本陛下只是临时起意出宫闲逛一番,之后颇觉无趣才在书斋落脚,没想到竟听了这么一段小儿之言。

景宣帝扯唇:“呵。”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敢如此狂妄,还成为朝廷命官,先不说能否顺利参加科考,就说能否通过三月后弘文馆组织的学中考试还不一定。

到时候可别考砸了哭唧唧跑回家。

景宣帝冷笑。

‘啪’得一声合上书,起身离开。

见主子出来,七八个伪装的侍卫放回手里的书,扔下擦桌的抹布,陆续跟上。

晌午后,云挽领着阿绥去了慈心堂,之后又陪他去了东院,将一只玉石笔山送给陆长泽。

陆长泽感到意外,不明白这位受祖母疼爱的小堂弟好端端地怎么突然给他送了礼物。

云挽向他解释:“你们如今同入弘文馆,阿绥年纪尚小,不大懂事,还望泽哥儿多多关照、督促他完成功课,兄弟互相帮扶,三婶在这谢过泽哥儿了。”

阿绥脆生生道:“堂兄,大伯父说你喜好玉石,这只笔山我见到它的第一眼便觉得适合堂兄,希望你喜欢!”

他比陆长泽小了五岁,个头也矮了一截,双手捧着锦盒往前递。

听到是他特意询问了父亲后精心挑的,陆长泽心底高兴不少,认真对云挽道:

“三婶言重了,长泽是兄长,自当爱护堂弟,有我在必定不会让阿绥堂弟受欺凌,还望三婶放心。”

又看向阿绥:“堂弟有心了,我很喜欢。”

他身板挺直,长相俊雅,随了他生母钟姨娘,但举手投足间却带着几分陆国公的气质,像是有意模仿过。

礼已送到,天色也不早了,云挽客气道:“有你这句话三婶便放心了,如此我们就不叨扰了。”

她牵着阿绥往回走,阿绥摆手高声:“堂兄再见!”

陆长泽:“三婶和堂弟慢走。”

捧着锦盒回了住处,正在对镜整理妆容的钟姨娘见状好奇问了几句,得到回答后嗤笑:

“凭这小小的东西就想让我儿照顾她儿子?这也忒小气了!”

她搁下手中的小铜镜,露出一张艳丽动人的脸庞,周身金银首饰缠身,珠光宝气,唯有脸上的表情硬生生破坏了美感。

陆长泽皱了皱眉说:“姨娘误会了,这是阿绥堂弟送的,是他的一番心意。”

“那也是小气!我可是听说你三婶那几间铺子可挣钱了,要说日进斗金也不为过,结果就送这么点儿东西。”

钟姨娘不屑又嫉妒。

想当初她上门想与云挽寻合作,打算在她娘家颍州也开一家香铺,她都计划好了:她娘家提供铺子作坊和人,云挽只需要提供香方,届时每月盈利两家对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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