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彦蔺府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替嫡姐嫁才郎谢彦蔺府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钦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晚,谢彦甚至没有回房。我在卧房花窗下坐了一夜,听着鸡啼晨晓,远天泛白。我终于下定决心,将陪嫁丫鬟可乐唤进来,“吩咐下去,将谢大人的东西全部打包搬去偏院,午时以前务必搬完。”“夫人,这兴许有什么误会……”可乐犹豫着想要劝我,被我挥手打断:“不必再劝,我心里有数。”早膳还未用完,那个女子却先一步闯进了我的院子。谢彦抬手将她拦在离我三步开外。“阿彦,凭什么让她住主院,而我们却住偏院?”她看了我一眼,又朝着谢彦娇嗔:“你明知我爱极了芍药,可偏院一株都没有。”见我不动声色,那女子突然抬高声音:“她不过是个替身而已,凭什么鸠占鹊巢!”是啊,谢彦的心上人一直是那个爱极了芍药的女子,是她。我不过是个替身而已。转头看向谢彦,他依然垂着眼睫沉默不语...
《我替嫡姐嫁才郎谢彦蔺府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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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谢彦甚至没有回房。
我在卧房花窗下坐了一夜,听着鸡啼晨晓,远天泛白。
我终于下定决心,将陪嫁丫鬟可乐唤进来,“吩咐下去,将谢大人的东西全部打包搬去偏院,午时以前务必搬完。”
“夫人,这兴许有什么误会……”可乐犹豫着想要劝我,被我挥手打断:“不必再劝,我心里有数。”
早膳还未用完,那个女子却先一步闯进了我的院子。
谢彦抬手将她拦在离我三步开外。
“阿彦,凭什么让她住主院,而我们却住偏院?”
她看了我一眼,又朝着谢彦娇嗔:“你明知我爱极了芍药,可偏院一株都没有。”
见我不动声色,那女子突然抬高声音:“她不过是个替身而已,凭什么鸠占鹊巢!”
是啊,谢彦的心上人一直是那个爱极了芍药的女子,是她。
我不过是个替身而已。
转头看向谢彦,他依然垂着眼睫沉默不语,任由那女子继续挑衅。
“蔺府犯下滔天大罪,不过是卖女求荣罢了,还当自己是什么明媒正娶的谢夫人呢!”
“啪”我一巴掌扇过去,用了巧劲,她脸上瞬间浮起五道红痕。
谢彦却一把拉过她,将她护在身后。
“蔺如曦!”
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唤我,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别胡闹。”
眼泪流进嘴角,咸得发苦。
我颓然坐在椅子上,看着谢彦护着那女子转身,娇笑声从门外传来。
“阿彦,我就知道你是重情重义之人,三年前我没有白救你……”后面的话被雨声淹没,但我清楚看见谢彦抬手抚上她脸颊红痕,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珍宝一样。
12回到房中,我便从嫁妆里找出所有机关暗器,全都布置在了主院的大门和院墙上。
始乱终弃的狗男人,最好永远别回来!
在窗前坐了半夜,将包袱拆了又装,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地方可去。
月上中天时,屋外突然传来机括启动的声响。
箭矢破空声持续响起,期间还夹杂着几声闷哼。
半晌,谢彦浑身是血出现在窗前,左肩插着支弩箭,玄色衣袍被割裂成布条,露出里面血肉模糊的伤口。
可他的右手却稳稳捧着个精致的檀木匣子,连匣角金箔都没沾上半点血污。
“这里面是一张房契,”他咳嗽着将匣子推过来,“三进三出,带密室。”
他看了眼我
骨,呼吸灼热得不正常,“让我好好看看我的救命恩人。”
<烛光里他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面具早不知丢到何处。
传言真不欺我,谢彦这张脸的确好看到极致,让人忍不住细细描摹。
……疼痛与欢愉同时炸开,我咬着他肩头含糊地问:“你真不介意我的身份?”
“我娶的从来只是你。”
他吻去我眼角的泪,身下动作却愈发凶狠,“与身份无关。”
天将破晓时,他才抱着精疲力尽的我到浴池清洗。
黑发在水中缠到一起,他忽然执起我右手,在中指的淡疤上落下一吻。
这道伤,还是三年前我为他拔箭时被箭刃割伤的。
14晨起梳妆,谢彦为我细细描眉。
他在镜中与我四目相对,指尖抚过我颈侧的红痕,“疼不疼?”
我摇头,却被他突然抱到膝上。
他将下颌抵在我发顶,手掌又不安分地滑入我衣襟。
“你总说嫡姐是谪仙,可知我梦中的仙女都是山洞里那个凶巴巴的小丫头?”
