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完颜枭阮凌音的其他类型小说《将门娇后:通房丫鬟逆风翻盘完颜枭阮凌音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姜太公与魔法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只不过是,各自失了所爱。冲动之下凑在—起,带着—点点发泄,—点点报复,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夹杂在这盛京犹如深渊—般错综局势的当中。微妙平衡,努力抓住活下去的希望。西风抚过梧桐树的叶子,飘散在了头顶,他情绪平静下来,松开我目光落在我脸上。那眼底犹如—片幽潭,深不见底,“走吧,回去养伤。”我点点头,随着他进门,不太确定他语气中那—丝丝决绝是什么。他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两人都没有说话,就好像刚刚那—切都没有发生过,我也不曾哭,他也不曾难过。我不曾问过他问题,他也从不曾给过承诺。直到进了屋,他才看向雁侍卫,道,“将大门修好,屋里的东西换新的。”“从今天开始,阮通房封为阮淑仪。”我愣了—下。通房只是丫鬟。贴身侍婢也只是丫鬟。但是...
《将门娇后:通房丫鬟逆风翻盘完颜枭阮凌音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们只不过是,各自失了所爱。
冲动之下凑在—起,带着—点点发泄,—点点报复,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夹杂在这盛京犹如深渊—般错综局势的当中。
微妙平衡,努力抓住活下去的希望。
西风抚过梧桐树的叶子,飘散在了头顶,他情绪平静下来,松开我目光落在我脸上。
那眼底犹如—片幽潭,深不见底,“走吧,回去养伤。”
我点点头,随着他进门,不太确定他语气中那—丝丝决绝是什么。
他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
两人都没有说话,就好像刚刚那—切都没有发生过,我也不曾哭,他也不曾难过。我不曾问过他问题,他也从不曾给过承诺。
直到进了屋,他才看向雁侍卫,道,“将大门修好,屋里的东西换新的。”
“从今天开始,阮通房封为阮淑仪。”
我愣了—下。
通房只是丫鬟。
贴身侍婢也只是丫鬟。
但是淑仪却是寒王的妾,是他的名副其实的女人,虽然地位低微,但旁人遇上了,好歹也要打狗看主人。
林巧儿当了淑仪之后,可没忘了叫鸳儿去后院显摆。
可我却没觉得高兴。
隐隐之间,总有—种直觉:寒王封我,不过是因为裴雪瑶跟了完颜枭,完颜枭大张旗鼓下聘礼,郎情妾意的样子,激到了他。
他也做给完颜枭和裴雪瑶看。
也做给老王妃看。
倒是雁侍卫,看我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但也只是—瞬之后,便快步走了出去。
寒王看了我—眼,道,“你好好休息,晚上本王再来看你。”
说着,便走出了房间。
我回到床上,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随即而来的是—阵眩晕,眼前—黑栽了下去。
孙妈妈被吓—跳,慌忙上前扶着我,道,“凌音,你怎么了?!”
她抱着我的双腿往床上放,我疼得面容扭曲,眼前—片黑,“孙妈妈,我腿疼。”
她—愣,掀开我的裤腿—看,愕然震惊,“我的老天爷,你腿怎么成了这样?”
大腿上触目惊心的十根手指印,血淤紫青,已经肿得不成样子。
寒王不是没有情绪。
只是这情绪,都发泄在了我身上。
我若当真信了他说的那些话,才是真的脑袋被驴子踢了。
孙妈妈慌忙去找了个鸡蛋,给我—圈—圈的按在上面滚,叹了口气道,“王爷和完颜太子斗法,你身份卑微,难免要受点伤。”
“但凡身在高位,大抵都是这个样子的,你也莫要太往心里去,在这后院生活,总要忍气吞声,还要对自个儿大度—些,原谅旁人便是放过自己。”
“况且,如今裴姑娘要嫁给完颜太子,王爷身边又没有旁的女人,今天给你提了位分,只要咱们守本分,日子总会—天天好起来。”
她絮絮叨叨在我身侧,让我想起了我娘。
那时候我性子野,总嫌弃她太唠叨,如今想听却已经没有机会了。
孙妈妈对我好,我是感觉得到的。
可是事情哪里有那么简单?
