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晃了晃手里的照片,“1998年,我父亲摔断腰椎时,你父亲是不是在现场?”
他突然跪下,从怀里掏出本泛黄的工作日志:“是……你父亲是SMW-000,第一个没有编号的替身,我爸让他替自己顶罪,说‘反正替身没人记得’……”日志第37页,父亲的字迹刺痛眼球:“傅总说松两格安全扣没事,他儿子的毕业典礼不能迟到。”
日期正是1998年6月17日,我五岁生日那天。
协会外传来救护车的鸣笛。
阿浩举着手机冲进来,屏幕里沈薇的护具在第三次七连摔时断裂,她摔在保护垫上的姿势,和当年的陈小雨一模一样。
弹幕疯狂刷新:“SMW-002护具编号消失了!”
“薇姐的护具上只有她的名字!”
我摸向口袋里的信,是母亲临终前缝在平安符里的:“茗宛,你爸总说平安符能护替身周全,可他自己……”信纸边缘染着药水渍,像极了父亲工作照上的威亚油迹。
“傅沉舟,”我晃了晃他的工作日志“你父亲让替身顶罪的证据,都在这里面吧?”
他抬头望着协会墙上的替身名单,突然笑了:“你知道吗?
SMW不是沈薇英文名缩写,是‘替身没未来’(Stand-in Has No Way)的拼音首字母……”沈薇的经纪人在此时打来电话,声音带着哭腔:“茗宛姐,薇姐说终于明白你当年的感受了,她护具上的编号被观众撕下来了,现在大家只喊她‘沈薇’,不是‘SMW-002’……”我望向协会门口,Luna正扶着陈小雨的母亲走来,老人手里攥着串新编的平安符:“姑娘,小雨的编号被协会撤了,现在她的名字能写在片尾了……”傅沉舟突然掏出个小盒子,里面是当年送我的二手手链,“V”字吊坠在阳光下格外刺眼:“茗宛,这是我第一次送女生礼物,其实……停。”
我接过手链扔进熔炉,火星溅在他震惊的脸上“你送我的‘恩赐’,现在连陈小雨母亲的一副护具都买不起。”
熔炉的光映着协会新挂的横幅——“替身不是编号,是每个认真活着的人”。
当二手手链熔成金属水时,我看见沈薇的最新微博:“从今天起,我是武替沈薇,不