我面色羞红,将他推开,转身却瞧见案几上摊着的奏报,朱批“蔺氏无罪”四字。
这个谢彦,默默背着我做了那么多,却从来不说。
忽然想到,圣旨原本是让嫡姐嫁过来的。
她和父母都以为谢彦残忍弑杀,阴差阳错才让我嫁入谢府。
若是她知道谢彦并非传言中那样,会不会……会不会怨我抢了她的好姻缘?
心中突然泛起酸涩。
却听可乐前来禀报:“夫人,大小姐来了。”
话音刚落,嫡姐的笑声就从院外传来。
我疾步出门迎她,只见她穿着杏色襦裙,怀中抱着个小匣子,气色比往日好上许多。
“傻丫头。”
她戳我额头,“你以为圣上怎么偏偏点名要蔺家嫡女?
那是谢大人想为你铺路啊。”
匣子咔哒弹开,露出里面数封信件,竟都是嫡姐与谢彦密谋的种种。
“军械一案,谢大人早就怀疑是北狄细作所为,所以才在圣上面前求情,以祖传秘术换蔺家安稳。”
“圣上想要《天工谱》,谢大人想要你。
至于嫡女一说,只是想为你争取个名分罢了。”
她突然咳嗽起来,从匣子中取出半块玉佩,正是我出嫁之前埋在柳树下那块。
嫡姐戳了戳我额头,“你呀,为了我,连心慕之人都可以放下。
我又岂会怪你抢了我的姻缘。”
他一张俊脸惨白如鬼魅。
虽已给他服下解药,但原本的药性被七日香催发,再想解毒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腹痛的次数也会变得更加频繁。
我实在看不下去,一把夺过他手中朱笔,“痛成这样还不歇息,你不要命了?”
“夫人心疼我?”
他顺势捉住我手腕,带着我的手按在他心口,“这里,也疼。”
掌心下心跳微弱却急促,我慌忙抽手,却被他拽着跌进怀里。
“别动,”他下颌抵在我发顶,“就抱一会儿。”
我僵着身子,竟从他颤抖的呼吸里品出几分真切的痛楚。
此后三日,这人便得了“卖惨”之精髓。
喝药时要我吹凉,吃饭要我喂到嘴边,有次竟借口手抖让我替他系衣带。
最过分的是,半夜发热,爬到我床上,将滚烫的额头贴着我后颈厮磨,嘴里还嘟囔着:“夫人身上好凉快。”
可我半睡半醒间,却听见他轻声吩咐暗卫:“守好消息,别让人发现替嫁之事。”
7一天夜里,我猛然从梦中惊醒,发现窗边的榻上空空如也。
抬头,却见窗外谢彦的身影一闪而过。
我赤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尾随他来到一处从未见过的院墙。
看着他转动机关消失在墙后,我也学着他的样子按下砖块。
石门无声滑开,露出一座密不透风的暗室,浓重的血腥气熏得人想吐。
我躲在拐角处,看到远处的刑架上吊着个血肉模糊的人影。
谢彦背对着我,手中匕首正抵在那人手指上。
“最后问一次,谁指使你调换弩机部件?”
“狗官,你休想污蔑蔺……”伴着一声痛呼,断指“啪嗒”落地。
我死死咬住手背才没让自己尖叫出声。
受刑者却突然癫狂大笑:“谢彦!
你为构陷蔺家当真好算计!”
我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
原来这些天的温柔与示好全是为了麻痹我,他真正想要的,是坐实蔺家通敌叛国的罪名!
谢彦突然掐住那人下巴灌进什么,不过片刻,那人就眼球暴凸,“我说我说!
是…是北…晚了。”
谢彦手起刀落,血液喷溅而出,那人瞬间垂下了脑袋。
他随手甩去刀刃上的血珠,对阴影里的侍卫道:“把尸体送给北狄使者。
就说他们的人,招了。”
我跌跌撞撞逃回寝院,手背已被牙齿咬得血肉模糊。
不知过了多
强项,机关术可还能入夫君的眼?”
他垂下双手,略显无奈:“诶,你这些玩意儿未免太碍事!”
5我躲了谢彦七日,不管晨昏定省还是一日三餐,皆刻意与他错过时辰。
既然孔雀胆毒不倒他,那我必须给自己筹谋另一条后路。
第八日清晨,院外忽然响起一阵骚动。
“不好了,大人中毒吐血了!”
手中金钗“哐当”落地,那日见他不是还好好的吗?