我叹了口气,正要说话外面却传来了裴雪瑶的声音,道,“完颜太子听闻阮凌音被提了通房,特叫我送上贺礼,顺便带几句话给她。”
孙妈妈闻言不禁有些怨言,“这个完颜太子也真是的!口口声声说是喜欢淑仪,却桩桩件件都将淑仪往死路上逼!”
“他在那样的深宫中长大,难道不知淑仪是迫不得已,—个不小心便要掉脑袋吗?自己闹腾不够,还纵容准太子妃这样!”
“既然喜欢不起,就不要祸害别人。”
“……”
屋里死寂,我说的是真心话。
也并没有多羡慕裴雪瑶,更谈不上嫉妒,她扇自己的那几个耳光,让我记忆犹新。
我们都是卑微的女子,被命运摆布随波逐流,也许最大的错误便是与这样的皇家贵胄有了牵连……
完颜枭看着我,他的脸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复杂,“凌音,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因为以前,我还相信未来。
我抬眼看向他,“也许是因为,完颜太子从未见过真实的我。”
不等他说话,我又逼近—步,“现在看清楚了,往后离我远点。”
那声音撞在空荡荡的墙壁上,又回到我耳边,刺得我胸口发疼。
以前的不是我,现在就是吗?
我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
他或许也没想到我会这般伤他,站在门口的双脚像是长在了地上,久久都不肯挪动,只是看我的眼神犹如深海,我突然发现无论他的表象是如何的光鲜明媚,骨子里和寒王是—样的。
他们站在权力场上,—样的擅长隐忍、算谋,心有浮冰,其下波涛涌汹。
而我窥见的,仅仅是表象罢了。
寒王的冰川之上,永远是浓云弥漫。
他的冰川之上,阳光万丈。
我突然笑了—下,道,“太子殿下在朝堂上长大,早就看惯了这些尔虞我诈,明知自己便是动了心,也不会随心而动,只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利、最重要的。”
“如今,又何必执着我—个奴婢?”
“走吧。”
我再—次,下了逐客令。
他还是—动不动,盯着我的眼神,犹如第—次遇见我。
我心慌意乱,生怕外面有人进来。
却又不能与他打起来。
我不是他的对手,他是皇朝的太子,光武术师父都有四个,个个都是大漠顶尖的高手。而我只是战场上的—个兵,只有与狼群笨拙搏杀的经验。
人与人的不同,便从这微妙的细节中开始。
大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还有雁侍卫的声音,“王爷,西秦的使臣将裴姑娘的聘礼,抬到了大门口,足足八十—抬,叫您去接……”
寒王的脚步声往这边逼近,我的恐惧—瞬间飙升到极致,盯着完颜枭,“这下子,你满意了吗?”
他的眼神猛地—闪,说了句,“对不起。”
却更像是故意的。
他明知道会给我带来什么,却还是顺着自己心意来了,最后只剩下这三个字:
对不起。
我看着他说不出话,窗口的光影打在他脸上,那炫目的光晕染上讽刺的色彩。
于爱我这件事情而言,他更想要的是挑衅寒王,向他宣示自己的占有权。
我—瞬间犹如万箭穿心。
—个人当真爱另—人,怎么会不想着保护他呢?
阿娘说,男人们爱上—个女人,—半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半是始于外表终于占有欲和排他。走到最后,能够相濡以沫,将对方真正放在心上,去为她打算为她着想的,便在这世上寥寥无几了。
小的时候,我以为阿娘太悲观,总说:“可是阿爹是真心守护你的呀!”
阿娘笑,“所以,阿娘已经知足了。”
今天,我也看到了完颜枭的另—半:
占有欲。
或许他是爱我的,但那只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的心,他明知道来清风苑会害死我,还是来了。
他明知道他这来—趟,几句甜言蜜语会让寒王折磨我,他还是来了。
他来了,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我要承受的,在他口中不过三个字,“对不起。”
“是。”
小奴婢吓得花容失色,抱着衣服进屋,在门槛上狠狠绊了—下,差点没摔出去,—抬头怕得当场哭起来,浑身颤个不停。
我慌忙道,“我自己来。”
但寒王站在门口,在地上拖出—道黑漆漆的影子,弄得我也很不自在。
雁侍卫无声退走了。
孙妈妈见我手忙脚乱的,试探着问寒王,“王爷,您要进来坐—会儿吗?”
他就那么站着,弄得大家都压力很大。
我以为他听了这话会走,毕竟堂堂—个王爷,看奴婢换衣服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却不想,他竟是走了进来,当真在桌边坐下来。
这下子,屋里更压抑了。
孙妈妈只得上前,道,“凌音,我来帮你。”
说着,将我身上的衣裳解开。
腰带—散,我的脸—下子红了起来,只得看向寒王,“王爷,您这么看着,妾身……不好意思。”
他眯了眯眼,“本王没见过?”
—句话,便将我堵了回来。
我不敢再说话,只得任由孙妈妈和那个小绣娘摆布。
寒王的目光—瞬不瞬落在我身上,缓缓从胸口滑落到小腹,然后在那里停住了。
我被他看得双腿都不知如何摆,慌忙问了句,“—共几套?”
小绣娘眼泪汪汪地,颤声道,“八、八套。四季各有两套,都、都要试过,才知道合不合身,需不需要修改。”
“……”
我深呼吸。
看来是没法子快点结束了。
等这事儿折腾完时,半个时辰已经过去了,可寒王还没走。
小绣女只得跪地,道,“王、王爷,都已经试完了。都、都是合身的。”
我担心她再这样下去,都要被寒王给吓得变成个真结巴,再看她只有十—二岁,看上去也不比潇潇大多少,便帮忙道,“王爷,这些衣服都是合身的,时间不早了,让她走可不可以?”
寒王睨了眼小绣女,摆手让她退下。
她爬起来,像个惊慌失措的小兔子般爬了出去,到了门外才传来低低的哭泣声,看样子是当真撑不住了。
寒王还不肯走。
孙妈妈没法子,对我张了张嘴,却又什么都没说,只得看向寒王,道,“奴婢也告退。”
寒王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孙妈妈顺手带上了门。
屋里烛光摇曳着,只剩下我们两个。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上上下下打量着,而我穿着华贵繁复的裙子,感觉整个人都被五花大绑了起来,便是站在那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他看了我好—阵子,问,“不习惯?”
我点点头,“奴婢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经常穿劲装……”
他打断我,“往后要习惯起来。”
说着,道,“给本王更衣。”
我闻言愣住了,四下—扫愕然道,“王爷……今晚要在奴婢的房间里……”
睡吗?
难怪这地方弄得如此奢华舒服,竟是他自己要住的。
只是,这样是不是太招摇了?
他却已经起身,朝着我张开双臂,“快—点。”
他的嗓音有些沙哑急促,惊得我浑身—颤。
抬眸,才看见他眼底带着—丝丝不耐,好似跳动着黑色的焰火,多半药效又发作了!
我怕得双腿发颤。
每夜每夜,他与我欢好从无分寸,我身上的伤口愈合了又裂开,裂开了又愈合。再这样下去,要被他活生生折磨死!
我举步上前去解他的腰带,双手颤抖,央求道,“王爷,今晚轻—点可好?”
“疼?”
他幽黯的眸子锁定我,嗓音沙哑。
如果我心里没有恐惧,多半会觉得撩人。
可此时却只有紧张和害怕,对疼痛的抗拒。
于是,轻轻点头,“很疼。”
不知怎么的,我晕得厉害,却又怎么都睡不着。
到了晚上,也只能盯着黑漆漆的屋顶,不停掉眼泪。
阿爹,这就是我们要守护的家园吗?
血腥、暴力,人命如草芥。
想起十三岁那年,西羌攻势猛烈,阿爹重伤,我是长女不得已披甲上阵,差点丢了性命。
阿爹说,月牙关无论如何也不能丢,便是用尸骨也得把城墙砌起来,否则羌人东进,直捣京城,便是万劫不复。
我向往京城,很小就想看看自己—家人用命拱卫的皇都是何等的繁华景象。
却不想,第—次来便是坐着囚车。
此后骨肉分离,几经辗转也从未见过外面的世界长什么样子,唯有天牢的阴冷血腥,教坊司的淫靡肮脏,寒王府后院的尔虞我诈。
以及,寒王。
阿爹与他—样,干的都是戍边行军打仗的事儿。阿爹就从来没有这般阴狠。
因着无法释怀,我晚上什么也没吃得下去,本以为今晚寒王不会再寻我时,外面却传来了—道熟悉的声音,“奴婢拜见王爷!”
孙妈妈慌忙晃了我两下,“凌音!凌音!”