怎么……我疾步赶到厢房,只见谢彦正被侍从搀扶着坐起,唇角仍挂着暗红的血迹,素日里凌厉的眉眼此刻全然黯淡无光。
见我进来,他竟虚弱地勾起嘴角:“夫人终于舍得来看为夫了?”
那笑容晃得我心尖一颤。
我屏退众人,伸手扣住他脉门,指下脉搏紊乱如麻,分明是毒发的迹象。
“你何时中的七日香,为何不说?”
原本我下的毒只为折磨人,并不致命。
但若与七日香相遇,便会催发十倍的毒性,一旦毒入心肺,便是大罗神仙也难救。
他忽然咳嗽起来,手帕上渗出点点血迹,“说了,夫人就会心软么?”
我哑然。
窗外忽然传来喧闹之声,谢老夫人在一众丫鬟仆妇的簇拥下疾步而来。
“我孙儿病成这样,你们竟让他独居厢房?”
拐杖猛地撞开房门,她锐利的目光在我与谢彦之间来回扫视。
“新妇入门不到半月,丈夫就毒发吐血。
你是来嫁人的,还是来索命的?!”
谢彦突然剧烈咳嗽,整个人歪倒在我肩头:“祖母勿怪,是孙儿自己……闭嘴!”
老夫人一拐杖抽在床柱上,“天黑之前,把指挥使大人的东西全搬到正房去!”
她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既嫁进谢家,总要尽些为人妻的本分。”
待脚步声远去,我肩上重量骤然一轻。
谢彦漫不经心抹去唇边血迹,已无半分病弱模样。
“看来……要叨扰夫人了。”
“你装病?”
我气得去掐他手腕,却摸到满手冷汗。
他吃痛闷哼,眼底却漾起笑意:“毒是真的。
不过能换得与夫人同寝,值得。”
6当天傍晚,谢彦的软榻便被抬进了我的卧房。
老夫人亲自盯着下人布置,连熏香都换成了安神的鹅梨帐中香。
夜深人静,谢彦裹着大氅窝在榻上批阅公文,左手捂着肚子,表情痛苦。
月光照在他身上,衬得
然退开,“罢了,你早些歇息吧。”
说完就拢紧衣裳,快步出了房间。
嫡姐的画像静静躺在摆着合卺酒的圆桌上。
我瞧着四下无人,便一把火将画像点了,烧得渣都不剩。
这样一来,任他谢彦舌灿莲花也是口说无凭。
望着铜盆里燃完的灰烬,我才注意到自己掌心全是冷汗。
这个谢彦,明知我替嫁,却又故意遗落画像。
到底……是敌是友?
4洞房当晚,谢彦就搬到了厢房居住。
他似乎特别繁忙,连给老夫人晨昏定省也未见到他的身影。
我暗器上淬了孔雀胆的毒,按理说三日后便会毒发。
虽不致命,却可让中毒之人腹中剧痛难忍。
此后每月发作一次,只有定期服用解药才可缓解。
第三天夜里,我早早打发了丫鬟仆妇,等着谢彦来寻解药。
可我等到月上中天也没等到他,反而听见隔壁院子里似有微弱人声传来。
“动作快些,莫让人发现了。”
我循着声音一路摸到了西跨院的月洞门,我躲在墙根,看着芍药丛里两个佝偻的身影正在鬼鬼祟祟地掘土。
我自幼视力就极好,哪怕月光浅淡,也能看清那土坑里渗出了暗红色的液体。
人血芍药……难道竟是真的?!
两个老仆还在小声嘀咕,“据说那姑娘极爱芍药,大人便为她种了这满园的花。”
“可不是么,大人将那姑娘放在心尖上整整三年。
如今这位新夫人嫁进来,还不知要受多少委屈呢。”
那姑娘?
原来谢彦有心上人啊。
可他明明都有心上人了,为何还要娶嫡姐,而且洞房之夜还与我那般……嫡姐说的果然没错,男子薄情,不可倚仗。
身后忽有疾风袭来,高大的影子罩住我全身。
“夫人夜半未寝,莫不是在思念为夫?”
他抬手按在我绑着袖箭的腕间,檀香混着血腥气漫上我的鼻尖,整个人神采奕奕,丝毫没有中毒迹象。
“你……没中毒?”
他扣住我的右手举过头顶,以一种暧昧的姿势靠近。
“这世间,想杀我的人不计其数。
夫人的毒,还差些火候。”
我狡黠一笑,故意抬头将鼻尖擦过他的下巴,左手顺势环上他的腰,在他紧实的腰身上摸了一把。
他脸色微变,手上松了力道。
我趁机射出一枚袖箭,在他闪身躲避之时挣脱了他的钳制。
“用毒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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