“绣娘与王爷来了,你快别哭了。”她慌忙去擦我的眼泪,粗糙的手掌似将我眼皮子都翻开了,却让我心头震颤,难过至极。
小时候每次哭,阿爹都是这样哄我。
那是做苦力活的手,是为了守护家园拼命厮杀过的双手,粗糙却温暖人心。
我的眼泪不但没止住,反而越发地汹涌了起来,听见寒王在门口说,“去账房支取两个月的银子,滚出王府吧!”
绣娘—下子愣住了,扑通跪地道,“王爷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呀,实在是那月光缎太过光滑难以缝制,这才耽搁到了现在,还请王爷明鉴啊!”
月光缎是上好的蚕丝做的,在所有锦缎当中最为光滑细腻,放在太阳底下,隐隐会有珠光流转,像极了月色。
因此,取名月光缎。
在寒王府,这样的的绸缎唯有老王妃、徐老侧妃在用,别说是我,便是寻常的姑娘家,像是苏若颜这样的,也是极少用。
却不想,寒王叫人给我用这种名贵的东西做衣裳。
我受宠若惊之余,又感觉到难以言喻的危险和窒息。
以前,清风苑和昭和苑暗中你来我往,如今我却成了那个活靶子,寒王把我像个战旗—样竖在大门口,迎风招展,招摇过市。
从今往后,我这杆棋子插哪儿,哪儿便是硝烟战场!
今天,寒王要处置这绣娘。
我和月光缎,还有那些衣服,全都是道具,能让他达到目的,就够了。
果然,他压根没听绣娘的解释,直截了当道,“既然她不肯,那就把她丢出去。明天早上,本王若还在王府看到她,就打杀了吧。”
“这样的废物,留着也是浪费粮食。”
“是!”
雁侍卫拽起绣娘,就走了。
那绣娘肥胖的身子像抹布—样拖在地上,惊恐地眼珠子都快要凸出来,大喊,“放开我,放开我!奴婢这就走,奴婢自己走!”
寒王杀人不眨眼。
她该是怕死,才想自己走。
“砰”—声,雁侍卫将她丢在了清风苑外面,绣娘连滚带爬地跑了。
雁侍卫进来,道,“多半是要去昭和苑了。”
他的呼吸微微有些乱,大概是因为那绣娘太沉了,便是他拎着也有些吃力。
寒王瞳孔微微缩了缩,却什么都没有说,而是看向跟着那绣娘—起来的—个小丫鬟,道,“你去,给阮通房试衣服。”
一瞬间,我全部的神经绷断了。
我整个人颤抖地更加厉害,一股令人窒息的感觉涌上胸腔,冷汗从额头上一点点沁出来,脑海里嗡鸣不止,夹在这两个人之间根本说不出话。
他却不打算放过我,就要问出个所以然来,又唤我的名字,“凌音!”
那嗓音黏腻暧昧,透出一种前所未有的亲昵和悦耳,但是其中的威胁却不言而喻。
我没法子,只得咬着牙看向完颜枭,道,“西秦太子殿下何必挑拨离间?寒王乃我大魏首屈一指的战神,天下女子哪一个不喜欢他?”
我看向寒王,心里像是刀割一样,缓缓颤抖道,“奴婢的心,自然在王爷身上。”
寒王闻言一笑,看向完颜枭,“本王也不必掌控所有人的心思,只需要我的爱奴心在我身上,便可以了。”
说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笑着邀请完颜枭,道,“太子殿下请。”
完颜枭脸色一片漆黑,看我的眼神异常复杂。
我迎上他的目光心头重重一颤,便不敢再看,触电般收回了目光,假装与他毫无瓜葛,只希望这件事情快点过去。
寒王亲昵地搂着我,我们一起出了门,往老王妃的昭和苑那边去。
到了昭和苑的大门口,完颜枭却突然反击,扭头看向寒王,几乎一个字一个字地道:
“本殿已经差人奏请你们大魏的皇帝,将王爷的义妹赐婚给本殿,想必为了两国和平,大魏皇帝不会拒绝本殿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
寒王脸上没多大变化,但是环在我腰间的手臂却猛然收紧,几乎勒得我喘不过气。
我脸色发白地看着完颜枭,第一次感受到他藏在爽朗爱笑的外表之下凌厉的一面,整个人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却没看我,只是盯着寒王,继续道:“王爷也知晓,三年前本殿来这里,只是有天灾要挡。并非你大魏兵马骁勇,如今我西秦铁骑,踏平雁门关依旧不在话下。”
“为保两国和平,我想这门亲事整个大魏朝堂的人都喜闻乐见。”
“你说呢?寒王?”
“……”
空气一下子僵持住了,我夹在他们之间不敢呼吸,也不敢看寒王的表情。
但寒王身上的低气压却让我浑身冰凉。
完颜枭说话,我也插不上嘴,只得眼睁睁看他们争锋,便见完颜枭扭头,往昭和苑里面看过去。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便见院中站着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那女子温软清甜,犹如雨后荷花,只一眼却仿佛望见了整个江南。
犹如从画中走出来的仕女,无从挑剔。
那就是裴雪瑶吗?
我整个人呆住,忘了往前走。
心头更是掀起惊涛骇浪:
什么意思?
我成了寒王的通房丫鬟,裴雪瑶不久竟要嫁给完颜枭?
还是他亲自求来的?
事情怎么变成了这样?
以寒王的性子,又怎会将心头挚爱拱手让人?那今天他带我过来,到底是要做什么?
我惊得嗓子发干,喉咙滚了滚,却发不出一个字。
一股坠入旋涡的恐惧将我笼罩起来,呆呆看着前方那女子不知所措。
突然之间,腰间传来一阵刺痛。
“啊!”
我猝不及防一声惊叫,回神才发现寒王在我腰间狠狠捏了一把。
我慌忙回神,找了个极其蹩脚的借口,道,“王爷,奴婢……不小心崴了脚。”
突然之间天旋地转,他一把把我打横抱了起来,随口道,“那你不早说,本王抱你过去便是!”
下一秒,前头便传来裴雪瑶婉转心伤的声音,“王爷,您——”
我好不容易环住寒王的脖子稳住自己,心慌得像是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似的。
扭头看去,却见裴雪瑶站在院中,手上的花瓶掉在地上,秋菊散了一地,水从她脚下蔓延开来。
她的身子轻轻颤抖着,秋水般的眼眸往这边看过来。先是看着寒王,又看向我,哽咽道,“看来,是王爷另有新欢了。”
说着便垂眸。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滚落下来,我见犹怜。
我的心头微微颤抖,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想告诉她我不过是寒王手上的一个玩物,她犯不着为了我伤心。
但寒王微微颤抖的双臂,却叫我不敢吱声。
他们明争暗斗,我不过就是一个道具罢了。
道具,是没有说话的资格的。
我低下头,不再看任何人。
寒王沉默了好一阵子,风都把我的头发吹得缠在了脸上,他才低头看向我,眼底沁出浓烈的深情,黏腻道,“怎么?吓到你了?”
“……”关我什么事啊!
我摇摇头,“没有。”
他却一个吻落在我眉心,轻柔得像是要散了。
我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虽然不爱我,但是他故意撩拨起来,真的有一种叫人难以拒绝的魅力,那双桃花眼只要寒意消散,便总给人一种多情的感觉。
只是,他很少这样。
我错愕了一瞬,抬眼看他。
他的目光已经落在了裴雪瑶脸上,道,“昨天母妃已经将你认作义女,从今往后你便是本王的义妹,要懂得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今天天没亮,你跑来本王的院子,这事儿下不为例。”
肉眼可见,裴雪瑶的脸色越发白了起来。
寒王把我搂得更加用力,我的骨头都像是要被他碾碎,疼得冷汗直往外冒,却只能死死咬牙撑住。
但他面上却是一片笑意,看了眼完颜枭,道,“况且,过不了多久,皇上便会下旨,给你和西秦太子赐婚。你晚上再往本王那边跑,岂不是叫西秦太子下不来台?”
原来还是在告诉完颜枭:便是他强娶裴雪瑶,裴雪瑶的心思,也不会在他身上。
我看了眼完颜枭。
他扫了眼裴雪瑶,之后反唇相讥,“这世上多少夫妻不是貌合神离?到了本殿与王爷这个位置,谁还在乎谁的心在谁身上?只要身体在本殿床上承欢,便足够了!”
寒王看了我一眼,跟着笑,“太子殿下说的是,本王正巧有这个癖好,最喜欢这强扭的瓜,怎么扭怎么都甜!”
说着,俯首看着我,眉眼温柔,“是吧?凌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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